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么长时间,华夏早该洗好了,可他此刻却像耍赖一样,缩在浴盆里死活不出来。
华熙敲了敲门,“爸爸,出来吃饭了。”
“嗯,就好。”华夏答应着,人却迟迟不肯动。
十分钟之后,华熙又过来敲门,“还不好吗?”
“就好了。”华夏回答着,把身子又往水里沉了沉,只露了个脑袋在外面,有些郁闷地盯着浴室的隔门。
不行,想到即来的事情,有点紧张。
不多一会,华熙的耐心终于被耗尽了,只见他阔步迈进了浴室,将人从水里捞起来,扯了浴巾给他擦了擦身子,拿浴袍一缠,直接送到了床上。
华夏跳了起来,“我还没洗好!”
华熙眯着眼笑了笑,“不急,待会完事了,还要洗一遍的。”
“……”华夏涨红着脸,有些语无伦次,“那,要,我,先吃饭!”
“这个可以,吃饱了才有力气和我做。”华熙说着,端来了鸡蛋羹,舀了一勺,递到了华夏的嘴边,“来。”
华夏蓦地苦逼了。这种被人喂胖了,就要宰杀的感觉。
这么多年,亏得自己还得意洋洋的当人老子,感情一直都在被儿子算计。
这种儿子没好养,反倒被儿子的圈养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张开嘴,华夏吃了一口蛋羹,有些食不下咽。
“怎么,不好吃吗?”华熙问。
“嗯。”华夏点点头,“一点都不好吃。”
要不,你再重新做一回?
华熙舀了一勺,自个尝了尝,说:“味道还不坏啊。不过,你要不想吃,就不吃了吧。”说着,搁到了床头上。
华夏面上一喜,“要给我做别的吗?”
“不做了。”华熙说着,将人按在了床上,亲了亲他柔软的嘴唇,说:“等明天,我再好好犒劳你,好不好?”
华夏身子一僵。
老子才不稀罕!
细密的吻跟着落下来,华夏躲闪不及,被人结结实实地按住了双臂,困在了床上。
华熙亲吻着他的眉眼,脸颊,最终落在他的嘴唇上,撬开他的牙齿,汲取着他嘴里残留的玉米香气。像个瘾君子一样,想要借助什么来缓解身体难耐的*。
发现华夏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的,华熙舔了舔他的嘴唇,说:“爸爸,给我一点回应。”
华夏紧闭着眼睛,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了,许久之后,好不容易试探着拿舌头回应了一下,却引来了华熙铺天盖地的深吻,来势汹汹,像要把人溺死一样。
一场亲吻变成了一场争夺空气的持久战,直到华熙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的嘴唇,改为亲吻他的脖子。
华夏被他吻得晕头转向,隐隐还有点气竭晕倒的症状,嘴巴得了自由,赶紧大口的换气。
趁他分神之余,华熙伸手扯走了他的浴袍,让人玉体横陈,赤裸裸地躺在自己面前。看着那修长而漂亮的身体,华熙的眼神蓦地幽深,抚上他大腿的同时,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华夏脸上一热,急忙伸手往床头的方向够去,却被华熙一把攥住了手腕,听他问:“要做什么?”
“关灯。”华夏说着,又努力伸了伸手。
华熙拉回了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说:“开着灯好不好,我想看清你。”
华夏有些急,有些窘,挣脱不过,索性侧过了身子,抬起一条腿,遮住了自己的关键部分。
华熙有些好笑,以前爸爸不知道自己的心意,还经常光着身子乱晃,如今到了这一步,反倒遮遮掩掩的,羞于示人了。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从前华熙还能说服自己平心静气,压制自己的*,可如今爸爸都脱光光躺在自己身下了,哪还有打住的可能。
看华夏窘迫的眼圈都红了,无奈之下,华熙只得做出了适当的牺牲,伸手关了灯,说:“这样可以了吗?”
“嗯。”华夏小声答应着,因为黑影里摸瞎,谁也看不到谁,身体反倒是放松下来了。于是眼一闭,心一横,摊开四肢躺在了床上,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华熙因为体质特殊,所以有夜视的本领,轻易就能看清此刻华夏那严肃而纠结的表情,忍不住就笑了出来,说:“你这么乖,我反倒不习惯了。”
华夏在黑影里瞪了他一眼,“难道要我配合你表演强女干?”这是什么恶趣味!
“这倒不用,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拿暴力逼你就范。”华熙说着,低头亲了亲他平坦的小腹,然后抬起他一条腿,说:“如果疼,就告诉我。”
“嗯?”华夏面露喜色,“如果疼,就不继续了吗?”
华熙犹豫了一下,说:“嗯,如果实在不舒服,我就不碰你了,再想别的办法。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不是很有分寸,不想弄伤了你。”说完,环抱着华夏翻了个身,将人屁股抬了起来,刚挤出润滑油,还不等碰到他,就听他声情并茂地喊了一声:“疼——”
华熙脸上一黑,“还没开始呢。”
“哦……”华夏咬住了嘴唇,感觉到华熙的手指摸到了自己的屁股上,正游走着,想要找入口,当即因为紧张,又喊了一声:“疼——”
华熙有些怒了,“你要这么不配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华夏:( ⊙ o ⊙)!
