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断一阵恍惚,这是他从来没有了解过的生活,仿佛是另一个世界,也难怪小白痴会活的那么单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总不会有自己那么重的心思。他自小接受精英教育,见惯了冷酷无情的教练,以及各个行业的顶尖人物,这些人或动武力,或玩弄手腕,都是个中高手,他也一路摸爬滚打算是从每个人那里学的一二,反正顾冥则还算是满意。他有时候真的想不通,每次出现了什么状况,他都有干爹会杀了他的预感,而且他们兄弟俩似乎一直站在顾冥则的对立面,对这个干爹畏惧远大过了亲情,只是顾冥则的确很恐怖很严厉也很深不可测,但是这么多年跌跌撞撞,父子间的摩擦也不少,以前掐死两兄弟就像掐死蝼蚁一般轻松,但是顾冥则似乎没有哪次真的对他们下手,而且让他们接受最昂贵最精英的教育,成为足以统领帮会的人物,如今羽翼已经丰满,干爹就没有担心过,针锋相对那一天的出现么?
他伸手推了推栅栏门,没有推开,在里面落着锁,恐怕是担心有孩子跑出去出现危险。这么一位抢眼的大哥哥站在栅栏门外,自然有眼尖的孩子注意到了,孩子们的思维都很简单,这里的老师也很单纯,听到孩子喋喋不休的赘述,便起身给顾断开了门,疑惑地问他有什么事。顾断的第一反应是,如果自己是精神错乱的病人,拿着枪到处扫射,会死伤无数孩子,如果自己是恐怖主义,招呼着人进来掳走几个孩子,这群手无寸铁的妇女又能怎样,无论如何也不能先给陌生人开门啊,可转念一想又是自己狭隘了,这毕竟不是自己的生活环境,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生活规则,这里习惯信任,总比习惯怀疑好得多。
“我想了解一下你们十二年前收养的一个孩子的情况,他现在上大学,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在这里呆过十年以上?”顾断见这些老师都年轻的很,有着乌黑的头发,紧致的皮肤,最多不过二十五岁,一定对祁天当初被收养的情况毫不知情。
“老教师们几乎都退休了,现在也就院长在这里呆的时间最长了。”年轻教师老老实实的回答顾断的问题,还招呼他进去。
“那……我能不能见见院长?”顾断感激的冲她一笑,抬腿迈进了栅栏门。
“院长现在应该还在午睡,你可以去他办公室等一等。”然后她就领着顾断一路走进了教学楼,孤儿院里没有电梯,两个人顺着楼梯一直走到了四楼,在最里面的房间门牌上刻着‘院长室’,老师先是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应答,便嘱咐顾断在门口等一等,她还要下去看孩子。
顾断礼貌的点点头,示意她去忙自己的事,自己可以在这里等。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墙壁早已经翻刷过,从四楼的窗子望下去,也能完完全全的看见孤儿院的全貌,这里就是祁天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地方,顾断突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自己仅仅走过的这些地方,小白痴那些年可能走过了无数次,自己的脚下,说不定就是祁天当年站过的地方,还有那片篮球场,祁天也可能抱着球奔跑过……从豢图逃出来得以在这里生活,当真是一种幸运。
“你是?找我有什么事么?”身后传来一个苍老倦怠的声音,顾断回头,一个带着老花镜惺忪着睡眼,身着类似于中山装一样过时的衣服的老人站在他身后,他竟然没有听到脚步声!顾断心里一惊,他不应该这么没有防范意识,以这个距离,如果那人在身后开枪,自己必死无疑,即使是锋利的匕首,自己也会身受重伤,心里一阵胡思乱想,他不禁自嘲了一下,又犯了老毛病。
“您是院长?我想问一下您还记不记得祁天?”顾断礼貌的应道。
老院长开办公室门的手顿了一下,“进来说吧。”
到了里面,只能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虽然不大,但是整理的干净整洁,老院长示意顾断坐下,自己坐在办公桌后面,打量了一眼顾断。
“你是他什么人?”
“爱人。”
“……”老院长显然没有从答案中反应过来,不由瞪大了眼睛,睡意全消。
“十二年前我们就认识,后来……走散了,我一直在找他,现在终于找到了他,可他却丝毫不记得六岁时的事,也忘了我,我想知道,他到了孤儿院发生了什么?”
“那你知道他的身份?”老院长慢慢悠悠的说道。
顾断心里一动,身份?莫非指的是神农后人?难道这老院长也知道祁天是神农后人?是祁天跟他说的么?祁天对那段记忆的空白会不会和这个人有关?
“您是指……神农。”
“连这你也知道?不错,他是神农后人,我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感觉到了同类的气息,才把他收留了下来。”老院长点了点头,开始渐渐认同顾断并非敌人这一直觉。
“您是在哪见到的他?他又怎么会失去记忆?”
