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开复被燕飞的话逗得是哭笑不得:“这算哪门子惩罚?”
燕飞一本正经地说:“当然算。要让我去扫厕所,那不如杀了我,这是绝对的侮辱!”
“你是洁癖,他们又不是。”何开复要没听出来燕飞是在为他们求情,他就不是这人的哥们了。
孙敬池朝何开复看了一眼,说:“要怎么罚他们,等老四来了我们再定夺。我们又不是嗜杀的人,不会动不动就要人命的。”
何开复接收到孙敬池的眼神,闭了嘴。燕飞的手指头蹭蹭孙敬池的手背,说:“那些人就是心高气傲,觉得我配不上你们。别说他们了,就昨天,我跟梅洛英吃饭,她还想介绍人给邵邵呢。我和你们的关系不能用打打杀杀来证明,人家不信,你们说破嘴还是不信。你们得让别人明白,我跟钟枫在你们心里的位置是一样的,这才是解决的根本。”
孙敬池的眼睛眯了眯,何开复沉声:“梅洛英把老鸨的生意做到岳邵的头上了?”
“嗯?怎么说?”燕飞不解,听老黑这意思,梅洛英还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岳邵出声:“这个以后再说。”他的话还没说完,外面轰隆隆的直升飞机声传来,何开复纳闷:“萧肖来的这么快?”
这种宿舍式的房间看不到后院的情况,岳邵用对讲机询问外面的人是不是萧肖到了。等了两分钟,对方回过话来,说是许谷川、萧阳和岳凌到了。岳邵看了眼孙敬池,然后对何开复说:“黑哥,你在这儿守着,我和老三下去。岳凌这小子肯定是来求情的。”
“去吧。”何开复看看手表,“你们让医生进来吧,一会儿该拔针了。”十分钟,他记着呢。
岳邵和孙敬池开门出去了,老中医进来了。当直升机从天而降时,西杭基地的人员们都心想完蛋了,肯定是四老板到了。不一会儿,他们就看到二老板和三老板从宿舍楼里走了出来,更加证实了他们的猜测。众人各个心惊胆战地看着两位老板走向后院的停机坪,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们拼了命也要阻止庄文静那女人耍横。
直升机停稳,三个人跳了下来,其中一人开口就问:“岳哥、孙哥,燕飞怎么样?”
岳邵指指宿舍楼,说:“在205,你去找他吧。”
“好。”回头看了眼许谷川,萧阳先跑了。
不等岳邵和孙敬池询问,许谷川说:“小阳知道大飞出事了,不放心,我带他过来看看,顺便给大飞充场面。大飞的情况怎么样?没受伤吧?”
“没大伤。”岳邵板着脸回道。虽然感谢许谷川的用意,但他也觉得很丢人。自己的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被手下打了,真是丢人丢到火星上了。
看出了岳邵的难堪,许谷川道:“连我一开始都以为你们跟大飞也只是玩玩,更别说别人了。喏,来的路上接了好几个电话给那帮人求情的,都是有点背景的,也难怪不会把大飞放在眼里,他现在不过是个家在农村的普通大学生。不过我想经过这一次,没人会再没脑子的怀疑大飞对你们的重要性。”
许谷川的这几句话也算是化解了一些岳邵和孙敬池的难堪,孙敬池道:“谁求情都没用。”岳凌在一旁站着不吭声。
“走吧。”
岳邵也不多说了,许谷川和岳凌跟着他和孙敬池去宿舍楼。岳凌在空军基地正好遇到许谷川和萧阳,就和他们一起来了。本来他就没抱太大的希望,孙敬池刚才的那句话更是让他连最后一点希望都没有了。现在能救张无畏他们的,恐怕只有燕飞了。
许谷川和岳凌的出现在西杭基地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前者是因为身份地位的原因,后者是因为与张无畏的关系。岳凌这个时候来到西杭,那肯定是来求情的。被暂时集中看管起来的那些人很多都认识岳凌,更有之前曾给岳凌打过电话的赵旬。至于那个肥膘,目前身在红磨坊里,他是当时观战的人之一。岳凌一走过来,赵旬就热切地看向他,岳邵这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四周顿时一片压抑的安静。
