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满地皱眉,走过去,再打开。“认识又怎么样?不认识又怎么样?然后大家互相介绍?这是我和朋友的聚会,干嘛要加上一个你,你又干嘛来凑热闹?”
“把你当朋友才怕你出事!”他再次关掉,看着我皱眉。
知道他是和我磨上了,放弃重复无谓行为。
“你当每个人都像你,是为了将我拐上床?告诉你我是男人不是女人,不是弱者。”我生气地说道。我口里说着,但在心里却自嘲着,既然知道自己是男人不是女人,自己为何又执着地想要向天恒对那晚的行为给个交待,而且见到向天恒拥着女子,那么气愤,更加感觉到屈辱,只不过被上了一次,只当被狗咬了。既然失了自尊,那么就夺回来。同样让对方尝尝你所感到的一切不就得了。
“是,可是你很好骗!”向天恒在我话音刚落后突然眯着眼冷声说到。
我“!”地站起身,全身气得发抖,屈辱的感觉溢满全身。
“我是好骗,反正已经被你骗了,上了,被一个人骗,和被一百个人骗,有什么区别!”
“你是这么想的?这就是你昨晚不回来的原因?”向天恒危险的眯着眼看着我,凌利的视线让我全身一颤。
“你管不着,你是我什么人,只不是同居人,我没有必要向你说明!”我冷冷地回到。我们的确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不觉得我说这话有什么不妥。
向天恒冲过来,拖着我走向寝室。
“你干什么!放开我!”我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手劲。
“不是被一个人骗和被一百人骗都一样吗,那么,被一个人上一次和上一百次,一千次也一样了!”他用冷得让人发寒的声音回到。
我被摔在床上,想起身,他却一下压了上来,跪在我身上,我伸出拳头想给他一拳,却被他抓住,然后伸出左手,再次被抓住。接着双手被他用快速扯下的领带给死死捆住。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随着我的挣扎,他越勒越紧,腕间疼痛使我更加剧烈地挣扎着。
见双手根本挣脱不了他的束缚,我开始弹动着身体,希望将他从我身上摔出去,然后给他狠狠一脚,可是却没能成功,反而让他更紧地压制住。还在思考该如何时,感觉他扯开我的皮带,然后扯下西裤与内裤,扒开我的两腿,挤进我两腿之间,并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他的利器,一个用力冲进我身体内部。
似被撕裂般的感觉让我大叫出声。
“不——”已经感觉有液体慢慢地流动着,可是向天恒甚至不给我缓冲痛疼的机会便开始摆动身体,刀割及拉扯的疼痛感越来越深。他强力的撞击让我跟着晃动着身体,我能感觉到的除了疼痛,还是疼痛。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出声,除了那声不外,不再让自己发出一起悲鸣。唇里的血锈味延自口腔内,甚至感觉着血滴沿着嘴角下流着。
忍耐忍耐,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着。被摩擦的部位已经没有一丝的感觉,整个身体似乎也不是自己的。这是我闭上眼陷入黑暗中前的唯一意识。
再一次醒来时,头顶的灯光刺激着眼球,转动头部环顾四周没发现向天恒的身影,想来已经离开,窗外天已全黑。微微地颤动身体都感到疼痛,全身粘腻的感觉让我恶心。轻轻支起身子,慢慢移动,疼痛随着我每寸的移动敲击着我的每一寸神经。同时感觉有粘热的液体缓缓流出。
不自觉地想咬唇却马上痛得松开,想来下唇已经被我咬得不成样子了。
张着嘴慢慢地喘息并发出呻吟声,庆幸着向天恒不在,没让他看见我如此狼狈的样子,死都不愿意让他看见这么示弱的模样。
站起身慢慢地移向浴室,感觉这速度就象是八倍速的慢放,甚至连龟爬都赶不上。
刚移到浴室门口,听到了开门声。我快速扭动脖部,看向门的方向。看到向天恒沉着脸步向我这里。
