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寡看着这老女人一脸不怀好意地女干笑,整个人一抖,妈呀,有种鸡仔进了狼窝的感觉,瘆的慌啊!
后来,当万寡同志被两个大汉按在一台琵琶前,看着帘子外边各种各样形形色色,许多变态摸着青楼大姐们直流口水的种种迹象,验证了他刚刚感受到的感觉。这下,万寡同志害怕了,不能再淡定了!立马坐起身,但被两个大汉硬生生地按在椅子上,动不了了!
不知为何,醉春楼里今天的人特别多,变态也特别多,所有大姐们通通都出动了,就他一个人被两个大汉按在就只有一堪称透明的帘子隔着的楼间里。就像,呃,就像动物园里将要被人观看的珍贵动物。
(万寡:这神马比喻啊这是?作者:……词穷,词穷!)
突然,楼下一阵轰动,楼下挤满了一堆男人。其中一个肥头大耳,水桶般似的水蛇腰的大胖子,低着食指流了下巴的口水,让万寡浑身难受啊,背后拔凉拔凉的,生出一丝丝冷汗啊!妈呀,这是猪八戒再世吗,大爷这心肝接受不了啊这是!
“大家别急别急,我们绿华姑凉呢正等各位喊价呢,谁出的最高,这绿华就属谁一晚啦!”
“好,我出一百两!”人群中以为相貌平平,却一脸猥琐地看着帘子内万寡裸露的雪白大腿。万寡被这一看,浑身疙瘩搞起,赶紧将长裙往下拉了又拉,可惜却引起下面更高的价。
“我出五百两,云玛妈,我可是常客了,就让绿华姑娘陪我一晚吧!”这是位稍微长得还算能见人的男子,可惜了那双贼咪咪的眼睛让万寡有一百个见钱眼开的心也不敢去陪呐!
“我出五千两!”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位风度翩然,手拿一只白羽扇,一身白衣轻起,宛如不食人间烟火般,踏着轻缓的步子款款而来,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微笑,俊俏的容颜,顿时使醉春楼里的姑娘们都蠢蠢欲动啊,一个接一个地冒红泡泡!
“云玛妈,你看如何?”男子合起扇子,挑了挑眉,薄唇轻启。
“哟,我说谁呢,原来是齐侯爷呀!什么风怎么把您给吹来了!”
听着老女人这风骚的模样讲话,原本盯着楼下那个漂亮地忘了拉裙子的万寡瞬间晃回了神,感叹道:唉,连这么漂亮的帅哥都成变态了,这世界到底还有没有像我一样的正常人呐!
男子看了看帘子后的万寡,勾起唇角,笑到:
“喏,这是一千两的定金,本侯今晚可否与这位绿华姑娘一聚?玛妈?”
“侯爷说笑了,民女岂敢呀!一定送到侯爷手上!”
“好,那本侯在府上等着了!”说完再次转头看向帘子后又开始扯裙子的万寡,眯了眯,然后轻摇扇子笑着转身离开,又引起身后一群大姐们的骚动。
卧槽,这神马破裙子,老子的贞操都要不保了,什么本侯本侯,我看笨猴子一只吧,亏还长得人模狗样,居然敢要你大爷,老子要你好看!万寡一手撑着下巴,愤愤地在心里狂吐槽! 男子一走,万寡也就被大汉给拎走了,剩下的人群觉得不想自讨没趣,也就散了,一下子又恢复原来正常的楼里现象,该摸的摸,该喝酒的喝酒……
14.臭猴子!
挨家挨户的找了不少的南居的千叨三人,又回到客栈,打算明天再找。
夜晚,黑蓝的星空闪耀着几颗星星,伴着皎洁的月光,晚风吹拂,让人感觉所有的烦恼都消失地无影无踪。
其他人找了一天,都累得睡下了,只有千叨独自一人在屋顶上,静静地站着。
这时,离客栈不远处传来一声声常人很难听到的抱怨:
“喂喂,我说各位大哥,你要带本大爷去哪啊这是,大爷我很困呐!”
千叨是习武之人,耳力当然比常人要强,这句话虽然不算太大声但也不是特么小声,但千叨却听的一清二楚。于是从屋顶上飞下来,直朝声音传来的地方踏着轻功而去……
“……”
“喂,怎么没反应啊,本大爷很困……”
“……”
“卧槽,老子生气了,赶快把大爷我放下来!”
“……”
“啊嘞,赶快放大爷我放开!”
“……”
“大哥,你的头发真短,你不喜欢长发啊?”
“……”=_=
“大哥,今晚月亮好大啊,你看,特别亮耶!你说我们不停下来看看么,不看怪可惜的……”
追随在他们身后的千叨听见这话一个趋咧,差点滑倒。
“……-_-||”
“大哥,你怎么不讲话,人家腰好酸呀~”
“……”T^T我是个哑巴啊,大爷,求求你放过我吧!!!
“……”卧槽,老子嘴巴都干了,大哥,给点面子,说句话成么?或者您老往回走也成啊!
