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他无力地揪住被单,扭动腰身,眼神迷乱。
琉御真焱几乎把持不住了,这样的晓光真是太美太诱人了!
把整瓶液体全都倒进晓光的幽穴内,趁着小穴收缩的当儿,伸指入侵,很快一根手指滑了进去。
「唔……痛……」晓光侧身,以脸颊磨着丝被,小脸皱成一团。
琉御真焱轻咬他的小耳垂,把他的耳珠含在口内,「亲亲,放松,会很舒服的……」
许是他宠溺的温柔话语让晓光放下了警戒之心,后茓微微松开,于是琉御真焱插进了第二根手指。
晓光的这里非常有弹性啊。
借着润滑的液体,不断地抽插手指,使身下人的幽穴越来越柔软,越来越通畅,而晓光只觉得后茓随着男人手指的抽插,越来越热,想索要更多,他经不住地随之摇摆起腰臀,嘴里轻轻呻吟。
看来差不多了,翼狱王低笑一声,抽出手指,分开晓光的腿,让自己巨大的欲望取而代之——
「啊……」痛!
晓光猛地惊醒,当他要出声阻止时,男人已经攻城掠地,直捣黄龙了!内壁硬生生地被撑开到最大限度,男人的巨龙像坚挺的剑,一捅而进,好像不知足地一直往深处钻去——
「呀……啊……呜……」晓光快无法承受了,痛苦地想叫喊,却咬破了舌尖,眼泪倾泄而出。
「宝贝,不要伤害自己,放松,让我爱你,好吗?」心疼地舔去晓光脸上的泪水,腰一挺,让自己的欲望全部插入晓光的幽穴内,好紧!
身下的人儿,太小,太柔软,也很脆弱,他若把握不好尺度,很容易弄坏了他。不断地亲吻,不断地抚弄他的欲望,终于,晓光在药物的作用下,开始在欲望间沉浮。那润滑用的液体不单单可以柔软他的小穴,还有催情的作用,当男人的巨大挤进来,在疼痛之后,升起了另一种异样。
好想——
从晓光的眼里看出他想要,翼狱王方放心地抱紧他,慢慢地动了几下。
晓光倒抽好几口气,男人又抽动起来,晓光再也控制不住,沙哑地惊叫一声,好痛!好痛!可是……可是……他想要更多……
呜呜呜呜……不知是太痛,还是太舒服,晓光不禁边叫边哭,翼狱王却如脱了缰的野马,抱紧他,飞快地在他身上驰骋。
娇小的身体,在男人强壮的怀里,几乎要揉碎了,晓光的理智早已崩溃,他如娇嫩的小花儿,在男人的身下被不断地蹂躏……
「我爱你,光,我的光!」男人在他耳边重复着甜蜜的话语,晓光在高朝中被男人捕获了,激情地叫喊出声,与男人一起释放——
疲惫同时袭卷而来,一次的高朝并没有让男人满足,不顾晓光的拒绝,再一次拖他进入欲望的海洋。晓光哭喊,被男人用不同种姿势,一次次的占有,昏厥过数次,数次在高朝中醒来,最后他在男人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呃……」翼狱王略略吃惊,看晓光眼里充满了恨意,他淡淡一笑,摸摸晓光的后脑勺,「宝贝,咬得再深一点,对对,再用力些,最好能见血……啊,还不够用力哦……你这样咬,就像在搔痒痒……」
晓光啃了大半天,也不见男人皱眉头,耳边还听他不断地戏谑,最后负气地松口,泪眼婆娑。
「啊,你这个样子,为夫又想要你了……」
晓光白了脸,又红了脸,他感到深埋在体内的巨龙又苏醒了,小嘴一扁,用沙哑的声音哀求男子,「不要了!不要了……我会死的……」
「再来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了……」哄着小人儿,慢慢地抽动。呵,小人儿嘴里说不要,身体可诚实着呢。
又一次,沉溺在欲望之中,晓光哭着跟男人一起赴往快感的巅峰——凝视怀里酣睡的小东西,翼狱王怜惜地亲亲他的额头。可怜的小宝贝,被他累坏了呢。
真的好可怜啊!翼狱王既温柔又残忍地笑。
擦拭干净他的小身子,窗外泄进一丝晨光,他打了个呵欠,搂着小宝贝,拉好被子,睡觉。
******
几乎被男人榨干的晓光足足昏睡了两日,才悠悠地转醒。睁开眼睛,肚子好饿,可为何睡的床在不断地摇摆呢?
