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围了上来,毕钦哆嗦了一下,乖乖的爬了过去,主动含住那个明显是老大的男人的荫净,讨好的吞吐。
老赖笑了下,用力按住毕钦的脑袋,在他的嘴里抽插。挥挥手其他男人也都凑了过来,将毕钦扒光。
嘴边是四五根腥臭的楠根,毕钦闭着眼睛一根根的舔着。下体被男人们抠来抠去,他也不敢反抗,反而张开腿贴上男人,期盼男人能够轻点。
他银贱的一面,让男人们很兴奋,下足了狠劲折腾他。十几个男人轮着上,没有带套子,一个个全部射到了毕钦的嘴里和屁股里,身上也是男人们射的经验。
毕钦跪在地上,让男人用下体磨蹭他的脸、他的身体,就在他以为快要结束的时候,老赖猥琐拿出了夹着火柴棍的刀片在他面前晃动。
“小宝贝,知道这是什么吗?我跟你说哦,这个东西滑到你的脸上,连最有名的整容医生都拼不好,你信不信?”老赖不怀好意的笑,让毕钦心都颤了。
“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一次毕钦是真的怕了,这些都是亡命徒,轮奸只是开胃菜,这些人要弄死他。
“宝贝,那可不行,你犯了错了,就该受到惩罚。”
“啊……”毕钦发出了惨叫。疼痛,他唯一的感觉就是疼痛,他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面容彻底毁了。
脸上鲜血直流,毕钦的惨样彻底让男人们失去了兴致,不过他们也已经爽够了,一个个拖着发泄过的荫净,冲着毕钦开始撒尿。
毕钦疼的快要晕厥了,迷茫中看到一个男人拉进来几条狂躁的公狗。他知道那些狗是为他准备的。吓的尖叫起来。
“哥几个让开,来,玩点不一样的。”几个男人心领神会的将全身肮脏的毕钦提了起来,放在了一个架子上屁股冲外,一个男人照着毕钦的屁股用力抽了几下,扒开他的臀瓣,露出红肿的小穴。
毕钦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哀求的哭喊着求饶:“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让我见董少,求求你们了,不要啊……”
面对毕钦的求饶,男人们并没有心软,反而更加兴奋,老赖拉过公狗,撸出硬邦邦的物件,将发情的公狗推到毕钦的身上。
“别闹,乖点,听见没!小母狗,来看看你老公的基罢多大!这可是纯种的高加索,爽死你。”老赖一边说着,一边摆正毕钦的屁股,几次三番想将那根玩意捅进去。
高加索似乎在发情,看到了可以交配的‘母狗’,哈哈的吐着舌头,几次捅不进去,急的汪汪直叫,最后还是被老赖扶着荫净捅了进去。
“啊哈……”不同于人的东西,狰狞的家伙让毕钦恐怖到了极点,小身板在公狗身下显得极其孱弱。
高加索很兴奋的摆动腰,两个大爪子抱住毕钦的腰,完全不用人帮忙,一人一狗热火朝天的交配着。
毕钦哭得撕心裂肺,这种性交简直就是煎熬,男人们还用手机录了下来,兴奋在一旁观看。
长时间的交配,还用冗长的射经让毕钦差点没疯了,公狗的结猛地张开卡住了穴口,毕钦完全不能动,几乎和高加索黏在了一起,大公狗吐着舌头,已经不趴在他的身上,而是站在一边,只是那根玩意还深深的嵌入毕钦的身体。
好不容易坚持等到高加索疲软滑出体内,老赖又牵过一条,毕钦吓得晕了过去。
男人们折磨了毕钦两天两夜,最后将他丢在那里,开着车扬长而去。惨不忍睹的毕钦,两眼无神的望着仓库顶,他终于知道董彦根本没有在乎过他,他永远也不可能让董彦看他一眼。
养了几天身体,疯狂的毕钦拿着刀跟踪董彦他们,找到时机将萧宝擒住,他要带着萧宝一起死,死也不让你们在一起。
结果可想而知,毕钦又一次失败了,他落到了柯凛的手里,柯凛看着他那副惨样,摸了摸下巴。
“你说你一个卖屁股的,折腾什么呢?混到现在这幅样子很爽是不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你不知道吗?”柯凛难得说这些,他是真的觉得毕钦太惨了,也觉得董彦下手太黑了,不比自己差,是个人物,心狠手辣。
