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绕着圆润的规头戳了几下,覃松雪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哥,别玩了……你快进来吧……”
陈恪之没有回答他,兀自道:“才刚开始呢……”
陈恪之饶有兴味地用指腹堵住了覃松雪的码眼,另一只手取出毛笔,对准覃松雪的茎身开始涂抹,透明冰凉的水滴顺着茎身缓缓流下,覃松雪快要这种强烈的刺激逼疯了,下体的高温被瞬间冷却让他的身体剧烈地蜷缩起来,大叫道:“哥,哥!你别这样……你别这样!”
“宝贝儿,叫老公啊。”陈恪之不慌不忙道。笔尖描绘着茎身上的青筋,薄薄的水渍迅速变热蒸发,覃松雪关键部位的热量在不断地流失,不适感让他挣扎着想要逃开。
“老公……哥……你别这样……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覃松雪连连求饶,但陈恪之丝毫没有打算放过他的意思。
没一会儿覃松雪的整个茎身便被涂满了水,陈恪之命令道:“宝贝儿别乱动啊。”
覃松雪不敢违背他,死死地咬住了下嘴唇,两只手十指紧扣举到头顶地位置不让自己随便动弹。
“哥……”
“球球,告诉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陈恪之进而握住了覃松雪的茎身,让笔尖戳进了他的码眼,使劲按下,柔软的羊毫覆盖了整个规头。
覃松雪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带着哭腔失控地喊出了陈恪之的名字:“哥……陈恪之!老公……老公你别这样……”
陈恪之不慌不忙地把毛笔重新沾了水,再次涂抹覃松雪的规头。
“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覃松雪哭着道:“我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笔头沾了水之后羊毫全凝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尖尖的形状在最顶端,陈恪之用它不断地戳着覃松雪的规头,每一回都让覃松雪产生更为剧烈的轻颤,那种近乎羞耻的刺痛与快感让他死去活来。
“想让我上你吗?”陈恪之的毛笔从覃松雪的规头往下画,掠过他的毛发,从下往上移到了他的小腹,并停留下来重新沾了水,“啊,还不急……我很久都没练字了……写个什么好呢……写你名字怎么样,宝贝儿?”
覃松雪已经无法拒绝陈恪之的任何请求,他只想快点得到满足,不断地点头说好。
于是陈恪之在他的肚脐附近提笔:“你说我写什么字体比较好,行书还是篆书?行书怎么样?”
“我不知道……老公……我不知道……”覃松雪的下嘴唇被咬出了一道深深的印迹,眼角渗出的泪水已经打湿了眼罩。
陈恪之一挥而就,在覃松雪的小腹处写下了他的名字,把那里弄得全是亮晶晶的水,顺着他的腰线滴下流到了睡袍上。
“宝贝儿,我还没写够啊,怎么办?”陈恪之俯下身和覃松雪接吻,撬开他的牙齿,断断续续道,“别咬着……乖啊……要不然破皮了……”
第126章
“你这儿也得写点东西啊。”陈恪之立起身,握住覃松雪的茎身,然后弹了弹,“刚刚写了你的名字,现在写我的怎么样?”
“哥……别玩了,我求你了,别玩了……”覃松雪的眼睛被蒙住,感知全集中在了下面,冰凉的笔尖带来的触感让他下面硬到快要炸开,酥麻之感从尾椎一直传到大脑。
陈恪之充耳不闻,兀自在茎身上行云流水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你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我的。”
“哥……”覃松雪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头皮上仿佛有蚂蚁爬过,偏偏却无力反抗,使他禁不住抽泣起来。
多年以前的那道疤已不明显,陈恪之找了半天也没发现颜色不对的地方,用笔杆敲了敲他的规头,又引得覃松雪闷哼一声。
陈恪之终于放下笔,松开了覃松雪。
忽然间没了肉体接触,覃松雪有些不习惯,翁着声音问:“哥,怎么了?”
“你不是想让我上你吗?”陈恪之轻笑道,覃松雪随即听见了他挤润滑剂的声音。
“哥,你什么时候拿进来的?”覃松雪吸吸鼻子,带着鼻音的语气显得有些委屈。
“刚刚拿眼罩的时候。”
覃松雪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陈恪之把润滑剂涂进他后面。“哥,你在干吗?”
陈恪之没有回答,覃松雪忐忑地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过了大约半分钟,后泬里突然被塞进一根细细的坚硬棍状物,刚开始覃松雪还在猜测是什么,等反应过来后大叫道:“哥,你把它拿出来,别放进去!拿出来!”