“我在海边碰到的他,那里没有沙滩,全部都是礁石和矮崖,我当时是去找草药,却看见一个小孩子在嶙峋的礁石上艰难的往岸边爬,他浑身都是伤口,还不断渗着血,衣服都被海水浸湿,也划得破破烂烂,我当时觉得他哆哆嗦嗦的几乎要晕过去了,但是他没有,一直爬到了岸边,我急忙赶过去,刚想扶住他问点什么,他就晕过去了,我开始检查他的伤口,撕开粘在皮肤上的破烂的衣服,我看到伤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自我愈合,估计他就是在一路受伤一路愈合中咬牙坚持下来的,最后孤注一掷,拿自己的愈合能力做了一把赌注,从矮崖上跳了下来,而下面都是石头。在那一刻我就肯定,他一定是有着最纯粹的神农血,甚至比两个神农后代交合的产物还要纯粹。
我把他带回孤儿院医治,不久他就醒了,我却发现他是个孤僻的孩子,可能那段经历对他来说太残酷,他对任何人都设防,不与人亲近,甚至还想着回去报仇,我当时很担心他,最后不得不给他做了催眠,抹去了骇人的记忆,后来他才变得像个真正的孩子。”老院长眯着眼睛回忆着,本以为再也不会有人提及这段过往,而当初他也没从祁天口中问出来,他为什么被人追杀,自当是有人发现了神农血的奇异功能,想要引为己用。
“原来是这样……”正如原景所料,祁天果然被催眠过,原来当初那件事也给他留下了极大的阴影,他甚至有那么一段时间孤僻过,顾断心里狠狠疼了一下,当初三个人在豢图的时候,祁天善良单纯,漂亮的像天使,可却被干爹的私欲摧折了童年。
“你能不能告诉我,他当初是从哪里逃出来的?”老院长也被勾起了好奇心,这么多年的迷团压在心里,又是自己同族的人,自然更加关心一下。
“您有没有听说过换血?”顾断轻声问道。
第40章:这种对戏真劲爆
“有,神农族的确有这个体质可以经受换血,且不会自身产生免疫反应,更不需要经过骨髓配型,一般人的十二组DNA里起码要有六组相同,但我也不清楚为什么神农族的体质不排斥这个,或许和强大的治愈能力有关,但这也就是为什么神农族之间不能通婚,他甚至比普通人通婚之后的结果更加严重。”老院长慢吞吞的跟顾断解释,随手摘掉了自己的老花镜,说了这么长的几段话,他也觉得略渴,顾断非常有眼力的拿起老院长的杯子走到饮水机旁,为他接了一杯水,杯里漂浮着些茶叶丝,老院长满意的点点头。
“想必您也猜到了,祁天的父亲就是神农族通婚的后代,而祁天的母亲也是神农后代。我们知道这样的人有种二十五岁必死定律。有人将他母亲的血换给了他的父亲,他母亲临终前让我带着他逃出来,可那时人单力薄,我们被冲散了,我被抓了回去,他却不见了,没想到是被您救走了。”顾断像是陈述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每当说起当年的事,心里都会狠狠地痛一下。
老院长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顾断,随后倒吸了一口冷气“夫妻换血?”
“怎么?”顾断也有些疑惑,看样子老院长觉得他的话难以置信,难道这种事情不能发生么?
“以前神农族之间的换血,是将暮年老人的血换给通婚后代的青年,或者是地位低下的人换给对族里更有用的人,随着通婚神农族的减少,这件事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了,不过据我所知没有夫妻之间换血的记载。”老院长似乎在思索着,他年纪大了,经历的事情也多,但想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的确没有听说过。
“为什么?”顾断赶紧问道。
“每一个神农后代都知道通婚之后的结果,那就是在二十五年后,面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至痛,所以即便是产生了情愫的年轻人也会在理智下生生断了相思。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是甘愿在一起,那一定是爱到了骨子里,已经不在乎生命的长短了。这样的两个人怎么肯一个人独活而且是在换了另一个人的血的情况下?”
“您是说,他父母是真心相爱的?”
“如果能够孕育后代,那一定是爱的连生命都忘记了。”
顾断有些愣了,这和他们的猜想并不一样。神惜爱那个人真的爱到可以放弃生命?难道是她自己选择把血换给那个人的?她为什么一定要让那个人活下来?生死同眠不是更好么?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种爱情未免太过自私了!他们根本就没有考虑祁天的感受,他们可以不在乎生命的长短,他们有热烈的爱情作为信仰,可祁天不由自主的来到这个世界上,却要接受自己活不过二十五岁的事实!神惜已经香消玉殒,那个人也音信全无,而如今这份痛苦却要背负在他们两个身上!他又回想起神惜托孤时的眼神,绝望而无助,仿佛在孤独大海上漂泊的小舟,被海水拍击的上下翻腾,随时都有可能覆灭,他甚至看不到一丝星光,似乎生命的力量都在被黑暗淹没。不可能!如果是神惜自愿的,换血成功后她应该是心满意足的洒脱,心如止水的对待反噬后的死亡,所以这一定不是她自愿的,干爹一定做了什么手脚,才酿成了这种结局,但是聪明如神惜,她的眼神的为什么始终都没有恨,对她丈夫,哪怕是对干爹,都没有……只是痛苦,绝望,空洞,死寂。
“那……谢谢,如果有什么事我再来找您……”顾断感激的道谢,向院长告辞,老院长也心思沉重的点了点头,原来那个孩子身上发生了那么多事。
青哲——苏木:
大家好,上次抱歉……
良辰美景:
额,我也来了……
葫芦籽——策划:
苏总攻挥手!感动到哭……
西瓜皮——导演女干编剧:
于是我们有幸听到现场嘤!
