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残醉寻(出书版)+番外 BY 羽宸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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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笑。

「我……也想吻你。」

「好。」顾逢霖红了红脸,没有排斥,缓缓闭上眼帘,将自己交给顾棠。

吻,轻轻缓缓地落在顾逢霖的双唇……

很柔,很深情,也很快就离去。

顾棠用力甩头,苦涩长叹:「又是梦……又是这该死的梦……」

他快要疯了,再这样下去他都快分不清真实和梦境的差别。他应该是醒着,为何又出现这种幻觉,不是在梦里,又能在哪?

「傻孩子。」笑,刚才还对着他凶,现在又说自己在梦里,这孩子就这点傻得可爱。

「不是梦?」

执起顾棠的手,牵着一脸茫然的孩子步出浴池,拿起干布擦去他身上的水珠,道:「不是。」

浴池旁有个给人休憩的小隔间,有张柔软的贵妃椅、有桌子、有整装用的铜镜。

顾逢霖指着躺椅,两颊红得让人不留意也难。「你坐。」

待顾棠坐定,便打开腿跨坐在他腿上,用自己的下体摩擦顾棠的欲望。

「爹你——」

「会自残,是因为不想承认……我对自己的儿子怀有情欲……」顾逢霖挺腰加快摩擦的速度,欲火一点点被挑起。

「真的?你现在说的话是真的吗?」雀跃的心情在胸口炸开,顾棠觉得就算被骗,只要听到这句话他死而无憾。

「是真的……嗯……」

挺腰摩擦彼此的欲望,两根欲望的顶端渐渐地泌出透明体液,润滑原本摩擦时的干涩,却也使得相贴的欲望不时地滑开。

「噗哧。」笑。

「……」

爹爹大窘。

「用手握着好了。」

「……」

谁握?

「我来握的话,你会太早泄出来,由爹来握应该会撑得久一点。」

无耻的笑容,让顾逢霖恨不得将其一掌打飞。

顾棠双手搂在父亲腰后,吸了口气强忍欲望,坚定开口:「我给你最后一次拒绝的机会,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可以忍住不碰你。但如果你现在不推开我,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拒绝我抱你。」

「我是你的亲爹。」

「我知道。」咬咬牙,皱眉。

顾逢霖用手匀开顾棠深锁的眉心,微笑:「也是你的情人。」

顾棠颤抖双唇,「谢谢……」

紧紧圈搂着是父亲也是爱人的男人,感动他愿意为了自己,跨越那伦常的界。他知道对顾逢霖来说是多么的难、多么的挣扎,却还是愿意为了守护这份情感跨过了那道界。

「我想要你。」

顾逢霖从顾棠腿上站起,后退两步后跪在顾棠脚前,眼前跳动着兴奋的欲望。一瞬间想起了那时屈辱的记忆,不自觉咬紧嘴唇。

顾棠看得心疼,弯身将他拉起搂在怀中。「够了,不要勉强自己。」

感觉怀中的人固执摇头,推开他的弯臂落膝跪地,颤抖着手握住怒张的欲望,深吸了几口气后,舔湿自己的唇,吻上儿子的欲望。

舌头打圈缠绕着硬挺的欲望,舔着青色的血管,舔着暗红色的硅头。这一次没有春药催化,性欲却加倍浓烈,原来爱一个人,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情,这才是最上等的银药,让人无怨无悔的药。

