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我知道你的秘密——沐远风

作者:沐远风  录入:07-19

接着众人一边吃菜,一边步入正题,安镇远一会眉毛微皱陷入思索,一会同意的点头,手里还有把玩着火柴盒的习惯,彭彦注意着对方的每个动作,没个表情,最后他心里有些酸,有些窝火,心有微凉。

他没有看他,一次也没有。

哪怕他说项目重点的时候,安镇远也是看着桌子上的某个菜,要么手指摩挲着嘴唇倾听,要么胳膊搭在桌子上点头,总之,他都不看彭彦。

到最后,彭彦反而不着急了,左腿搭在右腿上,一条胳膊撑到椅子上,自顾自抽烟,姿势要多撩人有多撩人,有问题就回答,没问题就默不吭声,管住眼睛,不再乱瞄。

熬鹰呗!!

饭后,邹龙提议去夜总会坐一会儿,准备再次尽地主之谊,彭彦斜眼看他,觉得他简直是给自己花天酒地找借口。

他撇撇嘴,他知道如果邹龙单独去,高尚肯定是不乐意的,也就打着工作的幌子,趁机疯玩儿。

安镇远到是欣然接受,只不过张娜因为孩子还小,准备中考,于是就婉转拒绝了。

一群大老爷们儿直接往“千娇百妹”奔。

邹龙是这里的常客,这里的老板出来和他打招呼,直接送了瓶拉菲记他账上。

高尚开车不喝酒,所以今晚点的酒水全被剩下的四个人承包了。邹龙因为合作意向确定,心里高兴,结果就有些高了,宋军属于红酒一杯倒,俩人横七竖八,四仰八叉倚到沙发上。

后来邹龙唱歌的时候,宋军跟一小粉丝似的,扯着嗓子搁低下嘶喊,安镇远始终保持的微笑,空姐都没他标准。

彭彦撑着下巴,一口一口慢慢品着红酒,他今晚喝的也不少,但是从没有如此清醒过,他看着电视上来回切换的画面,坐在角落里一语不发。

这时候安镇远起身,附到宋军耳朵边说了些什么,接着走出包厢。

彭彦透过玻璃看着对方询问服务员,接着服务员指了指某个地方,他便点头致谢。

彭彦捏着高脚杯的手指紧了紧,他犹豫了一下将杯子放到大理石茶几上,起身加快脚步走出了包厢。

邹龙看着彭彦合上门,收回目光继续鬼哭狼嚎。

安镇远去了卫生间,彭彦尾随而来,进门的时候正好对方进了隔断。

里面传来了马桶的抽水声,彭彦不知道安镇远是吐了,还是正常方便,他点了烟,依靠在墙上静静地吐着烟雾。

这时,进来一个“洗剪吹”,彭彦收回长腿,往里挪了挪,“洗剪吹”审视地看他一眼就进去方便了,然后安镇远跟着这人一起出来。

“洗剪吹”不爱卫生,拉上裤链直接走了。

安镇远则到洗手池洗手,关上水管后,他甩了甩双手上的水珠,从镜子里看着彭彦。

“俩位儿都空着呢,”安镇远转过身,远远地看着彭彦,见其没动静,乐了,“有事?”

彭彦抬眼看了安镇远一眼,将烟屁股扔掉,用脚抿了抿,“你去青城了?”

“嗯。”

“你看见我了?”

“嗯。”

“你知道我找你么。”

“……”

彭彦见其没了声音,天灵盖上的火儿突突往外冒,“说话!”

安镇远笑笑,“知道。”

“……”彭彦沉默了两秒,“然后呢?”

安镇远干咳了一声,“我去了青城,才知道你找我的。”

“你有什么要说的么?”彭彦说。

安镇远直视着彭彦,因为距离远,彭彦看不清对方眼中的信息。

彭彦呼出一口气,掐着腰有些上火,“我那天早上在鼓楼广场喊的那些话,你听见了没?”

安镇远沉默了一下,说:“听到了。”

“你,你没什么感想么?”彭彦试探着问。

安镇远抠了抠眉毛,并未回答。

彭彦耸耸肩,拍拍大腿摊摊手,“得,我明白了。”

彭彦立马就走,心里骂了无数遍。

拐了个弯,安镇远从后面叫住了他。

这回轮到彭彦说:“有事?”

安镇远走过来,“你为什么去青城?”

彭彦冷笑一下,“因为想去。”

说完后,彭彦觉得这种对话方式着实让人着急,他抿抿嘴,实话实说,“不是说过么,第二年你生日要来一次。”

安镇远点了点头,他看着彭彦的眼睛,“那晚你说的最后一句是真的么?”

彭彦想了想,也看着对方的眼睛,“是真的,你没听说过酒后吐真言么?”

安镇远笑了,“你在说一遍么?”

彭彦一怔,他歪头看看旁边空闲的包间,上前两步,打开了门,对着安镇远勾勾手指,“你过来一下。”

安镇远皱眉站在原地,“干嘛?”