「醒了?亲亲?」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啊?」晓光吓了一大跳,动了动,却因全身酸痛而大皱眉头。
琉御真焱躺在他的身边,一只手覆在他的腰间,俊美的脸近在咫尺,让人恨不得揍掉他脸上讨厌的笑容。
「这……这是哪里?」他紧张地打量四周。是个陌生的卧房!墙壁全是木质的,而且……整个空间都在摇摆。
「肚子不饿吗?」琉御真焱刮刮他的小鼻子,「有问题一会问,先填饱肚子,嗯?」
「我……我不饿!」晓光赌气地说,可是小肚子却不合作地咕咕叫,他脸一红,在男人好笑的注视下,小脸都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小东西……」摸摸他的头,翼狱王拿起床边的摇铃,晃了两下,很快房门被打开,出现魅的身影。
魅端着饭菜进来后,恭恭敬敬地出去了。
「来,先吃饭。」抱起晓光,来到桌边。
晓光想挣扎,但全身都酸痛,无奈地被男人抱在怀里,一起坐在桌边。
「不饿吗?」拿起筷子温柔地喂他。
晓光恨恨地瞪他一眼,可不能跟肚子过不去,只好乖乖地张口。男人喂他一口,自己吃一口,很快一桌的菜被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
饱了,摸摸小肚子,打个嗝,舒服地躺在男人的臂弯里。
反正他都被这坏男人都吃干抹净了,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只是……一想到被男人火热的身体压在身下,两人亲密的连接在一起,不断地摩挲着,他便有些燥热。
讨……讨厌……他……他怎么可以回味嘛!
小脸通红,不敢看男人了。
琉御真焱哪瞧不出小家伙在想什么?重重地亲了他一记,说,「在害羞呢?」
「才……才没有!你这个……自大狂!禽兽!」小拳飞快地捶一记男人的胸膛,却是有气无力。
握住他的小手,放在唇边,用牙齿磨磨他的手指。
「怎么禽兽了?」
「色魔!」晓光小声咒骂。
「宝贝,你很想我这个色魔再对你做些什么吗?」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晓光一急,害怕起来了。他身体还没有好呢,这坏蛋不会又想要吧?
琉御真焱大笑,抱着他出了卧房。刺眼的阳光射得眼睛发痛,晓光躲进男人的怀里,好一会儿,他才探出头。
「哇——」惊叹声不断地从小嘴里逸出。
广阔的天空,浩瀚的大海——他们在船上!?
珍珠般的大眼四处张望,惊奇地发现,他们所在的船非常的巨大,船头与船尾之间有数十丈之遥,还有船楼高耸,一层叠一层,巨大的帆随风张扬,乘风破浪,这艘如阁楼般的巨船正行驶在一望无际的大海里。
他们是何时离开大陆,如何上船,又是为何进入大海啊?
疑惑地大眼对上意气飞扬的男人,歪着小脑袋,询问,「我们……怎会在这里?」
忍不住亲亲他的小鼻子,琉御晓光道,「我的晓光,你不是想去南方找哥哥吗?我带你去,不好吗?」
「哥哥?」晓光吃惊。南方的哥哥?这……这原本只是他的谎言啊!虽然很对不起大叔夫妇,可是那时为了躲开翼狱王,他只好撒谎,说要去南方找哥哥,想不到,他在南方真的有个哥哥?
「呃……那……那山贼呢?」他喃喃。
「山贼?交给官府就好了。」不是很感兴趣地扬扬眉,抱着晓光来到甲板上,站在船头,指着前方,「宝贝,知道吗?很早前,本王就想带你一起遨游天下,如今我们的儿子已长大,可以独当一面,我们便趁此机会,好好的游玩吧。」
听王者轻松的话语,晓光的心不禁随之荡漾。
遨游天下……好像很有意思呢!