我想提脚逃跑,却痛疼地瘫软在地上。他一个健步走过来,想将我从地上抱起。
“不准碰我!”我大声吼到。他的手在空中微停了几秒,然后仍旧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
“我说不准碰我!”我挣扎着,随之呻吟出声。“唔——”
他置若罔闻地将我抱进浴室内放我站下,他便开了淋浴,水冲涮上我手上伤口让我倒吸一口气,发现腕间已被领带勒出了血痕。向天恒靠向我,我则用手不停地推搡着他,每推一次都叫嚷着,“不准碰我!”他不顾我一次一次地将他推离,只是一次又一次地站过来,帮我清洗。西装已被水淋得不成样子,好半天他才将我上身的清洗好,然后将我翻转过去,“你干什么?不准,不准,不准再碰我,你听不懂吗?”感觉手指伸进我那被折磨得合都合不上的密处,帮我将身体里他的液体掏出,刚碰上我就痛得呻吟出声,进入微停后开始转动手指掏着。忽然手指退出,不一会感觉一抹冰凉,似乎是药,然后涂抹着。
我趴在墙壁上感觉着疼痛和那抹冰凉,不再出声。
将我清洗完毕后,他先将我抱到我的小床上,然后换了一床床单,再将我抱回他的大床上,我冷着脸看着向天恒将我放下后又步出寝室。
不一会又看见他拿着碗走了进来,开始喂我,将饭匙递到面前,不语地看着我,我张开嘴,将食物吞进口里。
吃完饭,我看着他将我扶着躺下然后关上灯。感觉着他并没有走向大床而是步向我的小床躺下后,我屏住气息等待了许久,然后闭上了眼。
再次醒来是被衣服的“唏唏嗦嗦”声吵醒,看着正在穿衣的向天恒,我开了口。
“给我们的关系下个定义吧!朋友?我不认识我们能称得上朋友,至少我不是这么认为的;性伙伴?我也不这么认为,至少我不是自愿的;还是施暴者及受害者?或者同居人的关系,不过我不认为同居人可以向对方施暴。如果有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我想我们仍可以相处下去,如果不行,让我上一次,咱们一拍两散,以后谁也不认识谁!一周的时间,给我答案!”我看着因为我的话而停下动作的向天恒,然后闭上眼睛。
听到步出的脚步声,我睁开了眼。既然他不想解释或交待什么,那就让我迫使他来,被施暴了第一次,没有马上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因为我并不讨厌他,可是施暴了第二次,再没有交待,怎么还能容忍下去!?
躺了一会,忍耐着疼痛的感觉下床用手机请假,却听说对方说已有朋友帮我请了一星期的假,愣了一会,挂掉手机回到床上。中午他会回来给我送饭,可是却没开口说一句话。见他副面无表情不语的样子,我看着有气,不愿动口吃饭,他却钳住我的下巴,硬是让我吞下饭去。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可以让子杰、汪旭他们把我接走,可是就是不想这么做,也许因为不愿在子杰面前丢脸,也许是怕他们担心。
下午向天恒回来做了饭菜喂我吃后,便出了门。想到他可以自己逍遥快活,而我只能躺在床上,我就决定让他吃到苦头。
晚上被冰凉的感觉惊醒发现向天恒正在给我上药,嗅到淡淡的香水味道,我侧过身,抢过他手上的药膏,推开他,自己上药,虽然要自己触摸那里让我感到羞耻。向天恒见状只是无言地看着我一会,便走出寝室,接着听到了水声。
一天,二天,三天,日子就这么过去了,我没有催促他给我答案,只是冷眼看着他每天的出外行为,每天嗅着不同的香水味道。
第七天,白天,正在家里无聊地看着电视时,听到了敲门声。
边奇怪着这个时候会是谁时边开了门,站在门外的是一个衣着光鲜亮丽的年轻女子。
见我开了门,她一愣。
我等着她开口,却发现她皱着眉头盯着我不知道在瞧些什么。
“你是要找人吗?”我开口问到。
“是的,我找你!”女子开口回到。
“我?”我不解地问到。
“是的,可以进去谈吗?”女子询问着。
我打开门,让出。
