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约瑟夫·安迪森你竟然敢违约让你的走狗来我的地盘撒野?真是好的很呢?
姜启禄之所以能成为临城乃至整个z国的传奇除了他凭一人之力一人让姜氏建筑成为业界的佼佼者,还有就是他在20年前,姜氏发展后期,突然把重心转到d国还和d国政界人士的关系微妙,然后就在不久后,一直在d国称王称霸的帝博纳家族遭受了史上第一次清剿,在d国损失了近三分之一的地盘。
虽然没有人有证据姜启禄这个东方商人和那次清剿有关,但很多知道内幕的人都对此事隐晦不提。
这个事件也让姜启禄这个人染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所以很多人在和他接触时都会不由自主地有些畏惧。
姜启禄回想往事有些后悔,难道是那个混蛋打算来报20年前的仇了?以为自己死了就可以动自己的儿子了?
不过现在发生的事却更让他百思不得解:为什么帝博纳家族的人要追杀自己的大儿子姜晏洲呢?约瑟夫·安迪森难道不知道他的手下在追杀自己的儿子?
身后姜晏洲似乎也早就知道追杀他的人是谁,没有一点惊慌的样子,依旧一动不动,难道他还没有从林洛渝那里听到关于自己亲生父亲的事?
就算林洛渝不说,聪明如他在d国这么久难道一点儿也没有查一查自己的身世?这个认知让姜启禄的脑子里复仇和父性两个小人开始打架,一方面看到他们父子的关系交恶很痛快,一方面又不愿意看到自己养大的儿子被别人欺负。
就在姜启禄天人交战的时候,树下的人又有人开口了。
“我也退出,谁知道那个疯子打得什么可怕的主意,我宁愿和十头野狼搏斗,也不愿意面对那个疯子,本来还以为这是个机会呢,真不明白帝博纳家族的那个东方美人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追杀他。难道仅仅因为”guzhou“在帝博纳家族聚会上让他下不来台?”
当树下那个人说“guzhou”两个字的时候用的z国语言发音,姜启禄心里一动,父性小人顿时占了上风。
虽然他们的发音不太标准,不过姜启禄还是能听出这两个字的意思——孤舟。
这个代号没有让姜启禄像那些追杀着一样产生畏惧,反而让他瞬间想到那个饿着肚子在桌子上刻字的小男孩。
而且听起来似乎追杀姜晏洲的命令不是帝博纳的族长下的。
“我更相信是因爱生恨,像孤舟那样的男人是很吸引人的。”
“那他还下死杀令?”
“也许是人家的情趣,何况凭你我也根本就杀不死孤舟。”
姜启禄听到这里嘴角抽搐了一下,原来自己还是猜错了,不是仇杀,是爱你爱到杀死你啊!
d国语言的男女代称是不同的,这样连姜启禄想自欺欺人那个帝博纳家族的东方美人是女人都不行了。
谁告诉他,为什么自己家的男人都是和男人纠缠不清的体制。
过了大约几分钟,树下的人走了七七八八,似乎只剩下那个叫做安拉客的男人还在执着,又过了一会儿,连那个人也走了。
姜启禄用手敲了敲男人捂住自己嘴巴的手,示意他可以放开自己了,这次姜晏洲倒是很痛快地松了手。
“——人都走干净,我们什么时候走?”姜启禄虽然满肚子火,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发作,只好小声询问。
“还不能动,这只是其中的一伙人。”姜晏洲的声音不大就在自己耳边,听到姜启禄耳朵里就像炸了一颗氢弹。
不会是整个帝博纳家族的干部都来z国了吧,你到底惹了那个人什么?难不成是——始乱终弃?
