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同眠(穿越)+番外——风凌竹

作者:风凌竹  录入:03-13

说起鱼,自从他穿越到这里后,他已经好几个月没吃到过它们了,想想就流口水。

斗志满满的费洛伊立马跑回到狼穴中找出一根被磨尖了枝头、磨去了树皮的粗长树枝,直奔草原尽头的湖泊。

湖面上的冰已经化开,浅水区的湖水清澈见底,费洛伊如愿的见到了几条肥美的鱼在水中惬意的游来游去。

他脱下鞋子、卷起裤脚、挽起袖子就一心扑到捕鱼上去了,亏得他是个野外探险爱好者,有不错的野外生存经验,捕鱼的手法也经验老道,除了逃得及时的几条鱼外,被他相中的鱼几乎都被他自制的鱼叉戳中要害。

短短半个小时,竟被他捕了十三条鱼上来,这几条鱼小的只有十多厘米长,大的竟有半米长左右,费洛伊可谓是收获满满。

至于恐狼,因为从没下过水,只好站在岸上守着费洛伊看着他捕鱼了。

费洛伊病了,吃完烤鱼之后,他发现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有点痛,紧接着开始流鼻涕、打喷嚏,强悍如他在那么寒冷的冬季都没有生过病,这回却因下了趟水而感冒了。更让他烦恼的是,他的感冒来势汹汹,折磨得他神智昏聩。下午的捕猎,恐狼只好留下他独自出外捕猎。

此后的几天里,他都病怏怏的不见好转,所幸的是恐狼健壮聪明,出门总能捕获到猎物而不至于让他们都饿着肚子。

费洛伊病倒了,恐狼也觉得它也生病了。虽然不是病怏怏的没有力气,可是它开始控制不住的把空余时候的目光全部放到了费洛伊的身上,并且越来越想靠近费洛伊的身体,并不是隔着他身上笨重的衣服,而是贴着他肌肤的那种触碰,甚至很少去舔它同伴的它现在越来越频繁的喜欢用它的舌头去舔对方的脸颊以及一切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然而,即使它如愿与费洛伊进行亲密接触,它心中却依然焦躁不安。它离开狼群后,它才刚刚成年,而那时正好是去年下半年,它错过了那年狼族的发情期,也没年长的狼教过它这些,所以它并不知道它已经开始发情。

费洛伊以为狼先生的这些行为是在担心他的病情,并且在鼓励安慰他。

这个时候,他便一边任由着恐狼舔他、一边摸着对方的毛发向对方表达谢意:“谢谢你狼先生,再过几天我就会好起来。”

几天之后的捕猎中,当恐狼无意间撞见两只奇角鹿躲在灌木丛中交配的情景时,它突然找到了它这几天异常行为的原因了。

当天,费洛伊的病情有了好转。身体一旦好转,费洛伊就开始无法忍受身上几个月没洗澡而又脏又臭的样子,他迫切需要洗个澡,洗冷水澡是找死,洗热水澡又没这个条件,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生个火,在火堆边给自己擦个身。

向来是行动派的他马上提着他在洞穴中过冬时敲敲打打用木材拼凑起来的不甚牢靠的木桶下山去湖边舀了桶水回来,生起火,脱下脏衣服,架到火上把上面的潮气烘干,自己则光着身体贴着火堆,用手掌在桶里舀些水往身上搓着。

捕猎回来的恐狼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第九章

“嗨!你回来啦,狼先生?”费洛伊向恐狼开心的挥了挥手,围着火堆洗冷水澡让他精神好了很多,这说明完全依靠狼先生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他迫切的想把这份喜悦同他的狼先生分享。

按理说种族不同,是没法辨别对方的美丑,恐狼却觉得费洛伊迎着从洞穴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向他展现出来的笑容实在是太美了,它看过很多次对方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可是只有这次让它感觉到如此特别。

恐狼站在洞口,没有给他回应,也没有走进来,费洛伊觉得很是奇怪,他疑惑的问了句:“你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呢?阿嚏!”也不等对方回应就继续未完成的工作,衣服烘得快干了,不赶快把身体搓干净,把衣服穿好,他估摸着又得感冒了。

