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卢闵敬不停的在心里呼喊,一只手指放进嘴里狠狠的咬住,整个身子不断的蜷缩起来。就一会儿功夫,他的手指已被自己咬出了个大口子,但疼痛的麻痹效果似乎不太理想,他的眼神已经开始逐渐涣散开来。
“嗯~热~”身体逐渐开始发烫的卢闵敬无意识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越来越多的肌肤开始与空气亲密接触。
而袁天云摸着自己不断流淌着献血的额头,慢慢从地上坐起来,一时的大量出血让他的大脑顿时有些晕晕乎乎的。当他清醒了不少,看到症状正在发作的卢闵敬时,先是一愣,而后不屑的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走到他身旁,对着他的肚子狠狠的来上了一脚:“果然是个贱人,天行一定是被你这幅妖相给迷惑住了吧,你……”正当他打算冲着卢闵敬的腰部再踢上一脚时,蜷缩在地上的卢闵敬突然发力,一把抓住了袁天云伸过来的长腿,用力一拉。
因为失血过多弄得头晕目眩的袁天云,原本站得就比较勉强,现在被卢闵敬一拉,顿时扑街,这回换成了后脑勺着地,之前刚刚有些开始收口的前额上的大口子又再次裂开,鲜红的血液再次一丝丝的往外溢。
袁天云后脑着地虽然伤得不算重,但是再次的晕眩还是避免不了,轻微脑震荡什么的已经算是轻的。现在他没有力气爬起来,而且头还晕着,于是干脆就先在房间的地毯上闭着眼平躺一下,等缓过劲儿了再说。
但另一边正被欲望控制着的卢闵敬则完全没有给他缓一缓的意思。被欲念折磨的全身难受的他突然接触到了一个凉意十足的肉体,立刻本能的粘了上去,于是就发生了袁天云扑街的一幕。
在袁天云闭幕等待着眩晕劲过去时,被欲望冲昏头脑急于找寻纾解途径的卢闵敬已经将自己身上本就穿的不多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拨了个干净。全身光衣果的他一步一步的朝着那个躺在地上的身体匍匐前进,边走还不忘有技巧的挑逗身下这具男性气息十足的身体,就如同过去每一次发作的时候,他跟袁天行所做的那样。
可意识模糊的卢闵敬完全不清楚他面对的早已不是他的爱人,而是一个可说是完全陌生的人。他想往常那样直接用手覆上袁天云两腿间突起把玩起来。
“你干什么!”自己的命根子被人握住,饶是刚刚还想着头晕不想理会对方的袁天云立刻激动的用手撑着做起来,只不过又因为头晕跌了回去而已。
卢闵敬则面不改色用他迷蒙的双眼冲袁天云抛了一个媚眼后说:“天行,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说完,芊芊细指快速将袁天云裤子拉链拉下,内裤挑开,将里面完全没有升起意思的大家伙握在手心,“咦,天行,你的兄弟怎么变得这么软这么小?”边说边皱着眉头低下头一口将软家伙含入口中,两只手也没有闲着,按照袁天行过去的喜好,照顾着下面的两枚egg。
袁天云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就算他一直都是直男,平日对男人没有任何欲望,但自己的宝贝被人这般挑逗,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他又不是太监!
"嗯~你,你给我住手!你认错人了!"袁天云靠着床稍稍坐起来了些,伸手一把按住卢闵敬正在作乱的头,"啵"的一声,擎天柱从卢闵敬的小嘴里滑了出来。
卢闵敬依旧张着迷蒙是双眼,擎着邪魅的微笑用艳红的小舌舔了舔他如果冻般漂亮可口的香唇:"我认错人?不可能的哦~天行,你会这样说不会是因为这么快就结束了的原因?这样可不行哦~我罚你接下来要好好满足我下面的那张小嘴哦~“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干净利落的将袁天云的裤子,连带内裤都给一下子拔掉,让那根粗壮的小家伙完全曝露在了空气中。
"你……"从未见识过男人还有这番妩媚神情的袁天云一时间呆住了,当他反应过来想要阻止对方时,卢闵敬已经扶住了他的那根火热的黑紫色烙铁柱,对准自己下面已经嗷嗷待哺多时的小嘴用力的坐了下去,"啊~"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紧致之感,那个包裹着自己命根子的用到是如此的温暖湿润,似乎跟他理解中的小菊花完全不同。
但当袁天云还处在震惊之中时,跨坐在他身上,体内嵌入了他男性骄傲的卢闵敬已经开始了一上一下的大幅摇摆起他的翘臀,体内的那根巨大也随着他的动作正不断的被他下面的小嘴吞吞吐吐,时不时的几个甬道紧缩积压让因为近期事多而久违发泄的袁天云差点丢盔弃甲。
此时的袁天云一面享受着卢闵敬的服务,一面不停的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不对的,无论怎么说,正在他身上摇摆着屁gu的妖冶男人是他已逝弟弟的爱人,身为哥哥的他不应该跟第一次见面的卢闵敬发生这种事,不应该,也不能!
