她无力地喘着粗气。裙摆被高高地掀起到腰际。内裤早就不知丢到了哪里。上身的衬衫扣子都被解开。胸罩被推到胸部的上缘。两只不老实的手正在揉搓着她的乳房。
小周一下一下撞击着她。少年对她向来十分粗暴,可技巧也着实好。秦勤爽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不敢叫出声,嘴唇都快咬出鲜血。
这里是厕所的隔间。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然而偷情的快感让她上瘾。她是天之骄女,从来没有做过这样下贱的事情。可是只要是小周的要求,她有求必应。
终于,小周一口咬在她白嫩的脖颈上,一股热流激射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秦勤失神地从马桶上滑下来。
小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她衣冠不整,满脸泪痕,大腿内侧流淌着不知是她自己的银水还是他的经验。简直比最低档的流莺还要银乱。夏商周却只拉开了拉链。她几次都低声下气地求夏商周,求他带套子,求他不要射在里面。夏商周只是淡淡一句:我不喜欢。她也就只好每次都吃紧急避孕药。她也怕这样伤身体,但是更怕他不高兴。
她哪里知道,夏商周坚持内射不戴套,就是为了跟千秋那句轻描淡写的“做好保护措施”较劲。
喘息了片刻。夏商周掰起她的下巴,用眼神示意她,舔。
秦勤犹豫了片刻。夏商周的荫净长得非常漂亮,沾着她的水儿,他的精,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秦勤心里觉得恶心。最后还是长开嘴,含了进去。
夏商周抓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地往胯部按。在秦勤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厌恶的表情。
——夏千秋,你不是把我送来给人玩儿么。可是如今这是谁在玩儿谁呢?
正在夏商周喷薄欲出的时候,突然有人推门进来。
小周与秦勤都吓了一跳。虽是在隔间中,也再不敢动。
紧接着,传来一阵陈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声、唇舌相交的水声、粗重的鼻息声,夏商周和秦勤对视一眼,发现对方的脸色都很诡异——竟然又是一对儿打炮的,竟然还跟他们选了同一个厕所。
“别……别!”一个清亮的男声在喘息中挣扎着说,“别在这里……会让人看见!”
“现在是上课时间,谁会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上厕所!……除非,是像我们一样来打炮的!”另外一个声音邪邪地笑了,“放心,我已经挂了‘打扫中’的牌子了。”
竟然又是一个男声!
夏商周不禁大骇……这对儿打炮的,竟然是两个男人?!
14、程大少
两个年轻的男人在卫生间里颠龙倒凤。折腾出来的动静极尽旖旎。
秦勤羞得满面通红。
夏商周也并不比她好过。
水声,摩擦声,喘息声,呻吟声,声声入耳。像一声声紧箍咒,磨得夏商周脑仁儿砰砰地跳,嘴唇都几乎咬破。
夏商周忽然觉得千秋其实一直把他保护得太好。夏千秋虽然床上人来人往,却也不曾真的让他见识到这种活春宫。
除了刚刚进门的那几个月压着他要了几次,这么多年来千秋竟然忍得住再也不碰他一根手指。连口活儿和手活儿都不曾要他做。
偶尔接吻,却也像是蜻蜓点水一般纯情。
他一个性奴,被千秋当少爷养着,五六年过去了,倒从一个风月老手渐渐养成了个未经人事的雏儿。
门外的动静实在太催情。
夏商周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念佛经。
可越想静心,心就越不静。
他想起了极幼小的时候,那个男人来他家与生他的女人偷情。他当时十分幼小,但记事早。又长了一副少年老成的面瘫脸。两个人毫不避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撕扯起对方的衣服,在沙发上极尽缠绵。倒是那男人对着小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差点软了下来,皱着眉头对那女人说:“这孩子怎么这样看人。”
当时他那毫无廉耻的母亲只顾着舔吮着男人的胯间调笑:“看就看,他一个小孩子,又什么都不懂。”
一晃,又想起那个女人死后,他落在人牙子手里时,日日被逼着看录像带,学习如何伺候人。
不听话的时候,没饭吃,挨皮鞭,被电击。
那才是真真儿的人间地狱。
他就像巴普洛夫的狗,见到男人的那话儿就能条件反射地使出浑身解数伺候。
那些年,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是个人。
后来,随着耳边的撞击之声,他不知怎么地,又想起十一岁那年,他遇见的夏千秋。
千秋不算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人。他自己就是个顶尖儿的美貌。论姿色,千秋与他在人牙子手里见到的尤物比,不过中上;只是那双凤眼生得极好,看人时眸中的温柔似乎都要溢出来。再加上从小养出来的气派,倒是个玉树临风的贵公子,让人一见倾心。
那时夏商周年纪还小,身体还没有长成,在情事上完全得不到乐儿。只是觉得极恶心。在他眼中,千秋是顶好的,那事儿是肮脏的,千秋不该沾。
外边的人喘着粗气问:“哥干得你舒服么?”