话音未落,陈恪之一只手抬起了覃松雪腰,另一只手扯下了他的眼罩,等覃松雪的眼睛刚好聚焦的时候看见的便是那支毛笔插进自己后泬的场景。
覃松雪的眼泪糊满了眼睛周围,眼睑红红的,说道:“哥,不玩了……我不玩了……你拿出来吧……”
陈恪之见他似乎想伸手来扯,居高临下地又将毛笔往里推了推,让它又深入了一根指节的距离,笔杆上涂满了润滑剂,顺着被撑开的内壁一点点地涂抹进去,紧致的肛口处布满了被挤出来的残留粘液。
陈恪之皱眉道:“啧,真浪费。”
濡湿的内壁将笔杆咬得死死的,被轻微撑开的甬道没有疼痛的感觉,但冰凉的异物让他内心的羞耻感几近爆棚,连耳尖都红透了。
陈恪之伸手弹了一下还在外面的笔杆,随即带来的震动使埋在他内壁的部分翻搅起来,坚硬的尾部戳着柔软的肠壁让覃松雪一阵钝痛,但前面却更硬了。
“唔……老公,我们不玩了好吗?”覃松雪眼泪汪汪地看着陈恪之,纯白色的羊毫笔直的立着,下面亮晶晶的笔杆已经埋进自己身体里三分之一,他每收缩一次都会感受到它强烈的存在感。
“等不及让我操你?”陈恪之把覃松雪的腿架在自己肩上,俯身亲吻他的嘴角,“宝贝儿乖,老公得先给你做扩张。”
“哥,你快点儿……”覃松雪哀求道。
可没成想陈恪之并没有将毛笔抽出,只是把覃松雪肛门附近的润滑剂用食指挑了起来,然后用另一只手固定住笔杆,随后顺着缝隙把手指挤了进去。
“哥!你……”
陈恪之咬了覃松雪的大腿一口:“别乱动,听到没?”
由于笔杆在身体里,覃松雪确实不敢轻举妄动,那个地方稍有不慎就会带来伤害。
陈恪之的食指一点点深入,旁边就是笔杆,手指勾了勾,整个笔杆便强力地挤压着覃松雪的肠壁。
“唔……哥,疼!你把它拿出来!”
陈恪之毫不在意地将手上的润滑剂涂抹在内壁上,然后抽出食指,捏住了笔杆,对覃松雪道:“好啊。”
覃松雪松了一口气,但立刻又惊呼道:“哥!”
陈恪之把笔杆抽到肛口处后又捅了进去,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轻轻地用笔杆在覃松雪的后泬抽插。
原本冰凉的笔杆经过反复的磨擦之后渐渐变得温热,但后泬的空虚感却越来越强,覃松雪迫不及待的想让陈恪之真正地插进来,贯穿他,用他的热度让他达到高朝射出来。覃松雪难耐地挺着腰双腿紧紧地夹着陈恪之的脖子:“哥,你插进来吧……感死我……”
“你刚刚不还在说我不行?”陈恪之调笑道,“现在来求着我干你,你不嫌我了?”
覃松雪睁着一双大眼睛道:“老公,我错了……你快进来吧……”
陈恪之充耳不闻,继续拿着笔杆玩弄覃松雪的后泬,让它越来越松软,也让覃松雪的欲望更为饥渴。
感觉应该差不多了,陈恪之才换了手指插乳,慢慢地开拓。
“宝贝儿,你里面怎么那么湿?”陈恪之从一开始就插入了两根手指,凭借着记忆去寻找覃松雪地前列腺。
没一会儿覃松雪全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汹涌的快感比射经时更为强烈,小腹紧缩现出一道道浅浅的腹肌线条:“哥……快……快一点……”
数次的交合让陈恪之对覃松雪的身体熟悉到极点,他按压的手法让覃松雪的快感攀登到了巅峰,如同在云层中激荡,双脚落不到实处,失重地在空气里游走。
每回扩张必定要四指才能让覃松雪彻底做好接纳陈恪之的准备,覃松雪吐槽过陈恪之是头驴,结果换来一顿好操。陈恪之说,你小子胆儿肥了,敢说你老公是驴?
覃松雪气呼呼道本大爷那是说你长,你不乐意就算了!
陈恪之答道,我当然乐意,但我就是单纯想操你,怎么着?
把覃松雪堵得没脾气,嗯嗯啊啊地又被操得死去活来。
当陈恪之撕了套子熟练地顶进去时,覃松雪发出了满足的一声呻吟,紧致濡湿的后泬紧紧的吸附着陈恪之粗大的荫茎,双腿用力勾住陈恪之,让他更加前倾,变得更为深入。
“哥……老公……操死我吧……”覃松雪借助着腰腹的力量耸动着让陈恪之的内棒在身体里缓慢抽动。
无疑覃松雪的主动让陈恪之十分满足,他非常享受这样绝对的控制权,覃松雪在他身下已经完全失控,成为了他的附庸。
甬道在规律地收缩着,陈恪之近乎迷醉地一捅到底,覃松雪用炙热的内里包裹住他,让他侵犯,让他占有。原始的交配欲让他不受控制地开始大力在覃松雪地后泬里撞击、进出,用硕大的规头和狰狞的茎身一次又一次地擦过他地敏感带,带领着覃松雪一点点地靠近高朝。
陈恪之在覃松雪的身体里驰骋,阴囊拍击他的肛口,粗糙的阴毛不时刮过他的皮肤,偶尔最深的撞击让覃松雪错误地以为陈恪之要将他下面全塞进去。
暴起的青筋被换着角度碾压着,血管突突地跳动,两个交合的器官在这场律动中变得越发火热。润滑剂被粗大的荫茎带出随即又被戳了进去,粘在阴毛的润滑剂变了色被扯成丝,断裂,插进去时又被粘住,然后抽出,变长,又一次断裂。
充盈的快感让覃松雪不断地喊着:“嗯……哥……啊……我不行了……老公……”
陈恪之呼吸也是异常急促,回答道:“不行……嗯?我没忘了……你最开始说我不行……怎么……你不行了?”
