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地产大亨 下——捕快A

作者:捕快A  录入:03-01

季娟略困窘地说:“可是,你走了,我和吴澄这样住一块儿好像有些不太自然了!说是丈母娘吧毕竟有些胆气不壮,别人不会误会我和他有什么吧?我觉得还是要避点嫌比较好。”

听得季覃翻白眼,说:“谁会那么无聊啊,偏要把人想得那么重口味,妈你和吴澄都差了二十岁呢!”

季娟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些人脑子就是阴暗,嘴还长得老长,专门盯着别人家的犄角旮瘩的异常。再说了,你妈虽然老了点,你别不把你妈当女人啊。孤男寡女,又不沾亲带故的,还不招人家闲言碎语啊?所以,我寻思着,我还是搬回我们原来那房子去住安心些。”

季覃听了挺不忍的,这个去留学拿学位不过是个锦上添花的事情,可是,搞得现在呢大家都惨兮兮的,尼玛不光是吴澄要忍受两地分居之苦,就连老妈都弄得没着没落的,多可怜啊。

季覃便极力劝阻季娟不要搬走,开玩笑说请妈妈帮忙监督吴澄要洁身自好,又说妈妈虽然如今算是大病痊愈,身体到底比一般人差点,还是有吴澄照应着好些,说句不好听的,万一半夜里怎么了,总有个人帮着送医院吧。

季娟叹了口气,说:“老了老了,非要赖着你们子女照顾你们也麻烦,还是要自己会过,想得开才好。覃覃,你以前老是劝我找个人一起过下半辈子,我那时候总是想着我不过是半条命的人,别半夜里死了吓着人家老头子,就还是不找了吧。可是,一个人到底孤单,就是有你和吴澄陪着我也不济事,毕竟隔着一代呢,我们脑子里想的东西就不一样。”

季覃一听这话里有文章,便勾起唇角笑,说:“原来我亲爱的母上大人是思春了啊,说说,说说,给我找的爸啥样呢?什么时候带来我看看,我也给母上大人把把关。”

季娟嗔怪地说:“什么爸呀,你还喊得挺顺溜的,影子都没有呢,我只是动了这个念头而已。我是想着我搬出去住的话,要是找个伴儿陪着,你和吴澄也放心点,你妈总算有人接手有人照顾了。”

说到这里,季娟忍不住落泪,说:“唉,这辈子真是糟践着过完了的,幸好覃覃你懂事。”

季覃温言抚慰妈妈,又笑着调转话题说:“想通了就好。妈妈是怎么想通要给我找个爸的呢?”

季娟略忸怩地说:“我有个病友,离婚以后得了乳腺癌,这里……”

季娟在自己的左边半圆上比划了一下,接着说:“都割了。和我一样,也是治疗得好,现在不复发了。前几个月还请我吃了她的喜糖呢,找了个比她大十来岁的老头儿,还挺知道心疼她的。然后,两口子每天上午一起去公园里散步锻炼身体,然后去菜市场买菜,回家做饭做家务,下午要么出去打小牌要么看个社区电影,有滋有味有伴儿的,我就想啊,她都缺了半边乳房的人家男的都不膈应,我这样的应该也能找着合适的吧?我也不图别的,就图个到老了有人做伴有人说个话。”

季覃心里为妈妈感伤,面上却嘻嘻笑着说:“妈,你儿子虽然是同性恋,你也别不把我当男人啊,什么乳房什么的还比划,你是纯心捉弄我呢?”

季娟打了季覃的头一下。

季覃握住妈妈的手,说:“能的,妈妈一定能找着个合适的人相伴下半辈的,也一定会幸福的。不过,我的意思呢,妈你还是尽量找个年纪不要太老的,我可不想妈去服侍人家养老送终。你今年四十八,找个五十岁以内的呗。”

季娟横季覃一眼,说:“我这年纪找男的只能找丧偶的,离婚的我不要,多半都是因为脾气古怪得叫人实在难以忍受才被人家飞出来的。你想,五十岁的丧偶男不要太难找哦,这年纪的话大部分人的老婆都还在呢不是吗?不行,年龄得放宽些。”

两人讨价还价一番,季覃将年龄放宽到六十岁,揽住妈妈说:“不能再往上了!不然,叫亲妈给别人家做老妈子我于心何忍啊?宁可多给些陪嫁!”

