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城中司顾不敢让余诺太过显眼,即便这城中有不少他族修士。但他担心有人看破余诺的身份。自己现在可没有能力与但能修士抗争。一旦余诺了落入他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想起余诺手中的戒指,司顾决定回来后要拿过来留做自己用。
一扇石门,到处都是斑斑血迹,上面还立着一块大牌,上书《战斗台》。笔迹龙给凤舞,隐含着一股剑意。司顾连忙移开目光。看着门口的淡淡的血迹。这并不是真正的血,而是清洗以后留下来的印记。这要多少的血才能染成这样子?要多少年才有这样的印记。这是不是和极光峰的地方?司顾迷惑了。
高高的建筑,到处能见到人来人往的修士。不仅如此,还有不少叛卖丹药的或法器的修士。一眼看下去像是一条普通的小巷。然而那些身带血气的修士却不容忽视。
杀的人多了,身上的血气是很难遮住的。特别是像这种带煞的血气,
别的修士有压抑作用。
司顾多看了两眼,便把目光收回。打量着周围环境,到处都是房屋,就像平常的居住小巷。只是那时不时能看见的血迹,昭示着此处的危险。四人踏进小巷,细细的观赏者周边有趣建筑。你看那不知是什么地方的墙壁,划着一个捆绑着的女人,脸高高的抬起,下半身跪在地上。就连脸上的细微表情都描绘的淋漓尽致。微张的小嘴仿佛在无声呐喊。秀丽的发丝挡住了他的半张脸。妖媚而诡异。四周还有不少花瓣漂浮在空中,不同的颜色勾勒出这幅画面。
四人驻足在这里,周边有不少人经过,看也没看一眼他们。这让听说此处混乱残暴的四人有些不解。先生,要来一杯血色芥山吗?甜美的声音在四人身边响起,一名女子缓缓而来,穿着一声奇怪的服装。四人防备的看着她,她不急不慢,速度却非常快,转眼之间就来到四人眼前。东方启皱皱眉头,客气道:“姑娘,不用了谢谢!”
那名女子调皮的眨眨眼:“真的不用吗?这可是免费的!”东方启再次摇摇头,那女子不再纠缠,轻轻地笑了笑:“祝你们好运!”不等四人再说话 ,消失在四人的视线中。司顾感觉不对劲,最不对劲的地方是这里太寻常了,寻常的不敢让人相信。司顾沉吟片刻,忽然灵机一动,对着其他三人道:“这地方太正常了,你们觉得我们会不会陷入阵法了?”听到他这样说,三人防备了起来,再次观察周围。
石室内,一名浑身沾满血迹的男子笑着对身边的另一名男子道:“这次怎么快就被看出来了,看来你的阵法很快就会被破了!”那名男子睁开闭着的眼睛,道:“他们想出来?还早着呢!”
四人脚步并未停下,又走了三四个小时四人纷纷停下脚步,确实有问题!依然是那熟悉的小巷,墙上的壁画也没有丝毫改变,伫立在此处,钟宏信掏出了一样圆盘一样的东西。把它放在地面上,只见指针飞快的转动着,最后来回摆动。没有停靠站在任何一个位置。
又看了一眼,钟宏信收回东西,沉声道:“这确实是在阵法中,大家休息一下吧。”四人依言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钟宏信从墙壁开始观察。对他与众不同的方法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阵眼是破阵的人最常找的地方,而钟宏信总是从细微之处找到破绽,这种非主流的破阵方式让人有一种新颖的感觉。看见那几个人那么悠闲的坐在一间小店上,还有一个的四处搞破坏的疯子,石室的人哑然。
居然想到这种办法,那男子轻轻一笑,兴致盎然的看钟宏信接下来的表现。
是室内,钟宏信敲敲打打将近一个时辰依然没有任何发现,这里就像一处农家小院,真实而虚拟。像缩着头的乌龟,让人无处下口。
26、破阵
司顾试着出手,一个火球轰炸向墙壁。巨大的火球直接砸向石壁,“轰……啪”一阵吹倒之声响起,石壁荡起一丝波痕。钟宏信也赶紧帮忙。“火龙,幻火,火柱!”强大的声势顿时在这片密集的空间中炸开。
余诺突然从司顾怀中钻了出来,一道五彩十色的光芒从他口中射出,“轰”的一声直至上空,紧接着又钻入司顾怀中。
周围空气传来噼噼啪啪的响声,石室内,那男子忽然睁开眼睛,“怎么回事?”刚才一道光芒他什么也没看到,阵法却突然支持不住了。
随着这声音越响,周围的波动也越大。四人各出决招,各有各的手段。
衡新洲用的法器依然是他手中的木鱼,经过炼制已经成为元神法器。虽然温养时间短,到那一道道环绕着的白光,每次敲动让人心头一震,手中的动作停上几秒。
钟宏信手中拿着的是一把长剑,倒是让其他三人讶异一番,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他使用法器。只见他的长剑浑身像覆盖着已成火苗,“呀”的一声幻化出三足鸟来。
石室内,两名男子盯着他的剑看着,皱皱眉头,其中一个人开口问道:“这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居然如此厉害?”