最终,袁天云的理智战胜了欲望,他用力的摇了摇头,并发狠的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用痛觉换回了自己所有了理智,然后勉强的直起身,用力推开了卢闵敬,令他再次跌回了那个他失去理智前的角落,撞到后脑昏了过去。
袁天云咽下口中逐渐泛滥开来的腥甜,擦去嘴角溢出的血丝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他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昏倒在地的卢闵敬,默默的拿起被丢的老远的裤子穿上。
见到突然发狂的卢闵敬,他知道情况有些不太对头,再加上袁天行没有过世前曾让他瞒着父母暗中调查过的一种黑市中流通的药物,他发觉弟弟的死可能没有那么简单,自己可能窥觊到了某个他不该知道的秘密。
他再次看了眼血色满地,好似凶杀案现场的房间,瞥了眼缩在角落的卢闵敬,如来时一样静悄悄的离开了。
番外:回忆录之卢闵敬篇(七)
当卢闵敬醒来时,外面天已擦黑,他用手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后脑时,一丝凉意给他还未完全清醒的大脑浇下了一大盆冷水,他被欲望控制住时发生的事如同播放幻灯片一般在他的脑海中一幕又一幕的闪现,他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虽然知道那时的自己是情非得已,而且袁天云身为袁天行的兄弟,相似度更是足以让混乱中的他弄混,但做错了就是做错了,自尊心过强的卢闵敬不会去否认这一点。
他白着脸,慢慢的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当他看到桌子上摆放着的一张房卡,却没有看到那个他争夺老半天也没有得到的戒指时,他觉得有必要再找袁天云一次,这一次一定要坐下来冷静的好好谈一谈。
离开酒店后,卢闵敬没有回他刚刚离开的卢家老宅,虽然他很想回去他住了六年多的双胞胎姐弟的家但经过这次事,聪明如他的卢闵敬再次发觉了卢氏的异样,那是个是非之地,如果想要联络袁天云,必须找寻一个卢氏暂时不会注意到的地方。
他一边想一边四处张望,当他看到结尾的一家破旧不堪的小旅馆时,闪了进去,以借用下厕所之名走了进去。
在检查过没有任何人后,将厕所的门反锁,躲进了一间狭小且味道难闻的小隔间里。
他拿出手机,再次拨打了那个原主人已经不在了的电话号码,他知道,对面的那个人也一定还在等待着。
"喂。"
「还有什么事吗。」袁天云冷漠的回道。
卢闵敬紧了紧手中的手机,犹豫的几秒钟后说:" 能出来再见一次面吗?"他的语气中不由的带上了一丝祈求。
对面沉默了片刻后说:「明天下午两点,xx商场楼下的咖啡厅。」说完挂掉了电话。
得到了对方的首肯后,卢闵敬深深了舒了口气,他在心里对自己暗自打气,这次绝对不能再激动了!
