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队:“……”
男主持人解说:“电视剧《黄河情》是以抗战时期为背景,讲述民族英雄……”
凌琤突然说:“是齐安东!作曲家和作词家是一个人。”
女主持人兴奋地说:“回答正确再加十分!看来我们凌公子不愧是才子,不光在演艺方面有杰出的才华,在音乐上也有涉猎,真是佩服佩服。”
男主持人又开始问歌手队问题,而这一次歌手队就没有人答出来了,因为与演员队这边相同的,那边的问题难度也一下子提升了很多,而且问的也是非专业方面的问题,所以一时谁都没想出来。
凌琤上一世在音乐和演艺方面均有发展,所以对音乐方面的知识知道得很多。而且他记性又好,很多东西都是听一两次就记住了,认真说起来这绝对是带着金手指在作弊!
不过歌手队再不服也没办法,因为人家懂得就是多!于是这一轮演员队得了四十分,歌手队只得了二十分。
接下来进入体力大比拼,歌手队是攒足了力气要扳回一城!
本来柯宇恒跟凌琤是打算在这一环节里要放放水的,哪知这一轮一开始他们就发现根本不用他们放水,因为敌方女队友像虎,他们这组的女队友像猪。
边过独木桥边拍球是难了些,可你至于一个不满六米的桥从上头掉下来七八次吗?!那可是二十公分宽啊!平衡能力让狗吃了。凌琤跟柯宇恒表示这简直喜大普奔!怪不得莫轻飞一脸安逸,原来他们只要正常表现就可以了,因为自然会有女方拉后腿……
不过相比他们这种开心,嘉宾席的李灵师就郁闷多了。因为迪铃那个妹子太热情太高兴,从独木桥上跳下去之后就一把扑到了肖玉辉怀里跟他狠狠拥抱了一下。虽然是姐姐辈的,可是如今正是姐弟恋风糜全球的时候啊!
贺驭东斜了李灵师一脸,而后默默地指了指李灵师旁边的扶手。
李灵师低头一看,麻痹,裂了!可是这能怪他吗?!
场内气氛依旧活跃,没人注意到这边的小细节。这会儿已经是第三环节的尾声,闹到高朝的时候了。嘉宾们要男女一组,分成四组比赛。女主持人这时介绍说:“被分到一组的男嘉宾要背着女嘉宾,在A区踩爆十个气球,然后到B区走过独木桥,最后到达C区,让女嘉宾敲响目的地摆放的铜锣,就算完成任务!演员队有没有信心?”
演员队高喊:“有!”
于是,凌琤背着洛瑶,肖玉辉背着迪铃,莫轻飞跟成华也各背着一名姑娘,男主持人哨声一响,一起从目的地出发!
李灵师鄙视地戳戳贺驭东,示意他也看扶手。
贺驭东一低头,卧槽,碎了!
贺董事长表示这是他此生所有赞助项目中最郁闷的一次!妈的,居然让凌琤背女人!要背也只能背奶奶啊,怎么能背外人!!!
下一期录制的时候不来了!
晚上,贺驭东气哼哼地不理凌琤。当然,其实他也没空理凌琤。为了白天去看凌琤录节目,他有不少的事情要在晚上处理完才能睡。
凌琤知道贺驭东心里堵,不过由于贺驭东忙着,所以他也没刻意去讨贺驭东开心,而是爬床上直接睡去了。最近为了练曲子没怎么睡好,再加上录节目也是累,他便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贺驭东见状叹气,心里那股烦闷也渐渐散了去。凌琤拍戏的时候跟各类演员有肢体接触是再所难免。其实他也知道,这种气是生不完的。他只是郁闷,就连这都要生气,那他的占有欲究竟是有多疯狂?
