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与王爷成亲六年,本王妃还不了解我家夫君吗?”秦墨烟冷哼。
朱琪翘嘴,说“那算了。齐风,我们还是走吧!”
“王妃,齐风有事先离开了。”齐风拱手道。
“齐风。有王爷消息切记要告知与我。”虽前一刻还有些怒气,却在齐风转身后落寞,满眼担忧。
“好。”
离开王府后,齐风决定赶往玄音谷,若是受伤,估计会去那里疗伤,其他的地方倒是想不到了。
“齐风,我说,那王妃对王爷似乎很痴情呢?”朱琪说道
“痴情有什么用?还不是为了地位。有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呢!”
“她和王爷挺配的,都是有点冷漠的人。”
“我说,你怎么还跟着我啊!”齐风停下马问道。
朱琪跟着停下马,撇撇嘴,说“我喜欢,你想怎么样?”
“你一个大姑娘的,跟着我这个大爷们,也不怕他人说你不懂检点啊!”
“那你娶我就好了。”
齐风瞪大眼睛看着朱琪,立刻怕打马儿跑了。
“喂!我朱琪跟定你了!”
31.一匹马两个人
玉清风坐在慕容策身后,这手不知该放何处,只能紧紧的抓着那一点衣服。他能感觉到慕容策放缓了马蹄,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玉公子,你我同为男子,你在介意什么?”一直抿唇的慕容策开口问道。若是按照这速度,起码的走上好几日。
玉清风揪着那一团衣物,有些尴尬,不喜和人接触,此刻,却要。道“不是介意。你加快马步也行。”
慕容策未加快速度,而是,停下马蹄,看着山头初起的朝阳,光染彩云,落山披衣,这景却是不错。玉清风疑惑,却也没问,心里乱,也不会去细想。
“玉公子,两日之内必须回去。否则,后果自负。”慕容策不带半点感情。
玉清风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但却知他很是急这路程,慢慢的再次抓紧那衣服,身子和他隔着一圈的距离,愣是不敢附上去。
慕容策垂眸,无情的将玉清风的双手拉至腹部环着,道“本王未说什么,你何必这般?”
被慕容策从前面一拉,玉清风整个人瞬间便附到他的背部,惊讶的差点失声。本想收回被安置在慕容策腹部的手,却被慕容策握着抽不开。
“王爷。”玉清风不悦。
“不要耽搁本王的行程,这荒山野岭你若是喜欢,下马便可。”
“你。走。”
玉清风终是认命的将手放在那,圈着慕容策的腰。慕容策御马行步,速度自是快了许多。玉清风虽不习惯,却慢慢的开始适应这种速度。心里也庆幸自己没有坚持开始的行为,若是真的如此,恐的掉下去。
这一赶路便是连程,偶尔下马歇歇也只是喝点水吃点东西便再次行路。玉清风被折腾的有些难受,后来,不喝不吃。这慕容策便是连着赶路,没有停过。
“王爷,天黑了。不如明日再走吧!”看着已经黑了的天空,玉清风说道,虽是有着朗月却还是有些不安全。连着赶了一日的路,不饿却也会疲惫。
“你留下。”
慕容策坚定无情的话让玉清风为之一愣,方才有了些松懈的手再次抓紧,道“听你的。”
几夜都未睡好,加之被日赶路,着实累。玉清风趴着慕容策背部,不由枕着肩膀睡了过去。慕容策微微放缓了速度,却没停歇。
天亮之时,玉清风被一阵疼痛惊醒,见自己趴在慕容策的背部,吓得立刻离开,前面却未松开,有些歉意,道“对不起。”一夜未醒,难道自己就是以这个姿势睡着,那么,慕容策赶了一夜的路。“要不,歇息一下吧!这”玉清风话未完忽觉胸口剧痛,方才被这剧痛惊醒,此时,醒时,却觉更痛。忍不住的松手,却不料掉了马背。
赶马的慕容策为料到玉清风体内的蕊花兮此时会发作,一时没注意便让他掉了下去,背后一空立刻瞧了回去,只见玉清风连人带滚的滚落到路边草丛里。连忙踢马跃起落到玉清风身边。
玉清风痛的几乎分不清什么,从未有过的剧痛,就连咽喉都有些痛。看着慕容策,伸手抓住他像是带着莫大的仇恨在里面。
“为、什么?”玉清风艰难的吐出三个字,带着疼痛的暗哑。自己不得心惊。
慕容策不说什么,一掌拍在玉清风的胸口。幸而,他是被慕容策扶住的,否则得被打出去。
