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专注兴奋的劲儿,总让军爷想使些坏。
身体慢慢的向土匪靠近,撅起的嘴,在土匪的脸颊上,响亮了啵一下,然后直接熄火,扣住土匪的脑袋,正中目标,尝着记忆中的味道,淡淡的酒味,就跟催/情的药物,让军爷全身发热,缠绵纠缠的舌头,已经不能满足军爷,开始上下其手。
在某男的吻落在脸颊,稍后车子一停下来,土匪就心道不好,这男人是要发情了,忍了那么久,刚爆发了,可他没有做好任何准备,而且心里还小小的变扭,他可是要做1号的,怎么能再次成0号呢?说出去不笑掉别人的大牙。
好看的眼中,邪光一闪,谁说他是被压的主?今天就在这骚包车上,他主攻回来,证明他土匪可不是软柿子。
你摸我一把,我掐你一把,你咬我一下,我亲你两下,你来我往,脸上、耳垂、脖子、锁骨处都是水汪汪的一片,红色的痕迹,更像是水中花开在那儿。
呼啸的警车,很快来到他们的旁边,车门打开关上,随着一束光照进车内,车里的震动还在继续。
这不是车震吗!纵使见多识广的交警大队队长,也汗颜,要不是心血来潮,开着车在这条路上晃晃,也不会碰到这么嚣张的车,你跑了就算,还特意停下来玩车震,是太给他面子呢?还是完全看不起他!
这由不得交警大队队长多想,事实就摆在眼前,人家是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大大方方的上演车震。
车震依然持续,有越演越烈的迹象,低沉的声音,粗重的喘息,衣服被撕裂的绵帛声,低哑的咒骂,调笑的爱抚,声声入耳,交错在一起,让交警大队队长的脸色是青红不断变化。
有见过的无耻不要脸的,没有见过如此的!
“你们给我出来!你们被逮捕了……”吸气,大吼一声,扑扑索索,周围惊奇大片鸟儿,逃窜的小动物,一下子热闹非凡。
“哟,这是干嘛呢?我还以为是红富士呢!瞧这脸红的。”土匪低笑道,降下车窗,嘴里叼着一支烟。
事后一支烟,快乐似神仙!
交警大队队长,完全被牵着走了!
20
“还呆在里面干嘛?孵鸡崽子吗?”土匪毋庸置疑的语气反问着坐在车里安然不动的某男,挑起的眉宇有着火焰的痕迹。
某个矬男,要不是他为了证明自己,至于弄得这么狼狈吗?鱼没吃到,倒是沾了一身腥,心里别提多气,即使表面掩饰的再好,那深深冷气还是刺激到了交警大队队长。
副驾驶座的车门被打开,军爷理了理衣服走出来,在见到交警大队队长的第一眼,就是皱起了眉头。
“首长好!”交警大队队长在见到军爷下车后,立马敬礼。
“我就说面熟,原来是蛋蛋那!现在混得不错,都交警大队队长了,比在部队时强多了。”军爷上前拍拍蛋蛋,也就是那交警大队队长的肩膀,掐掐由于紧绷,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庞。
蛋蛋,久违的称呼,交警大队队长无法反驳,谁让有次撒尿时,正好被首长看见,就因为两蛋小了点,可尺寸够啊!被首长戏称蛋蛋,之后他就出名了,明明是特种部队的小队长,军衔上尉,却要接受一样的眼光!
由于最可恶的是,上厕所时,还有人跟着进来瞧,洗澡时,有人还赤身进来向他表达,更有人,还把他画成Q版人物,被压,尼玛……这都什么世道啊?他好不容易脱离部队,摆脱蛋蛋的称号,今天就因为闲的蛋疼,抓超速违规车辆,而抓到首长,首长那一声,使他想起了那些‘光辉’暗淡的岁月,是多么的激动人心!