他原本就不想一直待在皇宫,什么记忆都没有的他,对这个奇怪的世界充满了好奇,男人虽然被世人称为残暴的君王,可是对他却很宠溺——除去他好色的一面,其实他是个不错的人呢。
面对大海,心情也激昂了。
「哇——」快乐的大叫一声,惊动了停在船头栖息的海鸟,他调皮地大笑。
琉御真焱摸摸他的细发。果然像小孩子呢,这么快就忘了烦恼。呵呵,单纯天真的晓光啊,也许这样的他才是幸福的,以前的他尽管聪明理智,却对自己太压抑了。
******
琉御呈城——
琉御麒头痛地揉着太阳穴,他觉得自己生来就是劳碌命,正如父王所言,儿子就用来虐的——父王一直在贯彻此话。所以……身为人子的他,只能身陷御书房,批阅大量的奏折。这些原本都该由父王和爹爹负责的,他还只是太子,不是王,却要负起整个国家重任!?
手里的信件,足足看了五六次,父王那龙飞凤舞的字非常的漂亮,可是其表达的意思却让人恨得咬牙。
「麒儿,为父已找到你爹了,因你爹爹失忆,为父为了帮他寻回过往的记忆,便带他重游故地,以唤起他的记忆。此去兴许要一年半载,国中大事,皆由你主持,扣记,不可耽误国事!
此去,勿念。
父字」
一年半载?父王根本是以爹爹的失忆为借口,游玩大陆去了!
唉——
「麒儿小侄,为何叹气?」水域王一进御书房便见他那漂亮的小侄大皱眉头,微噘了小嘴儿。呵呵,他一定不知道自已有这个小动作,平日见他成熟稳重,沉着冷静,殊不知偶然间他会流露出孩子气的神色。毕竟还只有二十六岁,虽已成年,却还年轻。
琉御麒抬头,看到水域王那狐狸般的笑容,心里更闷了。自父王离京后,这水域王一直留在皇宫,不见他离去的意向,水域国的大臣们都不会着急吗?
「叔父,不知找侄儿有何要事?」微微展眉,不卑不亢地问。
水域鳍上前一步,靠在御书桌上,随意翻翻那叠得厚厚的折子,「呵,你们琉御国的臣子都很尽心啊,这折子多得像小山,你一个人处理得来?要不要叔父帮忙?」
琉御麒不着痕迹地把折子从水域鳍的手里抽出,淡淡地道,「叔父离国多日,难道不担心国中事务?」
「麒儿觉得叔父打搅到你了?」眼尖地发现一张信件,看到熟悉的字,动作迅速地拿起浏览。
琉御麒心中微微不悦。此人身为一回之王,又是长辈,难道他不知他国的东西不能随意翻动吗?
「哎呀,好你个翼狱王,居然拐了晓光偷跑了!」水域王大叫一声,咬牙切齿,「竟然这般没良心地抛下儿子,扔下整个国家,毫无责任地与我的晓光双宿双飞?可耻!可恨!可恶!」
琉御麒听了他的话,不禁锁眉。叔父啊,父王和爹爹早已是夫妻,何来诱拐之说?
