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科学的狗血剧情是闹哪样啊,这种只听到最惹人误会的部分的几率已经超神了好吗!魏子骞恨不得再日剧本五百年。
“子骞,过来。”沈书杳冰冷地命令道。
虽然心惊肉跳的,但魏子骞还是老实地走到饲主身边,想要向对方解释自己兔子不吃窝边草就算吃也不会吃赵晏这种带刺还不好吃的草。
办公室内陷入了可怕的静谧,就连时间仿佛都凝固在了这一刻。
“魏子骞,我问你……”
“爱过!”被对方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魏子骞反射性的回答道。
“……谁问你这个了,你回答我……”沈书杳额角青筋暴起。
“不,不后悔!”魏子骞感觉自己的脑子被僵尸吃掉了。
“你是不是还想说孩子是我的,恩?”沈书杳已然化身人间凶器。
“不,孩子打掉了。”魏子骞立起了死亡flag。
“你,先出去。”沈书杳扭曲着脸语气不善地冲已经一脸快笑岔气的赵晏开口命令,等到碍事的存在消失并且贴心地锁好门后,沈书杳冲快要吓尿了的魏子骞凉飕飕地开口。
“我今天就要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妻为夫纲!”
救命!!!!
关键时刻,魏子骞的动物本能让他一把抱住了沈书杳,开口努力为自己辩解:“你误会了,我和赵晏什么事都没有。”
沈书杳也没有推开他,虽然魏子骞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但却差距出对方语气中难以泯灭地哀痛和愤怒,“我听到的你该怎么解释?”顿了顿,“我又有什么理由相信你,魏子骞。”
理由?当然是——
“沈书杳,我喜欢你。”从重生开始到现在一直压在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话一出口便停不下来,“不,我爱你,只有你,所以我和别人不可能。”
魏子骞心砰砰直跳,紧张得抱着对方的手臂也轻轻颤抖,而沈书杳对此给出的回应则是——打开了某个奇妙玩具的开关并直接调到最大。
魏子骞彻底软了。
第十三章
沈书杳一把扛起身下抱着他大腿浑身颤抖可怜地抽气的魏子骞,大步走到办公桌前,大手一挥,把桌上的杂物电脑通通扫到地上,再让魏子骞躺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亲你这么败家你家里人知道吗!魏子骞忍耐着那个正在自己敏感的后茓中不停震动冲撞着的跳蛋,努力克制着不发出银荡的呻吟。
沈书杳把今天早晨自己亲手帮对方穿上的衣物,再亲手剥了个个一干二净,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个连着一根线,正剧烈收缩着的穴口,“是我昨天没喂饱你吗,今天就这么饥渴地找男人来了。”
魏子骞强忍着后茓处的骚动,愤懑地暗自吐槽,你这是对老子刚刚的真情告白选择性失忆吗魂淡!心想着反正一回生二回熟,既然你要玩儿失忆那我就不停地说到你记得:“杳杳,我喜……”
“闭嘴!”
沈书杳深深地吻住办公桌上的魏子骞,身子强硬地嵌进对方的双腿之间,一直在后茓徘徊的手指插进湿软的甬道中把那个震动摇摆着的跳蛋往更里面推,另一只手则拉扯着魏子骞红肿的小乳尖,用一种像是要把他弄坏的力气。
魏子骞被刺激得欲望高跷,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也攀附上对方纤细的腰,被堵住的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
“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过来,就是为了见他?”沈书杳松口后,换上质问的语气,眼神狠戾得像是一只被侵犯了地盘的雄狮。“魏子骞,我是不是应该做个笼子,把你锁起来,你才能乖乖听话,眼中只能看到我。”
我认为你现在肯定在心中脑补得超神了,脑补过度就是自虐啊杳杳你快停下!魏子骞不敢在这个时候做出任何有关拒绝的举动,即使身下硬邦邦冰凉凉的桌面无时无刻不摧残着他酸疼的腰背,要是自己这个时候胆敢作死的挣扎,指不定会被想象力丰富的沈书杳当成被拆穿后誓死不从三贞九烈堪比新一代革命先烈。
“杳杳恩……我只看着你。”魏子骞柔顺地夹着对方的腰,挺起胸膛来供对方用力亵玩自己肿胀的乳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魏子骞被自己弄得一身鸡皮疙瘩,但依然执着地看向对方眼里。
像是被魏子骞眼中浓烈的感情给说服了,沈书杳没有再说话,俯下身埋进魏子骞的肩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骗子。”
“杳杳我是真的——”见到对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魏子骞也有些急了,也顾不上别的,直接啃上对方形容优美的薄唇,细细啄吻着。
沈书杳被对方这种小鸡啄米式的亲法给逗乐了,心中盘绕着的阴郁嫉妒一瞬间烟消云散,他知道如果魏子骞虽然滥情,但绝对不会强迫自己和不喜欢的人做出如此亲密的事。可是又不想如此轻易地饶过身下这个不仅花心还到处招人的二货,于是等对方啃够了后,开口问道。
“喜欢?我这么对你你还喜欢我?”潜台词:你是抖M吗?
