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犹豫,因为现在自己也没了思想,伸嘴含住她的手指,舌尖轻灵贪婪地包裹着,吮吸着,然后,吐出,再含住,用牙齿轻轻地啮着手指……
微微能释放的情欲,换来的是下方的迫切宣泄,还是紧闭的门户,更加难受的忍耐
一边舔舐,一边不由发出银靡的声音,还有求饶的声音
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对于司空倚天来说,或许比一个世纪还长
随着细线的打开,自己体内的情欲一下子喷薄而出,随后像身子一样瘫软下去,静静的流淌着自己散不尽的情欲
五石散的效力散了一些,尚未散尽的时候,老鸨,又要他做那些姿势,果然,在软香散和五石散的珠联璧合下
司空倚天做到了一个柔而魅的新境界,眼神里落下的是忧伤与禁锢,赤裸裸袒露着自己的诱惑
“记得这个感觉,否则,还是会用五石散帮着你记起来”
会记得,今天这地狱般的记忆会记得,深深刻在记忆里
“是”
虚弱的回应中还带着娇喘,犹如初绽的红玫瑰,带着柔弱的怜惜与致命的诱惑
接下来的两三天都是这样的训练,期间还是因为司空倚天感觉不对,又再次用过五石散和软香散,但是,渐渐地,真的找到感觉了,不止TJ,就算平时一行一动间都透着魅惑
那日在铜镜中看到自己,司空倚天自己都吓到了,然后是屈辱,然后,笑了,笑着哭了……没有人看到他哭,除了影卫,没有人知道他哭,除了多格
那日司空倚天被脱光了,展开双臂被绑在类似刑架的地方,脱衣服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这,这绑起来又是怎么了
“接下来也是最后一层的TJ,就是贱,这是专门给你设计的TJ”
“所谓的贱,就是要你完全顺从的接下你主子的所有要求”
“说他想让你说的,做他想让你做的”
司空倚天只是一抹苦笑,多格就是想要自己下贱,自己绝对服从
语毕,老鸨用火折子点起一根蜡烛,这不是黑夜,点这东西做什么?当看到老鸨笑盈盈朝自己走来时,虽然具体不知道,也大概其知道是对自己用那东西
不由身子往后缩了缩,却是挣脱不掉的捆绑和刑架
“对,要的就是眼神深处的恐惧,再外露一点,你甚至可以发声”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似乎可以袒露出自己的害怕,因为自己知道,自己大无知大无畏的姿态,只会让自己受更多的伤
但是绝对不能真正的害怕可以服软到贱,只因为要在这世界中保护自己,决不能真正恐惧,因为即使恐惧,也没有保护伞,也没有依赖
老鸨端着烛台,放到自己腋下的一个位置,蜡烛的火舌,肆无忌惮的舔舐着自己最娇嫩的皮肤,渐渐起了一层红泡,锥心的疼痛
“不要,不要……唔,好痛”
“喜欢么?”
拼命的摇头,劳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严声喝道
“忘了怎么和你说的么?!说主子想听的,做主子想看的”
“喜……喜欢”
“嗯,不错,笑一个”
这是什么要求?!司空倚天稍微愣了一下,火舌更猛烈地刺激着自己的腋下,不由分说的挽起一个疼痛中的微笑
“可……可以么”
“记住,主子的命令,你不需要考虑,只管听着,知道了么?!”