恐狼怀着别样心思,默默的把奇角鹿拖回洞里,蹲在费洛伊身边,一眨不眨的看着费洛伊搓澡。

几个月的相处,它从来没见过它的同伴脱下那身笨重的衣服,虽然看起来好像跟它们恐狼的毛发一样是用来御寒的,不过脏兮兮的实在难看得要命,现在同伴终于脱下了它们,展露出了他原本的皮肤,这难得的机会它可得好好把握。

狼先生自从回来就没哼过一声,现在更是沉默地呆在自己身边,费洛伊以为狼先生在捕猎的时候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需要寻求自己的安慰。

他将盛着剩余湖水的简易木桶推到一边,拿起架在火堆上的衣服草草的为自己擦了擦身体,正打算一边穿衣,一边像以往一样伸手去摸摸恐狼的毛发,没想到他的狼先生突然一跃而起猛地扑向了他,受到惊吓的他往后一躲,手中的衣服沾上了火星子,呲呲地烧了起来。

“该死的!”费洛伊一见自己的衣服遭了秧,他顾不得狼先生在抽什么风,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将衣服丢到地上狠狠踩了几脚,这才把火给灭了。

可是,纵然他解救得及时,当他把它们从地上捡起来往身上比划的时候,他还是悲哀的发现这本来就破破烂烂的衣服已经连勉强挂到身上都不行了。

他举着被烧出了好几个大洞、还散发着焦味的登山服欲哭无泪。

换做是平常的时候,恐狼见自己闯祸了定然内疚得要死,可是这回它却想仰天长啸三声,它终于可以天天看它同伴的裸体了,噢耶!

洞外吹进的一阵冷风把费洛伊从悲伤的情绪中解救了出来,同时也让他刚刚好了的身体再次遭受风寒的侵袭。

“阿嚏——”跟刚刚的那个喷嚏不同,这次竟然让他好不容易通畅了的鼻子刺溜往下挂了两条笔直的鼻涕。

上帝!他又感冒了!

“该死的混蛋!都是因为你!我要找你拼命!”费洛伊愤愤地扑向对面那位毫无忏悔之心的狼先生为自己那可怜的衣服报仇,顺便蹭蹭对方暖和的皮毛,在狼先生身上滚个一圈可比围着火堆暖和起来快多了,这可是他这几个月得来的宝贵经验。

同伴的投怀送抱,恐狼非常乐意接受,而且它偶尔伸出舌头去舔舔同伴身上它不曾触碰过的地方让它好一阵的满足。

“喂!别舔那里!”恐狼湿嗒嗒的舌头舔在身上本来就让他怪别扭的,当对方无意间舔到了他的茹头时,那湿润的、粗糙的触感让他一个激灵,自从穿越以来蛰伏了数月的欲望突然被这无意间的触碰给激发了,他赶紧推开对方的头,阻止对方的再次靠近。

同伴身上好闻的气味突然变得浓郁了起来,让恐狼心中激荡不已,为了能够让自己闻到更多这种让自己迷醉的气味,它不惜在对方推开它的头后再次凑近,不过这回它聪明的没有在原处舔舐,而是在对方身上到处寻找能够触发气味浓郁的关键点。

以往被恐狼舔着脸颊,费洛伊都没多大感觉,这回被恐狼舔了下茹头后,他就觉得恐狼接下来的舔舐让他有了被爱抚的感觉。

有这种想法的我脑子是被屎糊住了吗?

费洛伊一边被自己的想法雷得外焦里嫩,一边却越发的无法忍受恐狼的舔舐,他只好不断的把对方的头推离自己的身体。

“不!别碰那里!”他如何都没想到恐狼竟然把舌头伸向了他的下体,他的心中警铃响起,再也不去贪恋恐狼身上的温暖,把死性不改的恐狼狠狠往旁边一推,跑到火堆前独自抱着双膝,以沉默来掩饰心中的惶惶不安。

如果自己刚刚没原则的任由狼先生这么舔下去,他保不住就被对方给舔身寸了,光想想就觉得重口得不得了!

这之后,费洛伊的感冒果然又复发了,好不容易生龙活虎起来的人又变得病怏怏的毫无生气。

见同伴心情欠佳,恐狼倒是再也没有去闹他,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守在一边。

然而,即使它装得再怎么老实,它心中对费洛伊的渴望却只增不减。

它迫切的需要从费洛伊身上寻找这种渴望的发泄口,当它的目光扫到费洛伊身后那个幽闭的入口时,它便死死的被定住了。

它恍惚的回忆起了刚刚在灌木丛中所见到的画面,那个地方就是交配时进入的地方吗?好想……好想进入啊!

