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清歌不知道自己一句话会让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月哭的这么伤心,心里很不忍,再说他就是因为太喜欢了才被带到场景里去,想到其他人这才想走的,根别人没关系。
“王爷,我挺喜欢风的表演,要不我们待会再走也是可以的。”
“既然清歌喜欢,你们就都起来吧”
风花雪月四人感恩戴德:“谢王爷,谢蒋公子。”
这次风到很‘识趣’,因为他已经接受到来自王爷的警告,不敢在造次,同时也接受到王爷给他的另一个信息,准确的讲是一个任务。
“多谢蒋公子宽宏大量。”
蒋清歌不好意思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
花和雪把刚才散落的东西收拾好,出门递给在外守候的小童同时接过一个托盘,里面时令瓜果、高茶点心,一时间一副和派气象。
不知是谁叹了一声:“唉~”
月最活泼抹着嘴上糕点:“风哥哥你怎么了?”
风颇为伤感道:“只是突然有点感触罢了”
雪好像只会嘲笑别人:“风,你不会又从哪本书上看到个故事,这才引得大家跟着和你不开心吧,今儿王爷在这,容不得你造次!”
风好像这才觉悟到什么,露出悔改之色道:“请王爷宽宥”
蒋清歌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也看过很多书,说不定知道风看的故事是怎么回事,自告奋勇道:“风,你看的是什么故事?说来听听,或许我能帮到你。”
“多些蒋公子”风千恩万谢,但还是有些为难:“只是~”
王爷貌似也很感兴趣:“哎~有什么不好说的,既然蒋公子要你说,你说便了本王先恕你无罪。”
风这才大着胆子回道:“是,那风就恭敬不如从命。”
花、雪、月和蒋清歌一样都表示很感兴趣,只有王爷表示兴致缺缺,但不妨碍他开心。
“两天前我看了一个故事,是关于王公子和一位李公子的,他们在一次偶然中相见,彼此倾心。奈何家中父母反对,哎~”故意说到这停下来留作感慨。
急的大家两眼睁着,还数月最通大家的心,穿在身上的黑衣在他的急促下,整个人就像个黑毛毛虫,好笑又可爱。
“哎,那就偷偷跑出去,不告诉爹娘就是了”说到众人心里去了。
风叹息道:“就数你聪明,我想王公子和李公子也定是你这般想的。二人离开家乡到了京城,因为他们听说京城有能让男人生子的药,两家爹娘不同意多半原因是这个,因为咱们法律没有限制男人和男人成婚,最担心的还是怕后继无人,怕断了家中香火。”
这事蒋清歌在醉红楼听过,所以跟着众人点头。
风继续说道:“王公子和李公子来了京城四处求能让男人生子药,结果还真找了,就在京城药房这是官家药房,专卖朝廷不能私自卖的药品,求子丸只有那里有卖。”
雪出声道:“那这下好了,王公子和李公子有救了。”
月和花都点头称是,蒋清歌也点头:这事他在醉红楼也听过。感情七八百两银子没也算白花,总算听到些奇人异事。
48.
风叹气的摇了摇头:“可是这生子药风险极大~”
众人问:“怎么个大法?”
蒋清歌也跟着问,这个他在醉红楼没听过,这是因为没钱去了所以后面也就断了听,两眼睁的老大表示很感兴趣。
就在关键时候一直没开口的王爷说话:“好了,天色不早该回了,清歌,我们走吧。”
“哦”蒋清歌磨磨蹭蹭穿好鞋站起来,明显不想走。故事才讲到精彩的地方正好在这个时候要走,太讨厌!
王爷当然看出来意思,实际上他是有意为之,笑着说:“不急,清歌要是喜欢听,明日我们再来就是,外面天色要晚了。”
正好这时候跟着的家丁在外面也喊:“王爷,该回府了。”
蒋清歌一看还真是的,太阳都下山了是不早了。
月说了一句让人最放心的话:“哥哥,等你明天来我们一起听,绝对不会提前让风哥哥说的,您放心好了!”
其实这故事月没听过三遍也听过三百遍了,他才不稀罕听呢,可是话不能这么说,不然生意弄砸了不说,还要受罚!
上联,吃的就是这碗饭;下联,做的就是回头客。横批:客官再来啊~
“哎”蒋清歌很高兴,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想到了和韦可言的事情,自从知道韦可言是男子后,蒋清歌就处在矛盾中。
王爷在踏出门一刻说声:“赏。”
门分两边站的家丁进去后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放到桌上,默不作言完成主子交代的事情跟着走了。
风花雪月四人像是见惯了打赏,丝毫没对银票表现出多大兴趣,唯一说话最少的花拿起东西数了数。
“五百两,风,王爷好像没打赏你哦”一一分发给雪、月:“雪的一百两,月的两百两,剩下我的两百两。”
有人不干了:“凭什么你和我一样多,你什么都没做,故事还是风哥哥讲的。”
花笑了:“没有我缠绵悱恻的笛声,又怎么会有后来的故事?这点风最清楚~”
风无话可说:“花说的对,没有连累大家已经是幸运。”
拿着银票的雪好像很苦恼,带着惋惜和警告:“风,你不该对王爷存心思,他根本没有感情,而我们也没有资格,从我们到这里那一刻就不在属于自己,你该清楚!”