每一次的摩擦和挺进都准确无误地撞到了覃松雪的前列腺位置,偏偏陈恪之完全没有照顾到他前面。自从他被发现可以用后面高朝后陈恪之就很少前后夹击了,虽然做的时候k感不胜从前,但射出来的感觉却完全不同,很明显前列腺高朝更为刺激。
“哥……嗯……老公……陈恪之……快一点……”
覃松雪的身体剧烈地震颤,全身都覆盖了一层薄汗,乳t红艳艳的极其诱人。后泬收缩地幅度也越来越大,似乎想绞得陈恪之无法退出,永远埋在里面。
陈恪之的气息把他完全的占有,后泬饱胀感是他们拥有彼此的见证,覃松雪扬起头,闭上眼睛大口地喘息。
“哥……我要射了……”
覃松雪脑海中一片空白,后泬开始极力地绞着陈恪之,双腿也不受控制地在颤抖,大约六七秒后覃松雪就射了,喷得两人身上全是乳白的斑点。
覃松雪射完之后往往是陈恪之最为刺激的一段时间,此刻覃松雪的后泬紧致得宛若出子让他无法自拔,他们二人的感受已经成为了两个极端,覃松雪在射完之后非常排斥体内的qi官,所以通常陈恪之都不会让他太辛苦,尽可能地快些射出来。
“媳妇儿,我爱你。”陈恪之将覃松雪地身体弯折成三百六十度,然后吻住他,随即也射了出来。
第一回合陈恪之没有花多长时间,照顾到覃松雪,他甚至连姿势也没换。
第一次射经的量都比较大,陈恪之足足射了半分钟才停下来,有些疲惫地舔了舔覃松雪道耳垂。
射完后陈恪之还半硬着插在覃松雪身体里,覃松雪难受地扭了扭,腿无力地踢了踢陈恪之。
“哥,你快出来……”覃松雪声音软绵绵的,一副餮足的神情。
没过多久性器就从松软的后泬滑出,带着已经一塌糊涂的保险套。
陈恪之把他的腿放下来搭在桌角的边缘,扯下套子扔进了垃圾桶,和覃松雪接了个吻。
覃松雪的胳膊勾住陈恪之的脖子,懒洋洋地问他:“还来?”
陈恪之笑而不语,一把抱住他去了客厅。
覃松雪浑身无力,瘫软在陈恪之怀里,骂道:“我操……哥,我真的不行了……”
“别操来操去的啊,你搞清楚了,现在是我操你,知道吗?”陈恪之边说边拍覃松雪的屁股。
覃松雪彻底无语了,任命地让陈恪之随意摆弄,两人赤身裸体的在家里干了一发又一发,沙发上的骑乘,靠墙的站立,浴室的温水……各式各样的,两人干到最后连陈恪之脚下都开始打滑。
这一天算是彻底废了,整个屋子飘的全是氵壬靡的腥气,久久无法散发。
第127章
两人下午匆匆吃了泡面便躺上了床,覃松雪的头枕在陈恪之的肩上,一点一点地拨弄他的手指。
“哥?”覃松雪叫他。
陈恪之唔了一声:“怎么了?”
“就那个……你怎么想出来的?”覃松雪没说出那个词。
陈恪之不在意道:“用不着想,就想着这么玩一回,你不也挺喜欢的么?”
覃松雪没彻底迷糊,还能记起他当时对陈恪之说出的那些话,登时脸变得通红:“下回别玩了……我觉得咱们正常地做做就成,那个……我不太受得了。”
特别是陈恪之拿毛笔往他那话儿上写字的时候,他几乎要被逼疯。
“你玩就玩呗……写什么字……”覃松雪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跟吃了亏似的特别难受,纠结了几秒灵光一闪,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
“去哪儿啊?”陈恪之笑着搂过覃松雪的腰。
“去拿个东西,马上回来。”覃松雪回过头亲他。
陈恪之拍了拍他屁股:“去吧。”
家里没人,覃松雪肆无忌惮地遛鸟,晃晃悠悠地去书房拿了东西又回到卧室。
“你拿这个干什么?”陈恪之蹙眉。
覃松雪手里是多年以前覃父送给他的一枚收藏章,和收到蛋蛋是同一个时候。
“干什么?当然是盖章了。你都在我鸟上面写字了,我盖个章啊。”章子上面没有打印泥,干干净净的,覃松雪把被子掀开,攥住陈恪之的性器握在手里。
陈恪之:“……”
那玩意儿分量不轻,疲软的状态下看起来仍然雄伟,覃松雪用手掌掂了掂,嘀咕了一句什么,陈恪之料想这小子说的不会是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