玉清风受了一掌,侧身一口鲜血吐出,看着地上的黑血,玉清风觉得恐怖,这人真的恐怖,像是厉鬼一般。无声无息的伤害。
“觉得好点了吗?”慕容策的语气难得的缓和了一点,却不见有半分的担忧之色。
玉清风愤恨的回头看向慕容策,嘴角带着黑色血迹,沙哑着声音问道“你,好狠心。”
“休息一个时辰再走吧!”慕容策离开玉清风,起身向着正在吃草的马儿走去。
“慕容策。”玉清风怒吼,却觉嗓子被吼得刺痛,不由伸手捂住喉咙。这人做到如此都没有丝毫的愧疚感。忽觉就这人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便让他直接死去。
慕容策继续走着,玉清风心里如何想心里也明白。走到马儿身旁,取下水袋,回身朝着玉清风走去。
“喝点水会好点。”慕容策将水递给坐在地上的玉清风,俯视着颓废的他。
玉清风抬头看去,面色苍白,若那雪霜。额间的青丝有些狼狈的肆意趴着,微风袭过动了几丝,那眸子因为剧痛含着水雾,却无法淹掉那眸子里的冷清和仇恨,如那深秋宫苑之月。
慕容策一身白衣素衫,却似乎是一身锦袍立于山巅一般傲然。五尺青丝直直垂下,被一根白色束带系着半许,与那系起几缕的他比起来此刻更多了几分霸王之气。
“不需王爷你多手。”玉清风冷冷的说道,轻轻说话,喉咙便不再那般的痛,声音也不是那么的沙哑。这皮囊之下究竟是多狠的心。
慕容策不动声色的将水袋扔到玉清风身上,转身离去。
一个时辰后,慕容策将马牵到玉清风面前,玉清风自是懂得,起身将水袋放好,再拍去身上的灰尘。
上了马,玉清风自觉的便往后移,这马自己是不会来赶的。慕容策轻身上马,却是坐在玉清风身后,从他腋下拿过马绳。
玉清风大惊,这种被桎梏的感觉像是被压在巨石之下一般,别扭的说道“这样不方便。”
“你还想再落马一次。”慕容策冷冷的说道。挥绳走马。
慕容策说话时的气息落在他耳畔,扰的玉清风皱眉。这双手放在前面不知该往何处放。
这种不是很暖的日子身后有着人倒是温暖了许多,玉清风却觉得别扭,总是动,几次被慕容策冷喝后这才安静了下去。后来也死心的任着这样了,累了也就大着胆子睡去,不用担心再落下去。
32.回府
一日后的玉府。
一匹黑马以极快的速度奔向玉府门前,门童见了,疑惑着互视。
马匹在门前停下,慕容策带着玉清风跃下马匹,玉清风刚刚站稳,就推开了慕容策跑到一边的大树下,撑着树干呕吐。一路的连夜赶路,吃的东西全部都吐得干干净净。
慕容策看着门前的下人,冷喝道“还不快过来扶你们二公子进去。”
开始不知道是何人,还以为是来捣乱的,此时,听闻白衣之人如此说,立刻慌张的跑了过去。
待玉清风吐得干净,捂着胸口,略显狼狈的看向一边的慕容策,道“多谢。这马你带走吧!”
慕容策转身跃上马背,掉转马头,看着被下人掺扶着的玉清风,道“近日切莫乱吃药。”说完便拍马走了。
“二公子。我们扶你进去吧!”
“有劳。”
这进去,刚到大厅便遇到了正在待客的玉连觉。
“老爷,二公子回来了。”掺扶着玉清风的一个下人叫道。
闻声,玉连觉急忙起身看去,果真见那玉清风被两个下人搀着,向公公致歉方才离开座位。
玉连觉走到玉清风面前,只见玉清风脸色苍白,一身灰色粗布衣服,狼狈的那像公子。玉清风挣开下人,半垂这双眸看向面前的玉连觉。
玉连觉连忙上前扶住玉清风,担忧的问道“清风,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狼狈?”
玉清风没说什么,现在心里不舒服,口中苦涩无比,连开口说话都不想说了。
“快扶公子回房间。”玉连觉冷喝道。
两下人立刻扶着玉清风,往里走。玉连觉觉得得赶紧找大夫,便指着身边的丫鬟说道“你去找大夫。快。”
见老爷这般心急,丫鬟立刻领命跑出去。
一边的公公将这一幕瞧得正着,玉清风的面貌也是瞧得清清楚楚,不由赞叹。
“公公,老夫小儿身体不适,不周之处还望莫怪。”送走玉清风,玉连觉连忙向候着的公公解释道。
公公含笑起身,道“杂家怎么会怪罪?不过,杂家倒是听闻过玉大人前些日子接回了二公子,想必就是方才那位了吧!”