季娟笑骂道:“我这还要个屁的陪嫁呢!我找老伴,就是搭伙过日子,合得来就在一块儿,合不来就拉倒,给他陪嫁我不缺心眼吗?我连结婚证都不打算打,就怕将来万一出现财产问题,那不等于给你们找事儿吗?”

季覃真是爱自己的妈妈啊,太会为儿子着想了,怎么这一辈子就没遇上个好男人呢?女人的一生啊,就这么蹉跎了。

晚上,季覃给吴澄说了妈妈要搬走的事情,说得吴澄也略郁闷,说:“你妈可真不愧是你的妈,太敏感了吧,就为了怕人家闲话要搬呢,唉,想孝敬孝敬岳母大人挣挣表现都不行。”

两日后,吴澄送季覃到了上海。

这是阔别几年后,两人第一次相携着来到上海。

故地重游了一圈之后,在东方明珠空中旋转餐厅,两人一边缓缓地进食,一边俯视着下面流光溢彩、灯火辉煌的申城美景,回忆着初遇时的峥嵘岁月,两人俱是感慨万千:万丈红尘中偶然相遇,而没有错过,该是多么地幸运!

次日,在虹桥机场,两人自是难舍难分,大庭广众之下毕竟不好过于流露,安检门前,吴澄用力地拥抱了季覃一下,松开他,微笑着看着季覃拖着箱子一步三回头地走,每回一次头,吴澄就朝他用力挥手,比一个打电话的手势,这才把满心不舍的季覃给送走了。

随后,吴澄自己则赴浦东机场搭乘飞机回了c城。

回家之后,已是入夜,厅内只有沙发扶手边的一盏大落地台灯还亮着,照见茶几上的一张纸条。吴澄拿起来一看,原来季娟已经搬走了,临走前留的这个纸条,写了个手机号码和现在的住所的地址,叫吴澄周末有空时打个电话,可以来家吃饭,没空就算了之类的话。其实手机号和地址吴澄都很清楚,不过这个事儿却叫吴澄很感动,觉得季娟自从病好了之后确实和以前比变多了,更多地为别人考虑,做事很周到,叫吴澄不得不承认,其实比自己的亲妈还体贴人心。

复仇计划的运作有条不紊地徐徐展开。

两个月后,和盛安卿的第一笔交易成功,安达公司支付了所有款项。赚了七十多万的盛安卿高兴得不得了,同时成就感暴增,以为c城“人傻、钱多、速来”,不无得意地在盛家人面前摆谱吹牛,被盛家大哥一句“一笔业务说明不了问题,这一年能达成十笔以上的业务,并构筑起良好的客户关系才是最重要的。”给打回来了。于是,盛安卿越发削尖了脑袋想要在c城认识名流,某次机缘巧合(其实是刻意为之),盛安卿经人介绍认识了安达公司总经理吴澄。

电线电缆在建筑上应用广泛,故而盛安卿是铆足了劲儿想去结交这位吴总,而且打听了很多他的事情,算是事前准备充分。

吴总这人吧,外界传闻是是个铁血汉子,要说搞地产这一行吧不行贿不笼络那些当官不搞灰色交易说实在是难以出头,可是,吴总却做到了,硬是实打实地在地产行业滚出来一片清明天地,要说完全没有花招也不是,却是十分高明,他走的高层路线,迎合省长市长扶持地方企业做大做强的心理,在宣传上很舍得投入,同时,不断在领导号召下捐资修建各类利民设施和希望小学。以前c城的绿化很差,安达公司响应c城市长的呼吁,从外省市购入一百万棵树苗,在几条主要道路上铺设绿道;以前c城有一条流贯全城的河流,几乎是污水沟了,政府整治河道的时候,安达公司帮着搞市政建设,在河边植树种草,安上石桌石椅供路人休憩;最值得叫人称颂的是前不久安达公司购入了一批大众用健身器材,安置在一些街心公园里,这下子老人们有了玩意儿了,都称颂c城的市长市委书记领导有方,安达公司乐善好施,造福了一方百姓。故而,安达公司虽然很少有钱权交易那样的违法违规操作,却因为提高了官员的政绩,宣传了知名度,发展势头锐不可当。