恐狼与其他的狼一样喜爱昼伏夜出,只有在寒冷的季节才会在白天活动,随着天气的转暖,它越发的不想在晚上睡觉了。

当夜晚来临,费洛伊吹熄了火堆,躺进了他用兽皮制成的被子里后,恐狼便蹲在自己的窝里望着他,眼睛闪闪发光。

好想、好想交配啊!忍了大半天好难受哦!可是,同伴白天的时候都没理我,怎么办啊?不管了!大不了事后多向他撒撒娇呗。反正,刚刚同伴看样子也发情了!一定是害羞了才没让我碰!嗯!一定是这样没错!

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后,恐狼便不再压抑自己,大步来到费洛伊身后,把自己的爪子搭到费洛伊的肩上,啪嗒啪嗒舔起了对方的脖子。

没衣服穿光躺在被窝里实在是冷得要命,恐狼的靠近无疑是给他雪中送炭,况且有时候晚上实在冷得要命他也会跟狼先生分享被窝相互取暖,所以他并没有阻止恐狼,只不过恐狼的舔舐弄得他痒痒的睡不着,他有气无力的推推恐狼,警告道:“别闹!我很困,想睡觉。”这回他倒是没了白天时候怪异的感觉了。

费洛伊的意思并没有传达到恐狼那里,恐狼只觉得睡意迷糊的同伴声音沙哑的样子很好听,便更加不遗余力的去舔舐对方。

它没把费洛伊舔得动情,却让自己身下那个部位变得肿胀疼痛。

恐狼的骚扰不厌其烦,费洛伊很想把对方狠狠推开,可是此时的他软弱无力,又贪恋恐狼身上的温暖,只是口头警告了一下,便转过身背对恐狼把被对方舔得黏腻腻的脸埋进用他破烂的登山服团起来充当的枕头里以此来阻挡恐狼的骚扰。

他如何都没想到正是他这个动作给了恐狼可乘之机。

恐狼将费洛伊身上的被子掀开了一个角,在他迷迷糊糊没反应过来前,往那个肖想了许久的入口舔了几下,便用两只前肢按住他的肩膀,强迫他趴在身下用动物皮毛拼凑起来的垫背上。

费洛伊终于感觉到了危险的降临,拼命挣扎想要挣脱恐狼的禁锢,然而为时已晚,随着他撕心裂肺“啊——”的一声惨叫,他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被恐狼强行破开。

第十章

恐狼只进入了一点点,可是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脆弱入口却还是流了血。被恐狼当做母狼来交配带给他的不仅是生理上的疼痛,还有心理上的屈辱,这种屈辱感把身上的疼痛放大了数十倍。

不能……不能再让它进去了……

费洛伊一边哭喊着让恐狼离开自己的身体,一边拼命屈膝着往前挣扎,身体在紧张和恐惧中开始泛红,额头更是冒出了大片的汗,沾湿了颊边的碎发。

战栗的身体和颤抖的声音昭示着同伴的痛苦和害怕,恐狼停下进入的动作,温柔轻吻他昂扬的脖颈去安抚他,然而它的行为非但没有安抚住对方,反而激起了对方更加激烈的反抗。

入口实在是太过窄小,好不容易进去了一点就在同伴的挣扎反抗中滑了出去,欲望得不到纾解将恐狼血液中流淌着的暴虐因子激发了出来,它不再试图用它的舌头去抚慰同伴的恐惧,而是踢开了同伴身上碍事的被子,骑跨在对方的背上,牢牢按住同伴的肩膀,以一种不容逃脱的架势将自己坚硬发胀的部位寸寸推入同伴的体内,与此同时锋利的爪子在同伴的肩膀上留下了数道血痕。

“啊——啊啊——”费洛伊的痛苦惨叫在寂静夜里显得尤为响亮。

他的惨叫得不到丝毫的同情,也召唤不来救援之人,他只能孤独的承受这几乎将灵魂撕裂开来的苦痛。

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根本算不得什么,他全部的疼痛感受来自于身后那个被强行进入的地方,他清楚的感受到那个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的入口正不断从伤口处冒出温热的鲜血,他更加清楚的感受到在他体内冲撞的器官上那与人类相异的纹路和擦过内壁时带给他的战栗感。

到了后来,这些感觉渐渐变得模糊,他的挣扎也随着感官的麻木而变弱,最终他垂下了头、放软了身体任由着恐狼的为所欲为。

时间在煎熬中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恐狼终于停下了抽插的行为,也放松了对他的挟制,费洛伊以为酷刑已经结束了,便强撑起仅剩的力气想要把对方的身体从自己的身上推开,没想到他的动作招致恐狼在他体内的器官更加粗大,几乎要把他的肠壁给撑破。

不!不行!