“算了,我也不折腾你了,监狱里待几年吧,看在我玩过你屁股的份上,我不计较你拿我当枪使的事了,我也是为你好,你在外面也没好日子过。”
毕钦以绑架、意图谋杀罪入了狱。脸毁了的毕钦,其实还是能看出曾经是个美人,进了监狱那种地方,自然逃不过饥渴的劳犯的鸡奸。
毕钦战战兢兢的过着进了牢房,小心翼翼的坐在床头,不敢去看那些凶巴巴的男人,直到有人靠近他,一把将他掀翻扒他的裤子时,毕钦才开始反抗,他现在怕极了男人,甚至留下了阴影,那只公狗让他的精神几近崩溃。
毕钦天天被欺负,连饭都吃不饱,端着饭盆还没拿稳当,就让人给掀了,他只好靠屁股来换点吃食,一块馒头就能让他将放下对男人的恐惧,因为他真的好饿。
毕钦想过自杀,但是他没有那个勇气。
毕钦后悔了。他后悔做这一切,他后悔自己的不自量力。他知道这一切是对他的惩罚。抢姐姐的男朋友,害姐姐死于非命。害表弟被付老折磨,最后得了抑郁症,现在还在疗养院里认不清人。他做过太多的错事。
此时的毕钦,才认真的回想一生。他对不起的人似乎真的不少。不说姐姐和表弟,就是曾经同班的同学,有竞争或者有过争执的,几乎都让他以各种手段打压过。似乎他活到现在,没有做过什么好事,一件都没有。他不停的回想着,这短短二十年做过的所有事情。
毕钦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人生,他只知道他活着和死人没什么区别。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条路是自己走出来的还是别人带坏了他?他再一次想起了许伦,毕钦摇摇头,叹息着,不怪别人,是他自己选的这条路。
看着铁窗外的月亮,毕钦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子。
毕钦的监狱生活后期过的还算不错,不知道是不是柯少或者董彦发了话,总之没人再去刻意的欺负他,而毕钦的脸上的伤虽然留下了疤痕,但是因为伤口在脸颊上很平整,而老赖好像也没有真要将他彻底毁了的意思,不然在他眼睛或者鼻子上划两下,他就真没法见人了。
伤口早期愈合的还算不错,毕钦的皮肤很白,疤痕的颜色也比较浅,所以看上去不是特别的狰狞,相反倒是有种羸弱的残破美。
在牢里的这几年,毕钦长大了,他不再怨恨别人,他明白今天全部,是自己走出来的。
每一天,毕钦都闷头干活,不去招惹别人,只想早早的出狱,回去家里再看看父母和表弟,亲自对他说一句对不起,到姐姐的坟前去磕个头,忏悔他所犯下的错误。
第四章
三年后。
“出去后,好好做人。”狱警送毕钦到门边,将他的东西递给他,“别回头。”
“谢谢政府。”毕钦鞠了一躬,转身走出了监狱的大门。
一门之隔,毕钦呼吸了下空气,觉得和门里就是不一样,充满着自由的味道。
毕钦抱着小包裹,里面只有几件衣服和一些首饰,浑浑噩噩赚了那么些钱,都被挥霍了,剩下的除了肮脏的身体和残缺的面容以外,似乎什么都不剩了。
回到家门口,偷偷往里看一眼,就看到了父母,竟然头发都白了,他从来没有关心过他们,都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父母已经老成这样了,是因为他这个不孝的儿子么?
不,不会的,他们已经不认他了,早就将他踢出门外了,怎么会因为他而伤心。他坐牢,父母一次都没有来过,他们是真的放弃自己了吧。
毕钦转过身,默默的离开了这里,他们还好好的就行了。来到姐姐的墓地,毕钦跪在那里磕了个头,说了句对不起,只是这一句,包含了他的忏悔。
表弟不在这个城市,毕钦也不想离开,想着有机会再和他道歉吧。
想要做的事情,基本都已经做完,接下来就是如何生活了。毕钦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自己除了会跳艳舞和男人上床以外还会什么。
卖身?不想卖了,而且他也没那个资本了。跳艳舞?他这尊荣,还能跳吗?
