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咬嘴唇说:“我不愿让凤君做违心的事,若是能够替凤君……就好了。”
“我迫于形势不得不向敖烈委曲求全,难道小鸦会以为这个而看轻我吗?”
我慌忙摇头。
凤君轻抚我的额头:“那就是了。今日种种,他日涅盘之后不过是个笑话而已。小鸦这般可爱,就该被牢牢护在身后。我还盼你长命百岁,你就不要再为我操心了。”
“凤君若是涅盘,也会忘了我吗?”
凤君愣了一会儿,认真地说:“我纵使忘了你,也忘不了你看我的眼神。”
我高兴得要命,扑上去亲吻凤君的嘴唇。
凤君笑了笑,把我轻轻推倒在床上。他啄了一口我的下巴,双唇又开始在我的脖颈上流连。他的两只手都落在我的胸口,小小地茱萸被捻动着,让我又痒又舒服。
“小鸦的这里胀得好大。”
我向下看去,粉色的乳尖已经被揉搓得胀大了一整圈,像是两粒葡萄被凤君捏在手里。
凤君低下头,像是要去含我的乳尖。我一惊,身子向后缩了缩,不知怎么的乳首上竟喷出一道白色的汁液。
“原来小鸦已经有奶水了。”
我羞得无地自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凤君伸出舌头,将那道乳汁一滴不剩地卷进嘴里。
身体像是被这突然的刺激打开了一道门,两边的乳粒又鼓胀起来,就连下面连着的乳房也隆起了一些。
“好胀啊……”
“我帮小鸦吸出来可好?”
凤君不等我反应便一下含住了我的乳粒。他一面用舌头拨弄乳粒,一面用手掌推揉下面的乳房。
全身的感官一下子都集中到了胸口上,我感觉两边都胀得难受,便我闭上眼睛,喘息着催促凤君。
“帮我……吸出来……”
我话音一落凤君便突然重重吸了一口。新鲜的汁液一下子从体内喷了出来,我不由发出一声尖叫。
凤君连续吸了好几口,两只手不断在周围挤压,就像是要把我体内的奶水吸干一样。我被他吸得舒爽极了,拼命挺起胸膛将乳粒向他嘴里送。另一边越来越胀,乳粒上已经渗出乳汁,我忍不住发出呻吟。
“另一边……也要吸……凤君,墨宵的奶水本就是为了你才有的,你把它都喝光吧!”
凤君抬起头,和我交换了一个深吻。他嘴里都是淡淡的奶味,一想起他刚刚吞下过我产出的乳汁,我便浑身燥热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凤君又亲了我好一会儿,才去吸我另一边的乳粒。高高耸起的乳粒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一下就飚出了不少奶水。
我听到凤君吞咽的声音,低下头依稀看见他的喉结在滚动。
他吸了几口又换到原先那边,嫣红的嘴唇上还沾着白色的液体。
这一幕委实太过刺激,我一下就攀上了顶峰,下面连续射出好几道经验。
凤君像是察觉到我已经高朝,腾出一只手隔着衣裳轻轻抚摸我的前方。被经验打湿的布料黏在顶端,凤君的手就在布料的另一面。我很快就又有了感觉。
到凤君终于吸干最后一滴乳汁的时候,我已经一连去了三次。下面湿得一塌糊涂,后茓自己张开了一点,薄薄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就像是在准备迎接凤君的到来。胸前的两粒被吸得大了一倍有余,可怜兮兮地立在那里,却吐不出半滴奶水。
“凤君,抱我……”我张开腿缠上凤君的腰。
凤君犹豫了一下:“你才刚刚有孕,现在行房会伤到孩子。”
“后茓里……好空……”
想要被凤君狠狠贯穿,现在我满脑子就只剩下这个念头。
凤君无奈:“我用手指好不好?”