「唔——」

刺激感从硅头直劈脑海,顾棠拉直脖子难耐呻吟。

儿子动情的嗓音竟如此让人迷醉,光是听见这声轻吟,就觉得自己的下体又硬了几分,弹跳着从小孔泌出透明汁液。

「舒服吗?」

吸吮的空隙,含着硬热的欲望含混不清地问着。

「舒服,好舒服。爹的嘴好热……」

突然间硅头被猛地吞入,喉咙一收一收压迫在硅头顶端,顾棠两眼张大慌乱地要从顾逢霖口中退出。「不行——」

「唔嗯……」顾逢霖两手抓着顾棠的后臀不许他退开,张口把欲望含得更深。

「不……这样你会吐……你快点放手……哈啊……不行……我快忍不住了……爹你放手……啊……」

欲望迸射,大量的经验射入顾逢霖的喉管,喉结在颈间滚动,没有半点犹豫吞下满嘴的白浊。

顾棠吃惊看着煽情的一幕,吓得不轻,跪倒在顾逢霖面前轻拍着他的背。「快吐出来,不然你又要呕得难受。」

焦急的人没察觉另一人的坏心眼,猝不及防被人拉下脖子用舌头撬开他的嘴,把沾了经验的软舌送入顾棠口中。

「唔你……」

唇瓣相贴软舌交缠,仿佛两条银荡交苟的蛇,狠狠地缠绕彼此的身体。

浓烈的吻持续许久,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才肯分开。

「呼……」

顾逢霖噙着得逞的笑,贼贼看着眯眼睨他的顾棠,一点也没有四十三岁成年男人的稳重。

「你这是在玩火。」顾棠的眼眸里跳动情欲的火焰,盯着他的猎物。

名为欲望的兽恨恨磨着他的爪子和利牙,在下体处抹了把残留的经验,又吐了几口唾沫在掌心,打开顾逢霖的两条腿就把混合了经验与唾沫的黏稠抹在他的后庭,接着含湿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激烈地抽插紧窒的内穴。

「你明天甭想早朝了。」

狠话撂下的同时,顾逢霖被摆弄成狗儿交苟的姿势,膝盖和手抵在地面,被顾棠从后面重重插入。扶在腰肢两侧的手每每在欲望冲入菊穴的时候用力把他反向扯回,让内穴把整根欲望全数吞入,菊口处的皱褶紧密地贴上顾棠的下腹,肉体交合得没有半点空隙。

「好痛——」

「忍忍……嗯哈……爹爹吞得好深……好舒服……爽死了……」

啪啪啪啪啪。

儿子的肉囊重重拍打在后庭与囊袋中间的会阴,彼此的喘息交杂体液黏腻的声音刺激着两人的各种感官。鼻尖嗅着经验与汗水融合成的雄性气味、皮肤触碰着彼此的肉体、看到的彼此沦陷性欲的欢愉、味蕾尝到的除了唾沫就是男人的经验。

「哈啊……哈啊……太快了……啊……」

律动又狂又猛,顾棠就像抓狂的野兽奔驰于大地,抓着父亲的腰一次次插到最深最深的地方,肠壁被摩擦得又肿又麻,想推开过于激烈的情事却又沉迷于高亢的情欲之中,舍不得在这种时刻停下让人欢愉的交苟。

突然间,激狂的律动戛然而止,却又在顾逢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被改换成别的姿势,背对着坐在顾棠胯间。

「啊——」

下方贯入后庭的力道,剧烈得一次次将顾逢霖顶起,腿间硬胀的欲望亦被剧烈的动作操弄得上下甩动。肉囊连带地被晃动压挤,与欲望连接处的折痕一隐一现。

「棠儿……棠儿……哈啊……哈……哈啊……」

顾逢霖的两颊被情欲染上绯红,张着嘴努力在激情抽插的间隙呼吸空气,嘴角满溢出的唾液沿着下颚划出银靡的水渍,埋在体内的肉柱时而浅浅在穴口处挑逗嫩肉,时而重重顶入直捣花心。只要不小心低下头,就会看见内穴贪吞男物,与顾棠抽动挺入时大腿肌肉抖动的景象,冲击着顾逢霖的视觉。