扔下信件,水域王突然摸摸琉御麒的头,一脸温柔,「麒儿,没关系,你的父王抛弃你,还有叔父,叔父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琉御麒愣了愣,不知所措地望着水域王,「叔父……」
「麒儿……」握住他的手,一脸感动。
闭了闭眼,琉御麒慎重地说,「叔父,麒儿已成年,自己能处理好一切。叔父该关心的是水域国的事。」
「哎,麒儿果然是嫌弃叔父了。」
抽出手,琉御麒起身,他清楚地知道水域王在打什么鬼主意,但他不打算回应他。
「麒儿……你……你不要不理叔父啊……」水域鳍追上去,拉他的衣袖,高大的身子作委屈状,甚是怪异。
琉御麒心中无力,正想说什么,内侍来报。
「殿下,鸣响国的使节到了。」
「鸣响国——」琉御麒一顿,「带他们到大殿,本宫这便去看看。」
「遵旨。」内侍很快地退下。
「鸣响国,呵呵,他们还有胆子派使节来吗?」水域鳍摸摸下巴,眼中闪过一丝光,「麒儿小侄,要不要叔父陪你一起去?」
「……不劳叔父了,叔父请自便。」甩了甩袖袍,琉御麒微一行礼,出了御书房。
水域鳍无奈一叹,「真不知翼狱王是如何教导儿子,怎能教出这么个无趣的宝宝呢?要是本王的孩子,呵呵,定然像晓光一般可爱。」
显然他忘了,失忆前的晓光,绝不能以「可爱」两字来形容。
第七章
飞扬的黄沙模糊了行人的视线,大风席卷而过,吹得马车上的摇铃叮铛响。荒芜的大漠,杂草丛生,寂寞的大道上,一辆墨色的马车和四名骑士艰难地行进着。
马车内非常宽敞,柔软的丝棉垫上躺着一名银发男子。男子拥有俊美却略带忧郁的脸,银色如丝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上,为他添了几分脆弱,微垂的眼眸内流转点点绿色萤光,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渲染出一抹淡淡的灰晕,挺直的鼻下是一张如血的红唇,唇角微扬,漾出一丝嘲弄的笑容。以黑为底色,金风为纹的袍子包裹着他健美的身体,他慵懒地倚在靠枕上,如一匹优雅的豹。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卷文书,另一只手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扣着旁边的小茶几。
「翼狱王带祈王离开皇宫,出海游玩?」轻嗤一声,「倒真有闲情逸致。」
「殿下,既然翼狱王不在琉御国,那么我们是否……」一直跪在旁边的侍从试探性的询问。
摇摇手,银发男子移了下身子,却因为牵动了胸口的伤,而微微蹙眉。
「殿下……」侍从一脸忧色。
银发男子的眉宇间进射出一抹狠绝,「翼狱王带祈王行走在外,更好。何况此番我本就不是去琉御国。」
「那殿下是……」
「如果我没有猜错,翼狱王定是打算带祈王去水域国。」从小桌几的瓷盘内取了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放入口中,舔了舔指尖,「在水域国,唯有一人懂咒语。」
「殿下说的是——祈王的兄长绯月珑焕?大陆上最有名的咒言师!」侍从一惊。
「不错,正是他。绯月珑焕,呵呵,祈王原名为绯月晓光,与翼狱王结契后才改姓为琉御。三十年前,祈王随翼狱王走后,绯月珑焕便对翼狱王怀恨在心——毕竟绯月珑焕对自己的弟弟存着不可告人的感情,此次他们去水域国求助于绯月珑焕,恐怕难以如愿。」
「但是……绯月珑焕毕竟是祈王的兄长,祈王有难,他会冷眼旁观吗?」
侍从不懂。
轻笑一声,银发男子道,「世人皆知祈王身怀阴阳,却不知,祈王之所以身怀阴阳,皆是因为诅咒的关系,而这个诅咒正是绯月珑焕下的。」
「什么?」侍从一震,他还是首次听说这件事。一直以为祈王之所以身怀阴阳乃天赐,却想不到是他的兄长下在他身上的诅咒。可是,绯月珑焕为何在自己的弟弟身上下这样诡异的诅咒?而殿下又是如何知晓的?
「这是绯月家族的秘密,不过,天下无不透风的墙。绯月晓光其实是绯月珑焕内定的契约人,可是九十多年前,绯月晓光生了一场大病,忘记了一切,后来离开了绯月家族,流浪大陆,与翼狱王相遇。绯月晓光好战,与翼狱王的个性相投,两人便席卷大陆,掀起了无数的战争,直到绯月晓光怀孕——」说到这里,银发男子倏地抬眼,绿色的眸子内寒光乍现,「原本绯月珑焕给绯月晓光下阴阳咒,使他身怀阴阳,便是为了让晓光生下绯月一族的下一代继承人,不料被翼狱王一足登先了,如此,绯月珑焕怎会好过?所以翼狱王带祈王去找绯月珑焕,恐怕也是赌一把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