那么他要干什么呢?似乎出了狱,他更加彷徨了,没有了生活目的。毕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逛着,口袋里有点钱,还是好心的狱警临走塞给自己的,这是唯一一个对自己‘好’,却不占他便宜的男人。毕钦小心翼翼的收好了钱,他要省得点用才行。
“嗨嗨,我说你呢,堵着门了,一边去。”一个男人凶巴巴的吼着,甚至还上手推了他几下,毕钦吓了一跳,回头望去,原来是自己挡了人家的大门,这是家小小的洗车房,老板正在开门营业。
“老板,您这里缺人吗?”毕钦鼓起勇气,上前两步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我操!一大早就跑来混饭吃的,哎?毕钦?”男人正想骂人,一大早就来讨工作,这预示着往外扔钱啊!迷信的男人急眼了,结果回头一看便愣在那里,呆呆的开口喊了一声。
“板……板牙?你的牙怎么了?”毕钦仔细看看眼前的男人,半天才认出来,这不是板牙么?那个拉皮条的,引导自己走上不归路的男人,哄着他去卖身,又让他给坑了的板牙,这还真是冤家路窄。
毕钦不知道说啥,一张嘴就冲着人家门牙去了,说完之后脸一红,有些后怕,他现在是怕极了这些小流氓,不,应该是老流氓了,板牙怎么着也得三十了吧?
“我矫正了,现在没板牙了,帅了吧!”板牙愣了会,便裂开大嘴笑了。
要说板牙这牙,还真不是矫正了,二十来岁才做矫正,黄花菜都凉了,那是当年进了局子让人给打的,生生把俩门牙给踹掉了,出来之后他镶了俩儿烤瓷的,结果一不小心倒变成了帅哥了。但是当着毕钦的面,板牙没那脸说实话,愣是撒了个谎。
板牙细细打量着眼前的毕钦,心里暗道怎么混的这么惨啊!脸也花了,穿的这么旧,头型和刚出大牢似的。
“嗯……对不起。”毕钦点点头,然后说了句对不起,虽然板牙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当初让自己给折腾的够呛,听说那种生意都没法做了,而板牙在里面也被华哥的人给教训了,据说出了局子躺了一个多月,被打的挺惨的,再后来的事情,他也不知道,根本没心思搭理他们。不过现在看来,板牙的生活还不错,虽然店面小店,但终归是正路,加上那牙给整没了,看上去还挺精神的。
“啊?”板牙有点懵,以前他做梦的时候也想起过毕钦,再次相遇的场景,他自己也幻想过,唯独没有这样的。
毕钦感觉好像有点奇怪,原来那种风骚的样子没有了,素素静静的,脸上的疤痕虽然挺明显,但配着他那张小脸,反而让人有种想要呵护的感觉,板牙不由的声音也温柔了许多。
“以前的事情。对不起。”
“算了,过去了。其实我跟你,谁也不欠谁的,我拉你皮条,你毁我,半斤八两,算了。”板牙也算性情中人,当初喜欢毕钦被弄得五迷三道,最终恨得他想毁了毕钦,再后来被毕钦整的改行,躺床上养伤那会,做梦都是怎么弄死毕钦。
但是有些事情,不论是感情还是仇恨,终究可以随着时间而消逝,对毕钦的感情还有没有,他不知道,但再次见面的时候,他恨不起来了。
想想自己缺德事,做的也挺多的,其实毕钦也算是被他们拉下水的,人家一个14岁的青葱少年,就让他们个轮了,还给拉偏道上去了,虽然这玩意跟本质也有关系吧,但好歹人家未成年,还是可以引导好的,终究是他欠了毕钦,如果没有他去引导毕钦卖银,人家小孩……板牙摸摸鼻子有些发酸,看毕钦那样就知道混的不好。
板牙这几年从良,想了很多,不止是他,许伦他们哥几个也一样,人的岁数越来越大了,也就越来越会思考问题,加上他转了行,发现赚些不缺德的钱,好好的过日子,也是种生活。什么混江湖,讲义气,装老大,做些生孩子没屁眼的坏事,还楞充自己是有为青年,那些现在看来都是过眼云烟,哥几个每次回忆,觉得那阵傻逼极了。后来强子犯了事,进了号子,他们几个更是老实做人,扎实肯干,没人想奔赴强子的后路,进去混几年,纯属浪费时间。