“是”
然后烛台换到另一只胳膊的腋下
“笑得好看一点”
“像小狗一样吐舌头”
“学狗叫”
这次的司空倚天没有任何犹豫,全部照做,即使心里已经鲜血淋漓,也会照做
反抗,只是更大的痛苦,多格想要的完全服从的奴才,也不需要有自己的灵魂,绝对服从,绝对扭曲的服从
第十二章:接客
腰身的鞭痕已经不再血肉模糊,一片缭乱的惨象,但是尚未褪去,还是提醒着自己的身份
现在晚上睡觉都是展开双臂,昨日的火舌刚刚燎伤自己的腋下,原本最焦内细软的皮肤,活活生出一层红色的燎泡,就算白日里就那么一层红色薄衫,现在也是穿在身上摩擦的撕心裂肺的痛
这样的日子不知还要过多久,直到生命终结……也许
有时,一闭眼,就是那日铜镜中的自己,魅惑,下贱,卑微,恶心……
一觉醒来,真准备如鱼肉一般接受刀俎赐予的各种命运,任人宰割
老鸨倒是满面春风
见此,司空倚天只希望,因为她今日的愉悦,自己的TJ能稍微……好受一点
见到老鸨,司空倚天跪下去,自始至终都没忘记这里屈辱的规矩——主子站着,自己就要跪着,主子屈伸下蹲,自己就要伏在地上
跪下去抬头挽起如花笑靥,已经习惯了,一次,两次,三次……更多,总会习惯,原来,即使不开心也可以勾出诱人的弧度,没有那么难
“不知今日,劳烦您TJ无名什么”
“无名呀,要是依我,势必是再多加TJ,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必让你艳绝天下,啧啧,可惜呀”
老鸨既不知自己是前朝一字并肩王,只当自己是她手下的小倌,艳绝天下这么回事儿,算什么大逆不道
“无名愚钝,不解何意”
“行了,让他们带你下去梳洗下吧,总不能TJ一辈子”
嘴边吃不到的肉,守着就是煎熬,老鸨转身离去
司空倚天也大约知道是什么事了,要接客吗?要真正的伺候那些有钱的有势的大爷们了吗?
算了,自己不是也知道早晚这一天吗?今天,自己的身子就要脏了,多格啊,再见,你肯定会说我恶心吧
司空倚天被带下去,虽说是乌发,倒不如说是偏栗色的头发,就乖乖将额前头发束到脑后,一席柔顺乖巧倾泻而下,红衣胜血,托的眼角眉梢的媚劲儿十足
外套一席白色长袍,同内侧红色纱衣一般,只有一个衣结,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随时准备好应和主顾的需要
略施粉黛,掩去身上的清丽,自小就有人说自己长得漂亮,像个女孩子一样秀气,父王不喜欢别人这么说,将门之后,长得像个女子哪里像话?!也就渐渐没人说了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司空倚天一笑
“父王会怪天儿么?天儿死后都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可是,天儿要护住司空家最后的血脉,还有……”
还有,须卜多格,欠他的还到他满意为止,这一生,爱的最错的人,不想看他因为自己的反抗,而用湛儿要挟自己
卑鄙下流,一个字都不想落在须卜多格身上,我会听话,不要再用湛儿侮辱自己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还是我心中完美无瑕的战神
就在到了门口时,一个小厮端过一个托盘,上面是一条宽约一寸的长长的锦缎,就捧在我面前,见我疑惑不解,小厮说道
“一端系在脖子上,一端在主顾的手里,这是咱观音台的见主顾方式的一种,里面的爷选了这种,您就请吧”
怪不得观音台,让那么多人流连忘返,在这里,就是能让人像狗一样低贱,然后蹂躏,看来,里面的人,不会让自己太好过