彭彦有些不耐烦,薅住他的领子,将人拽了进来。

包间里没有开灯,彭彦将安镇远摁到墙上,头顶着他的额头,鼻子摩挲着对方的鼻子,手环着对方的腰,俩人呼出的酒气混合在一起,越来越热。

安镇远轻笑,“你要干嘛?”

“你说呢?”

话落,彭彦的嘴巴贴上去,认真地吻着安镇远灼热的嘴唇,他的手顺着他的躯体游移到双颊上,捧着他的脸加深这个吻。

安镇远显然有些惊讶,僵硬地推了推彭彦。

唇分,俩人已经适应屋里的黑暗,透过窗子,街道上闪烁的霓虹灯照射进来,他们能彼此看清对方眼中的光亮。

彭彦笑笑,看上去有些坏,“怎么?不会接吻了?”

安镇远一把抓住彭彦的胳膊,将人推到沙发上,然后站到他的两腿中间,双手扣住他的手置于两旁,“彭彦,你想好了,你是不是真的要和我在一起,不是的话,此刻我还可以让你走,过了今天,我就再也不会放手了,即使以后你想逃,我也不会让你逃了,除非你死,我亡。”

说到这个,彭彦的气儿不打一处来“明明是你先走的好吗?”

安镇远强势地握住他的手,用力握了握,“你回答问题。”

彭彦反握住安镇远的双手,“我把你对我说的话,原原本本还给你!你要是再逃,我就弄死你,我说到做到。”

下一刻,安镇远吻上去,吸着他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狂扫贝齿,抵着青年的牙床直到喉咙。

彭彦手被禁锢着,没有办法推开眼前的人,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种声音完全激起了安镇远施虐的心理,他松开青年的一只手,插到他浓密的黑发中,轻轻地扯了一下,青年嘴张的更大,他趁机吸住他的舌头,青年合不上嘴,嘴角流出细密的银丝,沿着光滑的皮肤流到腮处。

安镇远喘着粗气,“那三个字你再说一遍。”

彭彦咬了一口安镇远的下嘴唇,“今年不说了。”

“为什么”

“说过了,你都听到了,”彭彦擦掉嘴边的口水,捧着安镇远的脸又亲了一下,“明年,明年再说,说多了,腻。”

“我听多少遍都不腻,你说吧,”安镇远拥抱着青年,紧紧地,像一件珍宝,“青城那天说的不是镇远,是混蛋。”

“镇远”彭彦哑然失笑,他凑到他的耳边,拍拍他的后背,温柔似海,“我爱你。”

“再说一遍。”

彭彦哈哈大笑,“要不我录下来吧,你每天听一遍,包你回味无穷。”

安镇远呵呵了两声。

来人腻味了一会儿,怕服务员或者别的客人进来,于是缠绵了一会就双宿双飞回他们的包间了。

打开门,俩人均是一愣,彭彦问正在打扫的服务员,“哎,那三人呢?”

服务员问声抬头,礼貌地微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信封,“这是邹总让我转交给您二位的。”

安镇远和彭彦对视一眼,对服务员道了谢。

接着安镇远打开信封,掏出一张金色卡片,彭彦凑上前瞄了瞄,看到上面的字体后,脸颊慕然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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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解

彭彦伸手抠抠自己的额头,鼻子上因为激动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感觉脸上热腾腾的,有些腼腆地看了看安镇远,“呵呵”两声,“呃……”

安镇远勾着嘴角,意味深长地看着彭彦,他伸手勾勾他的鼻子,“邹总挺心细啊。”说罢,他将房卡放到信封里装到自己口袋里。

彭彦见这人没了下文,抓耳挠腮地往某种话头上引,贱兮兮地笑着说:“哎,你说,这龙哥啥意思啊,是吧,我有小院,你有别墅的,整个房卡干啥呢这是?”

“谁知道啊,”他打开包厢的门,走了出去,看彭彦没有跟上,他回头疑惑地看他,“走啊?”

彭彦眨眨眼,跟上前去,“不是,去哪啊?”

安镇远失笑,弹弹他的额头,赏他一记爆栗,“回家啊,你以为去哪儿啊?”

“啊,”彭彦摸了摸额头,“不是,内,内房卡,你看,浪费了,是吧。”

彭彦越说,脸涨的越红,他眼中怀疑安镇远故意不开腔,让自己上赶子求爱呢。

安镇远笑出了声,他捏着彭彦的下巴,将自己的嘴唇送上去,轻轻地吻了青年一下。

“你觉得咱俩刚见面就上床合适么?”安镇远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他眼中有些心疼地看彭彦,捏捏他的腰,声音有些发轻,好像对着他说,又好像在责备自己,“看你瘦的。”

“不是,这跟瘦不瘦有什么关系?你不也瘦了?”彭彦转了转眼珠子,见四下无人,凑上前贴到安镇远的耳边说:“越瘦的人越有力。”

安镇远趁机拍打彭彦的屁股,顺便拧了一把,“我是怕你体力不支,被我操晕了!”

“我擦,你越来越不要脸了。”彭彦脸倏地红了,捂着自己的屁股,跟喝了二斤高粱酒似的,他指指安镇远,露出一抹痞笑,“哎,你是不是不行了啊?早说,换我啊,哥哥我正当年呢。”

安镇远眼睛眯了眯,透出一丝危险,“彭彦,你真逗,你忘了在上面的那个人一直是我么?”潜台词就是,我会不行么?