坐在窄小的树杈上本来就很难受了,现在又因为怕下面的人发现,两个人只好更加向里面挤,这样就成了姜启禄整个人都坐在姜晏洲的腿上,腰被牢牢抓着,一松手姜启禄就会掉下去。
一开始还好,但是过了一会儿姜启禄就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妙了,刚刚一直没有发泄痛快的身体又开始发热。而且这一次比其他次还要强烈,隔着厚厚的衣服姜启禄都能感受到身后人的体温一样。
在这样下去自己的变化一定会让身后的人发现,那样还不如让下面的杀手宰了算了。
姜启禄开始扭动身体,尽量离大儿子远一点儿。
“别动,再忍2个小时就没事了。”姜晏洲以为姜启禄是因为害怕,就在他耳边小声警告。
谁知道当姜晏洲的嘴唇贴到姜启禄耳边上的时候,姜启禄的脸轰的一下红成了关公,下面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还是死了算了,姜启禄突然觉得生无可恋。
“怎么了。”察觉身前的李晰然不但没有安定下来,反而动得更厉害,姜晏洲问道。
“放我下去。”姜启禄急着说,只是那种带一丝喘息的声音让姜启禄又想抽自己嘴巴子了。
姜晏洲也愣了一下。
“你没有自己解决么?”
这种事你他妈的居然问得出口?姜启禄咬着牙死活不再说话了。
“你抓住我的腿。”
姜晏洲说完突然再次捂住了姜启禄的嘴,姜启禄大惊刚要反抗,大儿子就把另一只手伸了下去
……
姜启禄的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姜晏洲的腿,他现在脑子里再也无法思考了,所有的感觉器官都集中在姜晏洲的那只手上了……
现在他终于知道姜晏洲为什么要捂住他的嘴巴了,因为这强烈的感觉爆发的时候靠他自己根本就忍不住,一定会出声音。
发泄后的虚脱感让姜启禄额头布满了汗珠,冷风一吹让他清醒了一些,可是却根本不想回忆刚刚发生了什么?姜晏洲从容地把手收回来,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呆在树上,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
姜启禄本来想保持清醒,可是因为疲惫和刚刚的发泄让他最终还是闭上眼睛……
半个小时后,树林的深处突然有人打出一发信号弹,红色的光芒打亮夜空。
姜晏洲看到那道红光,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他们果然因为自己受伤冒险提前行动了,这一次围剿正式结束,那些烦人的老鼠下一次来打扰自己最早也是三个月后了。
自己可以好好利用一下这三个月的时间了,游戏自己早就和那个人玩够了,现在该是他说game over,兼收回自己游戏赢得的彩头的时候了。
当姜晏洲打算去提醒身前的人可以下来的时候,却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不能在这里睡觉,姜晏洲把手放在姜启禄的肩膀上打算推醒他,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从姜启禄的嘴巴里呓语出两个字。
那是一个人的名字!
因为这两个字,一向遇事波澜不惊的男人像被冻住一样动也不能动了。
等姜启禄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躺在汽车的后座上了,身上盖着姜晏洲的大衣。
姜晏洲不在车里,姜启禄一惊就坐了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是真实的还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那些追杀大儿子的d国杀手还有树上的那个——
姜启禄狠狠地揉了一下自己地额头,就算是做梦也是个荒唐操蛋的梦。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姜启禄也不会让这件事一直妨碍自己,他现在可没有时间悲春伤秋。
推开车门,姜启禄刚要下车就发现姜晏洲从林子里出来了,手里居然提着一只小野兔。冬日的早晨这种小东西总会出来觅食,可惜今天它实在不走运。
“怎么还留在这里?你疯了?”居然还有时间抓兔子?姜启禄觉得从昨天开始自己这个大儿子就开始不正常了,简直比继业还让他死脑细胞。
姜晏洲没说话,从他身边经过就上了车,依旧坐在副驾驶上。
