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背部肌肉紧实,沈文岳一下一下给他擦着,突然停了下来,摸着顾淮江右肩下方的一道疤痕蹙眉问道:“这是怎么弄的。”疤痕很长,从肩膀斜划下来,尾稍隐没在颈椎附近,创面参差不平,像是用钝了的刀刃生生剖开一样,看着就觉得疼。
顾淮江不在意的笑笑,感受着沈文岳温热的指尖划过伤疤处,那种刺骨的疼痛渐渐的淡忘,心里却暖融融的。
“阿爸说你落海,我不相信,非要跳进去自己找找,当时浪大,撞在礁石上,后背就被磨了个口子,当时可疼了——”
还没说完,被沈文岳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你傻啊!”声音里压抑着一丝颤抖,摸在伤疤上的手却越发的轻揉起来,顾淮江心里一软,沈文岳心里到底有他,这么多年的寻找和等待都值了,他顾淮江这一辈子只想对沈文岳一个人好,大大着胆子抓住沈文裕的指尖,声音里是温和的笑意,“阿爸也骂我傻,我当时真恨不得跟你们一起去了,一天找不到你们,我就一天不死心,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相信你和君君仍活在这个世上,好在老天开眼,让我找到你们了。”
身后的沈文岳沉默下来,半晌沙哑的开口道:“你要是找不到我们怎么办?”
顾淮江坚定的笑着,“属于我的我就一定会得到,你和君君本来就是我的,早晚会找到的。”
沈文岳叹口气,被顾淮江抓在手里的指尖倒没有抽回来得意思,任顾淮江握着,仔细的给他擦洗干净,听顾淮江又道:“岳岳,给我个机会好吗?咱俩先试着在一起,你要是哪里不满意我可以改。”顾淮江绝口不提退货两字,扒上了还不死赖着,那才傻。
沈文岳把毛巾扔给他,声音听不出喜怒,“赶紧洗洗,我先睡了。”
“岳岳,岳岳,你这是答应了吗?”回答顾淮江的是一声响亮的关门声,顾淮江看着紧闭的房门咧着嘴笑起来,没拒绝就好,再加把劲争取早日把老婆拐上床,哦不,领进门。
后半夜,顾淮江果然发烧了,他身上一阵冷过一阵,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直打颤,沈文岳就睡在他身边,被他翻来覆去搞的睡不着,抹黑摸到他脑门,手下一片黏腻,吓得打开灯就看见顾淮江通红的脸庞。
他下炕找了几片退烧药喂顾淮江吃下,这人还一个劲的出汗,睡衣都湿透了,顾淮江把身上衣服扯下来,只穿着内裤躺在被窝里,沈文岳皱眉道:“你这样下去不行,我领你去卫生所。”
顾淮江把他扯住,“不用,盖着被子捂出汗就好了,你上来。”
顾淮江把两床被子加到一起,掀开被窝眼巴巴的看着沈文岳,“两人睡热乎点,要不我一个人太冷了。”
好说歹说终于把沈文岳弄进了被子里,顾淮江更是得寸进尺,搂住怀里的人就不撒手了,沈文岳想躲开,他就打着颤的喊冷,手脚缠住沈文岳,像一只大型犬逮着了就没放手的打算,凌晨的时候顾淮江的烧终于退了,他身上体温高,再加上两床被子压着,倒把沈文岳弄出了一身汗,大雨停歇,天光渐亮,沈文岳醒过来时,腰上缠着一双手臂,顾淮江的头埋在他颈窝里,平静的呼吸扑在细腻的皮肤上,沈文岳一阵发痒,想躲开,却被男人搂得更紧。
他这一动不要紧,身后的顾淮江也跟着缠上来,两条长腿箍住他的,被窝里两个人就像连体婴儿一样,暧昧的缠绵在一起,皮肤与皮肤的接触摩擦出微弱的电流,鼻腔里的雄性气息具有侵略性,将沈文岳整个人都包围住,大清早的男人经不住一丝挑逗,沈文岳动这两下,成功把顾淮江压抑很久的小兄弟弄醒了,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戳在沈文岳屁股缝里,顾淮江这时也醒了,下腹的变化一清二楚,怀里沈文岳不自在的向前挪了一下屁股,没想到顾淮江竟然不要脸的追上来了,两个人身体紧贴在一块,屁股上戳着一根棍子,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的后面,沈文岳终于忍不住了,向后踹了一脚,怒道:“顾淮江你松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醒了。”
被人戳破,顾淮江也不装了,睁开眼吻住沈文岳的耳垂,笑着道:“这不能怪我,它要起立我根本控制不住。”
“顾淮江你少来,我数三下你立马给我松开。”
“别数了,我知道你会数数,我还有点冷,咱再躺会好吗?”
