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是你又要害他!”
不说的话……就会像这张桌子一样?
“要是不说,就跟这样桌子一样下场!”
= =还真一样……看来这游戏跟偶像电视剧一样NC……
可素,伦家真滴不滋道啊嘤嘤嘤~(卖萌可耻)
还好上天派人及时拯救了他,屋子里突然冒出一个黑衣人:“启禀教主,是海阁的人掳走了谈公子。”
干得好咩哈哈~
“我就说与我无关。”许忱摊手看他。
南宫楚墨冷哼了一声,挥袖欲离开。
许忱疾步上前,抓住他的衣袖:“你要去救他吗?带上我吧!”
南宫楚墨转身:“你又想干嘛?”
许忱一脸无辜:“我只是想帮忙而已。”
教主大人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对门口的血影说了句:“带着他。”便走出了屋子。
呵呵~欢迎利用,但是出来混的迟早都是要还的哟~
他们在郊外的小树林里追到了掳走谈书畅的一行人,一个黑衣蒙面帅哥挟持着谈书畅站在马车前。
“没想到南宫教主居然亲自来要人,看来此人在教主心中的地位远远超出了预料。”黑衣帅哥口齿不清地说道。(黑衣帅哥:该死的面罩……)
南宫楚墨只是静静地站在地上看他,但周围弥漫开来的杀气还是让所有人都感到心惊,除了……他身后的某只。(许忱:杀气是什么?抠鼻ing)
许忱突然从南宫楚墨身后跳了出来和,绑匪们统统愣住了。
哈哈,这个出场是不是碉堡了!
“怎么会有两个?”黑衣帅哥在许忱和谈书畅之间来回看了几遍,难以置信。
“笨蛋!那个当然是假的咯~”许忱朝他翻了个白眼。
没摸清敌人的底子就来掳人什么的这个海阁阁主大概也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物……
黑衣帅哥迟疑了一下,反应过来:“你想骗我!”
“唉,这年头说真话也没人信,真是悲哀……”许忱说完还四十五度望天,叹了口气。
“哼,如果是假的,你们又何必追上来?”
看来还不是笨到无药可救……
“你没看到他跟我长得很像吗?”许忱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
“那又怎样!”黑衣帅哥一脸不爽。
“说你笨你还不信,他是我哥。”许忱说完脉脉地看向谈书畅:“哥,你没事吧?”
即使是被挟持,谈书畅依旧是那样风度翩翩,神情淡淡,在听到许忱的话后眸中闪过一丝讶异,然后露出淡淡的笑意:“我没事。”
“哼!那又怎样?你的哥哥现在在我手里,你们最好乖乖放我们回去,否则就别怪我刀剑无眼!”黑衣帅哥道。
许忱叹气:“孩子,我该如何拯救你的智商……我才是真正的谈书畅,你们抓错人了,就算我们放你们回去又如何,你们的主人只会骂你们是一群蠢猪。”
“那怎么办?”黑衣帅哥呆呆地问。
好吧……收回上面那句话,这货已经蠢得无药可救了……
“不如咱们换一换,我跟你们回去,你把我哥给放了,如何?”许忱微笑地看着他。
“不行!”黑衣帅哥想了想,厉声说道。
“耶?为什么?”
“你怎么证明你就是谈书畅?”对方质问道。
“这个嘛……简单!”许忱打了个响指,朝他眨了眨眼:“你看好了。”
说完转身快速地勾住教主大人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唇,轻声道:“想救他就配合一点……”
南宫楚墨微微一愣,听到他的话后眯了眯眼,随后配合地伸出手按住他的头回吻。
片刻之后,许忱轻轻将他推开,淡定地无视周围呆滞的众人,扭头看向黑衣帅哥:“现在相信了吧?”
黑衣帅哥回神,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你先走过来。”
许忱按着他说的走到他跟前,黑衣帅哥正欲松手,半空中突然传来一道有些耳熟的男声:“别被他骗了。”
之间一道黑色身影在林间闪过,最后立于马车之上。
那人带着面具,双手抱胸,一双狭长的凤眼带着笑意看着许忱,正是那晚遇到的面具男。
擦!真是个麻烦的家伙,居然在这种时候坏他好事。
黑衣帅哥听此一言,果然立刻收紧了抓着谈书畅的手,冰冷的刀锋割破了他白皙的脖子,谈书畅依旧保持着淡淡地微笑。
喂喂喂!疼就喊出来,不要装了……
“你想怎样?”许忱一脸不爽地看向面具男。
“听说谈书畅是京城第一乐师,既然你说你就是谈书畅,那就来上一曲如何?”面具男说道。
“呵呵,你们在这里剑拔弩张的,我却在一边吹拉弹唱,这……不太好吧?”许忱讪讪道。
古琴什么的完全不会啊……求放过!
