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坤看着肖文轻咬着下唇,涩涩地抖着,眼神偶尔偷偷地扫过他,却带着一股说不说的渴望,他的下身登时像火烧起来一般,高高地昂起,涨得更大了,顶端闪着红色的光,似乎有什么东西往外渗。
肖文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胸前那两粒小红果粉红粉红,似乎也要肿胀起来,直直地挺着,可爱极了。
贺坤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去添肖文的耳朵,轻轻地咬吸着,柔柔地舔舐开来。
耳朵也是肖文的敏感地带,他轻轻地挣扎着,想躲,却怎么也躲不开,胸前那挺立的红果子被两只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掠过,还来不及惊叹,那两只修长的手指已经狠狠地捏了一下,惹得肖文在强烈的痛感中却感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肖文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紧紧地搂着贺坤的脖子,吧身子完全交了出去,如献祭般,一点保留也没有。
贺坤压在肖文的身上,发狂一般地亲吻着。从脖颈、锁骨,一直到乳尖,一遍一遍地仔细舔遍。肖文挺着上身,感受着贺坤的亲吻,胸前两粒红色的果子已经熟透了般,沾着晶亮的唾液的反光,似乎有点红肿起来。
贺坤继续亲吻着下去,不放过肖文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角落,他的双手不规律地在肖文的身上四处游走,时重时轻,让肖文喘息连连。
贺坤一只手握住肖文的臀尖,紧紧地压着,下身怒张的小蛇用力地顶着肖文的大腿根。
小蛇似乎又眼睛似的,很自觉地往有洞的地方钻去,正要滑了进去,肖文突然喘息着说道,“哥哥,玉条……”
贺坤半跪了起来,一手抬起肖文的大腿,让肖文就这么大张着腿,玉柱与红艳的菊花明晃晃地裸露在贺坤的面前,他另一只手抓住肖文的手,引领着他来到了自己最美的地方,轻笑着,“来,抓住小银链,拉出来。”
肖文被躁得脸发红,但今晚他却不愿意反对贺坤的任何命令。
肖文别过脸,不去看贺坤,似乎这样,就已经不用那么害羞似的,轻轻地摸索着小银链的位置,一边却觉得下身都害羞得收缩了起来,即便是自己的手指,掠过那最敏感的的地方,也让他有一种要射的感觉。
终于找到了小银链的位置,使劲地想拔了出来,却因为流了太多的体液,滑的很,竟然一下子拔不出来。
贺坤笑了,帮着肖文一起把银链子拉了出来,与此同时,那黑红的肿胀冲了进去,像是回到了家里一般,快乐得直打颤。
直到两人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时,肖文还是挣扎着贴进贺坤的怀里,感受着贺坤的体温,一点儿也不想离开。
贺坤搂着肖文,舒服极了,但他仍未忘记肖文今晚的噩梦与失常,他轻轻地问道,“文文,刚才是做噩梦了?”
肖文却一时没有回答,过了好一会儿,突然幽幽地问道,“贺坤,你相信轮回转世吗?”
贺坤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不是我不相信,只是这种东西太过虚幻了。”
肖文却笑了,看着贺坤的眼睛,问道,“贺坤,你记得我们在y省F市工作的时候,你问我,为什么我知道我的市长秘书的职位是你让出来的吗?”
