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大陆开拓奇闻录(包子)——春眠公子

作者:春眠公子  录入:06-29

变动体位时,那勃起的巨物旋转着刮擦过被经验洗刷得极度敏感的内襞,他甚至能感受到上面一道道狰狞的突起。因为害怕坠落,身子唯一能使上力气的地方不由自主地用力,那隐秘湿热的所在直夹得兽人的凶器又涨大了几分。

阿希礼的手臂弯曲着,贴着头无力地抓挠着岩壁。兽人的左手先是扶住了他的右胸侧面。他整个人终究给摆布成了一个羞耻的姿势,宛如一个向右倾倒的字母T。大张的腿间仍然被肉刃撑开,他甚至能感觉到被硬性扩张裂开的骨盆的酸痛。

兽人却不给他更多时间休息,他粗糙的左手抚摸上了年轻军官强韧的胸肌,而后竟捏着右边凸起的女乃头,配合着右手动作,就此抽插了起来!

细小的乳尖被粗糙的指头捏弄着,揉搓着。刚才就因为兽人反复的吸舔而兴奋起立的小女乃头此刻愈发地充血涨大。尽管被带着向那巨大的肉楔撞击的力量其实基本来自于兽人托着他侧胯的右手,可是被拧着女乃头摆布身体的错觉让年轻的军官后背发麻,热源自被亵玩的右乳迅速散射到了整个胸膛,而后是全身。

与此同时,几乎是笔直分开的双腿间也遭遇了极度狂暴的抽插。不似前几次有温柔的前戏,这回一上阵兽人的肉杵就以刁钻的角度大力撞入他体内,好像打桩一般实在又迅猛。每一下插入,都恶狠狠捣进他肠道前所未有的深度。

乳尖的痛楚夹杂着奇妙的快感,粗砺的指头将女乃头压平搓弄的时,被下身的高频抽插顶得腰部轻摇的准将忍不住逸出口了一声欢喜的叹息。过去他从来不知道,这两颗平平的小肉粒居然不是毫无用处的东西。

兽人终于玩弄够了他可怜的右乳,却不顾他寂寞的左乳尖,径自摩挲着他的腹部,而后来到了张大的腿跟处,握住了他软垂的茎体,轻轻搓弄着那小巧的规头。虽然觉得自己已经起不了反应了,可是兽人执拗地抚摸却也产生了一些作用。

阿希礼半睁着眼,渐渐的下面又兴奋起来。兽人见他略硬了,似是得了指示一般,就这么把着他的腰和半硬的荫茎狠插。

被这般掌着下体漕了不知多久,大腿上,从急速摩擦的穴口汩汩涌流下的温热汁液一直流到垂在半空的脚尖,随后滴落的地上,汇成一洼浊液。湿掉的肌肤被情欲蒸干,而后又复被淋漓的氵壬汁浸润。

周而复始了不知几回合,他才终于浑身颤抖着又吐出了一些经验。这次的射经快感与其说是快乐,不如说是一种刑罚,他战栗着承受那种被榨干了的虚脱感,满心祈祷能就此解脱,而屁股上那不知疲倦的阳具却依旧生机勃勃。

可怜的准将因为脱精,此刻已是眼前发黑,被长时间大分的双腿因为承受不住,大腿内侧肌肉已经有些痉挛,他却无法合拢双腿,必须这么挂在半空中苦捱着。

直到浑浑沉沉中又感到自己的肚皮被注满了热液,才听到兽人长出了一口气。

此刻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思考其他的,只求兽人能放过他。但他的祈祷,神显然没有听见——毕竟这是一片被神遗弃的大陆。

兽人体贴地放下了他被拉高抬在胳膊上的左腿,让他背靠在自己的怀里,温热的手掌按摩了几下他抽筋的大腿后,勃起的硕大阳具再度顺利滑入了他已经被过度开发的后庭。

他的腿比兽人的腿短了一截,对方站立着提着他的腰将他的屁股摁向自己的欲望时,他的脚尖根本不可能沾到地面。

开始还能勉强挺着腰挣扎两下,后来可怜的男人完全被摆布得宛如一片暴风中的树叶。他的躯体只能随着兽人顶撞的节奏起舞,全身上下的着力点只有那个被操得柔软湿滑的小洞。因为过度的开发使用,原本温暖紧窒的那里如今已是红肿高热,这让狠漕着他的雄性巨兽愈加疯狂。