下一刻——
华夏:“啊啊啊——疼疼疼——”
屁股要裂开了。
狼来了的故事告诉我们,谎言一旦说多了,就不会再得到别人的信任了,就好比此刻的华夏。
“疼啊——”
“别装。”
“真的疼——”
“我都没有用力……”
“啊,疼疼疼,这次真的疼——”
“喂,你够了吧!”
“~~~~~真的很疼……”
作者有话要说:看这里看这里!!!
明晚八点,大家准时点开新章节,抓紧时间看完,不然被锁了,可不能怪我……
第56章
第二天,临近中午,忍受了儿子一夜五六次的索取之后,华夏成功挺尸了。
后面已经彻底没了知觉,只剩下尾椎处火辣辣的痛感,蔓延至全身。
手指动了动,华夏终究是没能爬起来,干脆自暴自弃,趴在床上等死算了。
看着华夏身上遍布着欢爱留下的痕迹,华熙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这种将人吃干抹净,渣都不剩一点的感觉,不能更棒。
亲吻了一下华夏的后背,华熙说:“我去浴室放水,待会给你洗个澡。”
“嗯。”华夏哼哼着,有气无力的看了华熙一眼。臭小子,好歹也是经过一整晚剧烈运动的人,为什么看来会和没事人一样!?
不多时,华熙放好了水,回房将人抱在了怀里,揉了揉华夏凌乱的头发,说:“我昨晚太得意了,以后会节制一点的。”
华夏闭着眼,看都不想看他,这种家里养了只性欲狂的沧桑感,一般人体会不到。
“还疼吗?”华熙亲了亲他的眉眼。
“疼。”华夏说着,别开了脸。
华熙抱着他,“对不起,第一次尝到滋味,没有忍住,我保证以后一定会照顾你的感受,好不好?”
“没有以后了。”华夏恨恨的说。
长此以往,一定会把身体搞坏的,说不定还要去挂号肛肠科。
想想就很惨。
华熙笑了笑,又亲亲他的脸,然后将人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扔掉了身上的睡袍,华熙抱着华夏,一并坐到了水里,顺手够了一瓶安神的精油,往水里倒了一些。
要说爸爸新租的房子就是这点好,浴盆特别大,足够两个大男人一起洗澡。
浸在水里,华夏越发懒洋洋的,靠在华熙的怀里打起了盹。
华熙托起了他的身子,帮他打了泡沫,从头到尾洗了一遍,动作温柔而小心。
看着他身上交错的吻痕和淤青,华熙得意之余,又有些自责。看来,昨晚的确是有些过火了。
伸出舌头,华熙舔了舔华夏的后背,看着那一块一块的淤青淡化了,便将人翻了个身,让他后背抵在缸沿上,又为他舔了舔胸前。
一路向下,华熙伸手挑逗了一下华夏那恹恹的“小爸爸”,见他咂了一下嘴,没有醒过来,便将人又抱起了一些,看向了他那处被摧残的又红又肿的入口,眸色一深,喉结也跟着动了动。
完了,又想做了……
华夏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有什么湿滑的东西舔上了自己的后庭,原本火辣辣的感觉瞬间消退了不少,如同一帖清凉的膏药,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华熙抬起脸,看向了眉目舒展的华夏,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伸手将人抱在了自己的腿上,低头咬了咬他的锁骨,舌尖滑动着,舔上了他胸前的一点粉红。
“嗯。”华夏扭动了一□子,屁股正抵在华熙那精神十足的硬物上,迷迷糊糊中,刚要睁开眼,却听华熙附在他的耳边,拿低沉而魅惑的声音说:“乖,再睡会,我保证不会再弄疼你。”
华夏像是受了他的催眠,睫毛颤了颤,终于又睡了过去,呼出的热气喷在华熙的脸上,像是发出了无形的邀请。
后来,华夏半睡半醒间,觉得有一条湿滑而粗壮的尾巴挤进了自己的双腿间,鳞片下的肌肤耸动着,探出了一根异物,一路摸索着,深深没入了自己的体内,比先前来的更深,涨的也更厉害。
也许是有了华熙先前温柔的舔舐,华夏那一处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倒变得很柔软,纳入了华熙之后,眉头轻轻皱了皱,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
华熙将人揽进怀里,怕肩上凸出的鱼骨会硌着他,便仰了仰身子,让他的脸靠在自己的胸前,身下轻轻抽送起来。
华夏合着眼,脸颊上一片酡红,嘴唇张了张,想喊却没有喊出来。
见他不太舒服,华熙抬起鱼尾,尾鳍在空中打了个弯,轻轻拍打着华夏的后背,像是安抚一般。
恢复了这副鱼身之后,华熙的咬籽(鱼类的交配行为)*似乎更强烈了一些,相对的,理智就减退了。
他不知道自己流淌的血液里,是不是有暴虐的因子,看着华夏那洁白的脖颈,他甚至想要咬下去。
而这种冲动,随着交配的进行,似乎越发的强烈,甚至于连他的眼睛都红了。
他甚至在想,完事之后,就把人吃下去。
在中国人的记载里,鲛人可不像西方童话里的人鱼那么美好而善良,虽然根源可能是同一种动物,但在古中国的传说里,鲛人显然是氵壬乱而嗜血的动物。公鲛人会用歌声,把女人引诱至海里,活活的干死。而母鲛人,似乎更残虐一些,喜欢直接吞食年轻的男子。
华熙抱着华夏,原本少了安全套,这种切实的接触让他心生愉悦,可眼下,他却顾不上享受那些,急匆匆抽回了自己的下身,喘了口粗气,说:“我在想什么?”