贪吃蛇——美工:
我只看戏我不说话!\\(^o^)/~
金箍棒——后期:
抱着上面看戏……
贪吃蛇——美工:
滚!
金箍棒——后期:
三次。
贪吃蛇——美工:
你!
金箍棒——后期:
五次。
葫芦籽——策划:
掀桌!后期美工要做去床上做!不要把你们的呻吟声传到麦上来!两主役开始,内录准备!
苏木酝酿了一下情绪,再次面对着难以直视的台词,一面强调着自己要有专业素质!
青哲:恩啊!我草!你别脱我裤子!把手……拿出来!
苏木剧烈的喘息着,语气中带着愤怒和羞涩,仿佛真的被人禁锢住了手脚,任人索取。良辰偷眼看着苏木,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配合着喘息身体动的幅度有点大,真的是演出来的啊,自己就不可能控制的这么好……
杜冽:哼,皮肤真白,这里……也够可爱,让我拿出来后面还咬的那么紧,不乖的宠物我可是要罚的。
良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低沉恐怖,有着一个黑道大佬的邪恶和强迫,但是已经憋得满脸通红,苏木看他差点笑了出来,原来这么害羞。
青哲:你个变态!玩男人有什么好!我保证,你放了我,要多少人我给你送多少人!
青哲颤抖着发誓,因为他感到那根手指已经不安分的在自己后泬里搅动,强烈的不适和恶心感涌上心头。
杜冽:别人的屁股我没兴趣,我就想听你被我干的哭出来。恩
杜冽说完又强硬的塞进去一根手指,两个手指在没有润滑的秘处扩张着。
青哲:啊!疼……
苏木隐忍不住的叫了一声,他的声音本就华丽,在这种剧情下发出这种声音,良辰听了几乎要害羞的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青哲:噗!等一下再录,我教教他。
苏木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见良辰都不敢抬眼看台词,知道他被这情景影响了。
策划拉了个小讨论组,组里有除了苏木良辰外的所有成员。
葫芦籽——策划:
看到没有!两个号居然用一个麦!
西瓜皮——导演女干编剧:
绝壁在一个房间!
金箍棒——后期:
我们也在一个房间,贪吃蛇正咬着我的金箍棒。
贪吃蛇——美工:
贱人!你还我清白!
金箍棒——后期:
乖宝贝~放松……你太紧了……啊!
贪吃蛇——美工:
我!要!怒!退!圈!
苏木随手关了麦,有点坏坏的看着良辰“你害羞了?”
“这也太……你在旁边我入不了戏!”良辰有点恼羞成怒,有些自暴自弃的靠在椅子上。
苏木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扑上去开始撕扯良辰的衣服,把良辰吓了一跳。
“干……干什么!”
“钱?我不缺,地盘,我也有的是。我想……cao你”苏木狠狠地说,不一会儿良辰的上半身就裸露出来了,苏木好不怜惜的在他身上揉捏着,心里想着手感还不错,挺有弹性。
“喂……苏木你……”
“字面意思你不懂?我今天要定你了!”苏木恶狠狠的说道,在良辰胸前的红豆上拧了一下,真的没留力气,可怜兮兮的小东西很快挺立起来,良辰疼的一颤,随后感觉一阵异样的酥麻从胸前传出。
“不是……我们……”
苏木开始缓缓褪着良辰的裤子,良辰冷汗都下来了,心想卧槽你这是教我对戏么?用这么真枪实战么?刚想说什么阻止苏木已经抢先一步堵住他的嘴,强迫他和自己唇舌交缠,耳边听到细微的水声和粗喘声,良辰的脑子白花花一片,苏木的手已经附上他紧致的臀,大力的揉捏着,那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良辰也明白自己的身体正在兴奋起来。
“哼,皮肤真白,这里……也够可爱,让我拿出来后面还咬的那么紧,不乖的宠物我可是要罚的。”苏木的手指在他臀缝处划了一下,但并没有探进去,即使这样那种铺面而来的禁欲的快感也瞬间俘获了良辰的大脑。
第41章:于是终于被上了
苏木的手仍然在他身上摩擦着,椅子被压得发出吱吱地响声,良辰脑门渐渐冒出细汗,刚刚和苏木性格完全不符的热烈的吻还在他脑海中辗转不去,即使高中两人关系那么好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紧密的接触,自己衣衫不整的被苏木压在椅子上,而苏木则衣冠楚楚只动用了两只手和一张嘴就让快感如火花一般在他脑子里劈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