我有些不满足,却还是用肢体催促凤君。
凤君的手指插进来的一瞬,饥渴难耐的后茓立即将外来者咬住,我甚至能感觉到凤君手指的形状。
凤君的手指修长有力,他一开始动,我才知道他的手指竟比龙君的龙根更能让我舒爽。进出的频率一下子就快到不可思议,凤君每一下都按在我最舒服的点上,连续不断的进攻让我立即尖叫着丢盔卸甲。
但凤君却没有停下动作。他用嘴封住我的唇,手指抽插得更快。甬道里聚积的液体越来越多,我下身发出的水声也越来越响。我全身打着颤,连脚趾都在发抖。口中无法吐出呻吟,快感便愈积愈高。
突然,凤君改变了抽插的手法,手指每次经过敏感点的时候他都会旋转一下手腕,两根手指交叠这袭击。不断被摩擦到的地方像是燃起了一团火,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毫无章法地回吻凤君。口水顺着我的嘴角漏下来,我感觉眼前突然闪过一道光。
“唔……唔!!!”
在手指停下动作之后,前端还在连续不断地吐出稀薄的液体。凤君笑了笑,抽出沾满了水的手指。
“原来小鸦下面的洞也会喷水。”
他将第一截食指送入口中,舔了舔。
“好甜。”
我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好喘息着看凤君,一下一下地眨着眼睛。
凤君俯下身,摸了摸我的额头:“好了,快些睡吧!我清理干净这里,就抱着你睡。”
我顺从地闭上眼睛:“我醒来的时候,凤君是不是就已经不在了。”
“别胡思乱想,我会常来看你的。”
凤君清理完我的身体,在我身旁躺下。他把我圈进他的怀里。我抓住他的手臂,这才安心地睡了过去。
16
四月末尾,便是寒冷如龙渊城,也还是渐渐暖和起来了。
景阳宫里又添置了不少物件,我住得习惯了倒也有了点家的感觉。这段时间我都在赶制婴儿的小衣小鞋。羽族生来手巧,做这些东西毫不费力,我想着自己怕是不能陪这孩子多久,便不由多做了些。
龙君偶尔会过来看我,关心我腹中胎儿的情况。他瞧我的眼神依旧冷冷的,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自那夜之后,凤君便没有来过。我心中惴惴,生怕凤君因为我受了责罚,直到有一日凤君派来信鸟,我才知道他现下被关在一个极隐蔽的地方,要等一个月后才有机会出来。
原来每年五月初五,龙君都要北上狩猎祭祖,他不愿带凤君出行,却又怕凤君逃走,因而总会事先将凤君禁锢起来。
看那信鸟身上的羽毛湿漉漉的,精神极其萎靡,还断了一只爪子,我顿时明白恐怕凤君待的地方并非他信中所说那般闲适。
我恨自己帮不了凤君,对龙君的怨气便又深一层。
五月头上,龙君果然带了孔雀等人北巡,我因为有孕的缘故被留在宫中。我知道龙君不在便没有人能保护我,行事也就格外小心翼翼起来。
我从来不碰那些安胎药和补药,平日饮食也吃得极少。虽然明知这样下去不行,却是无可奈何。我在宫中孤立无援,万一出了事,连个求救的人都找不到。吃的少些,总比被人毒死好。
好在腹中的胎儿并不怎么闹我,也许是营养不良的缘故,我的小腹至今也只是微微隆起,不像是已经有了四个多月身孕的样子。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会拿出凤君给我的那片凤羽,将它贴在心口,一遍遍回想凤君的样子。凤君待我极尽温柔,我不清楚这是不是因为我是唯一能靠近他的羽族,明明知道不应该,内心深处却在期盼着在他眼里我和其他人能有所不同。
也不知凤君现在怎样,他一身功力不亚于龙君,到底是什么地方,竟能让龙君安心将他囚禁其中?
夜里想得多了,白天精神便不由有些萎靡。一针扎在指尖,我皱了皱眉,放下针线,去吮伤口。
门外突然一阵喧闹。
“锦王爷,锦王爷,你不能进去!”