一人哭叫着:“哥……我不要了!啊、嗯啊,哥你慢些啊……”
夏商周满脑子都是夏千秋。
他想千秋的眼。
千秋一副快吃了他的表情亵弄着他,平日里柔光似水的凤眸里透出好像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凶狠。“爸爸这就来疼你。”
他想千秋的手。
那双世界上最灵巧的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玩弄着他胸前柔软的两颗樱桃。
他想千秋的唇。
千秋将他压在床上,从嘴唇一直吻到耳根。将夏商周的耳垂含在口中,用舌尖细细地撩拨。热气灌了他一脸。
他甚至想那根把他折腾得四肢发软的东西。
千秋满面潮红地从裤裆里掏出胀痛发硬的东西,塞进了夏商周喘息着的小嘴里。他人漂亮,那根东西长得也要比平常人好看。色泽粉嫩,气味清爽。
“好好给爸爸含住……不给爸爸舔得湿湿的,一会儿进去的时候……疼的人是你。”
他开始想念千秋用各种道具、各种姿势地玩弄他。
他想千秋一下一下把灼热的楔子钉进他的体内,撞得他哭叫呻吟。
“呃啊——”门外一声失神的尖叫。
射了。
门内,夏商周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听着门外的活春宫,想着夏千秋,竟然,就这样达到了高朝,足足喷了秦勤一脸。
“是谁?!”门外突然安静下来。一声怒喝。
夏商周这才从高朝的余韵中惊醒。原来秦勤刚刚被颜射时,竟然不自觉地喊出了声。
这一声叫出口,秦勤吓得脸都白了。
“是谁,快出来。”门外那人厉声道,“我数三个数,你不出来,我就要拆门了。”
秦勤吓得瑟瑟发抖。
“三。”
夏商周皱眉。格子间的门,根本就经不起成年男子用力一踹。
“二。”
只是这样被人撞见,难免要有闲话。夏商周看了秦勤一眼,用口型示意道:你可是黑道世家的三小姐,对方未必就有胆子说出去。
“一。”
夏商周推门而出。
门外,两个身材高挑的高年级生正逆光站着。
刚才喊话的那位正抱臂冷笑:“刚才出声的那个女生呢?还要等我‘请’你出来么。”
“学长,我们并不是故意的。”夏商周不卑不亢。就算是占着厕所打炮,也要讲个先来后到。说起来,还是他跟秦勤先来的呢。
他心中打得好算盘。他先服软,秦勤再威吓,先礼后兵,以秦勤家的势力,普天之下哪有那么不开眼的人。
只是秦勤擦干脸上的白浊,摆出一张扑克脸,从格子间里走了出来。待她看见门外那两个人时,忽然瞪大了眼:“是你们?!”
门外的高年级生也一愣,随即玩味一笑:“秦三小姐好兴致嘛。”
棘手了。普天之下真的就有这么不开眼的人。夏商周暗道,对方知道她是谁,只是看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未必怕。
秦勤随即冷笑一声,“程少兴致也不错。女人玩儿不够,竟然连男人都不放过。我与尹妃色也算得上手帕交了,不知道你那位校花未婚妻知道后要作何感想呢?”