他妈的装受伤还装上瘾了,姜启禄想起他昨天健步如飞的样子,真像骂人。但现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那些人再回来就糟了,也只好再次当了免费司机了。
一路无话,因为姜启禄还对林子里的事不能介怀,而姜晏洲一直沉着脸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路上倒是有人给姜晏洲打了一个电话,是那个烦人地孙祥智打来的。不过姜晏洲似乎也很敷衍,惹得电话那头嘟囔了几句,姜晏洲就直接把电话挂了。
回到家地时候都快中午了,他们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姜敏敏。
“你们一晚上都去哪里了?噫,兔子哪来的?”姜敏敏本来抱怨的话在看了一眼姜晏洲手里的兔子后就变成了惊讶。
“林子里捡的。”
“大哥你真厉害!这都捡得到?”姜敏敏一脸崇拜。
哪儿那么好捡,以为是守株待兔?估计跑不过他的都算捡的!一只兔子算个屁,姜启禄哼了一声,自己可是在d国皇家狩猎俱乐部猎过棕熊的。
姜晏洲似乎是想让姜姜敏敏看清楚,就把小兔子放在自己手心,不知道兔子是吓呆了还是因为男人的手暖和,竟然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们。
这个画面竟然很和谐,让姜启禄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没想到姜晏洲还有这么天真的一面。
“真可爱,小小的,毛茸茸。”姜敏敏摸着兔子的头,完全忘了要问的事。
“一会儿我让人做汤。”姜晏洲看了一眼兔子,拎起它的耳朵就往厨房走。
“留下来给敏敏吧。”姜启禄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虽然他也不是善良的人,不过这个转折太惊悚了,绝对不对!
“可是我想喝兔子汤啊!”刚刚还夸兔子可爱的姜敏敏此刻看着姜启禄说。
顿时,姜启禄觉得自己简直是养了两个另类,一言不发的从姜晏洲手上接过了兔子,随手放进放杂志的盒子里。
“我要去医院一趟,你在家也行,钟点工马上过来。”姜晏洲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啊!对了,本杰明医生打电话问我是不是你又把他的电话拉黑了,问你去哪里了,要你去他的医院看脚伤。”姜敏敏这才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我现在就去。”姜晏洲没有回头直接走了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脚是真的伤了?所以他才会躲着那些人不和他们正面对上?这次姜启禄再次认识了自己这个大儿子,伤了还能跑那么快?难怪那些人一听到他没事就做鸟兽散了。
这隐隐的自豪感是怎么回事?
姜启禄看了看姜晏洲,但是从上车开始,姜晏洲没有再看他一眼,姜启禄觉得这可能是李晰然在他心中成了烦人累赘的证明,这样看来自己离预期的目标越来越近了,他心里的那点不舒服也就被自动忽略了。
姜晏洲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直奔医院,一路上那个本来话痨的出租司机一句话都不敢问,因为这位身上是裹着一层冰进来的,一副谁也不要跟我说一句话的黑脸。
偏偏这个时候这个人的电话响了起来,司机不由得为那个作死打电话的捏了把汗。
“卧槽啊,姜晏洲你他妈的耍我吧!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给你弄到的飞机票啊,普通的票都没了,我买的头等舱啊!两万五一张啊!现在你什么意思?到底要不要了!”
“退了吧。”姜晏洲靠在车座上迟疑了一下才说出决定。
“退掉?现在离飞机起飞不到24小时了,要扣我20%的手续费的,5000块啊!大律师,咱们不带这么玩的啊!”
“你的损失从我工资里扣。”
“到底怎么回事?不会是昨天你和小美人发生什么事了吧,然后就——”食髓知味,决定对弟弟横刀夺爱了,孙祥智没敢说出来,又开始往带色的地方想,不过这一次他是猜对了。
“我要请几天假,麻烦你秘书帮我定一张飞d国拉苏贝拉的机票,我有点事要去那里。”
“还来?但你要去那个破地方干什么?去种地,放羊?还是你打算做农贸生意了。”拉苏贝拉是d国最大的农牧区,孙祥智实在想不通姜晏洲去那里干什么?