听着万寡同志一路的废话,总算到了齐侯府。当然千叨也是听着废话一路紧跟。大汉迎身一跃,就跳过了齐侯府的高墙后,顺便扯下一团棉布塞住了万寡喋喋不休的嘴,然后再手指一点,万寡同志便浑身不能动。只听“呜呜呜呜(放开老子的嘴)……”
大汉绕了一阵子,在一间亮着灯的门口停下。不一会儿,便见一个童子开了门,开口说“交给我吧。”
于是,万寡同志僵硬地从大汉身上转移到了童子身上。哇,这童子真牛逼,老子特么重都能扛得动,佩服佩服啊!!
很快,在童子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比刚才更大的房间,嗯……也更有品味,因为万寡发现房间内摆放的东西比醉春楼的还要漂亮,布置的也很不错。咦,里头床上这位眯咪笑,穿白衣的男子好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诶!
千叨在万寡进去后,翻身飞上屋顶,拿掉屋上的一片瓦片,透过瓦片大小的视野看屋内的情况。(作者:这个描写似乎好像一般都是写贼偷窥的耶!
千叨:我是贼么?
作者:不是……=_=)
童子将万寡放下,又无声无息地出去了。万寡既不能开口又不能动的,只能用睁大眼睛吃力地看着床上那位穿白衣的男子。
可怜万寡同志站了老半天,也不见那位男子过来,终于熬不住了,一个中心不稳,往后一倾,呜呜呜呜地叫着,却没有在自己预料中与大地来个亲密拥抱,反而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噢,原来是那位卧床的白衣男子,难怪刚刚倒下去的时候还顺带一阵清风。
“呵,看够了么?”男子带有笑意的眼睛看着怀里的万寡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开口道。
“呜呜呜呜,呜呜呜……”-_-||,滚蛋,把老子嘴里的东西拿掉!
“哎呀,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男子抱着他,笑得一脸疑惑。
“……”拜托,专业点好么?麻烦你调戏人家的时候,不要出现一脸女干笑又疑惑的表情好么?特么跟你这张小白脸很不协调好么?
“噢,我忘了,你嘴里塞着棉布呀!来来,本侯给你拿掉好么?”
“……”卧槽,不要一脸恍然现在才知道的表情好么!信不信等你拿掉,老子一口咬死你!
万寡狠狠地瞪着眼前抱着自己笑的一脸灿烂地男子,虽然很好看,但是,老子还是有节操的!
“呀,你想说,等我拿掉后一口咬死我么!嗯?”
“……”卧槽,你属蛔虫的么?好么,老子确实是这样想的,咋滴?
“呵呵……你都写在脸上了,不难猜!”
“……”卧槽,有特么明显么,我怎么不知道!
说完,男子用两根修长漂亮的手指拿掉了棉布,然后抱着万寡坐在床上。
“喂,赶快放本大爷回去,不然咬死你!”终于拿掉棉布的万寡同志,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男子拿着扇子,眯起眼,勾起嘴角,笑道:“回去?本侯可是花了五千两买你一晚,咱们不好好春宵一刻,你说,本侯会不会太吃亏了!”
“臭猴子,老子要回千家庄,大爷我才不是那什么醉春楼楼里的绿华姑娘,谁要跟你个色狼春宵一刻!”
“千家庄?姑娘是说千老庄主的府上,嗯?”男子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问道。
“姑娘?姑娘你妹,本大爷是纯爷们,赶快放我回去,不然……”
“不然咬死我是吧,可惜呀”,男子摇了摇头,用扇子挑起万寡小巧的下巴,一张俊俏的脸缓缓靠近,笑着说:
“本侯不想怎么办呀?”
“……”卧槽,有种解开老子穴道,大爷我跟你拼了!
经过这一番对话,白衣男子对万寡同志有了初步的了解。
一、这个姑娘,咳,笨小子不是醉春楼的人,至于怎么进去的,还要再问!
二、笨小子和千家庄有关系,有来头!
三、可以用笨小子换见千兔子一面!嘿嘿!
“你刚才说你是男子是吧?”
“废话,带把的!”
“那好,我不信,你证明给我看呀!”
“……”我能说你这是红果果地调戏么!
男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原本只是以为是醉春楼新来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真新鲜,而且很意思呐!
“……你、你要大爷怎么证明,总不能脱裤子给你看吧!就算要、要,你总得先把大爷的穴道解开!”
“脱裤子呀?”
“……”大哥,你能不能不要特么挑重点么,先解开老子的穴道比脱裤子重要好么?啊?!
“咦,从一开始就觉得怪怪的,原来姑娘你动不了呀!”
“……”喂喂喂,你能不能长点脑子,大爷我都僵硬这么久了才知道,还有,
郑重申明一下,老子是男的,男的,纯爷们,ok?!
“臭猴子,你到底放不放?”