不愧是黑道世家TJ出来的。威胁起人来真是驾轻就熟。夏商周想,如果不是她大腿上还留着二人的体液就更完美了。
没想到对方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秦三啊秦三,你的确聪明,只是不该自作聪明。”那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若不威胁我,我大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程骁,最喜欢的事儿是看容锦城吃瘪,最讨厌的是就是被人威胁了。”
15、鸿门宴
程骁果然言出必行。
隔天,一张请柬就送到了夏千秋的桌上。说是容锦城新侍弄的一盆花儿开了,邀请这些小辈去府上赏玩。
夏商周赫然在邀请的名单上。同邀的还有某某某、某某某、某某某和某某。都是千秋闭着眼睛都能数出来的几个纨绔子弟。这帮人唯一的共性就是后台硬、玩儿得开、手段狠。都是LC的常客,说是人渣也不为过。近些年千秋TJ出不少奴隶,有不少买主都是这帮人介绍的。只不过奴隶进了这群人的手,不死也要残废了。
千秋皱眉。
他跟夏商周,赌气归赌气,但是再大的气性,也盖不住心中那份记挂。
这些年养孩子养得久了,好像真的养出了点儿慈父心肠,心中嗔怪夏商周怎么就跟这群人渣有了交情。生怕这群人教坏了自己辛苦养大的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干儿子。对送请柬的妈妈桑小妖说:“这些二世祖你我还不知道?说是赏花,许是赏哪个娈宠的后庭花。宴无好宴,不去也罢。我代小周回了他。”
小妖眼睛一转,挑眉道:“你家周少是容少点了名的。说是这赏花宴,缺谁都可,少了周少不行。”
这回就算千秋再糊涂,也听明白人家的意思了。
合着这帮人要赏的那朵儿花,不就是他家小周么?!
只怕还不是赏花,这咄咄逼人的架势分明是要辣手摧花!
千秋压着气问:“这话从何说起啊?”
小周这些日子是教他打发了去陪三小姐不假,可这件事情还是秦家两位少爷都点过头、夏家那群老不死亲自说和的。要怪也怪不到小周头上。
况且,若是千秋勾引了秦勤,在容锦城之前摘了这朵儿花,即便容锦城提出跟他决斗,那也是寻常。原因很简单,千秋在他们眼中是个人。只有“人”,才能有做情敌的资格。
在他们这些世家子弟眼中,周少哪里算是什么少,不过一个宠物、玩意儿而已。秦三小姐看着新鲜,结果来玩儿几天,夫家若是不愿意,叫她还给千秋也就是了。难道人还能和玩意儿置气不成?
以容锦城的度量,会因为这么点儿事儿大动干戈地叫上一群人给他好看么?那也未免太自降身份。
“这话,当然要从你家周少在厕所里跟三小姐胡闹被程少看见说起啊。”小妖说,“昨天,程少拿着这两位的照片,当着一帮二世祖的面儿上门去给容少添堵,气得容少把家里那只唐三彩花瓶都随手砸了。”
竟是这样!
千秋勃然大怒。挥手把桌上的零零碎碎都哗啦一声扫到地上——他桌上要是也有个唐三彩花瓶,也能随手砸了。
叛逆也好,赌气也罢。这孩子绝对是故意的!
夏商周,你这次玩儿得真是太过!
犯下这么大的错,千刀万剐,都是轻的!
秦三小姐在外边养个小情人,夫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若是未婚妻被一个玩物给作践了,还被死对头逮个正着,带着艳照上门羞辱嘲弄,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容锦城不会吃醋。但是他会丢脸。
让容锦城丢脸,可比让容锦城吃醋更加可怕。
不要说是容锦城,但凡有些血性的男人,于是这种事儿,就不会善了。
婚还是要结。柿子要挑软的捏。容锦城不会动秦勤。那是自己的女人,夫妻一体,秦勤受辱就等于他受辱。这只出气筒当然要小周来做。
这会儿他将请柬送上门,无疑就是警告千秋:我要打狗,出于礼节,知会你这主人一声。识相的就乖乖交出周少,少插手。
可是又怎么能不插手?
