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这栋楼,天已经下起了大雨,远处的闪电照亮这阴沉的大地,雷声在为这世界的暗黑而怒吼着,而我的心却平静无波。
“杰森,心里有什么感受,说出来吧。”他的怀里很暖,心跳很稳。
“感受?死个人罢了,跟死只蚂蚁一样。”
在这倾盆大雨中,我与他拥吻。他的体温,温暖着我,就像爱一样,包围着我。我有心湖只为他涌起波澜。
手机的铃终于使我们离开彼此的唇。强杰拿起手机“喂,你好。”
“强森,你好吗?”
“卡尔?”
“是我,今天的事解决了吧。呵呵。”
“卡尔,为什么这样笑?”
“我在笑,我们两兄弟,也许要联手对付一个人了。”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样面对欧递,必竟是曾经的兄弟。”
“曾经的兄弟,是啊。强森,也知道那是曾经啊。如果,我们不狠心对他,我们都完了。”
“好吧,你人在哪里?”
“就是日本。明天,我去找你,再见。”
我看着强森合上手机,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我知道他疼,我看到他的心在流血。
“杰森,你知道吗?当昨天跟我说你接了卡尔的电话时,我就知道我将要与我的兄弟决战。但是,我不愿意相信我的想法。曾经的兄弟,现在的敌人,现实总是这么的残忍。我真的真的不想面对不这切,我想逃。就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亲爱的,人心是最残忍的。你没有错,错的是老天,他给了人一颗多面的心。他造出这个充满各种色彩的世界。但是这个老天又是公平的,他给了人心时,也给心里加了爱。世界变黑时,他又会用雨水来洗刷。所以,我们把切的好与坏,都归与老天吧。谁让这个世界是他造出来的呢。”
“老天?亲爱的,你就是我的老天。如果没有你,我和这个世界都要毁灭。”
“呵呵,所以现在你必顺暖起来,因为没有你的温暖,我将会被冻死。淋雨真的好冷。”我真的好冷,冷得牙齿都打起架来。
“感觉到了吗?感觉到我的暖了吗?”他紧紧的把我拥在怀里,紧得我要不能呼吸了,太是我爱极了这种感觉,心里好塌实。“风雨过后,就是彩虹。我们回家吧,一起走回去,这段路虽然风可能会更大,雨可能会更急,但是我们相互扶持,一起欢接彩虹。好吗?”
“好,因为爱,所以这段路不论遇上什么困难,我都会挺过去。”
15.
似乎,我和强森每次受到了打击之后,都后疯狂的做爱,一直用尽所有的力气,然后相拥入睡。这个男人,没有卡尔来的强壮,没有欧递来得阴狠,甚至都没有我来得有男人味,但是我就真真正正的为他心有独钟,他在心中是最特别的。这种感觉在从认识他之前是从来不曾有的。这也许就是命运吧。
虽然,跟了强森后,受到了的打击都是别人这一辈子都很少遇到的,但是,我就是爱他爱得太重,所以的一切在我面前都变得无谓了。这也许就是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遇到这么多的事情,却没有疯的原因吧。因为,有爱在支撑着我。
我看着他闭着的眼帘,好美。我想我原意用我的一生,来留住这份美丽吧。
看着他慢慢的睁开眼睛,我笑着对他说“醒了?不在醒一下吗?”
他摇摇头,“你又是一夜没有睡。”他有些心痛的摸着我的眉头,轻轻的叹息着。
“因为,今天,可能就要面对很多事情,有点睡不着。不过,不管你将面对再残酷的事情,要记得,你的身边还有我呢。”
我多希望,这场友情上的背叛,是发生在我的身上,我真的不想他来承担这一切啊。多想把我的所有的一些,来换回他的的幸福啊。
“我没事,如果,欧递真的变了,真的想杀我,我会用死来告诉他什么叫兄弟。”看着,他那坚定的眼神,我说不出话来了。如果,你死了,我会跟着你一起的,跟着你再痛也不说苦,只有你才值得让我这么做。
“我们起床吧,一会还会去见他们。”我淡淡的讲,因为我知道,这也许我跟强森最后的一个早晨了。也许是强森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我们在浴室里为对方细细的洗着身体,仿佛要把自己深爱着的人的身体永远永完记在脑海里。浴完之后为对方穿衣,这一切都也许是最后一次了。
吃早餐时,我们沉默相对,心却是相通的。
“我们说点什么吧。”我打破沉默,就算死,我也要记住他的一切。也要他记住我的一切。
“好的,不过。我说点什么呢?”
“说说,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吧。那时,你是最后一个来追求我的。跟欧递的不讲理,和卡尔的强硬都不同。你来威胁我,但是那时你爱我吗?”