索性,将锦缎的一端绕过自己的颈间,如血过白雪,轻轻挽了个结,小厮转身将另一端交到屋内,出来后对司空倚天颔首示意
“请吧”
司空倚天抬步入屋,行动间步生莲花,骨子里透着的风流诱惑
进屋第一件事,便是褪去外侧的长袍,只穿了一件红色纱衣
跪下颔首
“见过公子”
纱帐内的公子不作声,司空倚天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在哪里还是那个姿势,跪着颔首提高了些音量
“见过公子”
里面的人毫无回应,一股莫大的羞辱感涌上心头,恨不得一枪挑了他,但是一想到多格和湛儿,又不由放低了姿态
“公子,可是无名哪里做得不对”
对方依然没有回应,但是自己颈间的锦缎动了动,示意自己爬过去
这是有些恨透了这些无聊的人,就无聊到天天琢磨怎么摧残人性么?算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司空倚天不是自己,那个司空倚天不会像现在一样像狗一样爬行
究竟怎么了,还以为心死了,怎么到了这儿,心又不听话起来
虽然隔着帐子看不清姿态,但是这诱惑的姿态如摇曳的风中烛,恰恰因为隔着一层红纱帐,却更透着一股朦胧的美
爬过纱帐,那个人的姿势自己看得清楚,只是抬头一瞬间,司空倚天的一丝惊讶瞬收眼底,随即消逝,勾起那标准妖孽似的微笑
扭动着腰身和臀部,往自己这边爬过来,依然仰头带着挑逗直视着多格
竟然是他?第一次竟然是他?看到他那张脸,一时失神真想把头埋下去,无论是不想还是不敢直视天颜,但是,下一瞬间,还是摆出在观音台学到的
仰头,勾着最诱惑最鬼魅的笑,迎合自己主人,爬到他的脚边,俯身
“奴才拜见主子”
须卜多格没理这茬,只是很不相干的的问道
“方才见你有一瞬惊讶,怎么?见到朕,很惊讶?”
“是”
“脸很漂亮,抬起来”
“是”
司空倚天抬头,依然勾着那摄魂的微笑,在多格眼里一眼就能看破的虚伪,让他很不舒服
“为什么惊讶?”
“奴才只是不想,主子还会来这种风月场所”
司空倚天还是勾着笑,这话一出让本来不舒服的多格更加不舒服,这是什么意思?朕不来,你还想去伺候其他人?
“那……谁该来?你想伺候谁?嗯?”
那得看您了吧,哪里是我司空倚天想伺候谁伺候谁,不是你想让我被任何一个男人都能玩弄,才让我来这观音台吗?
“全看主子行事”
意思是,朕要你留下,你还真接其他的客人?!
“混账!”
伏地请罪
“奴才该死,只是,奴才愚昧,不知哪里触怒了主子,主子息怒”
第十三章:伤痕
看着伏地请罪,一字不曾不敬,自己心里却是火烧一样的难受,什么叫失望啊,简直失望到气急败坏的地步
又随即恢复了平静的心性
“没什么,只是看你是不是乖了而已”
不舒服啊,真的不舒服啊,虽然脚下的人现在正以无比卑贱的姿态跪在自己面前,只要自己不开心,他就可以不辨对错,就可以俯身请罪,左口主子,右口奴才,他倒是叫的顺口……
自己不就是要的这结局吗?但真的将这结局摆开袒露在自己面前,有一种无比的挫败感
须卜多格,怎么了到底是,怎么连自己想干嘛都不清楚
看得清战场,看得清天下,看得清群臣的利弊言行,怎么看不穿的竟是自己的心
“行了,伺候朕吧”
抬头又是笑靥如花,勾着魅人的微笑
“奴才遵旨”
说着往前膝行了几步,抚上床沿,貌似忸怩实则主动地攀上多格的身体
一言一行一眼神,都是十足的媚劲儿,各种挑逗,各种迷情
把他压在身下,看他娇喘微微,看他妩媚的呻吟,极尽挑逗,迎合中带着主动
上次在宫内,在地板上,自己不是还嫌这个嘴硬的人儿,不肯开口一声吗?不是还闹了一肚子的起吗,不是时候自己还默默咬牙说他清高虚伪么?
不是自己信誓旦旦说要有一日,让他屈服在自己的身下吗?