沈文岳瞪眼,还躺什么,在躺下去,顾淮江不定会作出什么事情,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顾淮江翻身压住,逮着身下人的唇就吻了上来,沈文岳根本没来得及反应,男人熟悉的气息就侵入口腔,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罩了上来。
沈文岳差点气死,顾淮江这个大体格真要想制住他,一时半会他还真拿他没办法,顾淮江身上还有伤,他又不敢乱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淮江占尽便宜,唇齿紧贴,男人强悍的气息灌入口腔,顾淮江寻着那条软舌,狠狠地吸进嘴里,搅得沈文岳微微的口申口令出声,又很快的压制住,没想到男人得寸进尺,吻着他的鼻尖轻叹,“岳岳,被忍着,我想听你叫出来。”
他□轻轻蹭了起来,沈文岳气息不稳,“顾!”顾淮江堵住他的嘴,黑沉沉的眼眸直直的望进他眼底,沙哑的开口道:“我想听你叫我哥哥。”
沈文岳紧闭着双唇,顾淮江无奈的笑起来,“岳岳,你看,你并不讨厌我的触碰,这说明你心里还是对我有好感的,我是你的哥哥,但我也可以做你的爱人,不要再因为那些不存在的条条框框拒绝我了,我们心意相通,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顾淮江这辈子也只能对着你硬起来了。”
最后一句流氓兮兮的话并没有让沈文岳产生抵触的情绪,他躺在男人身下,一双凤眸迷离起来,想起了两人从小到大相处的点点滴滴,心里一酸,眼角淌下泪。
在顾淮江快要放弃之际,听身下传来一声很久远却很熟悉的声音,短短的两个字让他忍不住红了眼眶,他听沈文岳轻轻地道:“哥哥。”
顾淮江答应一声,一声声的喊他,“岳岳,岳岳,我终于再一次听到你这么叫我了,再叫一声。”
沈文岳却不干了,他清醒过来觉得特别丢脸,刚才怎么就着了顾淮江的道了,气急,脸上都满上了一层绯红,挣扎着要起来,却被顾淮江强制的压住。
“别动,岳岳。”
第82章
没想到顾淮江厚着脸皮摇摇头,脸上绽开温柔的笑意,装模作样的道,“没有你它就不会变成这样,你作为‘主谋’难道不应该负责吗?”
沈文岳瞪眼,这是什么歪理,你管不好自己的东西,反而怪到别人头上了,我有什么义务要给你的小兄弟灭火!对待沈文岳这样的人,就要顺毛摸,你越跟他对着来他越抵触,顾淮江顺着下巴吻到喉结,专注而深情,一个没注意被身下的人一把掀开,一个不稳,受伤的那只脚踩到被子上,疼的脸都白了,沈文岳没想到自己的劲这么大,看顾淮江疼痛难忍的样子心底一软,爬过去看了看,“很疼吗?你先忍忍,我去叫小李让他送你去医院。”
一抬头,就看见顾淮江精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戏谑的笑意,沈文岳心道不好,此时想跑已经来不及了,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箍住他腰际,向后一推,就把沈文岳压在了被子上。
顾淮江亲他一口,就叫他一声岳岳,沈文岳忍耐着男人像条大狗一样伏在他身上亲昵的啃吮,嘴唇与皮肤接触发出啧啧的亲吻声,他简直要从头红到脚了,他本来谷性谷欠就冷淡,平时单手撸也是为了纾解积累的谷欠望,唯一的一次就是和顾淮江的酒后乱忄生,现在早就不记得那时候的滋味了,现在和顾淮江面对面的干那事,他一颗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顾淮江解开他睡衣,唇舌温柔细致的在锁骨上舔了个够,皮肤上全是湿漉漉的唾液,沈文岳有些凉,深吸了一口气,就听顾淮江问他,“爽了吗?”