“那时,我对你真的真的是很好奇。你在我的眼中,也许在欧递还有卡尔的眼中,你是多么的与从不同啊。但是,虽然我一开始,没有做什么。但是,在我的心里是非常的渴望你的,哪怕在觉得你不新鲜了之后丢掉,我也要得到你。”
我看到他那认真的表情,不由得笑了。那时,我还好幼稚的啊,不懂情爱,不懂恨疼离别。
“我默默的看着,欧递和卡尔对你下手。我知道他们那种强硬的做法,一定不会得到你的。我从你那倔强的眼睛里可以看到,就是你的眼睛打动了我。这让我更下定决心,我要得到你,而且我这一辈子,只会有你,不论你愿不愿意,就是硬绑在我的身边,我也无所谓了。”
他顿了顿道“我就动了一些关系打听到了你的弱点,以此来威胁你。虽然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小人。但是,那时我是真的知道我这一辈子,不能没有你。后来,那次你在图书馆睡着了,你可知道我的心如刀绞啊,我多怕你出事,我一整夜没有睡,拉着卡尔和欧递发了疯的去找你,却看见你在图书馆睡着了,我可知我有多么伤心吗?我这么样的爱着你,你的心里却连个角落都不给我,当我强占了你之后,你可知道我有多后悔吗?多无奈吗?你那时的话语,有多伤我的心吗?但是,为了挽回你,我就一直小心的对你,夜晚我只能偷偷的在你睡着时,亲吻你。爱你的泪水只能往心流。不过,后来还好你因为排舞台剧,而再次接受了我。”
当他说完这字字真心话,我已经泪流满面。原来,曾经他心里有这么多的苦啊,我又是用怎么样的态度去伤害着他呢。他只是一直用笑容来掩饰他脆弱的感情。而我呢?“其实,在住进你学校的房子那一天,我就喜欢上你了。但是,我太高傲,伤你太深。如果,可以从新来一次,换我来追求你,好吗?”
“别哭,我们现在不是在用最深的最浓的情感去爱着对方吗?想想,你的内裤被人偷拍,想想我们在北京惹出的笑话,虽然只有这些。但是,能有个人这么值爱,能有个人这么爱自己,这也就够了。”他一边安慰我,一边吻去我的泪水,这一刻我知道,我们就算死,也是一体的。
“是的,我们想想高兴的事情。”我对他笑了,笑得很灿烂了,与我们的爱情一样的灿烂。“说起北京的事,虽然我嘴上不说什么,但是我自己也知道我当时很糗的,我只是打肿了脸硬撑着。”
“呵呵,我知道你很糗的,你第一次去中国当然那有些激动。不过,你的激动真的有过火了。但是,我还是爱极你了。”
一顿饭下来,我们一边吃着,一边高兴的聊着,高兴的都到了忘我的地步了。真的想永远都不要吃完,哪怕撑死,都永远都不要面对现实。但是,现实还是存在的,吃完早饭回,我就已经跟强杰坐到车上了。
“强森”
“杰森”
我们同时开口叫着对方的名字,望着对方。我知道,强森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感动他的兄弟去了,我也抱着必死的心态永远的跟随着他。
“杰森,如果我死了,你再去追求幸福吧,不要为了我伤心。”听了他的话,我点点头,你死了我一定会去追求我的幸福的,但是我的幸福就在你的身边,我一定去追随你而去的。与你化为两个游魂相守。
人类的智慧是伟大的,人类发明的汽车很快就到达了我们应该去的地方。
“强森少爷,我家主人正在里面等你呢。”一位黑衣人面无表情的说。
强森点点头,我们跟着这位黑衣人,走过了长长的走廊,灯是暗的,给人一种昏昏的感觉,照得我眼睛好想睡,可是我的心里却照得越来越发抖。到了,黑衣人,为我们开了门,便退下了。
“强森”里面的光更暗,但是我可以听出是卡尔的声音。
“为什么这么暗?”我出于本能的问。
“因为,我在,所以光是暗的。”欧递的声音竟然这么冷,这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我感觉我的全身的血液都被这声音给冻结了
当我的眼睛适应了这暗光,我清楚的看见欧递正紧紧的挨着卡尔坐,这姿势很暖味,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一样,怪怪的,但是哪里怪,又说不出。
“你们是到底是谁?”强森的话让我吃了惊,他们不就是、、、、、、不对,是的,不对,让我从头好好的想想,欧递跟他们个是从小玩到大的至死之交,从一开的始的变故,到现在的所有的事情,不可能因为某种原因说变就变呢?
但是,我还是有太多的事情不懂,我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我看着强森,希望他可以给我答案。
“不错,不错,虽然可以知道我们不是你们的朋友。”欧递,他为什么这么说?