不过看着凌琤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新人变成如今越来越有名气且受欢迎的明星,他心里也替凌琤高兴。男人么,总想通过某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凌琤自然也不会例外。所以有了如今的结果,凌琤想必也会越来越开心。
虽然他从来都没提及,但是凌琤眼中偶尔闪过的郁结他还是看在眼里的。特别是有的时候对着他,总显得很难过。就好像……舍不得分开,但是不得不分开。他想来想去,觉得会让凌琤有这种想法的,可能就是他们本身的差距,所以凌琤想变强,他十分支持。他希望凌琤能开开心心地跟他在一起,这个想法从来没有变过。
当然,真相如何只有凌琤自己知道,因为李半仙说什么都不肯告诉他,凌琤算命算的究竟是什么。
却说这厢,工作人员在打扫观众席的时候,突然发现椅子坏了两张!于是赶紧上报!
上司来看之后想起来,那里之前坐的分明就是两个大财神爷,于是不免想,难道是椅子太不舒服了?!换!
不过下半期录制时财神爷都没来,椅子白换了……
下半期正式在电视里播放那天,贺驭东搂着凌琤在沙发上一起观看,凌琤的心思却有些不在电视上。他之前想了想他上一世去过的西南方向都有哪些地方,后来得出的结论是,有好几次拍电影和电视剧他去的城市都在西南,而其中有两个地方的环境污染是比较严重的。后来那里的居民有很多都得了病,其中以癌症居多。
难道他上一世生病跟这有关系?!
正常来讲,摄制组进入某个拍摄地点前都会有人提前去考察一下,大至无问题了之后整个剧组才会过去。但是那两次,是摄制组过去拍完戏之后,当地政府才报出有几家工厂的排污出现了问题,可把人坑得不轻。但由于他查出患了渐冻人症是过去比较长时间之后,所以他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可如今看来,也未必就不是因为这污染问题。
凌琤有些恍神,而贺驭东则听他吹洞箫听得出神。电视里的凌琤换了一身滚了云纹边的汉服,手持洞箫,站在正在抚琴的柯宇恒不远处,静静吹着玄妙的曲子。
为了达到最好的视觉效果,化妆师还给凌琤跟柯宇恒他们戴上了长长的假发。所以无视舞台上的现代化装备,凌琤就真的跟吹洞箫的翩翩佳公子一样,清新脱俗的气质,超然的演技。他微垂着头,低眉敛目,看着既安静又优雅。
曲子有些伤感,贺驭东听着听着,不知怎么的心里就范起了疼的感觉。他鬼使神差地问:“凌琤,当时吹这首曲子的时候在想什么?”为什么他听这首曲子的时候,有种想哭的冲动?
凌琤恍然回神,“在想能跟你在一起真好。”
贺驭东不禁疑惑起来,“跟我在一起真好有什么可伤感的?这曲子吹得人想哭。”
凌琤笑说:“能在一起多难得,当然高兴得想哭。”
贺驭东:“是这样么?”他被绕得不确定起来。
凌琤真正想的却是,这一世说什么也不往西南去了,哪怕那里能拍出获奖作品也不去。
不过凌琤倒是真没想到,因为这次参加《快乐对对碰》节目,倒是让莫轻飞又对他产生了新的想法。莫轻飞有意想让他试试学洞箫。不是那种为了应付即时表演而突击,而是真正的好好打底,好好学。
连声乐老师也说,凌琤虽然唱歌“不着调”,但是摆弄乐器的时候很有感情。他能把自己真正的想法赋予到乐器上,而这却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学乐器难,但更难的是如何演奏得有感情,让听的人真实感受到演奏者想表达的意境。
最终,凌琤还是同意了莫轻飞的提议,决定学习洞箫。公司专门给他找了一位专业的老师教,只要他不忙,基本都每天两小时,风雨无阻。
如此到了元旦时,肖玉辉的第一张唱片成功发行,得到了很好的成绩。而凌琤也已经颇能吹出些好听的曲子,而且他的天赋也被声乐老师无数次夸赞。
寒假时期凌琤的《大清皇子》在中央一台的黄金时间上映,从此凌琤的人气飙升一发不可收拾,在那个假期结束的时候,他已经成了无数小姑娘心中的梦中情人。就连老头老太太粉丝都不少,弄得各种邀请和合约不断。
不过对于这一点,最高兴的却不是凌琤本人,而是肖玉辉。因为公司决定,等他开演唱会的时候让凌琤去压轴,跟他合凑一曲纯音乐,由凌琤来吹洞箫,他来弹钢琴。时间是五月初,地点是B市的某个体育场。
正经还有一段时间,贺驭东看了看手里的贵宾入场券,抬眼看凌琤,结果整个人呼吸一滞,“你……”
凌琤刚洗完澡出来,只穿着一条暗蓝色的浴袍。他的头发还有些潮湿,一滴水珠滑过他的皮肤进入浴袍里消失不见,让人看着无端端心里一晃。本来贺驭东以为凌琤不适合这种较深的颜色,觉得这种颜色可能会破坏凌琤清纯的气质,但是没想到这种颜色会让凌琤的皮肤显得更加白晳稚嫩。
贺驭东觉得屋子里的温度突然变得有些高,有种不受控制的疯狂欲望在心里迅速滋生。
凌琤走到他身边,突然浅笑着毫无预警地跨坐到了他的腿上,轻轻舔着他的耳廓低声说:“哥,不睡啊?”