沈文岳翻了个白眼,冷硬的道:“不爽。”
呼吸间全是男人的味道,顾淮江身上有一种很清新的芳草香,沈文岳觉得自己简直着魔了,竟然默许了男人的所作所为,任他解开了上衣扣子,一点点的攻略了身上的领地,粗糙的舌头舔过细腻的皮肤,一阵颤栗涌上四肢百骸,浑身也跟着燥热起来,白皙的胸膛起起伏伏,急促的呼吸落在顾淮江耳里,就是最好的药。
顾淮江亲他嘴唇,眼里溢满宠溺,“我会努力的,一定会让岳岳爽的。”
沈文岳差点气笑了,绷住脸皮不去看顾淮江的举动,心里跳得越发厉害。
这么多年再次触摸眼前的人,感觉依旧是那样美好,岳岳仍是那个岳岳,还是一样的令自己心悸和冲动,他一再地告诉自己要温柔点,不能吓到沈文岳,但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扯下了沈文岳的睡裤,隔着内裤覆住月夸间软哒哒的肉块揉弄起来,沈文岳有些不舒服,推了他一把,“你先,先松开。”
顾淮江撩开他额发,安慰的印上一吻,低下头一口把他胸前的突起吞进嘴里,就饿了很久的人看见了热腾腾的饭菜,一瞬间涌上来的浓重谷欠望压得他喘不过来气,顾淮江粗糙的舌头在上面来回画着圈,激得沈文岳微微口申口令了起来。
热度攀升,沈文岳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顾淮江就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赤果果的躺在床上接受顾淮江灼热的视线,他羞耻的用手臂挡住脸,喘息道:“有什么好看的。”
“你哪都好看,我真想把你吞进肚子里。”
沈文岳推了他一把,老男人一个学什么年轻人,这么酸了吧唧的情话也能说出口,他敢说他还没有那个老脸去听呢,“要做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天快亮了,我还要去煮豆浆。”
在顾淮江的挑弄下,沈文岳也动了情,前端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他现在跪趴在炕上,顾淮江紧贴在他身后,灼热的肌肤相贴,黏腻的汗水汇成一处,沈文岳耳根子透红,那根硬邦邦的热杵就顶在他大腿根,一动,轻微的摩擦也能引爆过电般的忄夬感。
他几乎要发出啜泣般的口申口令,汗湿的额发搭在枕头上,感觉到顾淮江的手指手臿进他体内,清晰到恐惧的感觉让他紧张的喘不过气来,顾淮江很温柔,纵使忍耐到有些疼痛的感觉,也还是先顾虑着沈文岳的感受,他一点点的开拓者爱人的身体,珍惜而虔诚,在沈文岳的敏感点上流连挑逗,手里的肉刃吐出湿滑的液体,沈文岳闭着眼睛大口的喘着气。
已经加到三根手指了,用掉了半瓶的乳液,沈文岳后处湿哒哒的,顾淮江不断的吞着口水,就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恨不得立马就把自己的家伙扌臿进去。
沈文岳点点头,紧张的屁股上的肉都抖了起来,顾淮江心里被巨大的喜悦冲荡的不能自己,抱住沈文岳的身体亲吻着汗湿的后背,沙哑低沉的声音轻柔的道:“别怕,我会很轻很轻,痛的话要告诉我。”
“烦,嗯,不烦,来吧,等会丹书他们就起来了,嗯!!!”
他话还没等说完,顾淮江就迫不及待的顶了进来,男人尺寸不小,那物也雄纠纠气昂昂的的,昂扬的前端挤了进来,有点疼,但并不是不可以忍受,顾淮江安慰的啄吻着他的肩膀,灼热的鼻息撒在汗水涔涔的后背,热度叠加,沈文岳难耐的动了一下,热杵进入的更深,紧致的甬道被一点点的开拓,沈文岳能感觉到顾淮江用心的温柔,他狠狠心,屁股向后一撞,直接把那物送进了深处。
他话还没等说完,顾淮江就迫不及待的顶了进来,男人尺寸不小,那物也雄纠纠气昂昂的的,昂扬的前端挤了进来,有点疼,但并不是不可以忍受,顾淮江安慰的啄吻着他的肩膀,灼热的鼻息撒在汗水涔涔的后背,热度叠加,沈文岳难耐的动了一下,热杵进入的更深,紧致的甬道被一点点的开拓,沈文岳能感觉到顾淮江用心的温柔,他狠狠心,屁股向后一撞,直接把那物送进了深处。
