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之名器炉鼎(包子 二)——盈澈逝雪

作者:盈澈逝雪  录入:02-20

他环视四周,从秘书手里接过一份文件,面无表情的放在投影仪上,大屏幕上映出来一份上千万的合同。

“在我救骆丘白之前,他就已经是祁家签约的新代言人,那天在秀场,他正是以代言人的身份出席,只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宣布,就遭遇了意外。”说着他用手指着合同最后一条,“合同里明确写明,他在工作时间若是受伤,祁家要赔偿他十倍的价款和相应的保险,也就是要赔一个亿。”

“我是个商人,在商言商,不会随便做赔本买卖,他当时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我为什么不顺手救他,反而要白扔了这一个亿?”

说到这里,他冷笑一声,目光锋利,一时间刺得在场人都不敢跟他对视。

坐在电视机面前的的骆丘白,张大了嘴巴,这一晚他受到的刺激实在有点多,以至于现在都不知道该摆出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他看着合同上自己名字那一行,有个红手印,当即哭笑不得,大鸟怪这是什么时候偷偷拿着自己的手指头按上去的?

这昆仑财团的代言人可不是说着玩的,祁家旗下的品牌都是国际一线,平时都是国际明星抢破头都争不到的东西,但现在这家伙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说了出来,跟随手扔了一分钱似的,毫不在意,简直是败家!

为了洗脱咱俩的“丑闻”装装样子也就罢了,不用真的告诉全世界的人吧……到时候你后悔了可怎么跟媒体交差?

骆丘白摸了摸鼻尖,又好气又好笑。

这时候,电视那头,所有的记者都惊呆了,一时间全场死寂,没有一个人说话。

如果在秀场事故之前骆丘白就是祁家的代言人,那么祁沣顺手救他完全合情合理,而且骆丘白长得也不怎么样,普普通通的一张脸,按照道理应该也不会符合祁少爷的胃口,这样一想,实在是太有说服力,骆丘白怎么都不像是被包养的了。

但是,现在所有人最关心的问题是:骆丘白如果没有被包养,他又是怎么当上的祁家代言人?!

祁沣该说的话也说完了,看记者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面无表情的站起来,他沉声说,“这件事情不仅给我造成了很坏的影响,也让骆丘白的名誉受损,毕竟这件事情由祁家引起,作为补偿,祁家会跟他续签所有产品的代言合同,以后他会是昆仑财团全线品牌、地产的代言人。”

撂下这话,他转身就走,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记者和电视机前所有人的观众。

昆仑财团单独一个服装代言就价值上千万,若是全线代言就等于……天上掉金子,这是连国际大牌巨星都没有的待遇啊!!

这一夜,所有的报纸媒体都疯了,所有的娱乐版头条全都只有一个名字“骆丘白”。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他就从一个臭名远播、人品恶劣还被人包养的死同性恋,变成了娱乐圈备受瞩目的新宠儿。

咸鱼翻身,摘掉“打人门”和“包养门”的帽子,骆丘白第一次走到了台前,被那么多人关注,迎来了事业最辉煌的开端。

第四十一章:肉钥端倪

一场风波尘埃落定,骆丘白咸鱼翻身,虽然他得到了公司的力捧和祁家上千万的代言合同,但是得来的名声却并不是一味的夸赞,网上还有不少人怀疑他在故意炒作,甚至仍然对他和祁沣的关系指指点点。

“又不是天上掉馅饼,他骆丘白出名的路子这么顺,就算背后的靠山不是祁沣,也肯定另有其人。”

“口说无凭有个鸟用,到时候电影上映了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吹出来的这么厉害。”

……

这样的言论充斥着网络,连续一个多星期都没有消失,关于骆丘白这个星辉“神秘新人”的争议也越来越大,有的人对他充满期待,有的人则对他嗤之以鼻,可是不管他的名声是好是坏,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确被骆丘白吊起了胃口,都在等他的作品上映之后一探究竟。