“诶,你刚才说什么,本咳我没听清楚,可否再讲一遍?”男子掏掏耳朵,靠在床边歪着头无赖地问道。
“算了算了,好困啊,麻烦借你的床睡一会儿……~zZ”说着,坐着闭上眼睛就睡过去了……
“……”可恶,好啊,让你睡,哼哼……
在万寡同志临危不惧的情况下睡着后,千叨也已经飞身离开了……漫漫长夜啊……
15.有情况!
一大清早,柳城打着哈欠,站在客栈后院伸了个懒腰,就看见千叨在练剑,随后,担心自家大哥的老三也早早起来,于是三人就碰面了。
“师兄,今天还要继续找么?”
柳城话音刚落,千叨就收回了剑,淡淡说道:“不用了,今天就回去。”
“为什么?”柳城和万岁再次异口同声地问道。
“人在齐侯府,我让二弟去接人。”
“齐侯府?是那个花花公子,齐天扬?”柳城疑惑地问。
“嗯。”
“师兄,你怎么知道的呀?昨天还不起没头绪么?”
“对啊,千公子你怎么知道的?”
“昨夜,我跟随一个夜行人,无意中发现的。”千叨淡淡地回答,但他绝对不会跟他们说,其实我还做了和贼大爷们都做过的一件事!
“哦……”两人又是同时出声回应,真是好默契啊!
“……”
“看吧,我说你大哥的尾巴那么短,又特么能没事找事,怎么可能跑得远!”
“……”大姐,我家大哥没尾巴……
“……”
齐侯府,前院……
“刷刷”地落地有声,貌似板刷刷石砖的声音时不时传到房中正在呼呼大睡的万寡耳里。
万寡依旧闭着眼睛,嘟起嘴巴翻了个身继续睡。
再次传来“刷刷”好几声,然后停了,却听见门外说:“侯爷,绿华姑娘还没醒。”
“哦~退下吧。”齐扬挥退管家,自己漫步走向万寡的房间。
在“刷刷”声音停下后,万寡同志却醒了,睁大眼睛瞅着纱白的床顶郁闷了。
突然,啪嗒一声,门开了,一双雪白干净的靴子出现在床边。
“哟,绿华姑娘醒啦!昨晚睡得可好?”
万寡看了一眼满脸笑的灿烂却很欠扁的齐天扬,张口咬牙切齿地说:“不好!”尼玛,一大清早就刷刷的,老子能睡得好么?!还有啊,都说老子是男的,昨晚和我聊天的人是你么,大哥?
“哦,那是本侯招待不周了,来人呐,给绿华姑娘梳洗打扮,认真点!”齐天扬靠在床尾,笑道。
“……”笑笑,笑你妹,小心鱼尾纹提前来看你!
“怎么,绿华姑娘还是不能动吗?呀,是本侯疏忽了,来,我抱你起来可好?”其实是齐侯爷在人家睡着后又点了几道穴位,以至于到现在都不能动。
“不——”用字还没出口就已经被齐天扬抱到了镜子前面,丫鬟们轻轻笑着过来给万寡同志化妆。 突然传来门外一阵敲门声,只见老管家进门来到齐天扬身边耳语了几句,接着就见齐天扬举着扇子对站在万寡身后,对着镜子里正在用眼神无声控诉的姑娘笑了笑:
“绿华姑娘失礼了,本侯还有些事先离开了,待会儿见呀!”
没等万寡同志回答转身就离开了,丫鬟们就继续给他化妆……
齐侯府前厅,一位风度翩翩的青衣男子坐在侧边的椅子上端着茶静静地等待。
“咦,这不是尚书大人么,怎么有空来齐侯府做客?!”来人正是齐天扬,脚步轻缓地跺到青衣男子面前,挑起他的下巴,笑着问道。
“侯爷有礼,下官只是来找人的。”男子正是千家庄二公子千均。
“哦?找人,谁呀?”齐天扬一双眼睛锁定坐着斯文有礼的千均疑问。
“侯爷昨天是否见过醉春楼的绿华姑娘?”千均瞥开视线,看向一边淡淡地问。
“噢,你说绿华姑娘呀,本侯已经派人将”她“送回醉春楼了,怎么,尚书大人对这绿华姑娘也有……”
“不是的,这位绿华姑娘,呃,其实不是醉春楼里的姑娘,他是下官大哥的一位朋友,在回家的路上遭遇强匪,被强盗贩卖到醉春楼,听说他在侯爷府上,所以下官希望侯爷……”
“千兔子……”
“什么?”千均习惯自然地回答,然后又有些尴尬地低下头,撇开视线看着茶杯。
齐天扬慢慢俯下身,将双臂撑在千均的两侧,深邃的眼睛瞧着身下的人,缓缓靠近。 千均脸上有些淡淡的红晕,不自在地稍稍撇开头,然后轻启薄唇:
“天扬……”
“嗯?”齐天扬一点一点地慢慢贴近千均的侧脸,在他耳朵边吐气:
“兔子,这几年还好么?我很想你,但又不敢找你……”说着掰正千均的脸,对着自己。 千均一下子红了脖子根,双手撑着齐天扬的前襟,两人拉开了一段距离,然后咬着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