魏子骞愣住了,他总不能回答这是我们上辈子的再续前缘,“其实,其实——前天晚上有一得道高人托梦于我一番肺腑之言点醒我真爱就在身边于是我醒来后瞬间大彻大悟醍醐灌顶……”
“……闭嘴。”沈书杳黑着脸打断他,把魏子骞再次抱起来,自己坐在柔软宽大的椅子上,再让魏子骞跪在地毯上,让给他的脸正对着自己的胯下。“果然,你这张嘴更适合做些其他的事。”
说着,解开了拉链把已经贲张的巨大器物塞进了魏子骞的嘴里。
“呜嗯……”魏子骞费力地吞吐着,小心地不让牙齿碰到口中的巨物。后茓里还塞着一个不安分的跳蛋,因为姿势变化而恰好顶在前列腺,强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轻微扭动腰肢。
沈书杳抓着对方的头发,毫不留情地在湿热紧窄的口腔中律动,把魏子骞弄得干呕涟涟。不知过了多久,沈书杳玩够了对方的口腔后,才大发慈悲地抽出性器把白灼的经验全都射在了魏子骞的脸上,而魏子骞也依靠着后茓震动的玩具,配合着被人如此玩弄的羞耻感硬生生地射了出来,因为高朝而脱力地趴在沈书杳的大腿上喘息。
沈书杳歇了一会后,从抽屉里找出纸帮魏子骞把脸上粘稠的经验擦干净,但是一看到对方那张英俊小麦色的脸庞上沾满了属于自己的银靡液体,嘴唇肿胀,眼神迷蒙,一副勾人的小模样,直把沈书杳勾得再次兽性大发,一根怒涨的硬粗黑再次直挺挺地拍打在还没反应过来的魏子骞脸上。
“住手,我我我……”
“嗯?”沈书杳把对方拉起来,脸朝下地按倒在办公桌上,啄吻着漂亮的背肌。
“我肾虚!”加上昨晚都要射脱水了好吗!
“不怕,我回家给你补补。”反驳无效,沈书杳也没把那个嗡嗡作响的玩具从对方蜜薛中抽出来,就直接顶了进去。
接下来,又是一阵狂抽猛插,巨大的性器把那个跳蛋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刺激得小内穴咕啾咕啾地分泌出浪水儿,随着抽插被挤出身体,可怜的魏子骞哭得喘不过气,双腿打颤地胡乱求饶着,却被人拧住乳尖,肉壁被操弄得抽搐个不停。
“啊……啊啊……”被人翻了个身,突出的青筋刮在内壁上又是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怖快感。
“呼,子骞,叫我的名字。”
“嗯啊,杳……杳杳啊……”双腿想要夹紧对方的腰,却被沈书杳用力向两边分开来。
“恩乖,叫老公。”沈书杳动作缓了下来,转为细致的碾磨着肠道深处的花心。
“叫,叫你妹!”应该是你叫我!