这对于一个刚刚起步的新人来说,无疑是个非常好的开端,在娱乐圈里打拼,混的就是一个曝光率,如今不管骆丘白有没有大红大紫的实力,至少他吸引了足够多的眼球,而且还是祁家指定的代言人,这样的背景,引来不少片商和广告商的注意,纷纷向他伸出了橄榄枝,都想要攀上祁家这块活字招牌,给自己的影片和品牌造势。

一时间,骆丘白的身价水涨船高,郑淮江更是抓住机会给他接了好几个不错的剧本,天天奔走在片场和赶通告的路上,对骆丘白这种懒散惯了的人来说实在是个不小挑战,对此他苦不堪言,但最让他头疼的还不是这个,而是最近一段时间自己身体的变化。

提到这个,就不得不从澄清绯闻的那天晚上说起,本来骆丘白洗刷掉打人的冤屈,跟祁沣又摆脱了“不正当关系”的恶名,这对两个人来说应该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情。

可是祁沣那日从外面一回来就一脸的不悦,埋怨骆丘白不愿意跟他公开关系,还说出什么“你压根没把我这个丈夫放在眼里”“你必须履行妻子的义务来补偿我”这种不要脸的胡话,接着不由分说,按着他胡天胡地的做了一晚上,惊得胖沣沣肚子上的肥肉都抖了三抖,一晚上喵喵喵的不停挠门。

骆丘白被搞得腿都软了,最后也不知道糊里糊涂说了什么疯话,在大鸟怪最后一次挺进来喷发的时候,他凑上来沉声说,“大白在屋里叫,小白在屋外叫,你俩是在比谁的嗓门大吗?”

这一句不要脸的荤话,直接刺激的骆丘白射了出来,身体里被灌满灼热的时候,他像是被从里到外都烫熟了一样,身体内部莫名其妙的涌出滚滚热浪,全身滚烫,仰头看着身前带着汗水的男人,莫名其妙的开始发抖,接着刚刚软下去的家伙,就又翘了起来……

这样连续的反应,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后骆丘白一想起来就羞愤难耐,直骂某只大鸟怪太不要脸,本来他以为身体的这种反应,只不过是情之所至,但是到了后来他发现了不妙。

最近一段时间,他只要看见祁沣就开始没有任何征兆的全身发热,接着脸红脖子粗,若是这时候大鸟怪随便碰他一下,他立刻就会起反应,比吃了春药还管用。

比如现在,卧室窗外已经大亮,骆丘白睁开惺忪的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大床上,肩膀上靠着一个黑乎乎的大脑袋,一只结实有力的手正环着他的腰,手的主人睡意正酣,那双平日里冷硬的目光一旦阖上就透出温和的弧度,睫毛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男人在这一刻显得异常英俊,还带着一丝平时不易察觉的孩子气。

骆丘白眨了眨眼睛,身体的温度一点点的攀了上来,这实在是不妙,太不妙了……

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被窝里两个人四肢交缠,这样的情景骆丘白都不记得看到了多少回,每天晚上他都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可第二天一早就会发现被男人挖到了怀里,屡试不爽,没有一次例外。

对此,骆丘白跟男人抗议,“你能不能别每天像只八爪鱼一样?”

回答他的是祁沣的白眼和两条不由分说箍上来,像钢筋一样的胳膊。

而此刻,祁沣的胳膊搂着他的腰,因为睡着的关系,手臂放松下来,小臂刚好滑到了骆丘白的月夸上,一根笔直挺翘的东西正好贴着他的皮肉,顶端还冒着透明的液体,沾湿了祁沣的胳膊,鲜艳的颜色跟祁沣蜜色的皮肤相衬,显得格外让人羞耻。

骆丘白猛地放下被子,倒吸一口凉气。

又来了……最近一段时间到底是怎么搞得,只要一碰到大鸟怪就会变成这样,他……他是不是有点太银荡了?

