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忆快要呼吸不过来,挣扎着要逃离贺缜的束缚,嘴里发出破碎的声音:“爸、爸爸,快一点,我受不了了——”
看着少年占满情!欲的脸,贺缜笑了起来,他一直很享受掌控他人的感觉,不管是什么时候,这个孩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哑着声音低声对情迷意乱的少年说道:“宝宝,你现在在谁手里?”
贺忆睁了睁眼,带上了恳求之意:“爸爸,爸爸呜——”
贺缜满意地亲了他一下,手上的动作嘉奖似得快了一些,然后他听到贺忆舒服的哼声,又继续问:“宝宝,你是谁的?”
贺忆被欲!望折磨得快要失去了思考,下意识地就说了出来:“爸爸的,我是爸爸的——嗯!”下面突然被贺缜重重一撸,他就释放了出来,接着就软在了男人怀里。
等他神智恢复得差不多了,贺缜逼向他,问:“宝宝你还记得刚才的事么?”
贺忆的脸爆红,想避开对方的眼睛,低下头却看到男人生龙活虎的玩意,顿时被吓得不轻。
“嗯?”像是不满他的逃避,贺缜用手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和他四目相对。然后他看到那个孩子眼里都是害怕和羞涩,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他把他抱得更近一点,下半身紧紧地贴着,能感受到对方的火热。贺缜盯着他,不放过对方任何一个表情:“宝宝?”
贺忆眼里积满了泪水,被贺缜一逼就溢了出来,又难堪又委屈的样子。贺缜知道自己逼得急了,收住自己现在狰狞的表情,露出像平时的温和笑容来:“宝宝不怕,爸爸逗你玩的,乖,这很正常。”
贺忆一半委屈一半羞恼地把脸埋在贺缜的肩窝里,一边发狠地咬着他的锁骨一边骂他臭变态死禽兽讨厌你。
贺缜纵容地让他发泄个够,这孩子迟早都是他的,不急在一时,慢慢来。
11.解开心结
自从那天发生的事后,贺忆就有意无意地躲着贺缜,坐车的时候也不要贺缜帮他系安全带了,贺缜一接近他就马上蹦出去,他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回事,可是贺缜不理他了他又不甘心,凭什么他就那么心安理得当做没事的样子!
这天贺缜依旧来接他,明天就是十一长假,贺忆光顾着想要去哪潇洒,冷不丁贺缜说大后天他乡下的表哥结婚,发了请帖请他们回去喝喜酒。
贺忆听到这个消息,想到年幼时被大几岁的表哥欺负的日子,怒气就上来了:“不去!我跟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算哪门子的表哥!”
贺缜开着车,听到他这样说也没什么表态,只说请帖都发来了,不去太不礼貌。贺忆烦躁地捶了一下座椅,说你觉得不礼貌你自己去!反正我发誓我是不会再回去了的!
“小忆!”
贺缜已经很久没这样喊他的小名了,语气也不像往常的温柔,贺忆被他震了一下,安静了。
“他们好歹也是跟你带亲带故的,就算曾经对你再怎么不好,也把你养了那么大,你想如果不是舅舅家养着你,你能不能再和爸爸相见都不知道呢。”贺缜虽然也恨他舅舅曾经那么对他儿子,可是一想到如果当初他舅舅直接把这孩子扔了——他真是不敢想。
贺忆还是气不过:“就是因为他们养着我!我才吃了那么多苦!”
“小忆,爸爸不想让你一辈子带着对舅舅家的恨意生活下去,你的人生还有那么长,那些不堪的日子只占据了你小小的一部分,难道你还要带着这种怨恨让自己接下来的大部分人生都不好过么?爸爸也不想你成为那样。”
贺忆看着贺缜认真的神情,不说话算是妥协了。
第二天贺缜就带着他开车出发了——贺忆外婆家在隔壁市的一个村子里,在贺忆印象中那是一个很落后的地方,外婆家甚至还是还是砖瓦房,那几个臭烘烘的猪圈,要倒不倒的泥砖老围墙,有一间破旧的干草屋,贺忆被打之后就不能进屋睡觉了,经常就蹲在里面度夜,那是他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忆起的东西。
车子下了高速之后进了一条不大不小的水泥路,路边都是一栋栋二三层的小楼,如果不是看到村口那棵大榕树,贺忆还真认不出这是他生活了12年的村子。
榕树下面是一条不算宽的小河,不过河水也没有以前那么清澈了——至少现在贺忆是不想跳下去游泳了的。
贺缜看他看着外面的景色出神,解释道:“这个村子前两年修了路,上面拨了款下来发展城镇经济,很多人都富了起来。”
贺忆想了想外婆家的房子,如果还像以前那样,像贺缜这种含着金汤勺出身的贵公子能不能习惯?他甚至还想到贺缜皱眉嫌弃的样子。
结果证明是他想多了,车子在一个宽敞的院子停了下来,然后贺缜下车了。贺忆看着院子里三层楼的小洋房,里面张灯结彩弄得喜气洋洋的,一时惊讶不已——这是他外婆家???