身下,那躁动的*尚未停歇,破开鱼鳞,直挺挺地竖着,华熙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强制将*收回了皮下,然后将鱼尾甩出了浴池,搭在了沿子上想着尽快晾干。
原本想着以这副姿态同爸爸交合,一定刺激非常,可眼下看来,这种尝试纯属冒险。
好在现在是冬天,还没到鱼类发情的季节,要是等到开了春,他可不能保证自己还会不会像今天这么理智。
扯来毛巾,华熙帮华夏擦了擦身子,然后抱在怀里,拖着湿漉漉的尾巴回了卧室。
华夏沾床继续睡,因为累极了,也就顾不上自己还光着身子,华熙将人从头到尾视女干了一遍,愉悦地勾了唇角,说:“再睡会吧,晚上睁开眼,我们一起迎新。”
华夏咂了一下嘴,光着屁股翻了个身。
华熙拖来被子给他盖上,然后清扫了一下地上一团一团的抽纸和用过的安全套,扔进垃圾篓里,遂又拖着尾巴去了厨房,准备起今天的晚餐。
外头,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华熙顿了顿,正想着置之不理,却听到一阵热情的呼唤:“华夏——”
紧接着,更多的声音乱七八糟响起来,“嘿,哥们,开开门。”
“我们一起来陪你迎新啦!”
“我们带了礼物!”
“一起包饺子吧?”
华熙有些头疼,也不知道像爸爸这么性情淡漠的人,怎么就交到了这样一群热情的朋友。
看了一眼身下的鱼尾,华熙狂躁的抓了抓头发。他可不想被人识破身份,或者当成奇怪的Cosplay。
敲门声还在继续,华熙绞着眉头,准备装作家里没人,却听外面的男人热情洋溢的说:“别装了,哥们,我们去门卫上问过了,他们说你在家里,快开门!”
华熙:……
被逼无奈,华熙只得回卧室,推了推华夏,说:“爸,快醒醒。”
华夏“哼哼”了两声,往被窝里钻了钻。
“喂!”华熙又推了他一下,让朋友吃闭门羹,总归是不太好吧。
华夏迷迷糊糊睁开眼,意识还有些混沌,“怎么?吃饭了?”
华熙有些囧,“不是,外面来了一群人,说是来陪你过年的。”
“可能是Bill他们。”华夏胡乱猜测着,然后闭上眼,继续睡。
华熙:……
看了一眼自己身下,鱼尾正在分化成腿,只是遍布的鳞片,一时半会还消失不了。被逼无奈,华熙从衣橱里取了条裤子,往腿上胡乱一套,然后找了把剪刀,将满头流泻的长发剪掉,遂又套了件毛衣,遮住了身上尚未消失的鱼鳍,跑去开了门。
开门的一瞬,只见五六个人涌了进来,手里拎着红酒和蛋糕,喊着:“新年快乐!”
华熙干笑了一声,侧身将人迎了进来,说:“我爸爸身体不太舒服,可能没办法起床招待你们。”言外之意,你们赶紧滚。
不料,几个洋鬼子典型的厚颜无耻,挥挥手说:“没事,不是还有你吗。”
“靠!”华熙暗骂了一声,只听Bill问:“要我们一起包饺子吗?除夕夜要吃大餐吧?我带了香槟,还缺什么,我可以出去买。”
横竖躲不过了,华熙清点了一下人数,说:“家里的肉馅可能不够,如果方便,你下去买点肉,再买点蔬菜吧。”
“没问题!”Bill立马站起来,抄上口袋出了门。
华熙摇摇头,刚准备回厨房继续剁肉馅,却听到华夏卧室传来了一阵开门声,匆忙间赶紧扔掉了菜刀,追进了卧室,说:“我爸爸不舒服,可以的话,能不能不要打搅他休息?”
“我是医生。”进门的女人指了指自己,然后摸了摸华夏的额头,说:“发烧了。”
华熙一愣,跟着试了试华夏的额头,一时悔地肠子都青了。
原本以为他只是累了,没想到竟是把人折腾病了。
“烧得倒不是很厉害。”女人说着,伸手扯开了一点被角,看到华夏手臂上的红痕时,微微一愣,嘀咕道:“不会是食物过敏吧。”说着,把整个被子都掀开了。
下一刻,“啊——”
女人尖叫着,猛地又扔下了被子,说:“我什么也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