走在岳凌前面的岳邵背对着他出声:“岳凌,你这次如果是专程来探望你嫂子的,你就上去;如果是来给谁说情的,你现在就回帝都,我不想听。”
岳邵的话一出,那些殷切地看着岳凌的人顿时惊愣在当场,犹如兜头一盆冷水。许谷川叼着一根点燃的烟,慢悠悠地说:“岳邵,你好歹也给岳凌留点面子。大飞是他嫂子,他老婆又是大飞的死党,他自然关心大飞的情况。但他也曾是张无畏手底下的兵,他又是个讲义气的人,也不可能当作没这回事。他现在是夹在两边难做人。”接着,他又说:“岳凌,你先上去吧,看看大飞的情况,然后告诉你老婆,省得他担心。我跟你哥、孙哥在下面等萧肖,他应该快到了。”
许谷川的话透露出许多的信息,而他言语中对燕飞的熟稔再一次超出众人的预料,也琢磨出了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但,怎么会这样?岳凌的老婆是老板娘的死党?这关系更复杂了!
岳凌低低应了声,大步进了宿舍楼,离开。留给众人一个不得已的背影。他们知道,这回是彻底没希望了。
孙敬池掏出一只烟点燃,抽了一口,环视一圈,说:“你们还能找到谁给他们求情,尽管去找。谁今天打了我的电话,我都记着呢,稍后我会一一‘拜访’。”
不少人的脸色瞬间惨白。
“轰隆隆——”
又一架直升机从远处的天空出现。孙敬池勾起一抹笑容:“老四到了。”
“过去接他。”
岳邵转身,原路返回。风,吹得似乎比刚才更猛烈了。
楼上205房间,燕飞对何开复说:“老黑,你去看看是不是萧肖来了。如果他到了,你让他们先上来。”
萧阳在,何开复倒也放心,道:“行,我去看看。”又叮嘱了老中医几句,何开复走了。他一走,萧阳马上小声说:“燕飞,你想办法救救张无畏,他是岳凌以前的队长,岳凌现在挺为难的,老焦说只要能保住张无畏一条命就行。”
燕飞蹙眉道:“那仨小子这回气炸了,我刚才说了半天他们明显没听进去。老黑那家伙又不帮我说话。等你哥到了我再想想办法,先稳住他们。我倒不是想替那些人求情,就是不想你哥他们手上沾太多血腥。”
“嗯。”
有人敲门,萧阳马上去开门,一看门外的人,他侧身让开,说:“岳凌,我和燕飞会想办法保住你队长的。”
岳凌沉闷地走到床前,对燕飞说:“燕哥,这件事你能帮就帮,实在帮不了就算了。”
“我心里有数,你别管了。”燕飞自然看得出张无畏这人不算糟糕,不然他也不会插手。而且怎么说岳凌也算是他弟弟,弟弟为难,他这个当哥哥的不能不管。
楼上,燕飞在想办法;楼外,确实是萧肖到了。岳邵、孙敬池接到了求情电话,萧肖自然也逃不掉。不过他比较狠,接到第一个电话时,他就说:“这种事我若还能原谅,我就不是男人。谁给他们求情一次,我就剁他们一根手指头,你们尽管来求情。”
这样的话出口,谁还敢求情,所以萧肖这边的电话最少。由此可见,岳邵没说谎。他们仨里面,他真的是最善良的。
萧肖从阳春带了六个人过来,除了岳邵让他带过来的红蝎子阎红之外,他还从阳春多带了四个人给阎红做助手。他准备拿西杭基地开刀,杀鸡儆猴,给其他基地的负责人醒醒脑。一个小时开完会之后,萧肖直接从开会的地方坐私人直升机飞了过来。他那张面瘫脸一出现,顿时给西杭基地上空的冷空气又增添了几抹西伯利亚的寒流。
“飞怎么样?”这是萧肖见到岳邵的第一句话。
“那些人呢?”这是第二句话。
得知那些欺负燕飞的人都被关在红磨坊,萧肖道:“我去看看飞,然后我们去红磨坊。”
岳邵点点头,对另一人道:“阎红,这里交给你。从帝都带来的那六十多个人现在统一归你指挥。”
“是!”