想到这里,骆丘白的脸更红了,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抬起祁沣的胳膊,他一点点的往床下蹭,屁股也一扭一扭往外挪,尽可能的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点。

可谁知门口突然传来挠门的声音,沣沣“喵呜”一声,那嗓门别提有多响亮了。

祁沣被吵醒了,皱着眉头睁开眼睛,这时候骆丘白半个身子已经在床外了,一看到他醒了,头皮一麻,整个人都不敢再动了。

“你……你醒了啊,哈、哈。”

骆丘白问了一声好,尽量让掩盖住前端起反应的一根,夹着腿说,“那个……你继续睡,沣沣可能饿了,我去给它喂点猫粮。”

说着他弯下腰给祁沣盖被子,心里一直默念着“阿弥陀佛”,盼着祁沣赶快再睡个回笼觉。

可谁知祁沣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目光往后一撇,脸色极度不悦,“你一大早对我扭屁股干什么?”

天地良心,我可没对你扭屁股。

骆丘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又怕祁沣发现他前端的反应,干笑几声说,“我这不是尿急嘛,你别管我,我去方便一下再回来。”

说着他抽出自己的胳膊,觉得被祁沣握住的皮肤像是被烫伤一样,这会儿还冒着热气。

真是太糟糕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做了一次爱,他就突然变成了暖水壶!

手忙脚乱的掀开被子,他弯着腰捂住肚子就往床下跑,祁沣却坐起来,在背后把他拽过来,瘫着脸把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皱眉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昨天在片场拍戏的时候着凉了?”

说着他抬手就要往骆丘白脑袋上摸,骆丘白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唉别别!”

“我没着凉,就……就真是尿急,这是给憋的,你再拦着我,我可要尿床上了。”

他知道祁沣有洁癖,故意说这种话企图让祁沣离自己远一点,果然祁沣的脸色果然更臭了,一脸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骆丘白在心里暗自窃喜,正准备往卫生间里跑的时候,祁沣却掀开被子,不耐烦的说,“那我也去。”

大哥,我是去DIY啊,你跟着我还怎么撸的出来!

骆丘白一时僵住,祁沣已经从床上下来,两个人都有裸睡的习惯,这会儿他站在床边,高大结实的身体完全袒露出来,沟壑纵横的腹肌和月夸下那一团还没抬头就已经尺寸可观的东西,瞬间刺瞎了骆丘白的眼睛,接着他的身体更热了,一张脸像充血似的往下冒汗。

祁沣看他脸色古怪,又一直捂着裤裆,忍不住按住他的手,在骆丘白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看到了他下面那根已经立正的家伙。

一时间,屋子里诡异的安静了。

祁沣的耳朵不可抑制的红了,接着暴躁的冲他说,“你简直……简直不知羞耻!大早上起来立这么高干什么?”

骆丘白很无辜,他还想问为什么一看到祁沣就变成了这样呢,心里有点不甘心,忍不住回嘴,“这是男人早上起来的正常反应,你不举了二十多年,当然没法体会。”

“……你说谁不举?”祁沣的脸瞬间冷了下来,逼近一步,嘴角带着讥讽,“嗯?”

瞬间拉近的距离,让骆丘白全身不受控制的窜起高温,男人就像一把火,只要靠近就会觉得危险,接着就会被他点燃。

干咳两声,他往后退了一步,拉长声音说,“这个吧……其实呢,我的意思是说……”

这时候不跑就他妈是傻子!

骆丘白在心里嚎了一嗓子,抓住机会就往房外窜,一只手突然拦住他,接着不由分说的把他抛到床上,接着一副精壮有力的身体就猛地压了上来,堵住骆丘白所有的退路。

皮肉相贴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祁沣不由分说的按住他的下巴,吻了下来,一只手往下探去揉弄骆丘白起反应的那一根。