另一名男子摇摇头 ,“看不出来,给我非常特别的一种感觉。”眼角忽然发现一道蓝光,那男子眼角跳了跳,幸灾乐祸的道:“不用我们出手,他们自找麻烦了”
“轰轰”随着一声声声响,刚被击中的墙壁闪现一道光线,在墙上来回游走。这是什么?这一念头刚在脑海中闪现,心中就传来余诺诺的声音:快点趴下。就在司顾扑倒在地,一道寒气擦着他的头皮而过,司顾瞬间觉得浑身发冷。
“木灵术!”司顾急忙出手。这木灵术是一种大型高阶法术,可运用以多人保护。与他原来施展的法术截然不同。
“轰”又听得一声巨响,一团红色的东西撞上木灵术幻化的薄膜。四人回过神来,只见贴在外面的肉团眨着自己的眼睛,拼命地挣扎想进来。不远处还站这一个身着红色衣服的女子,直至脚边的长发遮住他的脸。
“子母煞”东方启忽然沉声道。
“子母煞是什么?”钟宏信盯着他前面那一团东西问道。子母煞?这三个字在司顾心中绕了一圈。子母煞是女子生产之时被人害死,怨气极大。且需怀的是男胎,在特殊的条件下形成。子母煞没有明显的弱点,英生前受冤故而见人就杀,喜好食人心。
即便如此,司顾心中一定,幸好不是子母双煞。不然自己就有大麻烦了!子母双煞与子母煞形成相同,只是要求要高上不少必须是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女子怀着阴年阴月阴日的女胎,才能形成。极其恐怖,且生了灵智,不再是只是念叨着前世,这种鬼也最恐怖,一百年也未必能见到一次。
那边,钟宏信还在研究着那团有眼睛有嘴巴的血肉。看了一会而他撇撇嘴,“长得真丑。”
这句话刚落,四人便看见那名穿着红色衣服有的女子缓缓走过来。三人瞪了他一眼。钟宏信讪笑着,“我只是开玩笑的!”
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挡在外面,先前还步姿婀娜的红衣女子立即冲了过来。“铛铛铛”一声声铃声响起,司顾脑中一片空白。感受到危险的气息,身体自动做出反应。双手光线亮了起来,不用灵气般一个个法术砸了出去。
钟宏信衡新洲和东方启目瞪口呆的看着疯了一样的司顾,道:“这是怎么回事?”吞了吞口水,本来打算出手的三人收回自己手中的法器。
“铛铛铛”铃声越来越急,司顾浑身一震,一道白光从他身上传出,钟宏信衡新洲和东方启连忙闭上眼睛。“咚,”像是鼓声,等三人再次睁开眼时司顾已经倒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
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衡新洲三人先扶起司顾。突然发觉四周景象有了很大不一样。原来干净的街道,变得杂乱无章。先前死一般寂静,现在到处能听见人声。就连灵气运转也不顺畅了。似乎空气中有什么压抑着他们。压下心头控制不住的怒火,钟宏信开始拿出手中的圆盘。
衡新洲掏出灵药样司顾服下,过了一会儿,司顾强行支撑着站了起来。惊讶的望着周围的景象,司顾道:“阵法破了吗?那子母煞怎样了?”