一脸凶相的阎红也不多话,带着两名萧肖钦点给他的助手就走了。在此之前,岳邵已经下令西杭基地在外执行任务的非重要人员全部撤回来。这回是动真格的了。
萧肖进屋的时候燕飞正在拔针,他本来就很面瘫的脸似乎更加僵硬了。他没有像岳邵那样咆哮的骂人,也没有像孙敬池那样冷笑发狠,他沉默地看着老中医给燕飞拔针,沉默地看了燕飞上身的青紫,然后当着何开复、许谷川、岳凌和萧阳的面重重地吻住了燕飞,吻得燕飞的嘴唇红肿,都有了血丝了。
“小阳,你陪着飞。”
吻完燕飞,萧肖起身就准备和岳邵、孙敬池他们去处理“公务”。
“等等!”
燕飞举起左手,拦截。
“谷川,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跟他们仨说。”
何开复出声:“大飞,你要求情就算了,那帮家伙不仅是打你,更是打他们仨的脸,这次的事要这么不了了之,你让他们仨以后还怎么管理手底下的上万号人?”
燕飞怒了:“你们先出去。我有私话跟他们说不行呀。”
何开复无奈:“好好,我们出去出去。”
许谷川忍着笑,拉着萧阳,和何开复一起出去了,岳凌也出去了。“闲杂人等”都出去了,燕飞朝三个阴森森的男人招手。三人在他身边坐下。
“飞,你别说了,我不听。”孙敬池先发制人。
“真不听?”燕飞挑眉。
孙敬池的话在嘴边绕了一圈,说:“求情的事我不听,其他的听。”他绝对不会给自己挖陷阱。
萧肖问:“飞,你要跟我们说什么‘私密’的话?”
燕飞气结,这小子。他说是“私”话就一定是私密的话吗?好吧,虽然确实是。
岳邵不吭声,等着。
燕飞轻咳了两声,颇难为情地说:“刚才一直有外人在,我不方便讲。那个……”他又咳了两声,“我有个地方,一直隐隐作痛。”
“哪里!”
三人一听慌了。
燕飞一根手指指指自己的两腿间,三人顿时愣住了。
“疼。”燕飞的脸跟火烧了似的,“还涨涨的,难受。你们给我揉揉吧。”
“……”
三声倒抽气,三人同时抬头“瞪向”燕飞。孙敬池的速度最快,站起来冲到窗边拉上了窗帘。
门外的四个人耐心地等着,过了一会儿,他们的脸色都微微有所变化,萧阳疑惑地看向许谷川,里面在干吗呢?许谷川眯着眼睛听了一分钟,果断拉住萧阳的胳膊大步离开。又过了一分钟,何开复大骂一声:“我草!许谷川!你不地道!”
然后迅速和神色尴尬的岳凌离开“犯罪现场”。他XX的,要不要这么饥渴!
房间内,有人大喊:“套子!套子!”
“没带。”
第九十章
有这样一则笑话。
话说,一男一女在酒店,开了一间房,两张床,特指孤男寡女哈。
这一晚上过去,若男人碰了女人,这男人就是禽兽!
若一晚上过去,男人就老老实实睡了一夜,那这男人就是禽兽不如!