“去见我的母亲。”
第22章:齐大非偶
姜启禄等姜晏洲一走,就换了衣服找借口也出了门,他还有个约会要赴。
开着车一路疾驰到姜氏楼下,姜启禄把车一停,就直奔麦当劳。可惜自己要找的那个小美女不在,姜启禄倒是没有太着急。
坐在大玻璃窗里等着,果然姜氏自己的那些员工开始陆陆续续从大厦里走出来。
以往那些员工一见到自己都要行礼夹道欢迎,现在自己就站在这里,那些人有说有笑地走过来,看也不看他一眼,不对,一些女员工倒是看他的,不过那种眼神要是放在以前,早就让姜启禄骂人了。那些穿着制服的员工经过快餐店进了高档的餐厅去吃午饭,姜启禄有些不平衡了,自己这个老板现在都进不去那家餐厅了。
姜氏的员工福利在临城乃至全国也是最好的,中午的午饭都是包的高档餐厅。不过姜启禄这样倒不是炫富,因为他的员工都是各大名校的精英,这是一种人才投资。
“阿爸。我要吃汉堡。”就在这个时候,姜启禄看见了自己要等的女孩子,女孩子手上拉着他的爸爸。
衣启华看起来很累,眼镜下面的面容很憔悴。
“不要吃那些垃圾,还有又是谁给你买的零食了,别以为你藏起来我不知道。”
“姜伯伯给的。”衣佳佳低头说。
“——那你就吃了吧,过期的就别吃了。”衣启华以为那是姜启禄生前给孩子的零食,就不再追究了。
姜启禄是从国内一家三流的建工学校把他带回来的,那年因为家里穷,他就靠校方搭桥给同城的一个知名建筑学院的学生设计毕业作品赚钱养家,上学。
结果其中一个学生没有遵守和他的约定私自拿作品参加了全国设计大赛,还拿了二等奖。没想到那届大赛的主评审就是姜启禄。姜启禄在作品鉴赏会上就直接揭穿了那个人的谎言,最终那个人把他收钱替人当枪手的事全都抖了出来。衣启华也因为此时被学校叫去询问,校方为了推卸责任直接告诉他,他要负法律责任。结果竟然是姜启禄帮他把这件事压过去了,而且他一毕业直接就将他招聘到姜氏。
之后姜启禄又力排众议让年轻的他成为工程总监,还介绍客户的女儿给他,结婚的所有费用都是姜启禄出的。有了佳佳后姜启禄更是把女儿当成自己的孙女一样。
即使后来他离婚了,姜启禄还在张罗着给他找对象。
因此姜启禄就是衣启华的恩人,在他眼里也是一个信仰,可是有一天,他的信仰不在了。
“爸爸,是姜伯伯!”就在衣启华陷入回忆的时候,佳佳大叫着拉着他向快餐店走。
“你在说什么?”衣启华听到这个称呼,心头剧烈的跳动,可是哪里有姜先生的影子,那个人已经永远消失了。
“姜伯伯在里面呢!”佳佳不懂爸爸的心思,执着地大叫。
“啪”地一声,衣启华就打了佳佳屁股一下。
“谁叫你说谎的!”他现在心情很差,他一个人势单力薄,在姜氏力量有限,姜姚和他的那个儿子现在在姜氏兴风作浪,让他恨自己的无能。
“我没骗人,姜伯伯变年轻了,呜呜——”衣佳佳委屈地哭出来,但就是不能认错,衣启华火气就更大了,别的还好,一遇到姜启禄的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现在佳佳还在说对姜先生不敬的话。
就在他再次扬起手的时候,一个人漂亮的年轻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一脸气愤的看着他。
“一个大男人打一个小女孩,还真是有魄力啊!”
“我是在教训我的女儿,这似乎与李先生你无关吧!”衣启华看到这个人当然不会很客气,这个可是间接害死姜先生的人。
“爸爸,他就是姜伯伯啊!”佳佳伸手就要去抓姜启禄的手,却被衣启华拉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