女子优雅地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对于不请自来的客人,我一向不予礼待。我跟着走进,并不准备奉茶。
“我还以为是女的呢,没想到是男子!虽然早就耳闻天恒是双性恋者,可是还是头一次这么明确地知晓!”女子嘲笑地口吻说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懂!”我皱眉问到。
“直说吧,我是向天恒的女朋友,而且已被他父母认定为准儿媳的夏沙!你明白了吗?”自称为夏沙的女子,用着高傲口气说到。
“我需要明白什么吗?小姐!”我冷冷地问到。
“你——好吧,我要你离开向天恒!”夏沙利眼一瞪,用着她那张鲜红小口说到。
“我还是不懂小姐的意思,这里是我的家,如果要说离开的话,也应该是要向天恒离开吧,还是说向天恒借住我这,有什么不妥吗?”我一脸奇怪的表情问到。
“借住,笑话,天恒他几处别墅,还需要借住你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什么关系?”夏沙脸色大变,扭曲着脸满脸不屑的说着。
“他有几外别墅我是不知道,要搬来这里也是向天恒自己的意志,与我无关,还有让我不明白的是你说的我和向天恒的关系!请问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呵,有趣,连我都不清楚的关系定位,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女子居然会清楚,真是奇了!
“变态,同性恋!”女子做出一副恶心状吐出。
“闭嘴,女人,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会动手打你,你要是再随便侮辱我,小心我会告你诽谤!有什么问题找你的男朋友去,我没义务帮一个没什么关系的人捡难摊子!现在请你出去!”我做出请人的姿势,厉声请人。
“哼,是变态还不承认!”夏沙不屑地冷哼出声。
“如果不想到时候收到法院的传单的话,请你闭嘴不要再吐出任何一个侮辱我的言辞,再次请你离开我的家!”眯起眼厉声吼到。
“反正又没第三者听到,你没证据!”夏沙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说到。
“你给我滚!”我迈前一步吼到。
也许被我发狠的样子吓到,女子吓得快步走向门口。
听到“!”的一声响。我气得一脚蹬翻沙发。
向天恒,我哪里惹到你了,你要给我这么一个屈辱让我受?受了你的屈辱还不够,还要受你所谓女朋友的吗?关系定位,还需要吗?哼呵,我看已经不用了吧!
第15章
走回寝室,倒在床上,心情不爽着,计划着,却听到手机声响。
“羽,听说你请了一星期的假!怎么回事?我和子杰现在正在来你住处的路上!——”汪旭说明着。
“什么,你们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唔——”我大叫出声,惊跳起来,牵动了还未完全好的伤处我冷吸一口气,这两人怎么这样呀!
“怎么了,好了,已经到楼下了,你应该可以给我们开门吧!准备开门哟!”还没等我回话,汪旭就挂了机。
死汪旭挂那么快干嘛。这可怎么办,家里一看便知道我和人同居,这事我可没和子杰说过,等下肯定要解释半天。
步入客厅看到倒在地上的沙发,想到那该死的女人,心里更加不快。扶起沙发,看看家里的情况,晕,现在才发现自从向天恒来入住以来,家里比以前整洁干净很多,不再是以前一人住时的狗窝样了,反而会让子杰逼供了。
听到一阵嘻笑声,知道他们已到了,我走到门口开了门。
“哈喽亲爱的小羽,生了什么病呀?旭哥哥来看你了!”
“真想不到白痴也会生病!”
俩人先是认真地看了看我,发现好像不像生病的样子,便不客气地步入屋内,就要入座沙发,仔细眼尖的子杰发现了沙发背上的大脚印,笑嘻嘻地看着汪旭一古脑靠上去,然后大叫一声:“哇!好大的脚印呀!练脚力呢,末羽!”