东方启惊讶看着他道:“你不知道吗?”
司顾皱皱眉头,道:“我确实不记得了!发生什么事了?”东方启和衡新洲来回的看了他好几遍,最后衡新洲把他独斗子母煞的事情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遍。
人来人往的集市,四人站在那里显得突兀。衡新洲似乎也知道,连忙带着三人随便找了一家客栈住了进去。
这里是不收灵石之类的东西。幸好四人早有准备带了一些血色芥山过来。很快办好住房手续,四人住在一起。听闻此处的凶险,他们也不敢掉以轻心。四人走在街道上,此处到处都是一片混乱。是不是能看见有人杀人。而旁边的人已经习以为常,看也不看的做着自己的事。
初来乍到司顾斯人也不想多管闲事。司顾一直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思想。这种事情在修真界很常见,与弱肉强食是修真界的铁定规律。能帮他一次但不能帮他一辈子。身为修真者,注定不能倾注太多的感情。司顾又想起自己那些堂兄弟姐妹,不少人应没有灵根被送到别的地方。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没机会再见父母一面。
余诺在他怀里拱了拱,把司顾的思绪拉了回来。看到三人奇怪的眼神,司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知为什么,自己的思绪有票的这么远了。
司顾把余诺抱了出来。现在的余诺只有巴掌大小。看着他在自己的手心来回滚动,一种满足感浮上心头。看见自己成功的得到司顾的关注,余诺顺着她的手臂来到了他的肩膀。
“怎么啦?”司顾再次把他抱在怀里。柔声问道。
哦,余诺想起正事。只是自己会不会被人踩扁?看着地面这对自己来说极高的距离,余诺心中低咕。
钟宏信衡新洲和东方启并不是第一次见到余诺,只是看见他变成巴掌大小,忍不住抽了抽眼睛。你说你不喜欢变成人形就算了,你为什么还要变得这么迷你?真怀疑自己用力握住拳头就能把他弄死。
余诺不懂读心术,不知道三人心中在想着些什么,经过思考他决定在司顾怀中指路。他与司顾极其默契,他心中想什么司顾也大概能猜出来。于是在余诺的指导下,司顾带着三人东拐西拐,来到一条破拦的小巷。
这条小巷异常平和,只是这里生活似乎不太好。一个个面色苍白的人从他们面前经过。看到他们只是迅速的抬起脸看了他们一眼,又极快的底下了头。漠视的从他们身边经过。司顾不知余诺是怎么回事,只能顺从的顺着他的指引他踏进小巷。这与外面决然不同的景象。
然而在贫困的地方都有集市,现怪不等人们都说麻雀虽小却五脏具全。这条贫穷的小巷买东西的人依旧不少。钟宏信皱皱眉头,这里还有这么贫穷的地方?不是说只要从这里出去就能一个月免住宿费吗?怎么这里的人没有人出去?司顾摇摇头,确实,外面比起这里富裕多了。在这种地方有什么让他们不舍得?司顾四人心中沉思着。
踏进了这个小巷。跟着余诺的指引一行四人来到了一群小屋建筑。这是……看着上面标出的买东西的规矩,司顾四人有些惊讶,难道这还是一个买卖的交易场所?余诺的指示到一座小屋外停止了。看着屋内坐着的一位老者,四人相视一眼走了进去。
看见这四个人,老者眼睛一动。热情的道 :“四位,请座。”接着还过去去把门关了,四人看见他只有筑基九层修为,也放下心来!“诸位你们看,这是在下的传家之宝,是一张藏宝图!”藏宝图?四人相视一眼,钟宏信接过来看了一眼便递给衡新洲,四人传阅一番,老者也没有阻止,而是更热情的说:“诸位,这可是在下家传藏宝图,绝对真实,要不是我落魄在此又怎么会把它拿出来卖?大家都是人族修士,我可以打个七折。二十杯血色芥山就行!”