“是不好还是不会?”
“这里好像也没有可以用来弹奏的乐器……”许忱硬着头皮说道。
“听说当年谈乐师仅用几个茶杯就能演奏一段音乐,我想你应该会有办法吧?”面具男看着他说。
用茶杯演奏很牛吗?这玩意儿他七岁就会玩了好么……你特么有本事倒是给我茶杯啊,这样我就给你演奏一段小星星……
“你有茶杯吗?”许忱真的问了。
然后这货真的给了……擦!原来你们是在马车里喝茶聊天吗魂淡!
看着眼前摆好的杯具,许忱默了,他不会真的要演奏小星星吧……
许忱抬手,举着玉簪欲敲下,却突然被打断:“等等!”
他默默看向面具男,这货又想干啥。
“我突然反悔了,你不用演奏了。”说完看向黑衣帅哥:“换人吧。”
耶?不是说不信吗?怎么又换了?
看着谈书畅和南宫楚墨的身影越来越远,许忱有些惆怅,教主大人,伦家这么伟大你可千万别抛下伦家和小情人双宿双飞啊……
第二穿:西门吹雪
马车里,许忱和面具男相互对望。
“你叫什么?”面具男先开口说话。
“我不是说过我就是——”许忱不耐烦地回答,却被他打断——“你不是。”
“那你为什么还要同意换人?”
面具男伸手勾起他的下巴,笑道:“因为你比那个谈书畅有趣,南宫楚墨真是不识货。”
呵呵,多谢夸奖。但是麻烦收起这种调戏人的姿势先……
“青菜萝卜各有所爱。”许忱淡淡地答道。
面具男突然靠近,一双凤眼凝视他:“不如我们……让他后悔如何?”
擦!这货果然是想勾引他,真麻烦。
“不必了!”许忱挥开他的手,微笑。
“为什么?”面具男轻笑道。
“我会得到他。”
“哦?你的方法就是委屈自己成全他们?”
“用兵之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唉,穿到这里唯一的好处的大概就是可以各种引用名人名言来装逼了吧……
“呵呵,果然是聪明的小家伙。”面具男大笑。
你才是小家伙,你全家都是小家伙!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他又一次问道。
“我叫……东方不败。”教主大人,借用一下名字。
“东方……不败?”面具男狐疑地看他:“我怎么感觉你在耍我……”
乃真相了……
“你在问别人名字之前不是应该自报姓名吗?”许忱轻轻瞥了他一眼。
“好吧,那我就自报姓名,我叫叶骁。”面具男笑道:“这回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吧?”
夜宵?真是奇怪的名字……
“好吧夜宵君,我的名字其实是叫楚留香。”盗帅大人,求原谅。
“楚留香……”他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
也不知道这货是不是真的信了,隔着面具他是真的看不出来。
马车突然停住,外面传来一阵厮杀声。
“看来你的攻心之计成功了。”
“我看未必。”这么容易就不是渣攻了……
“乖乖呆在车里,等我回来。”面具男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走出了马车。
靠在马车里,许忱竖起耳朵听他们的对话。
“南宫教主不是已经把人换回去了吗?怎么又追来了?”
“把人交出来,留你全尸。”
“呵呵,难不成教主是突然后悔了?觉得还是这冒牌的比较好?”
“本座的事还轮不到你们海阁的人来管。”
“其实吧,小香香要比那个又弹又唱的乐师要好多了,你后悔了也很正常。”
= =小香香?又弹又唱?孩子,楚留香和谈书畅会哭的……
“他果然是你们派来的女干细。”
“咦?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刚才叫他……咳咳,这是他的代号吧?”
代号泥煤啊!
“哈哈……没错。”
妈蛋!不要随便陷害他啊喂!
“很好……那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擦!什么意思……
外面传来一阵打斗声,许忱正想从马车里出去,马车却突然一阵剧烈晃动。
=皿=这是地震的节奏吗?
原来是拉车的马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狂嘶一声后,突然扬起前蹄,向前冲去。
许忱感觉全身的内脏都快被震碎了,死死抓住马车的窗棂,在看到窗外飞驰而过的树木后,忍不住感叹,果然是匹好马呀……
好马泥煤啊摔!快给老子停下来啊喂!