雪的一句话让现场变的寂静,大家好像都挺难过,想是可能跟命运有点关系,月最小感情比较充沛。
“风哥哥,别喜欢王爷了~王爷都有喜欢的人了,风哥哥你喜欢别人吧,不行的话,喜欢我也行。”
“哈哈,你?”雪笑弯了腰调笑道:“毛还没长齐,等你满18岁再对他说吧。”
花摇头:“月,你还是去练风教你的剑舞吧,别下次又出丑,那你的风哥哥就不会喜欢你了哦~”
月很生气提着剑跑了出去。
一动不动的风显得有些累:“雪,陪陪我。”
“这就对了,我们的风就应该如此,这样才惹人怜爱”雪的笑容里参杂一丝苦涩。
花目送两人离开,直到前面什么都没有还没有收回视线,像一尊没有灵魂的木偶呆呆的回不过神来。
你要是问蒋清歌:“你喜欢韦可言吗?”
他会回答:“喜欢。”
你再问:“你为什么喜欢韦可言,他和你一样是男的有什么好喜欢的?你不是喜欢女子吗?”
他回答:“不知道。”
大家别误会,蒋清歌说的‘不知道’,绝对不是我们平常说的‘爱到最深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爱’,他还没达到这个境界,可以说离这程度还差十万八千里。
目前蒋清歌最多就是过于依赖别人,另外害怕孤独、害怕一个人在陌生地方无亲无故,通俗点就是怕寂寞。当然也喜欢韦可言,具体是什么类型、喜欢到什么程度至少现在他还没弄明白。
一个人只有他/她自己明白心里在想什么,有时候说的心里话未必就是心里话,真正的心里话我想不会轻易对外人说起。
余仕过的很苦逼,练甩针练的人都快疯了,这才几天时间?吃饭拿筷子不是拿是捏,上厕所小便不是扶是捏,穿衣服系腰带不是抓是捏,总归只要是圆柱形、长的要用到手都是捏,就连睡觉都在甩指头,就达到这种境界!
这有多努力?多忘我?多带劲?多投入?按理说成果应该不错,不是有句话:功夫不负有心人。很明显这句话不适合用在余仕身上。
“我说,韦可言,你到底有多笨?这都多少天了?没一个月也有二十八天了吧?你连针都扔不出三米,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胡师傅受不了。
余仕很憋屈抱着头蹲地上:“师傅,你也看到我平时多用功了,这个结果不是我想要的,啊~”
胡师傅直叹气:“孩子,你也别难过了,只怪你没天分,走,出去待会清醒清醒。”
余仕跟着胡师傅坐在门口,默默无语看小四和林子练功。小四进步神速从走木头已经到走麻绳,林子更厉害了百米之外射飞匕首。余仕无语:这是游戏参数设置问题,表示和我本人没有一点关系。
胡师傅叹气:“哎,可言啊,以后你可得和小四、林子关系处好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人家就能救你一命。”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余仕明白过来:小四和林子就是游戏配给他的贴身保镖啊!想到这里精神倍儿爽。
“小四,林子?练了一天累了吧,来来,我这里有凉茶能现喝。”
林子不客气端了碗就喝:“谢谢你,可言。”
小四很客气:“谢了韦哥~”
余仕一口水喷的老远,有二位师傅不高兴了:“嗨,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找打呢?吐我们一身”
青师傅,李师傅正好站在余仕对面接个正好,胡师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先替徒弟打圆场:“这孩子找打。”
一个二指弹蹦的脑瓜子,余仕疼的直揉头皮:“两位师傅我不是故意的。”
当然两位师傅是不会计较这点小事:“没事,下次吐水注意了,别往人身上吐。”
“哎,哎,我知道”余仕又对小四说:“谁教你这么喊我的?”
小四摸不着头疑惑:比我大不就得这儿称呼吗?
“韦哥,你怎么了?”
余仕对他说不明白:“没什么,二位师傅在等你们,去练功吧。”
小四和林子继续走麻绳,飞匕首,余仕看的眼都红了,一根针扎到自己脚上‘嗷~’,抱着脚满屋窜,原来方向弄错了,加上生气又比平时用了更大力气,绣花针扎进脚背大半截,余仕脸都黑了。
“师傅,您帮我把针拔出,我不敢拔”就这么没出息,完全是心里阴影。
胡师傅摇头无奈,心说王爷的银子估计是拿不了了。都教成这样哪还有工钱?走过去顺手一提看了看手里的针挺高兴。
“可言啊,没枉费为师用心教你,略有成效。”
余仕傻眼:啊?扎自己脚还有成效?你是江湖骗子吧?能混到王府里骗银子胆子够大,厉害啊兄弟!
原来是余仕刚才扎的够深,够牢固,而且正好扎在脚底涌泉穴对应的脚面上神经,难怪会这么疼。所以在胡师傅眼里够精准。
一直以来,胡师傅想教徒弟可以远距离甩针,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攻击敌人,没想过近距离杀伤。胡师傅是好心,心说什么都不会,在到敌人面前去刺人,这不是找死吗?
