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还是要多加小心,如果情况不妙,你就点住我的穴道,把我带到青楼去。”水渐道。
水新一听,撇嘴:“带到青楼也不能解决问题,还不如我帮你切掉。”
水渐一怔。
水新大笑起来,不断拍床:“哈哈哈哈,我是开玩笑的,你、你刚才是害怕了吗?”
水渐有些无奈:“这种事怎么好开玩笑?”
水新用被子堆成一堆软软的靠背,和水渐并排倚靠在上面。
“你知道血地狱吗?”水新问。
水渐“嗯”了一声。
水新斟酌了一下,问:“你去过那地方吗?”
水渐道:“那地方只有魔教教主才能进去。”
水新道:“说不定合欢蛊毒的解法就藏在那里面呢?”
水渐沉默了。
水新道:“我想等你挨过这次月圆之夜,就去一趟血地狱,把合欢蛊毒的解法找出来。”
水渐问:“你想起什么了?”
水新叹了口气:“什么都没想起来,不过,我从医仙那里得到了一点关于血地狱的消息。”
水渐沉默片刻,道:“这事也不必急。”
水新立刻道:“怎么能不急?你的蛊毒每个月都要发作,每个月!等我把内力还给你,你又要、又要去找野咯咯咯鸡了!”
水渐眉头皱起,的确,水新说的没错:“血地狱只有教主才能进去,你不是教主,去那里,恐怕会有危险。”
水新干脆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好歹也是……教主他亲弟,总能想到办法进去的。”
水渐道:“不行,太快了,我得先回门中禀报师父。”
水新听他不紧不慢的语气,立刻急了,翻身起来,趴到他面前:“怎么叫太快了?这讨厌的蛊毒越快甩掉越好!你听我说,今晚上一过,你跟着水静他们回咱们玄正派去,我去找那个血地狱!”
水渐望着水新不断开合的嘴唇,心神有些恍惚:“不……不行。”
水新恼了,抓起他的前襟,脸凑得更近:“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舍不得这个破蛊毒?每个月换个女人特别爽是吧?”
水渐望着水新,低声道:“不是……”
最后一丝话音消失在严丝合缝的唇瓣之间,水新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眼前放大到最大的俊面、唇上强烈的触感,让他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水渐在亲他!
为、为什么突然就、就亲上了?
又不是在水里,又不需要渡气,为什么就……
这难道不该是两情相悦的男女之间才会做的事吗?
趁着水新呆愣的空当,水渐毫不犹豫地侵入到温暖湿润的口腔中,水新被突然而至的怪异感觉吓了一跳,慌忙往后躲,水渐跪坐起来,一手撑在床上,不断压向他,水新一路后躲,终于蹭到床边,再往后退就要掉下去了!
水渐一把捞过他的腰,把他禁锢回自己怀里,不断加深亲吻,水新只觉魂儿都要被吸出来一般,在这方面毫无经验的他,根本不知如何抵御,很快溃不成军,手脚发软地倒在水渐怀里。
空气中不知何时弥漫起薄薄一层紫雾。
“唔……唔唔……”水新发觉不对,这紫雾不是紫陀罗草的烟气吗?魔教中人才有的紫陀罗草,焚烧之后可以在任何时候勾动合欢蛊毒——难道魔教的人到地牢来了?
水新惊醒起来,赶忙推开水渐,观察他的眼睛,果然,水渐的眼睛已经开始充血,眼神也不对,他刚被水新扯开,就又扑上来,这一回却再没有亲吻他,而是撕扯起他的衣服。
水新心中发酸,该死的合欢蛊毒!好好一个人被整成什么样了!接着又愤怒,到底是哪个宵小之辈跑到地牢来放紫陀罗草?等着!他一定要把那个人抓出来,狠狠揍一顿!
水新“啪”“啪”点中水渐的穴道,水渐痴迷地盯着他,却忽然不能动弹,发现这一点之后,水渐眼中的血红更甚,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两眼恼怒而又充满欲望地盯着水新,仿佛一头被激怒的困兽。
“我现在就给你平息蛊毒,你、你先别急……”水新努力回想着紫陀罗草的解法。
第53章:自愿献身
不怒手下的得力干将,水明,抬脚踩了踩地牢入口处新加上的精铁板,确定一个膂力超人的壮汉也没办法从下面把它卸开,这才转身离去。
精铁板四周的缝隙中溢出浓郁的紫雾……
不怒真人卧房中,一堵石墙缓缓合上,墙面又恢复平整的样子。
石墙后,不怒真人和灰影使对坐在棋盘两端。
不怒手执黑棋,阴沉道:“本掌门已经按照影使说的办了,影使现在可否告知,你们那位教主什么时候才能离开水渐?”
灰影使淡然道:“很快。”
不怒道:“你确定他能打开血地狱的门?看样子他还什么都想不起来。”
灰影使道:“教主总会想起来。”
不怒挑眉:“哦?这么说,影使没有把握能立刻拿到《天魔功》了?”