然而在看到树木渐渐远去,以及越来越近的悬崖后,许忱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
等到远处的两人赶来,正好目睹了马车坠落的一幕。
“死了也好,省得麻烦。”南宫楚墨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真是可惜了……”叶骁轻声道,声音带着一丝惆怅。
许忱张开眼睛,在看到摇摇欲坠的马车顶后,轻轻松了口气。
没想到传说中的掉崖不死定律还会出现在他这么倒霉的人身上,可喜可贺。
虽然掉崖不死,但是也没能像主角那样大开金手指,没有遇到会把毕生绝学传授给他的隐世高人,也没有找到藏满了神器秘籍的山洞。
动了动身子,感觉背后传来一阵剧痛,许忱只能一点点从马车里爬了出来,然后趴在地上挺尸。
过了不知道多久,身边传来一个女声:“你没事吧?”
许忱缓缓抬头,看到一个清秀的女孩,穿着朴素,正担忧地看着他。
“没事。”许忱虚弱道,赶快把我领走吧姑娘。
“你受伤了!”她大叫。
“……”
“你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吗?”
“……”
“你怎么不说话?”
“……”因为我说不出话来啊姑娘,这么想着,许忱终于晕了过去。
“诶?你怎么晕了?”
一个身穿白色长衫,面容俊逸的男子正靠在窗边,手上拿着一张纸,看得聚精会神。
“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高大男子从门口进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白衣男子抬头,微微一笑:“是西门新写的曲词。”
“西门?就是那个西门吹雪?”黑衣男子在他对面坐下。
“没错。”白衣男子说完继续看向手中的纸。
黑衣男子伸手摸了摸男人的头发:“本座都开始要嫉妒这个西门吹雪了。”
白衣男子轻轻笑出声:“他真的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
“你可从来都没有给人这么高的评价过。”
“他值得我这么评价。”
“让本座看看他都写了什么。”
黑衣男子接过那张纸,只见上面写着——
一看桃花自悠然几重烟雨渡青山
看不够晓雾散 轻红醉洛川
二月桃花临水看溪水青丝绕指转
转不完浮生梦共悲欢
三生桃花绘成扇细雨落花人独看
唱不尽 相思阙落鸿为谁传
四叹桃花入梦寒几夜青灯为君燃
等不到此门中人同看
一场缘两心定三生四年离散
五更天六曲动七弦 八夜无眠
九连环 十里皆望穿 百年心寒
千般念万般只无奈醉眼冷看
谁用浮云解聚散 君不知 长恨春归晚
回首间站在桥上抬眼看只看见桃花漫天尽飞散(取自晃儿的《临水照花》)
落款:西门吹雪
黑衣男子若有所思:“果然是好词。”
“如果能结交这样的朋友……呵呵,算了,认识了又如何……”白衣男子眉间染上淡淡的哀愁。
“你想要的,本座都会给你取来。”
白衣男子淡然一笑,望向窗外:“有他的消息了吗?”
“没有。”黑衣男子眸中闪过一丝不悦,声音变得阴沉:“只要他还没死,本座就一定会把他找出来。”
“为什么不放过他?”
“凡是欺骗本座的人,都该死。”
“你既然不爱他,为何还要在意他的欺骗?”
“你这是什么意思?”黑衣男子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恼怒。
“或许,你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更在意一些。”
“够了,别再提他了。”
白衣男子静静地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花满楼是京城最大的歌舞乐场,能够进来观看的人分两种,第一种非富即贵,第二种才华超群。
而今天晚上的花满楼场面更是空前绝后,因为花满楼的头牌如笙公子要拍卖赎身。
如笙公子,两年前入花满楼,三个月前因为演唱西门吹雪的词而名声大噪,成为花满楼的头牌。
西门吹雪,藏于市井,卖词为生,以一首《刀剑如梦》瞬间走红于各大歌舞乐场,如今只为花满楼的如笙公子写词。
花满楼某个观望雅阁内,坐着两名男子。
“今天是如笙公子的赎身夜,西门吹雪一定会来。”南宫楚墨看向一旁正在喝茶的谈书畅。
“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又何必当真?”谈书畅喝了口茶,望着前方雕栏玉砌的高台,道。
“本座说过,凡是你要的,都给你取来。”
他不再说话。
喧闹的环境一下子安静下来,高台上出现一位女子,女子虽然上了年纪却风韵犹存。
“各位客官,今天是我们如笙的赎身之夜,我在这里也不再多说,就先请我们如笙出来,给大家献上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