骆丘白全身都被灼伤了,滚烫的热气从四肢百骸涌出来,身体里涌出叫嚣,骨节咔嚓咔嚓的响,就像钥匙正在开启一把锁。

“唔……你、你放开!”骆丘白被这种感觉吓到了,非常时期他必须离祁沣远远的。

可是祁沣却压根没打算松手,被伤了自尊的男人极度暴躁,在芙蓉勾低哑的声音中,前端的器官慢慢的挺了起来。

任何一个丈夫都没法忍受被妻子嘲笑在床上不行,而他的妻子如此欲求不满,却宁愿去卫生间里自己解决,也不愿意找身边的自己,这种奇耻大辱简直没法忍。

祁沣决定还以颜色,低下头凶狠的吻着骆丘白的嘴唇,挺动腰部,不断地往前顶撞,两根已经发热坚硬的东西撞在一起,摩擦、发热,粘腻的液体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骆丘白全身热的都快冒烟了,偏偏有抵抗不了祁沣的进攻。

这是最让他害怕的地方,因为从他的身体变成这个样子以后,他就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抵挡祁沣的索取,只要这男人一靠上来,他就开始两腿发软,脑袋里莫名其妙的浮现出不堪入目的画面,引得他全身战栗,偏偏又兴奋的头皮发麻。

“行了、行了……别捏了,快点!”

骆丘白彻底投降,晃动着后腰,他的声音像是裹了一层水汽,湿漉漉的在人的骨头缝里流淌,祁沣手上缩紧,在骆丘白的一声惊呼中,往前一挺身,坚硬的前端撞过来,他咬牙说,“我举还是没举,嗯?”

当肉块撞进深丘的时候,身体的热度几乎已经达到了沸点,他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孔都因为这玩意儿的靠近而剧烈收缩。

这种银荡的反应,让骆丘白觉得异常羞耻,他不想承认自己的确越来越重欲,只能不停的胡乱的摆着头,跟鸵鸟似的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沙子里。

“别捏了……祁沣……你他妈松、松手!”

他极力想要离男人远一点,可是祁沣就像一座大山一样,稳稳的压住他,不动分毫,“我还没证明自己硬不硬,怎么能随便松手,你这么浪,我要好好表现。”

说着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两根肉块互相碾压,骆丘白扬起脖子尖锐的发出一声闷哼,全身都泛出一层红晕。

听到他的声音,祁沣的呼吸更加粗重,握住两个人的东西,大力的揉搓,两个人的额头相抵,在巅峰来临的时候,祁沣大力的吻住骆丘白的嘴唇,呜咽声被堵住,接着两个人同时喷发了出来……

看着满手污浊,祁沣的一双耳朵泛红,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近乎撒娇抱怨的口气,“我真是受够你了,总是想尽办法勾引我!”,接着拿着湿漉漉的手指就往骆丘白身体里探。

他本来体谅妻子最近一段时间忙着赶通告,好不容易放这一天假,所以才忍着不碰他,结果他的妻子竟然自己忍不住了,那他还犹豫什么?

一根又一根手指探进去,芙蓉勾的身体高热,似乎在呼唤着宿主,骆丘白被自己身体的反应着实吓到了,在床上躲来躲去,绞尽脑汁想着到底怎么逃过这一劫,而这时候,祁沣竟然又石更了,正提枪抵上来……

在破门而入的时候,骆丘白在心里哀叫一声,完了完了……操,他怎么能变得这么饱暖思银欲?

而就在这时候,一道刺耳的门铃声突然响起,两个人同时一僵,这时候是谁来了?

门铃声持续不断的响着,祁沣的脸黑的像锅底,“不管他!”

说着就要继续下去,骆丘白赶紧阻拦,“等、等会儿!知道这个地方的人一共没几个,说不定是什么要紧的事,你赶快去看看。”

祁沣紧紧皱着眉头,门铃声吵得他脸色非常糟糕,门口的胖沣沣听到声音叫唤的更厉害,一时间鸡飞狗跳,再大的性致这会儿也痿了半截。

谁这么不长眼这时候来敲门?

祁沣起身下床,不悦的披上件衣服,甩开房门走了出去,骆丘白长呼一口气,捂着前面翘起来的东西一溜烟窜进卫生间。

推书 20234-02-20 :别对我说谎+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