咳咳。
是要做禽兽呢?还是禽兽不如呢?这是一个令男人头疼,也不是太头疼的选择题。
现在,燕飞就抛出了这样一道选择题。
他都说他某个部位疼,又涨涨的,需要人揉揉。岳邵、孙敬池和萧肖若还忙着去教训人,那绝对是禽兽不如中的禽兽不如。
这边窗帘一拉上,那边燕飞的身上就只剩下一双袜子了。没办法,手多,速度就是这么快。赤裸的身体上,青紫更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三人的面前,室内的气压降到最低点。燕飞这么说的用意可不是增加三人的怒火的,他分开他那双修长的腿,再次指指自己微微抬头的部位,不满地说:“疼死了,还不快给我揉揉。”
嗷吼——!!
三只手同时伸出。
“你们洗手没有?”
关键时刻,某人的洁癖症发作了。
“我连澡都洗了!”
岳邵天时地利人和,第一个握住了某人“疼痛”的地方。孙敬池和萧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浴室,两人一边跑一边脱裤子。为什么脱裤子,因为——“还有弟弟也要洗干净。”
因为某人的洁癖他们太了解了。
已经吃过一回的岳邵还是很猴急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张口就要去舔,被洁癖症患者挡开。“你要舔就不许吻我。”
“我一会儿去漱口。”
欲火在对方的刻意挑逗下来得格外凶猛。岳邵一口含住燕飞还未完全变硬的部位,直接顶到自己的喉咙口。燕飞吟哦几声,双腿开得更大。
有两个人从浴室里冲了出来,都赤裸着下半身,狰狞挺立的分身滴着垂涎的口水。一出来,他们就看到了燕飞撩人的诱人姿势,两人如武林高手般闪到床上,孙敬池的动作比萧肖快一步,先吻住了燕飞的嘴,带着清新的漱口水的味道。他们的包里可是随时都有一瓶漱口水的。萧肖拉住燕飞的手,让他安慰自己还带着潮气的小兄弟,燕飞配合地来回套弄,忍下手掌沾染上某种液体时的洁癖症反应。
“我先来。”
萧肖不客气地说。孙敬池立刻离开燕飞更加红肿的嘴,当仁不让:“不行!我先来!我是你哥!”
“都来都来。”不知自己说了什么话的燕飞纯粹是下意识的安慰。殊不知,他这话一出,孙敬池和萧肖的眼里瞬间浮上某种红光。
“二哥,你最后一个,我要憋死了。”
推了推岳邵,在对方大方地退开后,孙敬池又抢先萧肖一步,伏在了燕飞的身上,拿过枕头垫高他的腰。
“套子!套子!”
一看孙敬池的架势,燕飞就知道他要干嘛了,急忙喊。今天可是三个人,必须得带套!
“没带。”
现在哪有工夫去找套子。孙敬池二话不说地扶住自己的小小池,顶开燕飞敏感的穴口。燕飞拍打他的后背,发出被进入的呻吟,又喊:“不行,戴,套子!啊呃!”
孙敬池腰部一个挺动,不给燕飞适应的时间,把自己的整根一次性地没入了湿润的蕊道内。伴随着燕飞情动的惊叫,孙敬池舒服地连连抽气。这戴套子和不戴套子的差别也太大了!
“我不行了,飞,先让我做一次,我要憋死了。”
拜燕飞敏感的身体所赐,孙敬池根本不怕自己的鲁莽伤了对方。相反,那紧紧包裹住他的地方因为他的猛然挺进喷涌出了大量的粘液,让孙敬池的抽插更加的顺畅。燕飞只觉得孙敬池在他体内的那根东西好像又胀大了一圈。
“等等,三哥。”
一直隐忍的萧肖拦下了准备律动的孙敬池,他从后抱起燕飞,在孙敬池的不满和燕飞的不解中说:“飞说要我们一起,你等会儿。”
孙敬池蹙眉,燕飞还是糊涂。而当萧肖的手指试图往他那个部位戳进时,燕飞明白萧肖要做什么了,当即尖叫:“你想我死吗?!”
“不会的。我会很温柔的。我等不了了,哥,我要憋爆掉了。一秒钟都等不下去了。”在燕飞的耳边粗喘,萧肖的食指慢慢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