「爹的表情好银乱……好银乱……」

整装用的大铜镜,反射出两具疯狂交苟的肉体,顾逢霖虽背对跨坐在顾棠腿上,脸上的迷醉又愉悦的表情却仍透过镜面被情人收纳眼底。

「别看……咿咿咿……不行,太用力会……会裂开……棠儿……」

「好紧、好紧……爹的内穴……把欲望含得好深……」

「喔喔快死了……爹受不住……快死了……呃呃呃……啊哈……啊哈……不行……受不住……受不住了……」

承载不了的高朝逼得顾逢霖两眼频频上翻,被欲火蒸烤濒临崩溃的意识,随着抽动的速度越来越烈,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儿子怀里。

「射出来……哈啊……爹你射出来……」

捅入后庭的力道越来越猛,顾逢霖再也承受不住,身体一绷,仰起脖子喷了一地的经验。

「要射了、要射了……哈啊……哈……呼……」

高朝后的身体软软跪坐在顾棠腰间,后庭随着剧烈的呼吸收收放放,小口般吸吮深埋体内的欲望。

「啊啊……」顾棠也射了。

好多好多的经验从欲望和肠壁的缝隙处,沿着肉柱缓缓淌落,在顾棠的体毛上聚成点点白汁。

顾棠迷恋地看着父亲起伏喘息的背,手指眷恋地在背上轻抚。铜镜里,父亲脸上的表情艳丽得远胜青楼名女支,唇瓣红得动人、情潮未褪的脸颊染着银靡的红晕、散落的发被汗水湿濡,黏贴在诱人侵犯的胴体。

修长大敞的腿间染着两人的经验,而他最隐秘的后庭,还含着自己发泄后的微软的欲望。

「爹好美。」顾棠喃喃自语。

不难想像为何话本里拥有绝色佳人的君王权贵,总被描写成将美人幽禁于密室的恶人,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用链子拴着爹爹的手脚,让他除了自己外谁也不得见。

「想什么呢,傻瓜。」

铜镜中的人,不知何时抬起了脸,察觉了自己火热的视线,羞红着脸问。

「爹好美,真的好美,好想就这样把爹爹藏起来,一辈子只能看着我,只能想着我。」

「小笨蛋,以后不许像刚才那样。」

顾棠看着爹爹脸上越染越深的红晕,恶劣地装傻反问:「刚才?刚才怎么了?」

「你——」

就算不论知子莫若父这句话的真实性有几分,单看铜镜中那该死的表情,和那分明就是在装傻逗他的口气,顾逢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就像大街上被流氓调戏的女子。

没错,这死孩子居然调戏自己的父亲。

「别给我装傻。」

不成,怎么说他还是个爹,不能老这么宠他让他,至少得有个做爹的样子。

「知道了……」

顾棠放软语气,大大满足顾逢霖的面子。

「知道就好。」羞。

也不想想他的年纪,如果都像刚才那样激烈,他的腰不被折断也要散了。

「知道了,以后会尽量不让爹喊的那么凄惨。」顾棠的手偷偷探向父亲疲软的欲望,揉揉捏捏。

「我、我没有。」转头瞪。

「是吗?」

顾棠不置可否地咬着顾逢霖的耳垂,坏笑:「我明明听见爹喊得好辛苦,喊什么『喔喔快死了……爹受不住……快死了……呃呃呃……啊哈……啊哈……不行……受不住……受不住了……』,还有『不行,太用力会……会裂开……』,就连『要射了、要射了』你也喊了。」