彭彦嗤之以鼻,眼中有些不屑,“你这话就不对了,要想当总攻,都要从零开始啊!你小时候学阿拉伯数字的时候,是从1开始的么,不都是从0开始的?”

“彭彦,你太贫了。”安镇远笑着摇摇头,他靠近青年,伸手摸了摸他的裤裆,“这么想么?”

彭彦差点就硬了,他立马握住安镇远的手腕,防止对方给摸硬了,这人可丢大发了,他笑眯眯地说:“你说呢?”

安镇远但笑不语,反握着他的手便走,到了大厅才松开,回头温柔地问他,“你怎么来的?”

彭彦双手放到口袋中,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显然有些欲求不安,“坐龙哥的车啊!”

“我送你回家。”

“别啊,”彭彦一脸坏笑,“我自己回去得了,您这么忙!!”

安镇远瞅他一眼,将自己的外套递给他,“等着,我去开车,外面热。”

等了一会儿,彭彦的手机就响了,他看看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下接听,“你好,哪位?”

“出来吧。”安镇远在电话里面说。

彭彦挂了电话,将安镇远的新号码保存起来,想了想,将人名录成“爱妻小山”,保存后,他嘿嘿嘿傻笑了几下,跟一农民工讨到老婆似的,别提多喜兴了。

出了门,一辆崭新的黑色卡宴停在门口,安镇远拉下了车窗,微笑着对彭彦抬抬下巴,“嘀嘀”两声,说道:“上车。”

“啧”彭彦掐着腰,转了一圈打量新车,随后手臂搭到车窗上,“我说这么着急回家干吗,原来您这是妥妥地拉仇恨啊!”

彭彦嘴里直“啧啧”,安镇远无语地按了按太阳穴,“快上车,你不是怕热么?”

彭彦应声上了副驾驶席,在车上动来动去,“嚯,新车就是舒坦。”

安镇远发动了引擎,将车开到大路上。

“哎,土豪,求包养!”彭彦撑着下巴看着安镇远,“能力:吃五碗,会跳舞,还可以暖床,这么萌萌哒的人儿大神你要不要抱回家?”

安镇远勾勾嘴角,“亲,这么赤果果的,真的好吗?”

“我觉得可以,树无皮必死无疑,人无脸天下无敌!”

“跟谁学的啊这是,可够贫的!”

俩人唠嗑,逗闷子,一路欢声笑语,彭彦偶尔看看路上的霓虹灯,以前不喜欢城市的喧嚣,总感觉笼罩着雾霾,但是今晚,他觉得这些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倒是比平常更顺眼了。

失而复得的感觉,很好。

安镇远熟门熟路将彭彦送到家。

俩人都没有下车,可是安镇远并没有留下过夜的意思,彭彦此时对老天爷充满了怨念。以前相看不顺眼的时候,见天下雨把俩人往一起凑,现在想凑一起了,雨没了。

彭彦是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了,他想也许安镇远还没有适应,需要给他一点时间。于是他摆摆手,说:“那我先下车回家了。”

“彭彦,”安镇远喊住青年,“我父亲明天的飞机,我一早需要送他,所以我今晚得回去。”

“哦,”彭彦理解地点头,他抿抿嘴,想起周群的话,“魏叔,他一个人还好吗?”

安镇远明显一愣,“你知道了?”

“嗯,周群和我说了一些。”

安镇远笑着掏出一盒玉溪,自己抽了一根,让了让彭彦。

“他比我强,”安镇远没有点燃烟,一直在手里玩来玩去,“到现在我都没看见他落泪过,他还劝我来着。明天他要去集训,我本来不想让他去的,毕竟年纪这么大了,但是他说,我爸爸喜欢他当教练培育人的样子,特认真,特神气。而且他们当初就是在篮球场上认识的,怎么样,挺浪漫的吧。”

彭彦温馨一笑,好像眼前就站着两个少年,一个温润如水,一个阳光健气。

想起周群的话,彭彦有些难过,他跟袁清接触的日子有限,现在听了心情都不好,何况安镇远呢,他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过来的。

是不是也像当年他妈妈自杀了那样将自己锁到屋子里自闭?或者是别的?

彭彦不敢问,他在他人生最低谷,没了工作,失去亲人,跑了爱人的时候,却不在他身边,让他一个人承担……

彭彦一想到这个,心里揪着的那么疼,恨不能抽自己。

安镇远看出彭彦脸色不好看,他捏了捏青年的手,“我没事儿了,都过去了,你不要自责。”

彭彦抬头勉强地笑笑,“我能去看看袁叔么?”

“可以啊,明天我送完我父亲,咱们可以一起去,他葬到了他的老家。”

彭彦一愣,他记得袁清和他父母断绝了关系,他的家族会让他回祖坟么?

“我给他单独买的。”安镇远看彭彦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解释了一下。安镇远叹气,“他临死的时候,跟我父亲说了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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