灰影使漠然看向不怒:“这买卖对掌门百利而无一害,既可拔出掌门的眼中钉水渐,又可取得天魔功秘籍,掌门为何如此着急要个结果呢?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不怒“哼”了一声,“啪”地落下棋子:“夜长梦多啊。”
“嘭”!!!
精铁板受到自下向上猛烈的冲击,直崩飞出去,重重打在房梁上,又掉落下来,“嗡嗡”晃个不休。
水新背着水渐,出现在地牢口,浓郁的紫雾伴随着两人“哗”地涌出来,被风一吹,又飘散开去。
“咳咳咳……呛死人了!”水新一边抱怨,一边使劲踩灭地牢口最后几级阶梯上燃烧的紫陀罗草。
“别让我找到你——”水新恼怒地扫视屋中,确定没有人,把水渐往上推了推,背着他走到门前,踹门出去。
屋外是一片茫茫雨雾。
“我们现在出去,去找水静……不,还是去找小狸吧,你再忍忍啊!”水新侧过脸,对背后被点住穴道的水渐安慰道,水渐此刻已经神志全失,虽然周身大穴被点住,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但他还挣扎着伸出舌头,像一只大狗一样没事儿就舔舔水新的后颈。
“咱们要跑到雨里去了,你不要舔啦,会把雨水喝进去的!”水新像劝不听话的宠物一样唠唠叨叨。
水渐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照舔不误,甚至还会用下身硬邦邦的东西磨蹭水新的后腰。
“你再这样,我就把你拍晕了!”水新继续做着毫无意义的警告。
半柱香后,水新依然背着水渐站在小屋门口。
他呆看着雨幕,心情叫一个复杂,月圆之夜加上过量的紫陀罗草,他没有把握能把水渐体内的蛊毒稳定下来,如果不能稳定下来,这样折腾一晚上,水渐就会像上次那样,全身都肿起来,那样对身体的伤害很大……
可是,就这么背着水渐去找野咯咯咯鸡吗?
不知道为什么,水新一想到水渐和别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他就胸口发紧,鼻子发酸,水渐这个混蛋怎么可以去和别人搞在一起?
那要怎么办?难道去找水静?不,水静也不行。
那就……自己上?
水新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之前两次还没被欺负够吗?还要自己上赶着去受罪?
可是,可是,这样一来,水渐岂不是就会欠他更多人情,将来身份揭穿了,说不定还可以一起欢乐地玩耍呢?
但是,不可以在这里,这里太危险了。
还是去找小狸吧,水新想。
就在这时,有细微的脚步声传来,在重重大雨之中,几乎听不到,但是水新的耳力超过常人,他听到了,心中不由一紧,这个时候,会有谁来?
一个人撑着纸伞,走进院中,径自向小屋走来。
水新赶忙背着水渐躲到门后,心中砰砰直跳,这人,不会就是那个放紫陀罗草的人吧?如果真是魔教中人,怎么会来到玄正派的地盘?他心中一时闪过许多头绪,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猜测。
这人越走越近,他的脚步很急,可以听得出功力只是一般,伞面忽然向上掀起,露出一张焦灼忧郁的脸。
这张脸,水新好像已经很久没看到过了。
水新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竟然是水临!水临这个时候到这里来做什么?
水临走到小屋前,推开屋门,跨入屋内。
他抖了抖湿漉漉的衣服下摆,把伞收起来,靠在门边,目光四下搜寻,最后停在地牢入口处。
“水新?水新?”水临叫了两声,没人回应,他犹豫了一下,露出毅然神色,举步走进地牢入口。
地牢里乌漆吗黑,水临闻到一股子熟悉的香味,他没有多想,拿出火折子点着,沿着甬道一直往前走,当梅兰竹菊的长帘出现在他眼前时,他惊讶地站住了。
“水新?水新?你在这里吧?”水临扬声问。
火光照亮牢底,什么也没有,忽然,水临眼角的余光瞥到一双鞋,吓了他一跳。
“水临?你到这里干什么?”水新的声音传来。
水临松了口气,但神色很快又复杂起来,他扬起火折子,照亮了不知何时来到面前的人。
一张黑脸!
“呃!”水临吓得扔了火折子往后跳。
水新赶忙伸手接住火折子:“我的脸上敷了点东西,过一阵子就会好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是水静师兄叫你来的吗?”
水临稳了稳心神,担忧地看着水新的脸:“你的脸没事吧?”
水新笑起来:“没事,真的,我不是说了吗,过一阵子就好了。”
水临仍然凝视着他的脸,低声道:“你……是魔教中人吧?”
水新呆住。
另外一边,不怒真人送走了灰衣人,望着屋外大雨,露出野心勃勃的笑意。
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他回到屋内,问:“盟主家的那位千金小姐可准备好了?”
一旁侍立的水潇道:“已接到厢房里了。”
地牢之中。
水新身后的木桶里发出几声轻微的响声,水临疑惑:“那里面有什么?”