他不叫蛋蛋,他叫方晓恒,他要抗议……
“蛋蛋?哈哈哈……我还以为喜羊羊与灰太狼里的蛋蛋呢!可乐,笑死我了!”土匪毫无形象可言的笑趴下,捶打着跑车,这叫蛋蛋的交警可真命衰,碰到这恶魔。
“媳妇,慢点笑,笑坏了身子我会心疼。”军爷包住土匪的手,搂着他的腰,帮他吹了吹有些泛红的手,溢满柔情的眼里满是心疼。
方晓恒仿佛见鬼了一样,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这个青年竟然是首长夫人!乖乖,从来没有听说过首长喜欢男的!而且,首长那模样,怪慎人的!他的小心肝不断地砰砰跳,有种要冲出跑道的感觉。
“去你娘的,你丫的脸皮越来越厚了,回去跟你算账。”土匪一口咬住某男的耳朵,磨了磨牙,威胁地在某男的耳边道。
“好好好,媳妇高兴怎样就怎样!我完全没有意见。”他巴不得媳妇修理他呢,这样就可以吃到好多好多的豆腐,如果能把床单也滚了,那是再好不过。
军爷心中的如意算盘是‘啪啪啪’直响,可最终能否实现,就另当别论。
土匪只是瞟了瞟,为某男留几分面子。
“蛋蛋,准备什么时候回去啊?”军爷的出声,终于让吓愣住的方晓恒给回了神,只是不明白首长的意思,还是那么呆愣愣,跟个机器人差不多。
“你榆木脑子吗?回去,回哪你心里没底吗?还需要我再重申一遍?”杀气侧漏,锐利的视线配着邪魅的笑,锐剑般直射向方晓恒。
方晓恒完全清醒,全身兴奋的止不住颤抖起来,首长的意思是回部队,他还能回去!部队是梦魇,又是魂归之处,在部队里,才能感觉到热血,才能享受嗜杀,跟在首长的后面,更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事物,他们是刺入敌人心窝子的剑,锋利无比,招招致命。患难的兄弟情,多么令人向往……
“办好之后,去部队报到,以中队长的身份去帮我训练一批像你一样的蛋儿子,还有你家的龟儿子想你了,为你守身已经30年,刚破了!”军爷似笑非笑,想到自己的那帮子手下,就觉得要往死里操练,把他们推进死亡的洞窟中,在窒息时,让他们重见光明,如此反复折腾,方能彰显他的大方。
听听某男说的话,就知道某男心里弯弯肠子一大圈一大圈,也只有蛋蛋这怂货才会走进圈套,被某男玩转!土匪又瞟了一眼某男,满是看戏的幸灾乐祸,只要不危及他,他是不会插手,反正整死的不是他就行。
“谢谢首长,首首长,作为回报,我不收你和夫人的罚单,我,我,我……”方晓恒兴奋的说话结结巴巴起来,手里那一叠罚单更是被他激动的全部撕掉,来讨好首长和夫人。
这颗蠢蛋,谁才是夫人,到底有没有钛合金眼看啊?这都能认错,肯定回到部队要被那龟儿子死压在身下,XX00到半身不遂!老子咒死你,让你喊我夫人,你才夫人,你一辈子都夫人!
土匪脚板痒痒,也没有真的亏待自己,狠踹了一脚某男后,就把那颗蛋踹倒,以解心头之恨。
方晓恒不知道夫人突然踹他干什么,但是为了讨好夫人和首长,他还是趁着这一脚刻意摔倒在地上,脸上赔笑,希望夫人能心情大好。
这厢某颗蠢蛋还美美的想着讨好,那厢土匪气得肺都炸了,这人不蠢,这人只是太木讷,有气死人不偿命的呆劲!
土匪很努力平息心中的怒气,漠视的瞟了一眼某颗蛋,推开某人,上车关门发动,把某男甩在身后,一系列的动作那叫漂亮。
军爷的脸色铁青,他家媳妇不要他了,就那样扔下他不管了,都是这颗蛋,能蠢到这幅田地,既然他不好过,那这颗蛋也别想好过,惹火了他家媳妇,就要平息他心中熊熊的怒火。
“蛋蛋,既然你要回部队了,我也不知道你速度还行不行,这样吧!这里离城里也就两个小时的路程,你慢跑回去,我会让龟儿子来监督!而途中所花的时间只能少于两小时,最迟一小时,最快半小时……记住,是慢跑,如果达不到,你就别回部队!”军爷躲过某颗蠢蛋手里的车钥匙,追着那不见尾的骚包跑车。
方晓恒终于知道自己惹火了首长,更把夫人惹急了,两个小时的路程,用半小时,还是慢跑,还有龟儿子那货监督,方晓恒怎么觉得前途一片黑暗,全身陷在泥沼泽里呢?飞毛腿,或者导弹,给他来一个撒,老子跪求!