第82章

一个月后,吴澄给季覃打电话,先汇报周末去看了季娟,还送了丈母娘一根蓝宝石项链和一台最新款的索尼笔记本电脑,季覃听了笑着说:“每个周六都去看了我妈的?哟,真乖,等我回来奖励你。”

季覃又问及报仇大业的进展情况,吴澄忍不住骂道:“你以前的眼光可真不怎么样,那个杂碎盛安卿,也忒无耻了点。”

季覃听了不乐意了,说:“哎,你骂他随便你骂,扯上我干什么!早跟你说过了,那是八辈子以前的事情,和现在的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说完了想想不对劲,又追着问:“他怎么无耻了?难道他勾引你了?”

吴澄居然“嗯”了一声,季覃顿觉一道雷从头顶“轰隆隆”响过:盛安卿不是一贯自称一号的吗?怎么会去自荐枕席的呢?

季覃马上追问细节,吴澄略尴尬,不过既然当初和季覃约定所有事情不得相瞒,以免引发不必要的猜忌和怀疑而影响夫夫感情,便还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季覃。

原来季覃当初定下的计划就是先给盛安卿一点甜头,然后叫他现身说法把刘家大儿子刘光启勾来c城发展,因为就季覃掌握的情报,刘光启因为性格鲁莽暴躁不太得渣爸刘国俊的器重,奈何他又斗不过,只在私下发狠话要另立门户,干出个名堂来叫他们知道如何如何的,季覃觉得这是个空子,正好利用他们内部的矛盾来分离解析敌人。

但是,这个计划好是好,只是,接近和诱导盛安卿,不露声色地叫他按着部署行事的实施人若是由头脑灵活多变的季覃来做的话,一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吴澄不仅是在装象蒙人方面的功力不及季覃,而且他又非常讨厌盛安卿,几次和其打交道都要努力捏紧拳头才能克制住不一拳挥上去的冲动。

这边呢,盛安卿却误会了,他和这位吴总见了几回面,面子上不冷不热地倒是还过得去,但是,盛安卿几次回头时都注意到吴总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有种盯人往肉里盯的狠劲儿。

盛安卿便在心里泛上了疑惑:这么个盯人的看法,只能有两种解释,一个是我杀了他爹或是抢了他老婆,有不共戴天之仇;还有一个是他想上我。仔细想想,前一种可能性是肯定没有,盛安卿根本就和他没交集,无冤无仇的。排除了前者,那就只能是后一种了。

盛安卿再仔细一想,越来越觉得自己判断正确。吴总年近而立,却很奇怪地没有女朋友也没有老婆,更别说一般交际场上的男人都热衷的什么包养小秘情妇和嫖娼之类的癖好了,要说他天性如此,盛安卿绝不相信,人是有动物本能的,水路不通就要通旱路,也就是说,吴总应该是性向比较异常的。

盛安卿之前游戏花丛,男女不忌,不过还是坚持了一条原则,必须是top,现在遇上吴澄又另当别论了,看人家那体格也知道不能是下面的,那就只能盛安卿屈就了。盛安卿想着现在不比前些年,靠着苦干就能干出一番事业,建筑业如今是如日中升,但是,不靠圈内人的引荐简直是举步维艰。大丈夫能屈能伸,能上能下的,只要抱上了吴总的大腿,还愁在c城打不开局面?一年之后,带着成就回了盛家的a省总部,叫老大再说不出挑嘴的话来,以后都少回这c城,谁还记得这点烂事啊?于是,盛安卿便在某次趁着左右无人,暧昧地暗示了一下自己也能胜任在下面撅屁股的业务,原本以为吴总一定会欣然同意,然后共赴鸳梦的,谁知道吴总听完了之后,只是静默着站了一会儿,就推门而出,再也没有后文了。

季覃听完了吴澄的话之后,简直都替盛安卿害臊,泥煤的攻的节操被狗吃了吗?

吴澄在电话里说:“这个事儿我再做不了了,不如索性来点直接的,我去把这几个人套布袋打一顿,然后扔河里去,能活下来是他们命大,活不下来就是老天爷看他们可恶,收了他们的命去,一次性了结,不论死活,你以后都不要再挂念这个事儿了,好不好?”