贺缜帮他开了车门,又低头给他解了安全带,看他呆愣的样子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什么呆呢,下车见外婆去了。”
贺忆这才下车跟着男人往里面走,或许是近乡情怯,他小心翼翼地握着他爸爸的手,生怕走丢了。
刚走到大门,里面有人出来,一见到他们就面露喜色,往里面用方言喊了一声什么,然后就用着带地方口音的普通话把他们迎了进去。
见那人要拍拍他的头,贺忆下意识就要躲,他完全不记得这是谁了。对方也不尴尬,笑着说老幺都长这么大了啊。
老幺是贺忆在这里时外婆家的人对他的称呼,因为他1妈妈是外婆最小的女儿,她上面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贺忆就是他们家最小的孩子,外婆就干脆喊他老幺了。
然后他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个整得人模人样的青年和一个长得比他大几岁的大姑娘走了出来,见到他们脸上笑得又卑谦又热情,让贺忆觉得怪怪的。
贺缜拉了拉贺忆的手,示意他问好,自己也对那男人喊了一声大哥。贺忆不情不愿地喊了声舅舅,又躲到贺缜身后去了。
贺忆他舅舅听到他们喊他,脸上又惊又喜,连忙说路途辛苦了,让他身边的孩子喊了姨夫又打发去端茶倒水了。
舅舅请他们到大厅的雕花八仙桌上坐——这个村子还保留着类似古代的上位传统,贵客和长辈是要坐在上面的。那张桌子上面贴着红纸和红绸花,明天估计要拜堂用。贺忆小时候能参加的婚礼有限,所以每次都很好奇地挤到最前面看别人拜堂,没想到几年过去了这里还保留着这种风俗,让他不由得期待起来。
贺缜坐上去,把不知所措的贺忆带到身边坐下,椅子很大,坐两个人不成问题。然后他就和贺忆的舅舅聊了起来。
从他们的聊天中贺忆知道了一些事,当年把贺忆接走后,贺爷爷为了报答他母亲和外婆家的生养之恩,让贺缜给了他们一笔钱,于是才建起了这栋房子,贺缜后来又帮他们在镇上开了家小超市,由他舅舅和舅妈经营。他大姨家在村里也办了个手工场,当起了老板,生产的东西都是直接送到贺缜公司旗下的产业里,家里那对龙凤胎也争气地考了大学,贺缜还给他们一人一笔钱。表哥高中毕业后没继续读书了,贺缜看他学历不够就没把他安排到公司里,只给他在市里开了家饭店,表姐现在还在读高三,也是靠贺缜的关系进的市重点,而且承诺如果考得好大学毕业后就分配到底下的公司做事。这让贺忆有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感觉,让他不得不佩服他爸的大方。
他舅舅跟他爸说话时的语气也没贺忆印象中那么粗鲁了,带着点小心翼翼,他们年龄只相差了差不多十岁,但看起来足足像差了二十岁。他还看到上来倒茶的表姐在看向他爸时不自然的红晕——顿时他自豪感十足,就差没大声炫耀我爸爸比你爸爸厉害了。
像是要在众人面前表现父子情深一样,贺忆十分粘着贺缜,也不把前几天发生的尴尬事情放在心上了,贺缜看出他的骄傲心理,也就着他上演一出父慈子孝的戏,喝个茶都要给他吹凉,让贺忆好不得意。
一会他舅妈就带着他外婆下来了,他外婆年近七十岁,花白的齐肩短发上别着一个红色的发卡,穿着花色的衫子,她已经有点老年痴呆了,不过见到贺忆还破天荒地喊得出他的小名。这让在场的人都很惊讶
贺忆就算嘴上再怎么说讨厌外婆一家子,见到曾经硬朗的老人突然变成现在吐字不清的摸样,还记得喊他老幺,顿时红了眼睛,其实外婆也没有那么讨厌的,虽然也会打他,虽然也要他做农活,但是每次赶集她都会偷偷地给他买一两块糖,被舅舅打得动不了的时候也是她来给他上药,母亲去世那天外婆抱着他偷偷地抹眼泪……
老人家巍巍颤颤地走到他面前,贺忆赶紧站起来,不知不觉他都比外婆高了,然后他外婆伸出手吃力地摸了摸他的头,贺忆哑着嗓子喊了声外婆。老人家也红了眼圈,嘴里说着老幺乖,手却塞给他几颗米花糖——那是贺忆小时候她经常买给他吃的零食。贺忆感觉他就要哭出来了,接过糖就把头埋到老人的肩上,喃喃说着外婆老幺回来看你了。