听见是藏宝图,司顾兴致缺乏的随手打开眼睛豁然一亮,紧接着又掩饰的用眼睛扫向老者。并没有人注意他,他再看两眼,按捺心中的激动,道:“道友还有什么就拿出来吧!”
老者看了他一眼,也不再推脱,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玉盒,四人把目光转向他。只见那老者缓缓打开玉盒道:“这张残片是在下从一处秘境中得来,可是一件上古之物。”
四人看了看那块残片,上面确实充满上古气息。司顾伸手把那片残片拿在手上,重是他的第一感受,紧接着寒气从手中进入体内。司顾连忙运气抵挡。细细的观察着这些字,司顾敢断定这是上古之物。现在的东西一般写在玉简之内,一般不会有人雕刻在物品上,跟何况这块东西上面的气息骗不了人。只是上面写的是什么,司顾也辨别不出来,他只认识一些简单的字。
27、残片
司顾把残片放进玉盒中,问那名老者道:“不知这是何物?”
老者摇摇头道:“这东西是我无意中得来,定是一件宝贝,”司顾嗤之以鼻。毫不犹豫的说道:“即便是上古之物,对我们来说也没有丝毫用处。”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哄吗!
老者摇摇头,“这应该是上古功法之类,几位买去必然大有用处,别看它只是残片,一旦参透,你们的得到的好处也是无法想象的。”当我们是
似乎知道他们的想法,老者立即笑着说道:“其实这东西真的不贵,只要一百杯血色芥山,大家就能轻松的把它带回家。”一百杯还不贵,四人心中吐槽。
司顾心中转的飞快,这块残片对他没有什么用处,但那地图是他必得之物,若是直接买下地图又会引起他们的疑惑。
忽然又想到,余诺引自己过来的肯定不是这地图,残片还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想到这里,司顾打起了小心思。
要不就把他们都买下来吧!想到这里司顾有意向他压压价。若是在这段时间内被人买走了就是自己与它无缘,更何况司顾有把握它不会让人买走。司顾道:“这件事情我还要和几位师兄商量一下,我们下次再来吧!”
看见四人想走,老者连忙拦住他们。“这样好了!五十杯血色芥山,两件你们都拿走怎么样?这可是十分优惠的价格,司顾也没想到他一下子会把价格降下这么多 。
倒是钟宏信飞快接口了:“二十杯血色芥山,两件。”老者一愣道:“四十,这可是我家的传家之宝!阁下开出价码太低了!”看见能还价,钟宏信更高兴了立马叫到:“二十,只是两件破铜乱铁还把他当成宝贝了!”两人讨价还价,大半天之后终于商定了以三十杯血色芥山成交。
司顾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钟宏信,道:“现在重点是我们没有这东西。”钟宏信摸摸鼻子。对,自己都忘了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了。
东方启道:“这倒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接着推开了那扇石门。大步向外走去。
司顾连忙起身:“要不你们两人就在这里等着,我跟着他过去!”还不待两人点头便飞奔出去。
钟宏信和衡新洲闲坐在石屋内,有一搭没一搭的与老者聊了起来。
“你是这这本地人吗?”钟宏信好奇问道。
老者摇摇头,“我是三十年前不小心来到这里的!”
钟宏信更奇怪了:“你为什么住在这里?不到外面去?或者回去?”
老者摇摇头,“我来这已经三十年了。从来没有听说哪个人从这里走出过!”
钟宏信和衡新洲大惊:“不会吧?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人出去?应该是你们不知道吧!
老者声音神秘说道:“你们是新来的吧?这海纤城唯一能出去的地方就是城主开通的通道。三年只有十名最强者能够进入,但都是死以非命。像我这种早就断了想出去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