“记得。”贺坤点了点头,他当时一直在想,却怎么也想不出来肖文是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
“你听我说一个故事好吗?”肖文仍然没有直接告诉贺坤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但是他已经决定把自己的所有经历都一五一十地告诉贺坤。
“嗯。”贺坤点点头,仍是搂着肖文的姿势没有放开。
“曾经有一个男孩子,从大学毕业后考了公务员,他没有太大的野心,家境也一般,所以只想找一份稳定的工作。他考到了y省F市,在里面当一名很普通的科员……”
肖文以一种第三人称的口吻讲述了自己前世一生的经历,里面的人物名字都没有变,贺坤对这些人极为熟悉,当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于是,他从高楼跳了下去,不是他不想活,而是他知道,已经没有可能再活着了,想他死的人太多了,而他不得不死。他在跳楼的最后一刻,想的是,如果能让我重新来一回,我绝对不走这条路。他跳了下去,却惊讶地发现周围的人正在恭喜他荣升市长秘书的职位。”
肖文讲到这里停住了,贺坤看着肖文的眼睛晶亮,他一句话也没有插进来,却更紧地搂住肖文的身子。
“这个故事讲的就是我,而我,十分确定走过的这段路不是幻想。你信吗?”肖文淡笑着问道。
“我信。”贺坤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应道。
“啊?”这回倒是肖文难以置信了。
“文文,你可能不知道,我也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就是他所说的上辈子的情形,梦里你与一个女孩子结婚了,而我站在门口静静地望着,心里痛楚之极,却无能为力。”贺坤用脸轻轻地磨蹭着肖文的脖子,“如果那就是上辈子。我太感谢老天给了我们一个机会,能走到一起。我们的结合是老天的安排,是你与我心里最强烈的的愿望让上天给了我们怜悯。文文,还记得吗?那个古砚,那样神奇的事情,我以前怎么也想不通,此时,却什么都明白了了。”
肖文笑了,对了,还有那个古砚的破绽。
是啊,感谢上天。
番外6 :张睿的人生
爸爸说,“张睿,你的人生步入了正轨。”
其实他又何尝不是?
我们老张家是一个‘式微’的家族,在所谓的京城七大家里排名第七。
自从爷爷去世之后,家里的亲戚朋友似乎越来越少,我小时候曾经见过的‘繁华’景象是一去不回了。家里的伯伯叔叔官位都不高,在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爸爸毅然请托爷爷的老朋友把他调出了京城。
当然,那时候京城的位置还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爸爸在老张家里的地位不是最高的,官位当然也不是最高的,他的调离,意味着老张家又失守乐了一个阵营,伯伯叔叔气愤得都不愿意再与我们家来往。
“也罢,”爸爸摸着我的脑袋对妈妈说,“老张家在老爷子的庇护下,这些年根都烂了,也无怪乎老爷子一倒下,老张家都要解体了。我们跳出那个漩涡也好,能发展成怎么样都无所谓,至少不会在京城和他们一起把根烂掉。”
妈妈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想其他省市的条件毕竟不如京城,会不会耽误了睿睿?”
“其他省市不一样出人才?”爸爸不以为然地应道,“在京城里,我怕睿睿跟着他的那些堂哥堂弟混,更糟糕。”
张睿一天天地长大了,该学的学,该读的读,过得平平凡凡。
张睿最不喜欢的事就是回京城,说实话,从他小学三年级离开京城之后,他对京城的印象不算太深,而且之后回京城后,每次见到堂哥堂弟堂姐堂妹们看着他像看着乡巴佬的表情,他也厌恶得很。
有什么了不得,张睿想,不过就是一帮混混罢了,他们做了多少事情还是老爸帮忙擦的屁股,求的人情,他们还都以为靠的是当年爷爷的威风呢。
人死如灯灭,有个屁的威风?
老爸的辛苦,张睿也看到了,这些年来,有多少次半夜三更的出去,又有多少次第二天半夜三更的回来?