“恩?叫不叫?”沈书杳笑得格外狂霸屌酷炫,像是要把那块肉壁凿开一样使劲碾压者薄嫩肠壁后的腺体,只把又湿又软的谷道里刺激得浪水一阵阵地往外喷。
“老,老公老公老公啊啊啊……呜啊,我叫了别玩了。”
沈书杳继续狠狠抽动着性器,看着身下健美强壮的魏子骞被自己操弄得像个荡妇一样哭叫着用后茓吃他的肉帮,顿时心中一热,原本已经快撑破对方后茓的粗大又胀大了一圈。
魏子骞暗自叫苦,蜜薛不得不含着对方粗壮的根部吃力吞吐着,口中按捺不住地发出酥软到骨子里的低吟。
“恩,再叫哥哥。”
“哥哥哥哥哥哥……”魏子骞麻木了,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哥你大爷,混蛋混蛋王八蛋!”
沈书杳眼角一抽,又是一个狠狠地挺入:“那哥哥就混蛋给你看!”
接下来的时间里,说话不经脑子的魏子骞付出了嘴贱的代价,他被沈书杳踏踏实实地办了个透彻,下体湿哒哒的,直到最后实在射不出东西来,才泪眼朦胧地哭叫挣扎着喊疼,沈书杳见他实在被玩到受不了了,才心疼地亲了亲对方汗湿的额角,把性器抽出来在对方的大腿上摩擦了几下,射了出来。
昨天才被狠狠折腾了一下午,今天一大早又被人给里里外外尝了个透彻,身体实在不堪重负的魏子骞终于在沈书杳的怀中昏睡了过去,昏迷前,依然抓着对方的衣服下摆,喃喃地嘟嚷着沈书杳的名字。
沈书杳把陷入昏迷的魏子骞擦干净,从有些红肿破皮了的后茓里取出那只湿滑的跳蛋,心中懊恼自己的无节制,为他穿上衣服,也懒得管别人怎么想,直接打电话让人上来收拾残局,自己则打横抱起毫无知觉的魏子骞,走出了办公室。
他有些惊讶地发现原本应该已经离开的赵晏竟然一直等在门外,看见怀中抱着魏子骞的沈书杳,脸上没有出现一丝波动,只有垂在身旁的手情不自禁地紧握到发白。
沈书杳心中急着把自家累坏了的二货带回家,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冷漠地瞥了一眼赵晏后,直接离开。
待到脚步声在身后消失,赵晏依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看不出在想些什么,随即叹了叹气,心想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这么一株缺心眼儿的。
果然还是到了该放手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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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杳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着的被自己清理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魏子骞。大概是因为被办公室的冷气给冻着了,回来后便有些发热,魏子骞的鼻息很浅,整个人安安分分地睡着,只是眉间稍微露出了一丝难受。
沈书杳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伸手轻轻拨弄对方耷拉在额际的几缕顽皮的发丝,声音低哑地开口:“子骞,难道你也……”随即又自嘲地一笑,“这种事,怎么可能呢。”
魏子骞在床上结结实实地躺了三天,三天以来除了解决生理需求以外基本没有下过他那张床。
沈书杳或许也知道造成这一切的都是自己,于是在这三天内,他十分贤良淑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自家魏大爷,而从来不知客气为何物的魏子骞也就这么理所当然地过上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美滋滋的小日子。
无聊了,对面的墙壁上就是一台宽屏液晶电视,电视看腻了,就霸占沈书杳那台外星人玩游戏,不想玩游戏了,还能缠着沈书杳天南地北地乱扯。他这下知道了,沈书杳发泄怒火解决问题的途径基本都是扯他上床,而现在,自己被玩得菊花残得不能上了,要是一不小心惹毛了沈书杳,他也只是握紧拳头黑着脸兀自忍耐。
于是魏子骞他更嚣张了。
魏子骞让沈书杳坐在自己身旁,自己则津津有味地看着对方那张怎么也看不腻的美人脸,看到兴头上了还得凑上去吧唧一口,在那白皙光滑的脸蛋上下巴上留下一排小牙印,要是把沈书杳弄得邪火上来了,就贱兮兮地在床上抱着被子滚来滚去喊屁股疼腰疼加腿疼,气得沈书杳差点就把这货当场给办踏实了。
只是泥人都有三分气,更何况原本脾气就不大好的沈书杳了,于是在魏子骞又一次皮痒犯贱后,沈书杳直接把人拎到大腿上,扒了裤子就是一顿打,在魏子骞哇哇求饶声里,把那两瓣圆润的屁股给欺负得通红,最后还在那猴子屁股上狠咬一口,才帮泫然欲泣的魏子骞提起裤子,脸色狰狞地问道。
“还要闹吗?”