季覃不同意,说:“切,这种处理真是简单粗暴啊,简直是侮辱我们的智慧啊。而且,一来不解恨,二来容易把自己套进去。唉,算了,你做不了我来,等我放假回来再说。”

吴澄不满地说:“我还能做不了这点小事?现在告诉你一个更狠的,叫你好好拜服一下你男人!”

吴澄将来龙去脉一说,季覃果然就拜服了,还说:“哇,那我还得为那几个家伙祈祷,千万不要被熊春之整太惨了。嗯,这个好,咱们隔岸观火,哪怕火势冲天,也烧不到咱们身上来!”

原来吴澄这一次祭出了大杀器——熊春之,真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啊。

熊春之因为贿赂官员牟取暴利而被判入狱十年,在牢里足足坐了五六年,什么暗无天日的事没遇到过,被打,被虐待,被爆菊,然后奋起收小弟,强占牢内的大哥地位,其丰富的经历可以写一本书,可惜他始终命薄运气差,某次牢内斗殴的时候被人用一根铁管插爆了脾脏,在医院急救中摘除了脾脏,出院后因为身体原因被保外就医,其实也就等于是个半残疾了。

当时吴澄得知他的情况,念及旧情,还是为他奔走了一番,除了改善了医疗条件之外还请了律师帮他办保外就医的事儿,算是于他有恩。熊春之出狱之后,家人根本不愿意再搭理他了,也是吴澄帮忙给他找的住处,又给了他一些钱暂且糊口。

经历了种种患难的熊春之的精神状态出现了问题,仇视社会的心理十分严重,吴澄都担心他会不会什么时候拎着一桶汽油跑去哪个人多的地方杀人然后自杀,开导了他几次,熊春之终于于某次对吴澄敞开心扉,说道:“我心里恨,却不知道该恨谁,走到这一步,好像也有自己的责任,但是,社会还是不公平,那么多行贿受贿的都活得人五人六的,怎么我就这么倒霉?说到底,还是因为没后台的原因。哼,老子现在最嫌弃那些有后台有官儿护着的,要是什么时候拉下来几个,叫他们跟我一样倒霉,或者,比我还倒霉,我也就算报仇了吧。”

这不是瞌睡遇上枕头了吗?

吴澄被盛安卿骚扰之后当机立断把这个运作的事情交给了熊春之,给了他一百万作为启动资金,并许诺,以后凡是在盛安卿和刘氏企业身上剐下来的钱财,全部归熊春之。

熊春之越发有了干劲,自此找到生活目标,磨刀霍霍向牛羊。

季覃听完了吴澄的简要说明,又问:“那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呢?”

吴澄说:“哪有那么容易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才帮着熊春之注册了公司,现在他和盛安卿一样是咱们安达的供应商了,我看什么时候找个机会,介绍他们认识,以后我就不用再和盛安卿那个不要脸的直接接触了,都交由熊春之去处理,他肯定比我处理得好!”

季覃笑着说:“这个我信。运筹帷幄,决战千里之外,熊春之不如你;战必胜,攻必克,你不如熊春之,双雄联袂,贱人死光光,那我就等着看好戏啰。”

吴澄说:“别挂电话呀,还有个事儿要告诉你,我托人从内蒙买了一匹马回来,全身火红的,卖家自称是吕布骑过的赤兔马的品种,现在在一家骑术俱乐部代驯着,等你回来就可以骑了。”

季覃听得哈哈笑,说:“拉倒吧,现在哪里来的赤兔马?人家卖家是哄你的钱才立的名称,也就是长一身红毛好看而已。说说,你花了多少钱淘来的?”

吴澄一副“你不识货”的痛心疾首的口吻,说:“这马真挺好的,就算不是赤兔,也值那个价,我只花了两百八十八万。”

季覃惊异地说:“两百八十八万买一匹马?你也太能败家了吧?喂,把钱交给你我可太不放心了!”

吴澄不以为然地说:“两百多万哪里贵了,人家奥运会的赛马都是几千万一匹呢。再说了,安达一年进账两三个亿的净利润,我拿百分之一讨好一下老婆怎么了?记得以前我爸爸花一个月工资给我妈买一件羊毛衫,我这还不如他败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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