一想到有可能发生这种可怕的事情,他便发了疯似的挣扎逃离,这回恐狼倒没再去压制他,任由着他往前费力的爬去。

费洛伊并没有如愿让恐狼的器官抽离自己的身体,他发现胀大了的器官表层紧紧的依附在他的内壁里,如果他胆敢用力扯动,他将面临肠子被牵扯出的巨大危险。

巨大的恐惧迫使他四肢痉挛、青筋暴露、双目圆睁,猩红的血丝爬满眼球,呆滞的停顿了数秒后,他脑中的某根紧绷的神经突然断裂,他的精神在这一刻全面崩溃。

同伴突然的乖顺让恐狼很是满意,它快速的抽插了数十下,愉快的长嚎一声,便尽数释放在了费洛伊的体内。

释放过后,它身下那个胀大的部位也便渐渐恢消退了下去,当恢复成正常状态后,它心满意足的从费洛伊体内退了出来,退出时带出了一股一股混合着鲜血的米青液。

恐狼从身上离开,费洛伊已没了感觉,他只是凭着本能翻身平躺在身下的动物皮毛上,他空洞的双眼透过微弱的光亮直直的看着洞顶凹凸不平的岩石,此时的他丧失了对寒冷和疼痛的感知能力。

双腿大张,被使用过度而无力合上的地方流出红白交杂的浊液打湿了他身下美丽柔软的动物皮毛。

黯淡的月光从洞外斜照进来洒在身上,让他看起来凄惨而又氵壬靡。

恐狼趴在他的身边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他身上挣扎时留下的伤痕和肩膀上被它无意间留下的抓痕,它以为这样就能获得同伴的原谅,正如它当初原谅了同伴抛弃它的行为。

没有一匹狼教过它,交配的时候至少不能让伴侣受伤才有资格获得原谅,而强迫的交配是不配被原谅的。

恐狼的示好,费洛伊无心理会,他依旧困在因恐惧而构筑起来的心墙内,将外界的一切屏蔽在心墙之外。

许久之后,当恐狼惊恐的意识到自己对他所造成的严重伤害时,他终于恢复了部分的感官意识。

不能就这么倒下了!那么多次的危险困难都被他一一克服,他绝不能死在这里!

恢复意识后,他一边在心底为自己打气,一边把罪魁祸首用力的推开,在跟恐狼算账之前,他必须确保自己的安全与健康。

明了同伴并不喜欢自己的触碰,恐狼乖乖的退到一边守着。

没了恐狼的骚扰,费洛伊慢慢的撑起身体,手和脚还抖得厉害,他便狠下心肠狠狠的掐了几把。手脚果然不再抖了,他这才继续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

他将残破的身体拖到了他精心铺好的床铺外,小心翼翼的趴开双腿,跪在粗糙冰冷的地面上,咬住手指,从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将体内残留着的米青液和血水一点一点的抠出来,眼泪无意识的从眼眶中溢了出来,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落入地面上。

同伴痛苦难堪的模样让恐狼的心绞了起来,它好想向对方说对不起,可是它却只能发出几声哀鸣,它好想去安抚对方、帮助对方,可是它却只能呆呆的站在一边什么都做不了。

它恨自己当时的鬼迷心窍,更恨自己现在的无能为力,今夜所发生的一切是它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

恐狼的忏悔,费洛伊并没有感受到,他一心想着不能让自己倒下,强撑着一口气为自己清理身体,当他再也没法从体内抠出一点东西后,他摇摇晃晃的将身体挪到一块紧贴着洞壁的岩石前,从岩石背后拿出用动物的头盖骨盛着的那些当初剩下的草药,也不管有没有用便将之一点一点推进自己的体内。

推书 20234-03-13 :狼狼郎(狼堡主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