外婆家的亲戚都过来了,忙里忙外的,舅舅跟舅妈最忙,大姨厂里也走不开,又怕怠慢了贺缜和贺忆,就让自己的孩子过来招待他们。
贺忆看着小时候把他欺负得狠了的表哥表姐,不情愿跟他们玩,他那些表哥表姐因为小时候对贺忆做的事和贺缜对他们的好觉得对贺忆很愧疚,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一时很冷场。
贺缜在下面和贺忆他舅舅商量完喜宴的事上来就看到那几个孩子尴尬地坐在一起没话说的场面,于是认命地当起了和事佬:“怎么都不说话呢,小忆你又在害羞了么?都是一起玩大的表哥表姐,又是学长学姐,可以讨论一下学校的事情嘛。”见贺忆板着一张脸,他坐过去把他搂在身边:“还在为小时候的事情生气呢?爸爸怎么跟你说的,做人要宽容大量,都是一家人,哪里有隔夜仇,快去跟表哥表姐们打声招呼。”
贺忆那几个表哥表姐也是懂事的人了,知道贺缜这是给他们台阶下,毕竟他们年长一些,说到气量他们必须给老幺做个榜样,然后大姨家的表姐马上就接话了:“姨夫你别怪老幺,当年是我和哥哥小妹做得不对,不怪小忆不理我们,小忆你愿意原谅我们吗?”
见有人带头,其他人也跟着道歉了。贺忆还撅着嘴,贺缜知道他这是不好意思,又接着哄他:“小忆,你看哥哥姐姐们都给你道歉了,你还臭着性子像什么样。”
其实贺忆早就不怎么生气了,只是他做不出那么肉麻的事情,不过看在他爸的份上他还是接受了几个老表的道歉。
一会贺缜电话就响了,他让贺忆好好跟哥哥姐姐们玩就出去接电话了。
一时屋里又恢复了寂静,舅舅家的小表姐和他年龄最近,就大胆问他要不要出去转转,说外婆在后院养了几只兔子,可以带他去看看。
贺忆听说有兔子,也不在乎自己的面子了,他小时候最喜欢毛茸茸的东西,那时候外婆的邻居家养了一条母狗,生了一窝狗崽子,他每天放学路过都要跑过去看好久,如果不是那时候没条件,他真想自己养一条。即使后来回了贺家,城市里养狗是件很麻烦的事,贺缜不让他养,他也没办法。
于是兄弟姐妹几个就跑到后院去了。那里有间一人高的木屋式笼子,兔子就养在里面,有好几只呢,白的黑的灰的。贺忆还是第一次见到真兔子,好奇得不得了,他表哥干脆就抓了一只出来给他抱着。大灰很重,就趴在贺忆的怀里,时不时伸长身子爬到他的肩膀上,黑色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闻了闻又转过头去。小表姐干脆拿了新鲜的胡萝卜喂它,小家伙用牙齿贪心地啃着,快得让贺忆都怕他噎着。
喂了兔子后贺忆又被大表哥带去他家附近的鱼塘,那里有人在钓鱼,贺忆也跃跃欲试。都是一些半大不小的孩子,玩了一个下午感情也好了起来。
晚上吃完饭小表姐又跟他说明天是赶集日,镇上会很热闹,她也要去给家里的小超市看店,问他要不要去。贺忆盛情难却,晚上就跟贺缜约定好一起去。
12.爸爸最好了
贺忆他们被安排住在三楼最大的房间,外婆和她的看护住一楼,舅舅舅妈也住一楼,二楼是表哥的新房和表姐的闺房,三楼是客房,除了一楼比较有农村格调外,二楼三楼都是按照现代元素来装修的,倒没让贺缜觉得不习惯。
本来舅妈的意思是多收拾一间房出来给贺忆的,贺忆说什么都不愿意,他认地方,在完全陌生的地方会睡不着,所以就跟贺缜一间房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才觉得尴尬,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又回荡在他脑海里,让他无法直视倚在床上肆意打量着他的男人。
他硬着头皮尽量忽视那道让人芒刺在背的眼光,爬到床上就用被子紧紧地盖住自己,一动不动。
然后他就被紧紧地抱住了,贺缜笑得像只狡猾的老狐狸:“宝宝你原来这么会体谅爸爸啊,看来爸爸没白疼你。”
贺忆脸一红,从被子里翻出来:“体谅个毛线球!臭变态滚粗!”