瞄了瞄四周,那黑影是谁?越来越近,近到方晓恒想要大声喊出来。
“蛋蛋,我们终于又见面了,这次你总不会再跑吧?”柔情似水的声音,犹如地狱的天籁之音,让方晓恒直往后退。
21
朝阳初升,别墅的大门就被人打开,难得早起的土匪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斜靠在门框上,看着地上那坐在被子上的男人,皱巴巴的衬衫,青色的胡渣,弱智的打招呼,脸上邪魅迷人的笑,让土匪觉得某男已经欠抽到绝顶境界。
土匪很想无视某男,但想到饿的呱呱叫的肚子,也只能隐忍脚板心很痒的冲动,对着某男说:“我饿了。”
某男一听自家媳妇饿了,一个鲤鱼翻身,抱起媳妇,脚勾上门,就往里冲。
饿死谁都好,就是不能饿死他家媳妇,他家媳妇精贵着呢!
“小米粥马上好,这些个包子是我早上去买的,现在还热着,你赶紧吃一个下去垫饥。”军爷那叫一个殷勤,要不是灶上还煮着小米粥,他恨不得亲自喂。
一个包子下肚,土匪没有给某男好脸色看,自顾自的拿起另一个包子开啃,而团团转的某男,所做的事情都是应该的。
不一会儿小米粥煮好,军爷端出自己酱的小黄瓜,摆在土匪的面前,看着土匪一口一口的吃下去,心里甜蜜蜜,幸福。
家的感觉就是如此,这也是他家媳妇想要的,也是他最愿意给的,他想让他家媳妇变成全世界最幸福的人,而不是把自己的情绪再一次深深地隐藏起来。
“慢点吃,锅里还有,我帮你再盛一碗放在这冷冷。”虽然一身狼狈,但是居家男人的气势,爱老婆的那份心意,完完全全的在军爷身上展现,如此贴合,没有丝毫变扭,围着格子围裙走进厨房去端小米粥,再把几样容易消食的小点心拿出来,省的自家媳妇到时候饿着,他会心疼!生气归生气,胃要养好,不然到老的时候,有的受那!
“你也快吃,吃完出去。”吃的七分饱时,土匪抬起了头,起先皱皱眉,怎么还没去打理下自己?看着他能饱吗?还是那么一锅粥想他一个人下肚,不撑死才怪!好吃的东西也不是用来虐待自己的啊!
扁扁嘴,土匪埋头继续吃,不过还是帮某男盛了一碗小米粥凉放在那,两个包子放在小碟子里,挪到某男的面前,接着快速的夹了一条酱瓜满意的嚼了起来。
军爷在一旁看着,那变扭的动作着实让人移不开双眼,面前的小米粥和包子,还有酱瓜小点心,虽然都是出自他手,但有自家媳妇,就是闻着,也觉得味道万金难求,绝世美味那!