蚀骨的忄夬感爆炸开来,顾淮江爽的不能自己,沈文岳可被折腾惨了,密处硬生生挤进来个大家伙,敏感的肠肉紧绞,烫的沈文岳一阵酥麻,又疼又舒服的怪异感觉折磨的他又是摇头又是口申口令,僵硬的不敢动弹,咬着嘴唇忍耐着,顾淮江握住他那根快速的撸动着,连连亲吻他耳根,挑逗着敏感带,好不容易等沈文岳能够放松下来,顾淮江已经忍受大汗淋漓,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他那物缴在人家那里,紧致湿滑的地方恍如天堂,终于在沈文岳舒服的溢出口申口令之际动了起来。
一动,忄夬感如潮涌,浑身像过了电一样,他睁着一双还算清明的眼,激动地环抱住了沈文岳的身体,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击至深处,他并不是一个重谷欠的人,但是面对沈文岳的衤果体自然而然的就会涌起最原始的冲动,沈文岳脸色潮红,多年没有过交合的身体一旦尝到这种销魂蚀骨的甜美感觉,根本无法自己,他感觉到那个大家伙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摩擦出令人恐惧的忄夬感,肠肉痉挛不已,趴在自己身上的大型犬伸手撩开他的湿发,下身耸动不停,寻到他的唇,整个的含进嘴里吮吸起来,沈文岳激动的啜泣不止,眼里的泪水迷蒙了视线,箍住身体的手臂仿佛害怕他消失似的快要嵌进肉里,不好受但是沈文岳愿意忍耐,他知道顾淮江心里在害怕什么,这种束缚的感觉让两人都甘之如饴。
“岳岳,嗯!岳岳,岳岳。”顾淮江不停地呼唤着他,沙哑的声音撞进沈文岳的耳膜,仿佛不得到沈文岳的回应就不会停止。
“嗯!你,轻点!”
沉稳的老男人此时也克制不住自己,粗喘连连,“我,嗯,真的停不下来,岳岳,舒服吗?”
沈文岳咬着牙不回答他,没想到顾淮江得寸进尺,下身像是要把他顶穿一样次次捅到最深处,热铁一样的大家伙划过脆弱的肠壁,烧灼般的感觉在灵魂深处激荡不止,沈文岳啊啊的轻叫,顾淮江手指扌臿进他的嘴里,指尖挑弄着湿滑的软舌,无法咽下的津液顺着沈文裕的嘴角滴落下来,连成透明的丝线,泅湿了藏蓝色的枕头。
天色渐渐亮起,院子里鸡鸣不止,远远地已经能听到模模糊糊的说话声,沈文岳急了,身后顾淮江根本没有要身寸的意思,他已经被折磨的瘫软在床上,顾淮江把他翻过来,从正面进入,晨光从窗帘透进来,顾淮江结实的身躯笼罩在朦胧的光线里,隆起的肌肉随着律动起起伏伏,力量感爆棚,沈文岳的两条大腿被他抗在肩上,一双匀净的脚丫被男人抓在手心里揉弄,沈文岳想踢他,又使不上力,一来一往倒是想欲拒还迎似的,看着沈文岳气急的样子,顾淮江心情很好的笑起来,把圆圆胖胖的脚趾含进嘴里,挨个的舔弄,啧啧的水声充斥着沈文岳的耳膜,男人腰月夸连连扌由送,啪啪的声音在安静地早晨格外的响亮,身上的顾淮江充满谷欠望的双眼像是要把他吸进去一样,伸出舌尖逗弄着蜷缩的脚趾头,沈文岳实在受不了他这幅色忄青的样子,紧紧的闭着眼睛。
“你,快,嗯嗯,快点,顾淮江!”
顾淮江眼睛一眯,下身撞得更狠,沈文岳现在只有忄夬感,他也可以放心的纵容自己的谷欠望,“岳岳,你该叫我什么?”
“你,嗯嗯嗯,你别得寸进尺,哈啊!”
大型犬俯下身,紧贴着沈文岳的脸颊,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岳岳,你知道,嗯!我想听的是什么,难道这么点愿望都不能满足我吗?”
后学里的那物进入的更深,两人缠绵深吻,顾淮江耳里听到一声叹息,接着,那个动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哥哥。”
沈文岳简直后悔死了,看着顾淮江一瞬间变得更深的眼眸,他就知道自己完了,果然疾风暴雨般的冲击下一刻便将他抛上了巅峰,脑海里炸开白光,男人的粗喘伴随着强劲的律动撞击着沈文岳,他就像一只飘荡在海上的小船,大浪不停歇的打过来,溺水般的感觉是他紧紧地抱住了顾淮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