第二天中午,卢闵敬早早的来到指定地点。他坐在一个靠窗的位子,要了杯袁天行生前最常喝的冰摩卡,望着窗外,一口一口慢慢的磨掉被子里的液体。
这天本就是周末,外面来来往往的人较平日也多上了不少,看着外面手挽着手亲密无间的情侣,卢闵敬不由的想起了跟袁天行在一起时点点滴滴,一丝抹不开的伤悲逐渐爬满了他的眼快,那好似干涸的眼眶让旁人看了不由心纠,而两点准时到达的袁天云一进来看到了就是这样的一幕。
他慢慢的走到卢闵敬的对面坐下:"你让我过来就是要我看你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吗。"
他的一脸嘲讽刺激到了卢闵敬,但很快又被他给压了下去。卢闵敬放下被他捏的有些变形的杯子说:"你是天行的哥哥,我想你一定对天行的,他的死做了些调查。"他用手指磨了磨塑料的杯身,深吸了一口气说,"请告诉我你所调查到的真相,就算,就算是跟卢家有关!"他卢闵敬也不是傻子,综合了各个因素,很容易就能得出袁天行的死因将跟自己,跟卢家脱不了干系,而他现在需要的只是这袁天云补上的"最后一刀"。
袁天云知道如果卢闵敬回再次打电话来,要知道的一定是这件事,他也不磨蹭,直接将调查到的所有资料,包括袁天行生前让他调查的黑市药品的调查结果也一并放在袋子里放到了卢闵敬的面前:"这是复印件,你看完后就立刻处理掉吧。"说完就安静的坐在一边静静的喝着刚点的咖啡,等待着卢闵敬将资料上的内容都消化完。
其实昨天袁天云在回去后也想了很多,而思考了这么多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赌上一把,赌一赌这个卢闵敬对自己弟弟的感情到底深到何处。而之后接到了卢闵敬再次打来的电话后,他更加笃定了这场赌局。
天行,哥哥还有翻盘的可能,你的报仇有望了!
在袁天云神游时,卢闵敬正在一目十行的翻阅着袁天云给他的资料。他一页一页仔细的看,不愿漏掉一个细节,但是他越往后看脸色越黑。
其实袁天云交到他手上的资料还是比较片面的,不够深层次,但是这不要紧,身为卢家人,身为事件的当事人,很多曾经让他疑惑不已的事情结合了这份资料上的只言片语也就说得通了。
但是将这些零碎的拼图结合完成一张思路明确的答案时,晴天霹雳五雷轰顶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他慢慢的闭上眼,手中的纸张已被他毁的面目全非:"袁天云,你想报复卢氏吗。"平静到死寂的声音让袁天云回过神来,他看着一脸平静,但全身散发着一股让人却步的寒意时也不由感到惊讶。
那份资料他之前也看过,但除了知道卢氏在黑白两道上都势力庞大,让他无法轻举妄动外,无法得出更多的答案,哪怕想要将卢氏跟弟弟的死联系起来都因为对方的善后手段高明而毫无头绪,但这卢闵敬看了后这么会是这个反应?
虽然奇怪卢闵敬的异样,但好歹目的已经达到了,袁天云也不再多做纠结,直接向卢闵敬伸出手:"希望能够合作愉快!"
看着袁天云伸过来的手,卢闵敬碰了一下后就快速的收回,他冷着脸说:"天行的仇我会帮他报,也请你把那枚戒指给我!"
袁天云一愣,又回想了一下弟弟那是写满幸福的脸,微微叹了口气,从口袋里取出了那个红色的小盒子放到卢闵敬的面前:"希望你不会让我后悔将它交给你。"
卢闵敬拿起盒子,小心翼翼的将其打开,满脸温柔的拿出了那枚较小的钻戒戴在无名指上:"我不会!"那一脸的幸福让坐在他对面的袁天云不由感到一丝心酸,但也让他感到几分欣慰,袁天行的付出并没有白费,只是他没有命享受。
那天两人分开后,卢闵敬就装作一无所知的回到了卢氏老宅,他每日一脸悲伤,故意想要麻痹卢老爷子安插在他周围暗中监视他的人,而效果也出乎意料的好。
就这样,他在半幽禁的状态在卢氏老宅里呆了半年,这半年对他来说异常难熬。除了刚刚回去的一个月,剩下的时间,也不知是处于什么原因,每次卢闵敬发作时,都被直接蒙上双眼束缚四肢,带到一个暗室开始了一场又一场让醒来后的他深恶痛绝的心生事。那些他原先以为会有的用来”缓冲“的言周教竟然直接跳过,这完全出乎了他原本的预料。甚至到了后来更是夸张,不光发作期被推出去”招待“那些原来被他称呼为叔叔伯伯的秃头老头。在他正常的时候,也会时常秘密搭坐飞机,被带到一个应该是国外某地的别墅中,任由数量超过四个的体味浓重的外国人亵玩。
在卢闵敬忍辱负重的经历过了半年这样被当作充气娃娃的生活后的一天,他知道,报复的时机已经到来。卢氏,爷爷,你们就等着我的全面报复吧!