肚子适时的咕咕叫起来,军爷完全没有不自在,而是去以最快的速度打理自己,再来吃自己媳妇为他准备的早餐,吃进去的感觉肯定很幸福,充满媳妇对他的爱,他已经迫不及待,连拿牙刷的手都在抖索,那是因为太兴奋,无法控制。
这次打理自己的用时有点长,整整花了五分钟,军爷穿戴休闲的来到餐桌前,这时的土匪已经慢条斯理,动作优雅的在喝粥,完全没有之前的狼吞虎咽,配着身后的米色阳光,浮动的淡青色窗帘,就像是一幅画,那没恬静幽美,富有出尘的诗情画意,有种随时会随着泡沫在米色的阳光中消失不见。
军爷定了定心神,端起那碗媳妇为他盛的粥,呼啦呼啦很快大半碗就没有了,随拿起有点冷的包子咬起来,皮和馅早已没有刚出炉的那股热腾之气,可吃在军爷的嘴里,依旧是那笼刚出炉的包子。
土匪吃完后,拿起一块小饼干,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盯着对面的某男直瞧,明明后背强硬,家世顶呱呱,自己手中的权也是令人忌惮,吃东西时却不像在军队那样,跟灌一样,而是带着自信随性,就像吃的不是饭,是在做某一件事一样,让他很感兴趣。
用时不多,十五分钟正好,四个包子,大半锅小米粥,土匪剩下的四五条酱瓜,除了几碟小点心,都被扫进某男的肚里,吃完还意犹未尽的咂咂嘴,说自己有当厨师的潜质。
“走吧!散步去。”土匪拎起自己的薄外套,穿好鞋,站在门口唤着。
要不是一路没人说话,土匪才懒得理某男,某男的脸皮堪比城墙,什么颠倒是非的话都能说,完全没有因为什么而受到限制。
军爷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终于刑满!无声的判刑,是回逼死人的。
若说,昨晚上军爷可是结结实实的吃了一顿排头,开着下属的车,等赶到自己时,大门已锁,除了厨房的门窗还半开,那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了!军爷只能摸摸鼻子,大气不喘,蹲坐在门前的护栏上,直到一团黑东东被抛下来,军爷去捡回来,才知道自家媳妇不忍心,所以才扔了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下来。
军爷拿了两条毛巾,沾湿了水,一条挂在自家媳妇脖子上,一条挂在自己脖子上,手里还拿着一瓶矿泉水。
一路散步而过,像他们打招呼的人不少,但都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即便有好奇心的人,也没有想要上前探听清楚。
土匪听着轻缓的音乐,在一颗大树下闭着眼睛,点点的阳光倾洒在脸颊上,没有了眼睛的遮掩,完美光滑如鸡蛋的皮肤暴露在眼前,即使样貌可以说平凡,也可以说清秀,但始终无法遮掩住其本身的光华。
饱满的唇瓣,缀着轻咬的泽光,好看的眼睛被眼皮遮住,眉宇长二卷,一点点阴影落在眼皮上。
军爷走过去,把人搂在怀里,脑袋搁在自家媳妇的肩膀上,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完全没有一个身为少将的气度,叽叽喳喳就跟菜市场的大妈一样,很吵。
但土匪听得很仔细,没有错过任何一个细节连某男停顿时,语气的稍微变化,都被他看在眼里,却不吱声,靠在某男的怀里,听着低沉的声音,伴着鸟叫声,和远处喷泉里水流的声音,土匪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都像今天一样,充满温馨幸福,彼此宽容包容。
“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吗?”土匪不相信一辈子,但一辈子的诱惑太大,总让他迫切的想拥有,在这个阳光明媚,花香鸟语,空气清甜,有着结实温暖的怀抱早晨,土匪问出了口。
“会,我们会一起过完这辈子,乃至下辈子,只要你不松手,我都会紧紧地握住,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去找你,就像现在,我们十指交缠。”
“嗯!”淡淡的应声,被风吹的很散,军爷听进了心里,那张完美精致的脸上,是畅怀坚定的笑。
是谁在唱歌?是谁在欢笑?又是谁在祝福……
土匪静静的听着,过着偷得浮云半日闲的日子。
22
这一日,照例吃完早饭准备出去消食的军爷和土匪,还没走出别墅,彼此的手机就震响了起来,彼此看了一眼,接起电话,离得近,电话里的内容都能很清楚的听见。
土匪家的房子烧了大半夜,连累了楼上楼下的住户,甚至有出现死亡现象,重伤的也有几个,除了轻微的,可以说,这场火带来了很大的威胁,连整座大楼的地基都要重新规划,里面没有经历大火的居民都不安起来,找能负责的人要说法,一时之间,电视台,报纸都在报道,而起火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土匪家的线路老化,煤气瓶爆炸!
土匪听到这时,第一个感觉就是冤,第二感觉就是真冤,第三感觉就是很好笑,这样的说辞,这样的栽赃,都能冠冕堂堂。
他家线路老化?才装修不到一年的新房子,煤气灶?他家有那个东西吗?他家厨房就是一大摆设,在那放着好看,可惜不中用。
哼,既然有人想玩他,那么他就接招,看谁先玩死谁,这件起火事件,他一定会让某些人付出代价,别以为沉默就是好欺负,有一有二有三,以为他不追究吗?他可是瑕疵必报的人,古人都知道秋后算账,他是要把一切都归纳到一起时,好好跟他们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