被把住屁股直捅到底,贴着那巨大的阳具根部碾磨时,他只能发出“呃……嗯……”的抽气声。

这肉刑简直是无休无止的。

兽人再次射经之后,将已经有些神智迷失的阿希礼放在了地上。年轻的军官此刻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分开双腿,软软地跪倒在地,就要向一边歪倒。

兽人扶住了他的身子,却见他下身那里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混合着经验的汁水。双眼依然血红的野兽竟然又兴致高昂起来,扶枪再上,就着跪姿挺入了全线失守的松软幽门。

可怜的准将被这种粗暴的顶入惊吓到,无力的身躯又勉强汇聚起一点力量,不断尝试着想向前爬动,好逃离这可怕的热铁。可惜双腿无力,也逃不到哪里去,这脆弱而无用的抵抗姿势反而越发激起了兽人的兽欲。

兽人干到兴起之处,竟无师自通地拉起了年轻军官修长优美的手臂,如此牵引着对方的上身,令其不得不随着节奏,“啪啪”地自行撞向剖开他身体的凶器。

阿希礼迷糊地随着拉拽胳膊和顶入下体的韵律上下摇着头,头发甩动,露出了迷茫的绿眼睛,没有焦距地瞪着前方,无助而悲凉。他已经全身都被染满了这个叫卢特的兽人的标记,皮肤上,屁股深处,连口中呼出的气体都带着兽人种进他体内的味道。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许久,兽人突然低声咆哮着压在了他的身上,胯部紧贴着他的屁股开始射经。这一波经验足足喷了三四分钟。一直以来都冷静坚强的阿希礼准将眼角忽然落下了泪珠,热泪滚滚地滴落到他身下的地面,和之前从他后泬里涌出的粘稠浊液混合在了一起。

他心里空荡荡的,因为打击太大而暂时开启了自我保护机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只是茫然地承受着一切。

而后他抽噎着,眼角含泪地被放在了柔软的兽皮垫上,趴在那里,两腿平平地岔开。从幼年就开始进行的训练给予他身体良好的柔韧性,直到此刻兽人依然能轻易将他摆布成这样。

兽人对小伴侣的心理状态一无所知,仍旧性欲勃发,两指抠进仍然汁水四溢的肛口,探了探情况,随后俯身便挺入了他被折腾了一晚上的蜜桃似的小穴。

这种姿势十分容易顶到前列腺,可是如今再怎么碾磨那妙处,阿希礼都已经无法勃起,也射不出经验了。而生理快感仍然攀升了上来,无法发泄的痛苦让他不安而焦躁地扭动着屁股,肠道蠕动肛口翕张,贪婪吞吃着身后兽人的肉刃。

兽人误把这种表现当作鼓励,干得越发勇猛起来。

那天夜里最后的情景,阿希礼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也许到了最后,他终于没撑住,晕了过去。

天亮时因为多年生物钟的关系,他依然准时在全身酸痛中醒过来。

一睁眼,他就看见了昨天折腾了他一夜的罪魁祸首的大脸。阿希礼本能地屁股一颤,菊花一紧。不知道他是不是仍然欲求不满,难道还要接着再捅?

可是卢特看到他醒来,先是惊讶,而后便是满脸羞愧之色。

杰拉德X阿希礼?

他抱着阿希礼,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习惯性的大嗓门哇啦哇啦说了几句什么。看出阿希礼完全没有听懂,他为难地挠了挠头,随后便放下了阿希礼,向山洞外走去。

可怜的准将引火烧身只是为了减低兽人对他的兴趣,让那家伙不要再整天形影不离地纠缠他,也别总是欲求不满地瞪着杰拉德。现如今这目的是达到了,兽人果然没有再挟着他一起外出,可是他自己却也动弹不得了。

他全身都在疼。因为习惯,早晨是勉强挣扎醒的,刚才见了折腾他整晚的兽人,本能害怕,吓得稍微清醒了一下。此刻知道那兽人暂时没有再来摧残他屁股的意思,阿希礼顿时放心了。

到了这步田地,只能得过且过,随机应变。阿希礼这种人是不会把时间花的后悔悲愤上的,所以他抓紧时间迷糊过去,以养回体力,供日后之需。

朦胧间他又被摇醒,眼前出现的却不是兽人的大脸。那张俊秀的面孔,鬓角边还生着蜷曲的金发,不是杰拉德又是谁?