现在的他,一声声的呻吟,甚至偶尔的求饶,下半身TJ的也很好,比以前松了一些,却格外紧致
伺候的自己的玉茎很舒服啊,可是,情欲……可是自己,就是空虚的不行,就是难受的不行,没兴趣
不知道为何,没兴趣
总觉得,他只是在服从命令,他……他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样子
突然间,多格停下了,从自己的颈间将自己深埋的头抽出来。斜坐在一侧
见状,司空倚天瘫软的伏在床上
还想我怎么样,曲意逢迎做的还不够么?还是嫌我在这地方呆的时间长了,嫌我脏,可我忍着腋下和腰身的剧痛,想要做到你想要的一切,你终究是懒得看我一眼
咬了一下下唇,继续勉强勾起笑容
忍着全身的痛,在床上俯身跪着
“主子,奴才哪里做的让主子不满意么?”
“都不满意”
“奴才该死”
身形卑微,却是声音不带一丝一毫的战栗,这就是司空倚天,这才是真正的司空倚天吧
这才是为什么自己不舒服的原因吧?屈服背后倔强与尊严,始终不肯放弃,甚至变本加厉
左口主子,右口奴才,对于自己,他是没有半分的敬畏吧
多格一把捞过司空倚天的下巴,一用力,将将他跪着的身子直接拉趴下,紧贴在床面,脸不偏不倚落在多格的双腿中间
碰上多格的玉茎,司空倚天只是仰头看着多格冰山一样的脸,笑道
“要伺候它么”眼神扫过多格的玉茎,示意他,是要自己舔它么?
回复的只是多格从眼神里射出的鄙夷,冷哼一声
“贱的可以”
只有隐隐的几个字,声音不大
只是司空倚天微笑的脸上,眼神中的落寞一闪而过
我贱?我这一生已经做好了接受一切白眼,唾弃,欺辱的准备,可是冷不防地这么一句,还是有些将自己在第一层学到的“贱”逼到支离破碎
就那一瞬间的落寞,就是一闪而过,就是那么一瞬间,落在多格的眼里,心,被抽动了一下
想再看一眼,却仍旧是那勾人的眼神,布满讨好
多格不顾腿上的司空倚天,一把从床榻上起来,摔下司空倚天在床上,床榻很软,脸一点也不疼,但是,心疼
望着多格的背影,肆无忌惮的挥洒着自己的落寞与思念,还有依依不舍,经此一别,应是不会再见了吧
“给朕更衣”
“是”
裸身下床,本想裹上那薄如蝉翼的红纱,想来也无蔽体之用,再者,也不想怠慢了主子的命令,在惹他多生出一份厌烦,索性赤身下床
在草原不短不长的日子,每日都是这样,伺候多格更衣用膳,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体,三年了,手法有些生疏了
手还是那样的凉,虽然,还是像在草原上一般,故意将手避开自己的身体,还是若有若无的能碰到,那微凉的感觉,让人心疼
还是那样,跪下给自己系好腰带
俯身跪下的一瞬间,才看见方才红帐旖旎间不曾见到的腰身上一片,伤痕狼藉,扯着司空倚天的手就要他站起来,一时牵动腋下烧伤,没防备,司空倚天只得“嘶”一声
还没来得及好好看腰身的伤,因为一声“嘶”声,又检查可能还有伤痕的地方
腋下的别说是腋毛,就连皮肤都是烫伤一片,红色的燎泡,目不忍睹,粗暴的转过司空倚天的身子,是鞭痕么?
他是在在乎自己么?一瞬间的欣喜又被自己浇得冰凉,不会的,多格,此时的多格决然不会的
多格的确什么话也没说,任由赤身的司空倚天将自己穿戴好
“时辰也差不多了,该回宫了”
时辰不早了,也该结束了,经此一别,再见亦难,怕只是再见亦是流光追不及,再见怕是尘面鬓霜,再见,亦是容华不再
屈伸跪拜“恭送——”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多格不耐烦的打断
“这烟花之地都比呆在朕的身边强么”
一时司空倚天竟然不解这是何意,不是不解,只是不敢解,怕万一一个字猜错了意思,自己又是一次支离破碎,只是仰头看着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