没想到徒弟就爱干这个,所以胡师傅改变教学方案,就让徒弟练习三米地方用针刺人,找来一张人体穴位图贴在墙上,每天督促徒弟刺穴位。
余仕也很好奇尤其对于笑穴、不动穴、全身麻木穴、口吐白沫穴等等整人穴位很感兴趣学的也认真,首先排在第一的笑穴,针刺在此穴位被刺人就会大笑不止,听胡师傅说练到厉害时候,能让人狂笑不止甚至人会笑死,余仕想这应该就是笑死人的由来。
当然笑死人不是余仕想要的结果,对于杀人他还没有兴趣,但是整人他很喜欢,拼命练习N小时应该是收成果的时候。
目测小院中6个人最适合体验的人就是小四,他的一声‘韦哥’简直要了余仕的半条命。男人不需要像西门大官人能提重物,最起码也不需要用伟哥。
所以余仕决定小小教训一下小四,用实际行动教会他懂得‘尊老爱幼’的美德。
“哎吆,啊哈哈,韦哥你刚才甩了什么东西到我身上,怎么我好想笑,啊哈哈”小四捂着肚子笑不停。
余仕也跟着笑的春风满面:“就是一个小虫子而已,看把你乐成这样,小四,你到底有多喜欢虫子?”
“啊哈哈,韦哥,你别骗我,我见过虫子没有这样让人笑的虫子。”
自此之后小四对韦哥是有爱又恨,当然更加恭敬有佳,韦哥前韦哥后的叫,他发现韦哥听了后都会很开心,当然大多数小四都叫了韦哥了还被针扎,他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所以叫的更加勤快希望可以得到对方原谅,具体是什么需要原谅小四不知道,反正多叫叫总没坏处的。
胡师傅觉得徒弟最近心情很好,尤其后面跟着小四的时候整个人都乐呵呵,这不是重点,最主要的是刺穴位刺的更加认真,胡师傅很欣慰:孺子可教。
余仕气的要吐血,他对小四的教训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反而叫他更勤快了。如果余仕能下的了手杀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给小四一刀。
我觉得谁都不能怪,小四没错啊,他有不知道韦哥还有别的意思,人家很单纯的好不好!余仕没有错,因为他最恨,是个男人都恨伟伟哥,每个男人都想一辈子不用吃这个!
但素,你们就不能说清楚,讲明白不就好了。
(有人扔白菜叶:这事讲不清楚,越描越黑知道吗?上过学吗?扔你一脸小白菜!)
49.
蒋清歌每天读书几乎从来不出小院,在他看来有吃有喝有人给他洗衣服,读书才是最重要的。当然如果季福来传话那一定就是王爷找他出去玩,借宿在朋友家对于好朋友的邀请不能轻易拒绝,不然就是不给面子、不识抬举、不懂礼数,这个道理蒋清歌懂。
“蒋公子,王爷请你到外面散心”这就来了。
“哎”答应的到挺干脆,貌似上面评说不太全。
蒋清歌把书一合很开心的出门,已经有一个月了,离上次出去散心已经有一个月时间没出门,蒋清歌心里一直惦记那个没说完的故事。
“蒋公子,您先坐轿子里面等会,我去催催王爷”管家很客气很尽责。
王爷还真是在忙,训斥道:“这次的药丸要是再出什么差错,小心你们的脑袋。”
“哎,哎,下官知道了”众人点头遵命。
其中有个老头的嘴动来动去就是没声音,王爷瞧见了颇为恼怒:“曾大人,你身为药局管领不好研究药丸该当何罪?”
其实王爷的意思是:老东西,有什么不服本王的?你倒是敢说试试!
曾大人嘴动的更欢了,胡子一抖一抖的最后就冒一句话三个字:“臣知罪”
让我们用冒号恢复曾大人的话:知罪你个头!皇上就是把药局交给你代为管理而已,那我们也是为皇上办事,你神气个什么劲?
王爷生气:“曾大人,本王用了你十年的药,十年你害了多少人?一年死一个你是不是嫌少?”
曾大人动嘴不发声腹语:我害死多少人?是你害死多少人吧!反正用了我的药的最起码成功一半,我们朝中李大人就是一个,现在夫妻和睦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谁知道你这么倒霉,人家是跟着你倒霉死的关我什么事!
王爷腹语:你个老东西,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仗着皇上对你的信任竟敢无法无天,等我坐上第一把交椅第一个办的就是你!狗奴才~
曾大人顶腹语:嘁~我老东西?要不是我这个老东西,你们谁能想出让男人生孩子的办法?唔唔,要不是为了我的幸福,我才不会搞什么破药丸,还搭上我媳妇的命,他可是第一个试药的人!你们想过我没有?呜呜~人家抱孩子串门,我呢?我只能抱着骨灰坛串门!我呸~
王爷一个闪神腹语:从十年前第一次用药起,你当初是怎么和我保证的?没问题,不会出事,万无一失~结果呢?人疯了不说,连人死到哪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