杰拉德望着他,湛蓝的眼瞳里神色复杂。

阿希礼还在讶异他怎么能动弹时,那少年因为连日发烧而干裂的唇瓣已经压了下来。

脑子里还维持着一线清明的阿希礼立刻想把金发骑士推开——是的他欣赏杰拉德,但做这种春梦绝对是昨天晚上被兽人搞得心理变态了!他喜欢金发没错,但那都是金发美女啊!

这个诡异的梦还带着温度,杰拉德吻在他拼命躲避的脸颊上的唇带着不正常的高温,而扯开裹着他的兽皮摸到他两腿间的手指却是冰冷的。阿希礼挣扎了几秒钟才突然醒悟过来,这大概不是他在发梦!

杰拉德一定是发烧烧迷糊了……可怜他因为一夜狂浪的后遗症四肢无力,挣扎也就没太大效果。同样应该在病中的杰拉德力气出奇地大,阿希礼的抵抗连连失守。红肿的私处被冰凉的手指强行插入的时候,他终于崩溃地骂出声来。

这混蛋小子不是昨晚上被刺激疯了吧?他早就劝过被打击过大的青年,贞操对男人来说是身外之物,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不用太在乎啊!现在局势不利,生存才是首位,被呛回来他也不能真的为了顾虑青年的世界观就什么都不做——那个消息是一定要想办法传出去的。

金色的头颅趴在他胸前舔吻的时候,我们的阿希礼准将忽然福至心灵,明白过来这兔崽子不是被色情现场刺激疯了,是突然转过弯来听他的话改变人生态度了!

他现在抬腿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自然也就没法踢开这头突然发狂的小氵壬兽,只能用沙哑的嗓音骂道:“你……我是说没办法的时候,可以适当牺牲一下贞操啊……喂你干什么……啊呃……”

滑腻腻的腿间被青年的手揉搓着,插进他股间的手指抽出后,那青年竟然举到他眼前。手指慢慢分开,之间牵拖着半透明的银丝。这景色叫阿希礼简直无地自容。而更大的刺激还在后面。素来有洁癖的金发青年竟然将手指塞进自己的嘴巴,吃棒棒糖般吮了吮,随后一脸满足地趴到他耳朵边,吐气如陈酿,“好甜……”

阿希礼如果能抬动胳膊,一定会一拳揍飞眼前的小混蛋。

洞里两具身体纠缠着,一个绵软无力地坚持挣扎,另外一个气喘吁吁地坚持强暴。兽人卢特挑着水担着柴火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香艳的景象。

他豹子眼立刻瞪圆了,冲上来拎起了看上去神智也有点不清醒的杰拉德,狠狠地抖了两抖,终于克制住揍人的冲动(因为知道真揍了人就死定了),便跑了出去。阿希礼听到他在山洞外哇啦哇啦吼声惊天动地,随后稍远处有兽人回应,不一会儿就到了洞口。然后,杰拉德的叫骂声远去了……

兽人神清气爽两手空空地回到了山洞内,开始着手烧水大业。

阿希礼被这一番惊吓和摔跤运动侵扰,此刻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浑身上下黏嗒嗒的感觉十分鲜明。他这才明白兽人刚才就是跑出去给他准备洗澡的家伙了。这些兽人似乎不到必要的地方,就不使用魔法,宁愿用十分原始的方法来完成。

他心里还七上八下地担心着杰拉德,感觉卢特像是将他丢给了那个一直想要他的兽人。不知道他有没有危险,又能不能忍气吞声。阿希礼刚才被他趁人之危轻薄,心里也有点生气,但转念一想,自己只是被卢特搞了一夜,就已经要死要活,他这么年轻,遭受的打击太大,也难怪心理会出现偏差。刚才看样子烧得神智不清,又受了一晚上刺激,也怪不得他。

等到被卢特放进木盆里泡浴时,阿希礼从昨晚折腾到今天的疲惫身心终于得到了一些休憩。清澈温热的水洗去了他身上的污迹,缓解着他的酸痛。但如果他知道这个长条形的木头容器原始用途是啥,他饱受折磨的心灵一定会再度抽搐一下。

让我们把场景转换一下,从春光旖旎的山洞转向凄风苦雨的兽人部落交通工具聚居点,山背风的一片草场。这时候部落里的独角马儿们都非常不开心,因为他们唯一的食槽,用来盛装从内陆高地带来的珍贵点心“羞羞草”的神圣容器,被部落首领利用职权之便挪用了!