“不,不敢……”吓萎了。
“还敢招我吗?”
“不,不招……”
“还要对着我的脸下饭每天视奸我吗?”
“必须啊!这是原则问题不能妥协!”又不长记性了。
于是怒上心头的金主兼饲主沈书杳立马掀翻了自家二货,把他两条光溜溜的结实大腿给合拢,把性器插进去摩擦得让魏子骞几乎以为要去一层皮后射了一发。
魏子骞终于老实了。
第十四章
魏子骞属于典型的给几分颜色就能够开染坊的类型,欺软怕硬欠教训,还不长记性,要放在古代就是一活脱脱的二世祖。
就这么一颗欠虐又欠操的坚强小白菜,在好不容易安分了几天,连菊花都被保养得更加水灵润泽有弹性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但是激情澎湃一腔热血找不到地方挥洒的魏子骞能够干些什么呢?
砸东西无理取闹这么败家讨嫌还娘炮的事儿他干不出来,想要帮着自家金主大人做家务分忧什么的还成了好心干坏事——洗坏衣服摔碎碗碟破坏墙纸就连地板都惨遭毒手被他用神奇的方式砸出了好几个坑,气得暴跳如雷的沈书杳当晚就把魏子骞这赔钱货捆住手脚堵住嘴插着按摩棒扔在床上一整晚,直把魏子骞折腾又枯萎了好几天。
家务活这条路走不通,魏子骞没辙了,只好开始天天拉着沈书杳请来的钟点工扯家常。钟点工是个姓刘的奔四大妈,一张圆润的大脸看起来十分讨喜。由于沈书杳工作的原因经常无法赶回来给魏子骞喂食,便让这位大妈周一到周五的上午来别墅里打扫卫生做午饭。
魏子骞二是二了点,嘴巴倒是甜的很,又长得帅气,没多少功夫就和这位大妈搞好了关系,一周下来,魏子骞甚至连大妈家有几口人老家有几亩田有几只鸡那些鸡上个月下了几窝小鸡几只公的几只母的都打听得一清二楚堪比人口普查。
于是某天沈书杳难得中午有了两小时的休息时间,他匆匆忙忙地赶回家想要陪自家二货吃顿饭培养下感情,却只能阴郁地在饭桌上看着自家二货和那个圆润的大妈打得热火朝天,连称呼都变成了“刘阿姨”和“大侄子”——尼玛这亲戚攀得不要太快。
被忽视的饲主大人等大妈走了后,立马就黑化了,用媳妇儿不守妇道自己正准备家法伺候为理由推掉了接下来的一切行程,呵呵冷笑着朝那个一脸无辜的男人开口:“魏子骞你真重口这么大年纪的都不放过?”
“……放过我好吗那只是个大妈!”魏子骞再次透心凉了,就差以死明志。
可惜脑回路和魏子骞绝逼不在同一水平线上的沈书杳只觉得对方那是在狡辩,心中暗骂,自家这熊玩意儿实在是太他娘的招人了,瞅瞅,连个奔四大妈都被勾得春!心!大!动! 于是当场就把高喊着“魂淡禽兽深井冰,小爷誓死不从”的魏子骞用“家法”伺候到最后只能恹恹一息的叫“老公老公好哥哥,嗷叽英雄饶命”。
那位刘大妈自然是没留住的,沈书杳帮她找了份新的工作,临走前大妈还担忧地自言自语:“我走了谁来照顾我那苦命的大侄子哟,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