“正是。”
“没想到,玉大人竟有如此面貌的少公子,”
“公公说笑了。”若是被他人说着这面貌,倒不会觉得有何不适,可。被这公公说道,心中难免会起担忧。
“也罢!杂家来了多时,也该回去了。”公公拿起桌上的拂尘说道。
玉连觉含笑道“公公慢走,老夫就不远送了。”
公公挥挥手,道“你去看看你家二公子吧!杂家自个儿回去便好。”
听闻玉清风回府,正在后院帮忙的浣烛壁沫立刻跑了去玉清风的住处,刚刚进去便遇到了一个老大夫出来。浣烛疑惑的看了一眼壁沫。
“老爷,奴婢听闻公子回来了,便来看看。”
玉连觉正坐在床边替玉清风掩上被子,听闻浣烛来了。对她示意了一下,便起身道“清风睡着了。你们在这里候着,知道吗?”
“是。”
“还有,公子醒了便让他将药服下。”
浣烛和壁沫微惊,怎么刚回来就要吃药?难道受了什么伤?
“是。”
玉连觉离开之后,浣烛担忧的坐到床边看着玉清风。走时还好好的,怎么又成这样了。
“浣烛,我去端点热水,你给公子擦擦脸。”一边的壁沫说道。
“好。”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白?”浣烛担忧的坐着,现在老爷都离开了。
“壁沫,你说公子这是怎么了?”门前的浣烛看着黄昏的问道。
“我不知道。”从那日别后,就没有在见过公子,就连一个消息也没有。怎么会清楚这里面的缘由。
“王爷不是让公子做事吗?难道王爷利用完公子后便没管公子?”
壁沫瞪了浣烛一眼,略带生气的说道“休得胡乱猜想。这事等公子醒来后,问问就知道了。你我在这里枉加揣测,若是被不轨之人听去,恐得给玉家惹麻烦。”
“我。只是担心公子而已。”被壁沫责备,浣烛的声音微微低沉了一些。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那便没其他的解释了。
壁沫起身说道“浣烛,我们还是进去吧!”
“好的。”
玉清风醒来之时,恰逢玉连觉匆匆赶来,刚刚坐起,便嗅到了药味。
“浣烛,壁沫,把药拿出去倒了。”玉连觉刚刚进来就直接说道。
浣烛和壁沫大惊,手中的药也是刚刚加热端来的。如今,却要扔掉不给公子喝?老爷这是在惩罚公子,啊?
“老爷?”
玉连觉没注意到浣烛和壁沫,只注意到床上坐起的玉清风,见他醒来了,脸上的郁气瞬间少了不少。连忙上前坐到床边,细细的看着玉清风,道“清风,你吓死爹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让我怎么和你娘交代。”
玉清风看着玉连觉,道“我没事。”今日,见玉连觉如此担忧自己,玉清风的心多少有些感化。语气变柔了一些。
“公子近日先不吃药。你们把药端出去。”记起方才得知的事情,录音机连忙回头对浣烛说道。
“可是,老爷,公子这病不吃药怎么行?”若是玉清风不愿意吃药,浣烛倒是可以理解,但,如今,老爷让自己把药端出去,浣烛的心里不是很舒服。想着老爷怎么如此不在乎公子的身体。
“我自是有我的道理,你按照吩咐去做便好。”
“老爷。”
“浣烛,你把药端出去吧!这病得吃对药才行。”知道浣烛不肯将药送出去,玉清风含笑说道。
壁沫见状,便拿过浣烛手里的药,推着浣烛出去。道“公子都说了,这病得吃对药才行,你不明白吗?”
“壁沫。”浣烛有些生气。
“清风,你老实告诉爹,是谁送你回来的?还有为什么你不能吃药?”其实问题有很多想要知道,但,如今摆在要钱的却是这两个问题。
玉清风拉拉被子,道“没事。我这不回来了吗?”
玉连觉显然不信玉清风的话,这太奇怪了。就连大夫都未能诊断出什么毛病,没事?怎么没事?
“我只是一路骑马颠簸有些不适罢了。”
玉连觉怎会如此的就相信了,道“煜王爷信中说要你做事,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支开浣烛和壁沫?”
“帮着查一件案子而已。只是中途遇到有人追杀,便在外面躲避了几天。”
“何人追杀?我听管家说你被人劫走,可是得罪了谁?”玉连觉惊慌的说道。
玉清风垂眸,道“我长居兰偌山,怎会得罪何人?既是追杀与我,必是之间有什么怨仇”那夜听到两人的对话,心中早已知晓追杀之人是何人。可却是无奈。若是说出了口何人信?
“好。如今,你没事。便待在府中不要出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