不过,爸爸的辛苦还是有回报的,终于,在张睿读大学的时候,爸爸终于爬到了省委书记的位置上。
当然,在这些年里,张睿也自认为看惯了人情冷暖,前些年兄弟姐妹们叔叔伯伯们的不屑,这些年里他们半讨好的表情以及眼里理所当然认为是老张家给的庇护才有了爸爸的成功。
张睿挺不屑的,他是年轻的,所以还是处于性格未定的阶段,喜怒哀乐都溢于言表。
爸爸当高官了,巴结的人自然多了,家里每天不来那么几个或来巴结或来送礼的人,张睿都会想想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升起的,不论爸爸对这些官员或是商人们多少不客气,也赶不走他们的热情。
于是,习惯了的张睿对送礼上门的人都是不客气的,当然,爸妈也从来没有因为这个而批评过他。因为爸爸知道,他也是有分寸的,因为爸爸对他的培养往往在不知不觉之间。
直到张睿遇到了他人生的转折。
那天爸爸很重视,张睿很好奇。
爸爸当时故作神秘的样子,但张睿看得出爸爸心情很好,而且父亲的表面看起来很自然的样子,但各个环节都特意讲究,似乎就是为了与这个将要到来的人表示亲近。
张睿更好奇了。
就在张睿紧张地等着爸爸的客人到来的时候,门铃响了,张睿见到了对于他的人生来说最重要的两人,但没眼光的张睿却把人家关在了门外。
之后,张睿每每想起这件事的时候,都有想打自己一巴掌的冲动,自己那是什么眼光,鱼目混珠吗?
但不管怎么样,张睿总算是与这两位男神拉上了关系。
待到张睿大学毕业之时,很幸运地给送到了肖文的手下当了一名秘书。
张睿知道,自己是最轻松最快乐的秘书了,因为文哥根本就没有当自己是秘书,早不用接人,晚不用提包,不用写材料,不用服侍人,他这不叫秘书,连小跟班都算不上。
肖文完全把张睿当弟弟来宠,张睿也许在工作上学到的经验不够丰富,但与肖文的感情还真是与日俱增。
对于老张家及爸爸来说,不管张睿学到了多少,至少把张睿送到了肖文身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文哥和三哥的关系在某一天在张睿瞠目结舌之间曝光了,张睿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他回忆起来,那时它心里头环环绕绕的一句话也就是:这两人真是绝配。
肖文与贺坤是张睿这辈子最佩服的人了,也许刚开始还不及他老爸,但是后来,张睿打心底里承认,他对文哥和三哥的佩服之情远远超过了爸爸张军平。
当然,不是张睿认为爸爸的伟大不如肖文与贺坤,在张睿心里,爸爸永远都是自己最爱的人。但是,从客观上讲,文哥和三哥那是人吗?
那是张睿心里的男神!
后来,张睿离开肖文之后,又到了贺坤的身边,这回,张睿真正体验了一把‘秘书’的生活。
在贺坤身边当秘书与在肖文身边当秘书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的。
在肖文身边当秘书那不叫当秘书,那叫当‘弟弟’,而在贺坤身边当秘书,那也不叫当秘书,那要当‘超人’。
当张睿真正适应了在贺坤身边工作的强度之后,他觉得,以后的生活中,他再也没有碰到过自己觉得不行的事情了。
张睿的这段经历,让自己跳脱的性格都磨得沉稳。
而在这样的沉稳中,爸爸说,“张睿,你的人生步入了正轨。”
张睿深以为然,其实爸爸的人生何尝不是步入了正轨,在下一步的调整中,爸爸以为一辈子都不可能晋升的中央候补委员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爸爸一步一步地进步,他的进步是惊人的,当张睿都已经是正处级官员的时候,父亲在上次的换届中已经升为了中央政治局委员,而文哥那时已同样是一名中央政治局委员,而三哥更可怕的已经成为了中央政治局常委了。
老张家起势了,家里的叔叔伯伯堂哥堂姐堂弟堂妹对着张睿的表情在讨好中再也没有了曾经的那一分不屑与理所当然的高高在上。
但此时张睿已经不再在乎他们了。就像曾经张睿与肖文聊天时提到小时候的经历时,文哥对他说的话一样,“你的强大,不是建立在他人的仰俯之间,二十章在你自己的内心。只有正视自己的内心,向着自己的目标坚定地前进,你才有达到他人所不敢想象的高度。”