这是给他们加餐加动力的宝贝!居然被抢走了!独角马们悲愤地小声嘶鸣了一番,只能接受没有早点心的事实,开始认命地低头吃草。

浸泡在这神圣容器中的阿希礼感到水里渐渐的蒸起了一股淡香,有些草叶的感觉,煞是清新好闻。他闭着眼睛,正在享受这难得的安宁,却被兽人探到他腿间的手指触到,吓了一跳睁开了眼。

难道是又要做?被手指插进红肿的小穴时,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就知道兽人不会这么好心。洗澡什么的,都是为了增加情趣吧!

屁股被分开,拳头跟着挤进他腿间,令他不得不微微张开双腿。随后那粗糙的手指便在他使用过度的肛口小心翼翼地掏弄了起来,红肿的肛门越发敏感,被那粗砺的肌肤磨得十分难受。一些水随着这动作涌了进去,阿希礼闭上眼,心说爱怎么玩怎么玩好了。过了一会儿却意外地发现兽人没有进一步动作。

清洗过身体之后,兽人用一团布拧干了替他擦干身体。阿希礼偷眼注意了一下,发现是他那条被撕成两片的内裤……

而后兽人拿出了一些细嫩的叶子,捣烂了用手指蘸着便来涂抹他肛门的位置。昨晚持续摩擦的时候还能忍,可是如今肿了再被反复撑开,阿希礼就有点倒抽冷气。刚才在水里,因为水的浸润,感觉不算明显。如今那粗糙的手指再探进来,简直就是忍不了的。

卢特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为难地抱着石碗,默默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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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体验之后的休养生息

阿希礼见自己呼痛后卢特居然就停手了,一时有点不习惯,心里防着这个兽人再出其他花招。

果然,事情不像他希望的那样,到此为止,卢特似乎想到一个主意,仍然用手指蘸了那药糊,轻轻涂在他下面那个小口上。手指没沾到皮肤,红肿发烫的地方只感到一阵冰凉。受冷之后的本能反应,那撅起的小口抽动了两下,阿希礼恨死自己自控不力,生怕这么一番动静又引发了卢特的兽性。

卢特果然咽了一口唾沫。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却不是阿希礼担心的那般——掰开了那两条柔韧紧实的大腿,兽人的面孔贴到了年轻准将的腿间。

下面一阵温热湿润的触感,阿希礼忍不住,轻轻地暧昧地“嗯”了一声。

舌尖舔过肿胀肛门的感觉,竟然出奇的好!

卢特的舌头很灵巧,似乎比人类的长不少,按比例来算绝对不正常,难怪接吻的时候那么折腾,总把经验丰富的准将弄得跟毛头小子似的心慌情热。

此刻他很老实地努力动着舌头给准将上药,目的端正严肃,行为也绝不轻佻,但副作用却让阿希礼十分难耐。

那舌头将药糊一点一点抵进肛口,原本紧闭的小嘴不得不打开了一点,却因为中间插着的东西温软湿滑,并不觉得有负担,只是酸酸胀胀的。卢特不断蘸了药,用舌舔开那摩擦过度的小穴,再以舌尖将药液度到饱受挞伐践踏的内襞上。

阿希礼觉得这上药方式一定是兽人新发明的侮辱猎物的办法,但是心里又隐约觉得不算很糟。

反正他挣扎也没用。卢特做事一板一眼,直到将他舌尖所及的细嫩内襞都刷了一遍,确保药力能到,他才放开了在他掌下微微发抖的躯体。

——爽得微微发抖,而后,悚然惊觉自己被野兽舔肛居然舔出快感的准将大人,顿时连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卢特不知他这么多想法,只是将他搂在怀里,拍拍背,又摸了摸头。

他依靠在卢特宽阔的胸口,鼻端充塞着兽人独特的体息。本以为会被熏得睡不着,哪里知道昨晚体力透支得厉害,今天完全不挑睡眠环境。心里转了几个逃跑的计划,又一一否决之后,阿希礼准将就不知不觉地陷入了梦乡。

那之后几天,兽人都只是伺候他的生活起居,没有再侵犯他的屁股,甚至连原先的口技训练都停止了。有欲望的时候,便将阿希礼搂在怀里,嗅着他的气味自行解决,最多是亲亲摸摸外加蹭蹭。这种时候,准将阁下虽觉尴尬,但总比要他屁股遭殃好。

推书 20234-06-29 :重生之荒冢——S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