「没有这回事。」

顾逢霖拉开在下体戏弄的手指,一手撑在顾棠的大腿要从他身上离开,却在内穴刚吐出半截指头长的欲望时又被人压着腰坐回大腿上。

「啊——」

粗大的欲望瞬间捅入盈满经验的后庭,逼出黏腻诱人的呻吟。

「亏你还是个读书人,孔子不是说过:『床上说过的话不能不承认』,爹你还是乖乖承认吧!」

「顾、棠!」父亲大人阴狠磨牙。

「嗯?」

「孔子没有说过这句话!」顾逢霖再也憋不住,转头对着儿子破口大骂。

「耶?没有吗?」

「没、有!」额角青筋狂抽,这该死的小混蛋,竟然拿圣贤说嘴。

「不对喔,我记得有。」顾棠笑得奸诈,缓缓抽动又硬起来的欲望,摩擦爹爹湿湿的后庭。

半个时辰后

「孔子有没有说过?」

「有……啊啊……有说……你快停下来……受不了、受不了……啊啊啊……」

「子曰:『吾日三省吾身。』我才帮爹爹省了两回,还有一回呢!」

「不行,不可以再弄了……嗯啊……」

——正文完——

番外:宠溺

顾棠背墙而眠,早晨的阳光恰好照在他的眼皮上,缓缓打开仍带着睡意的眼眸。

「嗯……」无意识地,总习惯在刚醒来的时候弓着背伸伸懒腰,像猫儿一样的动作从小到大从没改过,还因此被爹爹笑过无数次。

逐渐清醒的脑子才刚运作,就想到他最重要亦最珍贵的人。

他的父亲,亦是他的情人。

脸上的笑容随着在床上转身的动作越发温柔,今天该如何唤醒他还在熟睡中的情人?吻他的唇?还是用舌头把柔软的乳首舔得硬挺?或者趁爹爹还没醒来,偷偷脱下他的亵裤含住他早晨勃发的反应?

绮丽的遐想像是摆在摊贩上的美丽物件,让顾棠左右为难,真不知该选择哪种才好。

翻身面墙,见同一条被子的右边被拱成个小丘,都说了多少次要他别这么蒙着脸睡,万一闷到没气那可怎么办?

「不听话,真是不听话。」顾棠脸上的笑,笑得更深。

既然有人不听话,那就不喊醒你了,我要把昨晚上没做完的份补回来。

「在我进去前,爹爹可别醒喔。」

顾棠吻吻拱起的棉被,说着让人羞耻的话。接着把棉被悄悄下拉,正准备起身执行他的话时,顾棠瞪大眼,表情呆滞——

昌县县府

不若以往迎接他的官吏,没有战战兢兢、没有逢迎拍马,迎接他的是打直的背杆,与早已备妥关于昌县所有事务的公文清册。甚至就连桌上的饮品,也只是一杯清茶,连个小点心也没有。

顾逢霖心下大赞,表面上却假意酸讽,举着那杯清茶对年轻的县官道:「清茶一杯,就是你昌县县官的待客之道?」

年轻的县官不卑不亢地福了福身,道:「很抱歉。」

「朝廷给你的俸禄呢?难道连上官来了也供不出茶点席宴?」顾逢霖语气用得虽强硬,心里却着实赞赏眼前这位年轻人。

年轻的县官挺直腰杆,正视着前来巡察的御史大人:「下官以为身为地方父母官,自然是百姓有苦有难就当施予援助。不瞒顾大人,下官素来景仰您的为人,即使阮囊羞涩却也不想失了礼数,一早亲自上了市场想打点几样茶点,遇上修河堤的领工,说是之前上报的工钱少算了临时征召来的人,正急着发不出工钱对不起来修堤的百姓,下官便把手上的银两都给了领工。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若您觉得招待不周,下官也只能对您说抱歉。」

「你叫什么名?」

「方大梨。」

顾逢霖笑笑,「农家子弟?」

「是,家父种梨为生,总希望梨子能长的大些好卖多点钱,所以给取名大梨。」

顾逢霖心道,果然是只有自己苦过的人,才明白那一日一日的工钱,在账上看起来虽不起眼,在当官的眼里晚一天迟一天发有何差别?却不知每一份工钱背后,可能是个已经饿了几天的一大家子人。

这年轻的县官懂得,所以他宁可把自己的薪俸先垫上,也不愿为了发不出这一日工钱而饿到老百姓。

顾逢霖指着案上的文书道:「这没你的事了,余下的我自己来看就好,忙去吧!」

「……」

没有前几年被前来巡察的官员们酸讽讥嘲、没有苛责刁难,方大梨虽久闻顾御史之名,也只信了三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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