“强森,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回事?”我冷得有些发抖。强森把我拥入怀里,让我知道他是暖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其实我从一开始都没有怀疑过欧递,因为我们兄弟三人的感情不是这世间一般欲望可以左右的。我知道我面对的敌人很强大,是我一辈子都战胜不了的,我没有反对你怀疑欧递,是不想让你太担心,但是从昨天我接到了卡尔的电话,我知道那并不是卡尔,我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他的心在流血。我心里渐渐的明白,我的敌人并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类。”
“什么~~~~~~~”我惊呼出声,我不敢相信,我真的不敢相信。但是强森的紧紧的怀抱让我知道这并不是梦。
但是,一切都太突然,太可怕些了。
“其实,我们是想让你们知道,你们不能不相爱。”这是话是从卡尔的嘴里说出来的,但是这一切的告诉我,这并不是卡尔。
“我们为什么不能相爱?我们虽然是同性,但是我们之间的爱,比任何人的爱情都要来着真诚,比任何事物都要纯洁。”我有些激动,“不管你们是什么东西,也许你们做了这些事情只是为了阻止我和强森的爱情,太是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
“是吗?如果,一开始你就知道,你们是世仇,你会怎么做??”
“什么意思?”我感觉强森抱着更紧了,紧得有些让我喘不过气来。
“你身上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你的父亲身上则有二分之一的中国血统,你的祖父是中国人。二战时期,日本侵华,强森的祖父,是当时的日军军官,他爱上了你的祖父,当时你的祖父已经跟一位美国女人结婚,而且并不爱他,却被强行的禁固起来,每天忍受折磨,因为这样,你的祖父实在忍受不了,自杀了。”
“那又怎么样?”我冷静的问。
“哦,这只是你们一代的恩怨,到了你父亲这一代,你父亲虽然表面是风光的导演,但是其实,他从18岁就被强森的父亲占有了,而你的父亲并没有忘记上一代的仇恨,曾经剌杀过他,但是没有成功,而且受到了更悲惨的凌虐,不过,你父亲逃出来过,并跟你的母亲结婚,并且怀了你。但是时间过了不久,还是被找到了,你母亲身上的病就是在那时被强森的父亲打出来了。你的父亲一直对你们母子冷嘲热讽,其实他是怕被强森的父亲知道他有多在乎你们,所以才这样做的。”
“不,不是这样的,我的父亲一直以来都是禽兽,他没有感情的。”极度的不安,在我的心里做怪,我想平静下来,可是怎么都办不到,强森的温暖我好像再也感受不到一样。
“还记得,你的那个梦吗?你一个人在吹泡泡,你很孤独,你捉住泡泡陪你,你母亲为什么跟你说那样的话?其实,你母亲是在说你的父亲,说你的父亲因为你们而没有自由,而成为一个被囚禁的泡泡。这也是你母样为什么不恨你父亲的原因。”卡尔讲得好平静,“你一直都被你的父亲保护得很好,直到后来,强森在偶然一次机会看见了你,威胁你的父亲让你去那所大学读书,你的父亲没有办法,只送你去。”
“哈哈哈哈”我笑了,我疯狂的笑了,笑得我的泪水都流出来了,“你们是什么东西?你们连人类都算不上,我为什么信你们?”
“你可以问强森,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强森?”我念着他的名字,眼睛看着地面,“如果,你一直以来,真的都在骗我,那么请你这次对说实话。”
“他们,说得都是真的。其实关于你的一切我早就知道了。”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跟卡尔的声音一样的平静。这让我觉得我像个傻瓜。
“原来,一直以来我都是木偶,被你操纵在手里。你让我觉得我有些恨你。”
“你刚来学校的时候,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卡尔他们也会看上你,但是我知道你会是我的。因为我知道你的弱点在哪里,我威胁你,利诱你,因为我了解你。”
我不知道,他在说这些话时心里在想什么,我只知道,我没有感觉了,对于外界所有的感觉都没有了,脑袋一片空白。
“砰。”耳边响起的是什么声音?强森的抱怀慢慢的离开了我,我疑惑的转过头他倒在地,胸被一片染上一片红。为什么会这样?
我看见欧递手中的枪。
“我知道你恨他,所以我帮你杀了他。这样,你的恨会消失吗?”欧递面无表情的说。
“恨?你可以告诉我,什么是恨吗?”我空洞的看着前方,等着他的答案。
他没有说话,那么我说。“也许,这叫恨吧,活着时希望他活得比谁都好的,死时希望在去地狱的路上,有我的陪伴。这是我的恨,这是我对他的恨。不过,我心里明白,无论他曾做过什么,我都这样恨着他。”我瞄向他们,嘴角带着笑,“但是,请你们知道,这种恨在这个世界,在人群里,叫做‘爱’!”
我坐在地上,抱强森抱在怀里,温柔的摸着他的脸,这张脸我要到下辈子都要记住。
“杰森,是在操控着你。但是,我对你的感情,跟你一样。我知道,我们两个人中,只能活一个,我希望活着的是你。我会在地狱等你。”
我摸到他的眼睛,湿湿的。不要怕,亲爱的,不要怕。“就让死亡结束一些吧。”亲爱的,我来陪你了,我摸出他身上的枪。
“也许,我们身上是有太多的恩怨,但是我只是刚知道,也许我们之间应该有更深的恨,但是我知道恨他晚来了一步。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天下没有这多的巧合,就算有,也是你们搞出来的。你们是不是见不得别人有爱情?不过,你们分开不我们的。”我向自己的胸口开枪。这一刻,我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