这小子,没穿内裤还敢问这样的问题!
贺驭东暗暗咬牙,把入场券丢到一边,直接将凌琤抱到了床上。凌琤就像猴子一样,两手攀着贺驭东的脖子,两脚盘在贺驭东腰间。贺驭东兜着他的屁股,把他放到床上时,不由跪在他腿间。
凌琤扯了扯贺驭东衣服上的扣子,迫使他头更低,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
贺驭东吻了吻凌琤的额头说:“今天是你生日。”
凌琤点点头,“恩,我之前说了生日礼物我来指定。”
贺驭东的手将凌琤额前的几缕发丝轻轻掖至耳后,露出整张精质如妖的脸,边吻着边问:“想要什么?”
凌琤想都不想便说:“我想要你。”
贺驭东本来还坚守的阵地突然顷刻间崩塌,对凌琤的渴望排山倒海一般袭过来,弄得他整个人都急迫得不行。
凌琤见状轻轻探手在贺驭东的腿间摸了一把,调皮地说:“我知道你准备很久了,过年时就看到你买的东西。”
贺驭东脸上有些不自然,但这种尴尬很快便被体内的情欲盖了过去。他探身自床头柜抽屉里取出提前准备好的东西,再度压到凌琤身上。
凌琤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他精壮的身体便渐渐映入眼帘。
因为平时换衣服不避着对方,所以凌琤这并不是第一次看见,但还是觉得这一刻让人有些慌。他的睫毛不住轻颤,贺驭东怜惜地看着他,不由慢慢舔吻着他的眼角问:“害怕么?”
凌琤把手放在贺驭东胸前轻轻勾画着说:“不怕,但是有点儿紧张。”上一世是借着药力在一起,当时虽然迷乱,但是那种疼的感觉还是挺清晰。反正不是什么美好的感受。但是这一次他希望能有个好的开始,所以才觉得有些太过在意。
贺驭东按住体内叫嚣着不满足的欲望,一寸寸吻着凌琤的身体。他解开凌琤的浴袍放到一边,用自己的体温给凌琤取暖。
两道身体结合的瞬间,凌琤轻轻呻吟,有些抑制不住激动的情绪,好像这一刻,才是他真正的重生。他们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因为他们的灵魂已经在某个瞬间相遇。
屋里的气温持续升高,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之后是温馨的平静。
贺驭东怀里抱着凌琤,缓缓抚着他的背问:“感觉怎么样?”
凌琤轻轻在贺驭东怀里蹭了蹭说:“别打扰我,还在享受余韵呢。”
回答他的是贺驭东低沉性感的笑声。
小剧场:
凌琤:哥,我的洞箫吹得越来越好啦!
贺驭东:恩,这可都是我的功劳。
凌琤:跟你有什么关系?!
贺驭东:洞房花烛夜夜吹箫,你于此技术见涨,难道不是我的功劳?!
凌琤:混淡!