贺缜知道他脸皮薄,说的都是口是心非的话,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地笑了,凑到贺忆耳边悄悄地问:“宝宝告诉爸爸那天舒不舒服?”
想到那天的情景,贺忆简直不知道要把脸放哪去了,把枕头一扔压到贺缜身上就要打人。没想到自己的腰被那个老男人双手搂住,然后他就被移到了男人的胯部。
贺缜捏了捏他挺翘的臀肉,手感不错:“嗯,很主动。”
贺忆脸红得都要滴出血了,男人那根东西正顶着他尾椎呢,自己的臀1部又被色1情地揉着,让他又舒服又害怕又羞赧,少年的自制力不强,对那种事简直是食髓知味——贺忆很快就硬了,睡裤顶起来一个小帐篷。
贺缜自然看到了,眸色暗了下来,还是不正经地笑:“被爸爸摸就那么有感觉?”
听到这轻薄人的话,贺忆再也忍不住,对着贺缜就把拳头挥了下去,没想到在半空就被握住了。贺缜把他的手拉到自己唇上,伸出舌头在他掌心舔了舔,贺忆被吓了一跳,接着他的手指头就被含了进去。
手指被舔的感觉让他内心更加骚动,可是这种快!感远远不够,身体叫嚣着想要更多——贺忆被欲!望摧残得只会顺从自己的意愿,可是他的手被男人握着,他只能靠挪动下身摩擦得到快!感。贺缜的下面被他磨得硬直起来,他向上可以看到那小家伙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焦点的眼神,可是他还得忍住,他要听到儿子亲自开口求他。
贺忆宽松的睡裤已经被他蹭得滑了下来,露出半边雪白的臀1部,贺缜的那根东西正顶在股!沟附近,他却丝毫没有危机意识:“唔——爸爸,爸爸帮帮我。”也不知道这是下意识还是没意识地喊出来的话。
贺缜把他拉到身上,呼出的热气全喷到他脸上,低着声音问他:“要爸爸帮你什么?”
贺忆微微睁开眼睛,迷惘地看着他:“我想要……”然后又一下一下地扭着腰,企图靠摩擦满足自己。
贺缜忍得辛苦,继续问他:“你想要什么,告诉爸爸。”
贺忆急得哭了出来,眼圈红红的泪汪汪的,像极了后院那些兔子:“爸爸,我想要爸爸——唔!”
贺缜没办法再忍下去了,把那孩子拉到眼前就吻了上去,大手还捏着裸1露在外面的半边屁股,把贺忆急得像只抓狂的小兽,就是不摸他最想要被抚摸的地方。稍微一松开束缚那孩子就坐了起来,抽出被男人强握的手就给自己撸了起来。
接近十五的月亮特别亮,从被风吹开窗帘的窗子洒了一些进来,让贺缜看清了他身上那个小东西此时的样子——头微微向后仰,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在努力自食其力,因为热的原因睡衣的扣子已经解了好几个,半挂在他身上,隐隐可见单薄的肩骨,贺缜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咽口水,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把那孩子压在了身下,对着他的锁骨又吻又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