水新立刻横身拦住:“什么都没有?”
水临脸色难看地打量他:“水新,你……”
水新开始胡搅蛮缠:“你到这里来干嘛?问我是不是魔教的?你从谁那儿听说的?怎么会信这种没凭没据的话?”
水临的脸色愈发难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什么话都对我讲的……”
水新默然,一会儿,抬起头:“好吧,我告诉你实话,你能不能——”身后的桶里传来隐隐的撞击声,水新急得发汗,“你能不能先出去?”
水临问:“为什么?”
水新急道:“你现在不要问,先出去!”
水临道:“好,我出去,但是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就在门口等着。”
水新简直要抓狂了,推着他的背,把他往外推:“好啦好啦,我等会儿就告诉你。”
水临问:“等多久?”
水新推着他上楼梯:“唔……一个时辰,最多两个时辰!”
水临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水新把水临推到地牢外面,又捡起变形的精铁板,卡在地牢口,又找了些大石头顶住铁板。“在我出来之前,你不许进来啊!”
水临蹲在地牢口:“大师兄是不是也在底下?喂!”
水新已经跑到地牢下面去了。
水新把床铺好,两层被子垫好,然后从木桶中抱出水渐,水渐的脸很烫,眼神呆滞,在看到水新之后,便露出浓浓的渴望,喘息也加剧了几分。水新抱着水渐来到床边,把他放在床上。
水渐穴道被点,被放倒之后,维持着四脚朝天的姿势,水新的心情虽然很紧张,但是看到他这样,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想到等会儿屁股要受苦,水新决定先捞点报酬,他帮水渐把手脚放下,然后爬到他身上,两手拉住他的脸,把那张一向淡定的俊脸使劲往两边拉,一边拉一边喃喃自语:“笑就要有笑的样子嘛,笑不出十六颗牙齿怎么能叫笑呢?”
而后又捏出一个猪鼻子:“努力地取悦我吧,我会看情况宠幸你的!”
又拉扯出一个哭丧脸,水新摇摇头:“这样不好看,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么能哭呢!”
他趴在水渐身上捣腾了一阵,这才伸手往下摸索,隔着衣服碰到那根又硬又烫的大家伙,水新脑海中立刻闪过许多惨烈的画面片段。
“不、不行……”水新怯场了。
可是,这一关必须度过,看着水渐难受的表情,浮肿的双手,水新咬咬牙,跪坐起来,开始拉扯水渐的衣服。
白色亵衣滑落在床。
涨得发亮的欲望精神抖擞地挺立着。
水新盯着它,强迫自己克制住逃跑的冲动,“呸”地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两手搓匀,握了上去。
手被烫得一抖,水新僵住,接着咬牙握紧,轻柔地搓动起来,一边搓一边碎碎念:“快点出来,快点出来……”
水渐似乎被水新弄得很舒服,却始终不见泄身的迹象。
半柱香后。
水新感觉胳膊快断了,可是眼前顽固不化的光头敌人依然邪恶地挺立着,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用功。
“难道非得那样?”水新哭丧着脸,爬起来,两腿跨在水渐身体两侧,“哗”,腰带解开。
水新闭上眼睛,一脸慷慨赴死的表情,摸索到水渐胯下挺立的可怕家伙,对准自己的后茓,干脆地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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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水渐:导演,我不演了。
抽屉:???
水渐:我不演太监。
抽屉:啊?哪里有太监?
第54章:偷梁换柱
劈开身体一般的疼痛从尾椎处猛烈地传递向全身,水新只觉痛得几乎不能呼吸,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本以为有自己控制力度,总会比水渐主导的情况好很多,可是谁知道比前两次还要疼,两腿疼得直打哆嗦,身体不住地往下滑,体内那可恶的东西便又狠狠地往深处捅去,连带着五脏六腑好似都搅成一团。
“嘶……好疼……”水新勉强用两条小细胳膊撑在水渐热乎乎的腹部,上身微微后仰,两腿屈起,艰难地将整根灼热的烙铁吞进去。
完全吞进去之后,他松了口气,最艰难的部分总算结束了,剩下的就是——慢慢适应。
水新想要“慢慢”,身下的人却完全不想,他的脸红了白白了红,从刚才被猛地一坐疼得嘴唇发白,到躁动滚烫的下身被一处柔软紧窒包围、恨不得立刻挺身冲刺的爽快,水渐喉咙里发出喝喝的气流声,两眼直直地盯着水新纤细白皙的腰身,恨不得立刻撞断它。
可是穴道却被死死地封住,体内只有一丝柔弱不堪的护体真气,水渐恼怒地想要咬人,他调动起那一丝护体真气,猛地冲向穴道,一次不成,再一次!
水新是全然不知水渐在做什么,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忍耐疼痛上了,他努力放松身体,接纳更多,然后撑起不断打颤的两腿,吐出一些,再缓缓地把身体放下去,坐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