“闪开!”
我一抬眼,见一个人气势汹汹朝我走来。他相貌清秀,留了三捋胡须,身上的袍子绣有龙纹,应当是个皇族。只是龙君早就严令九位王爷非召不得入宫,这又是哪位王爷?
“居丰,你说的扰乱皇室血脉的妖人可是此人?”
我向后望去,只见老太医居丰也跟着进了屋子,慢慢吞吞走到那人身后。
“启禀锦王爷,正是此人”。
此刻景阳宫里的宫女太监已经乱作一团。
我知道来者不善,抬头微笑道:“老太医有礼了,不知这位王爷是?”
老太医干咳两声:“这位锦王爷乃是先帝第五子,先帝特命其居住宫中。”
我看着那锦王爷,心中突然闪过一个人。若真是他,倒也有趣。
“墨宵见过锦王爷。不知锦王爷说墨宵扰乱皇室血脉又是怎么回事?”
锦王爷大约是没想到我会如此镇定,上下扫了我几眼,才冷笑道:“你这羽族妖人,入宫之前便不清白,入宫之后更是和兽族有染,鳞羽两族产子之事闻所未闻,如今你有孕怕也不是我皇兄的吧?”
我笑道:“锦王爷此言差矣,墨宵入宫之后方才有孕,和之前清不清白毫无关系,鳞羽两族无法产子,兽羽两族难道就有过产子的先例吗?龙君既然认了这个孩子,锦王爷又怎能空口无凭质疑他的血统?”
锦王爷一听登时柳眉倒竖:“皇兄没验过就说这个孩子是他的,一定是被你迷惑!”
他本就生得漂亮,生起气来也有一种独特的气质。
“那锦王爷的意思是想要验一验喽?”
“不错!”
“若验出来真的是龙君血脉又当如何?”
“不可能!”
“既然没有验过又怎么知道不可能?”
“少给我逞口舌之利!居丰,还不快去验明血脉!等本王有了证据,便叫人挖出你腹中的孽种,再把你五马分尸!”
一旁早有两个健壮的宫女按住我的手脚,我只好冷眼看着老太医颤颤巍巍朝我走来。老太医像是早有准备,取出一排瓶瓶罐罐在桌上放好,一会儿让我喝这个,一会儿让我喝那个,一会儿又取我的鲜血。
我起初反抗了几次,被抽了好几个耳光,只好默默祷告孩子千万不要就这么被他们害死。
嘴里是淡淡的血腥味,我恨恨地看着老太医忙碌。腹中有些坠痛,我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锦王爷像是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来回踱了几步,忍不住问道:“怎么那么慢?到底验明白了没有?”
老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锦王爷稍安勿躁,马上、马上就好。”
又过一会儿,老太医出汗如浆,缓缓放下手中的物事。
“启禀锦王爷,验、验完了。”
“怎么样?”
“奇哉怪哉,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到底怎么样?”
“他腹中的胎儿并非鳞族。”
锦王爷面露喜色,刚想说话,老太医喘了口气,又道——
“但的的确确是皇族血脉。”
“怎么可能?!”
“这正是让老朽感到奇怪的地方,也有可能是两族混血之后就验不出鳞族的特征。”
“难道这孩子真是皇兄的?”
“这……此子非鳞非羽,亦非兽族,虽然验出皇族血脉,但针对混血是否可以沿用过去的检验方法,老朽也不清楚。请恕老朽无能,实在是不能做出判断啊!”
锦王爷闻言气得跺了跺脚。
老太医又道:“不过……”
“不过甚么?”
“也许有一个人可以验出胎儿是不是龙君骨肉。”
“什么人?”
“老朽师从真元仙子,她老人家医术天下无双,兴许可以办到。只是龙君早就有言,不许她老人家进宫,这事有些难办啊!”