第78章: 眼熟
凌琤请了一天的假在家休息,贺驭东也没去上班。两个人难得在一起放松一天,几乎与外界隔绝,恨不得眼里只有对方,再也不出现另外的人才好。若不是贺驭东不太会做吃的,可能他们这一天就在屋里不出去了。
本来凌琤是想自己下厨做些东西,但是贺驭东没让。凌琤不由想到,上一世贺驭东也是如此,第一次之后恨不得把他捧上天去,连个手指头都不让动。那会儿他真是气得差点吐血,不过现在心境不同了,还觉着挺舒心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什么想做的只要跟贺驭东一说,立马给办到,绝无二话。
背靠着床,凌琤笑得无奈,“没那么夸张,吃个粥而已,我自己来就行了。”
贺驭东端着碗把勺递给凌琤,“那你自己舀,我帮你端着碗。”
凌琤直接一把把碗夺到手里,“你去把饭拿过来,一起吃。”
贺驭东只好认命地去端东西。凌琤趁这功夫下床,把粥拿到了屋里的圆桌上。不过坐到椅子上的时候他就知道厉害了。由于上头没什么垫子,又是实木椅子,所以他一坐上去硌得屁股生疼,特别是之前被贺驭东……过的地方,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凌琤知道,最开始肯定多少会有些难受,以后慢慢习惯了也就好了。但不得不说,这一刻还是挺不自在。
贺驭东端东西上来见凌琤微微龇牙,便连忙将吃的放到桌上,去给凌琤找了个抱枕放到椅子上。抱枕虽然看着很鼓,但十分轩软,凌琤坐上去之后高度也还凑和。
“要不多请两天假吧?”贺驭东忍不住说。
“不用,其实并不算疼,就是坐下去的时候不太舒服而已。再说不是已经用药了么,明天也就好了。”凌琤想着自己的活动还很多,也不敢真的休息太久。现在正是他的事业步上正轨时,必须趁热打铁,一举冲上最高峰。
“怎么办?我又想把你关起来了。”贺驭东皱眉,叹气。随着凌琤的开导和彼此间的坦白,他时不时焦虑过甚的问题基本已经没有了,现在做什么事情也比较游刃有余,很多事情也都看得开。但是就凌琤总是因为工作要跟他分开这点上,他真是怎么都无法淡然处之。特别是像现在这样,刚刚有了夫妻之实,理应过着蜜里调油的日子,却又要准备两地分开,真是让人心里十分不爽。
“你现在不是已经把我据为己有了么?”凌琤用左手戳戳贺驭东心脏的位置,眨了眨眼说:“就关在这里,很安全。”
贺驭东一把抓住凌琤的手,轻轻吮了吮他的指尖,“快吃吧,吃完我抱你回床上继续休息。”
凌琤点点头,把粥喝完,着实感受了一把贺驭东式的体贴。
第二天,吕清跟郑好来接,凌琤还是硬着头皮去了学校。这会儿刚开学没多久,学校还正是忙的时候,而且他每天上完课还要去公司练洞箫,所以时间一点都浪费不得。好在这个月除了有一支牙膏广告要去外地拍,其它时间他还是会留在B市,直到五月搞定肖玉辉的演唱会才会再到外地去。
吕清跟郑好把人送到学校南门,随后把车停好还是暗暗跟着凌琤。这是贺驭东的命令,至于原因,他们其实也不太清楚。反正年后起凌琤周围的安保加强了,除了他们之外还另外有人跟在附近,由驰溏带领。
凌琤隐约有所察觉,也曾问过贺驭东。贺驭东也对此作了答复。不过这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怎么回事,外面的人还不太清楚。因为凌琤没有正面回复过,所以现在学校的同学和老师们都以为他在公司里十分受重视,而公司的人则认为他的背景很强硬。
“你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相熟的同学不无羡慕地说。现在全校都知道他们学校有个叫凌琤的全能王,不但专业课成绩好,德语学得好,就连体育也好,长得还特别逆天。反正是那种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的稀有品种。最可恶的是,这人才刚成年,拍的电视剧就大红大紫,学校老师都认识!见了就说:哎你不是那个四阿哥吗?!
“我节食怕胖的郁闷谁能懂?”凌琤摇摇头。光鲜背后就是莫大的付出啊,真当他这些天上掉下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