眼睁睁地看着小周被人玩儿死,不救?
夏千秋颓丧地倒在座椅里。眼前闪过这些年跟小周的林林总总。小周11岁就跟了他。如今一算,也快要七年了。
小时候他就面瘫,安静,话极少,毫不争宠,只是静静地陪在他身边。看似温顺,内里却是个犟种。千秋要他陪旁的人,他做了。又故意闯祸。
千秋气得要死,也爱得发疯。
一想到从前那帮二世祖玩残、玩废的奴隶的惨象,千秋的心脏就开始哆嗦。
小周被他娇惯得像个真正的少爷一般。伺候人的活儿,早就忘了该怎么做了。对谁都不卑不亢,却又让人觉得他无时无刻不在拒人于千里之外。
夏千秋太知道那群人的口味了。像小周这样漂亮得不像话的,又带着些傲气,送到人家嘴边儿,肯定是要被咬碎了,嚼烂了,连个骨头渣子都不剩。
那是他一手养出来的……一手养得这么大,这么高,这么漂亮。
说是养个玩意儿,可对于千秋来说,哪又能真的只是个玩意儿呢?
早就从搬进千秋自己住的别墅那天起,就不只是个玩意儿了吧。
千秋苦笑:我这就是玩物丧志吧。
沉默了半晌。千秋拨通了容锦城父亲——容家家主容自威的电话:“容先生么?您以前让我考虑的那件事,我……同意了。”
十年后。
小周与千秋重逢的第一件事,就是开枪打他、QJ他。
没有前戏,豪不温柔。
就这样硬生生地挤进来,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千秋撅着屁股躺在冷硬的地板上,默默承受着身后充满报复意味的冲撞。
身上那么疼。千秋甚至还想笑。
多么可笑!
他以温柔闻名。小周被千秋养了六七年,却没有跟千秋学到半分温柔。亦或是学到了,也不屑于用在他身上。
千秋后茓非常紧致,被他艹开了花,鲜血横流。
他以为那是千秋的第一次。就连千秋恍惚间也以为那是自己的第一次。
可惜不是。
真的不是。
当天晚上,夏家的轿车就开进了容家的别墅。
夏家的少爷就上了容家的床。
千秋常年在LC执鞭,是一等一的TJ师,不知有多少豪客一掷千金想要他作陪。
他TJ别人是那样激情四射、血脉喷张,竟然比手下的奴隶还要漂亮。
漂亮到让人想狠狠折下这朵高岭之花在指尖亵玩。
要不是他所供职的LC是沈岚摩的场子,是曾经的萧家、现在的沈家的地盘。那些歪门邪道早就缠上他了。
要不是因为他是夏家的嫡长子,恐怕早就被台下那一张张嘴拆吃入腹。
他跟那些玩意儿不同。即便是容老爷,若想得到他,只能正大光明的追求。
他不愿意,没人能逼他。
然而断断续续追求了好几年,他最后还是点头了。
为了夏家的小少爷被容家的小少爷啃得连渣都不剩,夏家的嫡亲长孙就要张开腿让容家老爷吃干抹净。
小周对他开了一枪。
肩胛骨中弹。血流了一地。
千秋甚至忍不住惊讶,他那么瘦,身体里怎么还会有这么多血。
可这也不是他流血最多的一次。
容自威四十出头,正是虎狼之年。千秋有求于人,自然要让人玩儿个够本。
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夜。容自威从夏千秋身上学会的TJ人的花样儿,一样不少地施展在了千秋身上。千秋长了一张好皮,不仅白,连个毛孔都见不到。不论是鞭痕还是穿孔,都是在最好的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