“真元仙子……”锦王爷面露犹豫。
我想起真元仙子是三王爷螭吻的母亲,龙君驱逐后宫,她也在被逐者之列。她本是蚌族医仙,出宫之后入道修行,经常布施医药,在鳞族中颇得人心。锦王爷要是请她来检验我腹中的胎儿,就是违抗龙君的旨意,龙君回来之后多半要严惩他的。
锦王爷思索了一会儿,咬牙道:“此事事关皇室血脉,便是要被皇兄责罚,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居丰,你这就去请真元仙子入宫!”
“老朽遵命。”
老太医走后,我因为被人制住,动弹不得,腹中又坠痛不止,便请锦王爷将我松开。岂料他竟然反而让那两个宫女将我架下矮榻,要我跪在他面前,跟他一起等。我痛苦万分,却不愿在他面前示弱,只好一只手捂住腹部,默默祈求那孩子一定要坚持住。
直到太阳西垂,才听到有人走进景阳宫。我勉强抬起头,见来人一身道姑打扮,容貌秀美妍丽,背后有两块洁白无暇的贝壳,便知道是真元仙子到了。
蚌族的蚌壳与生俱来,可以护身,亦可以取下作为兵器。贝壳越是洁白,功力就越深厚。这真元仙子在蚌族中只怕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怪不得她儿子螭吻会被龙君点做禁卫统领。
真元仙子倒是心慈。她一见到我就说有孕之人不宜下跪,让人将我搬上床去。锦王爷问她可有办法查出我腹中的胎儿是否龙君血脉,她想了想,说有办法。
我躺在床上,全身酸痛不已,意识渐渐模糊,只好狠狠咬自己的舌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见真元仙子向我走来,便用祈求的眼神看她。
真元仙子朝我点点头,从口中吐出一颗浑圆的珠子,将那珠子隔空在我身上滚了几圈,然后又收回腹中。
锦王爷一脸急切:“怎么样?”
真元仙子答道:“我已查明,他腹中的胎儿并非龙君血脉。还望锦王爷念及龙君颜面,处置他的时候不要闹出太大动静。”
锦王爷一听抚掌大笑:“好,好得很!看在皇兄的份上,本王就赐他一个全尸,用纸将他闷死吧!”
我全身如置冰窟,怎么也想不到真元仙子竟会这样害我。
17
眼看锦王爷手下的宫女已经走上前来,我知道此刻再不自救就晚了。
“且慢!”
锦王爷冷笑道:“你还有甚么遗言不成?”
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勉强支持起身体。锦王爷脸上满是自得之色,显然是认为我必死无疑。一旁的真元仙子倒是面露不忍,我却知道她心里巴不得我快点死才好。
我注视着锦王爷的眼睛,缓缓道:“要说扰乱皇室血脉,又有谁比得上锦王爷?”
我见锦王爷眼中露出震惊,知道自己所料没错,不由暗自松了口气。
锦王爷道:“你在胡说八道些甚么?休要在这里妖言惑众!”
我道:“好一个先帝第五子!锦王爷,那日在龙门发生的事你就真的以为没人知道了吗?先帝将你带回宫中,宣称你是他的儿子,你从此一跃成为皇族,一生极尽荣宠,甚至还蒙先帝特许留住宫中,不像其他王子一般成年后便要离宫。如今人人都尊称你一声锦王爷,你倒还真把自己当成皇室血脉了。你和先帝之间的关系,瞒得过世人,又如何瞒得过天地惶惶,日月昭昭?哈哈哈哈……河中锦鲤而已,安敢妄称龙裔?”
我这番话一说完,不但是锦王爷一张脸又白又红,便是一旁的真元仙子和老太医居丰都不禁尴尬万分。锦王爷的身世是皇室辛秘,这世上除我之外,恐怕再没有第二个人清楚。
只见锦王爷胸口起伏不定,隔了好半天才问道:“这些事,皇兄、皇兄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