又是一个发作夜,已经从袁天云手中拿到对方千辛万苦找来的药物短时抑制剂的卢闵敬如同往常一样被打包送到了一个专门为中央某高官所准备的房间中。
他在黑暗中静静的等待着,他知道自己在这一天必须很好的把握自己的心情以及呼吸,不然,那个让他至今都胆寒不已的发作点将会在计划开始前就到来,那样,所有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卢闵敬不上眼,用舌头舔了舔被他时间嵌在齿缝中的抑制剂,心中嘲讽的一笑,他们还真是放心自己,也不怕他会受不了咬舌自尽了。不过他自己也知道,被对方用双胞胎作威胁的他不可能会那样做,因为他不想那对在他生命中除了袁天行,唯一给我他温暖的双胞胎遭受到跟他现在一样的境地。
特别是当卢老爷子将那份某些数据跟他惊人相似的卢闵远的体检报告摆到他面前时,他在计划开始前的所有抗争都被压了下去。
当时,他看着那份报告的一瞬间,顿时犹如被丢进了冰窟,从头冷到脚。他已经知道了卢老爷子的冷酷无情和六亲不认,但没想到能无情到如此地步。卢闵远才多大呀,不过十岁而已,而那种药的潜伏期最起码五年以上,那时候的他还是个小娃娃呀,这真是……
这时,一个开门声在安静许久的房门处传来,卢闵敬心中一颤,心跳不由的加快了几分。
天行,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就这样死去!阿远敏敏,敬哥不会也让你们过上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
之后的计划非常顺利,卢闵敬顺利的诱出了那名想要”吃“了他的那名高官,并在宴会上的众人面前作出了一幅被欺辱的样子,还时不时朝他的亲爷爷,卢家当家人胆怯的瞟啊瞟,弄得卢老爷子的脸色黑的更锅底灰有的一拼。
最后,卢闵敬被卢老爷子当场以不肖子,作风不检点胆敢勾引高官的名义表示卢家容不得他,被当众赶出了卢家老宅,而卢氏虽然有老爷子的及时救场,但在上流军政圈中的威信受到了一定的打击,并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卢氏的许多产业都受到了那名当晚被得罪高官的阻碍。
此时人在国外的卢闵敬看着特地让人从国内发回来的一些照片和报道,嘴角不由的微微勾起。
走进屋,刚好看到这一幕的袁天云挑了挑眉:“怎么,还在惦念着那些糟心事?”他走到卢闵敬身边,掰过笔记本的屏幕看了一眼,“看样子效果还不错。”
卢闵敬一把夺过电脑抱入怀中,双手开始挥动起十根灵巧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跳跃起来,他瞥了眼放在电视柜旁,倚着袁天行遗像的木盒子:“天行的仇已经算报了,但我的还没有,我们家的仇,现在才正要开始呢!”
目前已经知道了不少当时辛密的袁天云不由的沉默了,他看了眼放在弟弟旁边那个凶手的最后栖身之所,心里暗自下了决心:“你放手去做吧,我想如果天行还在,也会支持你的。袁氏集团甘愿成为你复仇的垫脚石!”
看着一脸决绝的袁天云,卢闵敬淡淡的笑了笑,垫脚石吗?天行不会同意的呢,但有一个更好的垫脚石已经出现了呢。他无意识的用手指轻轻敲击着键盘面,但目光却紧紧的盯着他刚刚收到的那条消息。
佩斯特家族吗,希望你们的锋刃够利!
“嘟嘟嗒嗒~”一串手机铃声将卢闵敬从回忆中唤醒,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嘴角微微一翘,讲电话接通:“喂,怎么样了。”
对面的人很爽快的说:「虽然这回那个路易斯惹出来的事有些麻烦,但不影响全局,只要佩斯塔家老头挂了,整个大网就可以收起,离大丰收的日子也就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