听到‘脚印’两个字,汪旭快速跳起,看到了身后的脚印,大叫,“好你子杰,不早说存心看我笑话!”边说边一掌贴上子杰的后背。然后拍拍沙发背想再次坐下。子杰不甘心地还心一拳在汪旭的背上。
看着两人胡闹,我面无表情地坐上沙发。
“怎么没直接打我手机而是打去公司!”我看着发现我异状的两人,问到。
汪旭挑眉说到。“本来准备看看你公司,然后拉你跳槽的!”
“跳槽?”我不解地问到。哼哼,赶快引开两人的注意力,否则发闲的两人一定会发现不对劲的。这也是我之所以板起脸不快的原因,其实这样也蛮符合我按现状来的情况的嘛!
“先不谈这个,你这是怎么了?”俩人关心地问到。
“听说你病了?感冒了?看不出来嘛!”子杰上下打量了我半天说到。
“呵呵!”我冷笑两声,“我说我得了痔疮,你们信不信?还有被一个臭女人气的!”
“痔疮?不会吧!女人?你怎么能这样说伯母呢!”汪旭用责备的口吻说到。
“我说什么你还真信?去死,谁说是我妈来着!想死呀!?”我一脚蹬向汪旭,汪旭跳开。
“没什么,小感冒而已,早好了,不想上班而已,至于那个臭女人嘛,我自会对付她。跳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大概解释了一下,至于其中的可信度嘛,有待他们查证了。
“本来那天聚会时就要告诉你的,可惜你小子醉酒不醒人世,再加上忙事情去了,所以一直耽搁到现在。你不是催着要文烈和吕铭还你的钱吗!”汪旭说着将两个小本本丢给我。
我莫明其妙拿起小本本看:“股份证明书!”我一脸疑惑地看向汪旭。
“还钱呀!”他挑着眉,嘟着嘴,点着头指向股份证明说。表情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你不会是想说,我的钱变成了股份证明书了吧!”
“宾果!”汪旭大叫,我看了看挤着坐在我和汪旭中间的子杰,用眼神询问着。
“别看我,我又没和文烈和吕铭见过面,我不清楚!”子杰一脸与我无关的表情。
我又看向汪旭。
“这个嘛,还用问吗,现在你是他们公司的股东了,就是这么回事!”
“他们公司?”
“是呀,你不知道,那两个死小子,在那边上学不说,居然还和他们的朋友一起开了公司,这几年嫌翻了,不过就是忙得焦头烂额的,所以总是回不来!这次听到我说要回来,他们特地要我去他们那里一趟,说要还你钱,免得你每次像催命鬼似的,每次打电话第一句话就是还钱!呵呵,你没看他们一提到你的表情,真是被你催怕了,哈哈,有意思极了!他们还说有时间要你和子杰去玩!还有哟,你可以算是他们公司的股东哟,死小子,你现在可是小富翁了!早知道以前我也借钱给他们了!”汪旭劈哩啪啦地讲了一堆,我也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
“去,我穷嘛,你也知道从上学时开始我就死都不肯向我老爸低头要钱的,我所有开支可都是自己赚也,还要交钱给老妈,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他们还钱。而且别说得我好像是被天上陷饼砸到的白痴,我也没要他们给我这么多的股份!”我不满地反驳着。不愿意让人以为我是那种不学无术只等着这个天上陷饼的人。
“好了,开玩笑嘛,你这人我们还不清楚?这次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回来前,他们俩人就提议我们五人一起在国内开公司,毕竟他们也不可能常呆在国外,总是要回来的,所以要我打头阵,了解一下公司注册事宜,本来想到你要上班,而子杰除了几堂课外基本上空闲得很,所以这几天我就拉着子杰就在忙注册事宜。现在就等你说话了!干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