张睿调回京城了,这是他真正意义的回京,不包括这么多年来回京短暂的停留。
张睿调到了中央政法委工作,只是一名小小的正处级。
大家开玩笑地说,京城这地界,一块砖头下来,能砸死三个处级干部。
其实虽然没有这么夸张,但没砸死三个处级干部,砸到厅级干部也是不奇怪的。
张睿很低调,在中央政法委,没有人知道他去的父亲是中央政治局委员,也没有人知道他可以随时到中央政治局常委家里串门。
“睿哥,中午要不要去我家吃饭?”同样是中央政法委里的一个小科员柳淑滢笑着邀请张睿,因为张睿家离得比较远,中午一般在单位里随便解决一下。
柳淑滢父母都是京城里税务局的小官员,爸爸是正处级官员,是税务员的办公室的一名主任,而妈妈就是普通的干部。
柳淑滢自己也很努力,能够考上中央政法委完全是自己的努力与能力。
柳淑滢的父母很满意,现在他们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女儿的婚事。他们不要求女儿能高攀个什么样的人,但他们总也不希望女儿嫁个婆家过去受苦。
柳淑滢在中央政法委第一次看到张睿的时候就一见钟情了。她的年纪不小了,今年已经28岁了,而张睿今年也不过才三十二岁,大自己四岁,太合适了。
但张睿太神秘了,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正处级的干部,虽然这个年龄正处级并不足为奇,团中央比他年纪小的也有,但对于一般人来说,已经是很厉害了。
而且中央政法委也没有关于张睿背景的传闻,也不知道张睿家里是否有什么样的背景。
柳淑滢是有过犹豫的,这样的人家是怎么样的呢?自己是否高攀不上呢?
但是张睿的低调让柳淑滢燃起了希望,也许就是一般家庭罢了,因为张睿特别的优秀,才有今天的位置。
当柳淑滢旁敲侧击知道张睿还没有女朋友时,她下定了决心。
女追男,隔层纱!
柳淑滢决定拼了!
番外7 :意外的交集
“睿哥,中午要不要去我家吃饭?”
柳淑滢发誓她是随意说的,她也已经预料到张睿如之前N次一样说“谢谢不用了”之后,她再甩出那对着镜子练习了N遍的笑容,也许能给她加上几分。
却不料剧本第一次不按照她所想的在演,张睿突然定了一下,突然笑了,“好啊。”
啊?
柳淑滢傻眼了。
“原来你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啊?”张睿很是失望地说道。
“当,当然不是。”柳淑滢狂喜,“睿哥,我妈做菜可好吃了,真的。”
张睿也笑,“那中午可要好好尝尝,天天吃食堂,腻死了。”
柳淑滢自认为可能终于知道了张睿同意到她家吃饭的原因了,但这有什么关系,能来吃就好。
柳淑滢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激动心情,和张睿一起往前走,走了几步,突然顿了一下。
“怎么啦?”张睿奇怪地问。
柳淑滢欲哭无泪的样子,“睿哥,我家有点稍远,我,我骑了单车。要不,我载你?”
张睿突然觉得柳淑滢这个样子实在可爱,也28岁的女孩了,碰到爱情紧张激动得不行,像失去了智商似的。
这个时候,还在乎什么单车不单车的,担心太久太远,打个的不就行了吗?至于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吗?
张睿此时是理智的,他当然看得出柳淑滢对他的感情,这种感觉有点陌生,但他却有点好奇。
说张睿喜欢这个女孩吗?
说实话,张睿自我感觉不太至于吧,他家里家教甚严,家庭和谐,在他看来,如果要跟女孩子谈恋爱,就要像他爸妈一样,结婚生子过一辈子。
再说了,就算如果张睿喜欢的是个男的也没关系,但忠诚是基本的,没看自己最崇拜的文哥和三哥之间的感情也是那么坚固那么执着,一爱上就是一辈子。
前几天去了三哥家一趟,见到加加与贝贝那可爱的样子,不知怎么地,张睿有点羡慕起来了。
张睿也不小了,三十二岁,该成家立业了。
爸妈不是没催过,但他们还是比较开明的,至少没逼他要马上带个女孩或是男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