毕钦点点头,也不再矫情这个事情,但也没有离开,就那么楚楚可怜的望着板牙,眼里充满了希冀。
“咳咳……那啥,你刚刚说要找工作是吧?”板牙被看得发毛,终于想起了毕钦刚刚说的话。
“嗯,我刚从牢里出来,而且我什么也不会,不知道你这里缺不缺人,我可以学的,我在里面天天干活,什么都学会的。”毕钦态度十分诚恳,他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肯和他冰释前嫌的故人。
“行,你来吧,没啥难的,就是擦车,跟他们学学就行了,进来吧。”板牙一听毕钦坐过牢,心里就咯!一下,在局子里的那几天,堪称是他的黑色记忆,一想起来就肝疼,这会子听毕钦说坐过牢,他立马就可怜起毕钦了,这小身板子,长的还那么漂亮,进里面去能好得了了!
板牙挺痛快的就答应了,倒不是故意讲人情,他确实也缺人,加上毕钦也算老相识,俗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和毕钦可没少滚床单,总算有点交情。
两人进了店里,毕钦四处打量,店面不是很大,但还算干净,两个小店铺,一边是清洗,一边是售卖些汽车周边用品,刚开店就有客人来洗车,生意还不错。
板牙的员工陆陆续续的来了,几个外地的小伙子,说话有些口音,但是很和气,带着毕钦很快就上手了。
毕钦很开心,出狱第一天,就能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板牙竟然允许他住在店里,那里有张行军床,还给他从楼上搬了床被子和枕头。毕钦感激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没有想到最后收留自己的,会是这个男人。
板牙其实就住在店面的二楼,这片居民楼只有最外围的一圈楼有底商,他这房子地点很不错,附近十分热闹,原本他住着还觉得很吵,直到他租了楼下的底商才发现,吵有吵的好处。
这几年板牙过的还算顺利,早年拉皮条赚了不少,虽然半截被毕钦摆了一道,差不多都折了进去,好在他是个孝顺儿子,早年赚钱塞给父母不少,虽然父母不待见他,根本不理他,就连他硬塞的钱都单独存起来,一份不沾。后来板牙进了局子,出来以后反而‘学好了’,也不干那坏事了,也正经找工作了,老两口觉得人生又亮堂了,上赶着把那些他们曾经认为的‘脏’钱还给了板牙,随后就有了这个小店,一干就是好几年。
板牙那几个哥们也都老老实实脚踏实地的做人了,没想到一次挫折,让他们的人生转了个圈,反而走上了正途,几个人陆陆续续的做了正行,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情,突然间想明白了什么,亦或是长大了吧。总之没人觉得放弃那份简单的来钱快的职业是个损失。
当年板牙先是老老实实的找工作了,父母把‘巨款’塞给板牙的时候,他着实吃了一惊,当时眼眶就红了,虽然老两口一脸的不耐,说什么不要他的‘脏’钱,但他哪能不明白,两位老人的举动是为了他着想,以前他脾气臭,又不学好,不听人劝,出去鬼混干坏事,钱是不少,在手里过一圈就胡花出去了,根本没存项,他的父母偷偷给他存钱,就是怕他有这么一天啊!
板牙一咬牙,对天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干坏事了,好好的做人,孝顺父母,他什么也不会,学历也不高,脑子还算活络,会做买卖,便租下了一楼的底商,开了间洗车房。
要说板牙那几年也不是真白玩,也认识不少有钱人,他做正当‘生意’了,自然捧个场面,反正哪里洗车都是洗。板牙换个买卖,还是自家的生意,很是上心,一来二去,捧场的也变成了长久客户,车子放这都比较放心,生意还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