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凝寒冷哼一声,杀了我!当初若不是我命大其会有今日,可是看着陈熙脖子上白皙的天蚕丝被血染红,细细的血丝划过锁骨,玉凝寒却渐渐平复心情,松开扼住陈熙脖子的手,俯视慢慢顺着柱子滑落在地上的陈熙说“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天起你就是我玉凝寒的男宠。”
说完玄色一抛一甩,走出合元殿宫门随即关上,陈熙跌坐在地上,看着合元殿,这里就是母后之前住过的地方,父皇在世的时候这里是禁地,后来父皇死了,赵太后搬了进来却不许别人动一样,她应该也是爱着父皇,哪怕这一切都是为了别人而布置的她也不许别人动,所以这里的一切应该还是如当年一般,可惜!
陈熙站起来,没想到从新回来这里却是如此狼狈,走到古筝前,轻轻扶筝,坐下凝神而动,乐声飘扬“春花秋月几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阶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一个下午陈熙反复的弹奏着《虞美人》,宫内侍女宦官多是故国遗留,不少人听之流泪,闻之感伤,最后玉凝寒也听说了,在宣室殿将奏章一甩,‘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陈熙你就那么怀念你的故国!
内侍见玉凝寒发怒了说“陛下,要不让人告诉陈、陈熙不许他弹《虞美人》。”
玉凝寒面上一冷说“不弹这个他不能自己写出《陈美人》、《李美人》、《赵美人》。”
来回走了几步说“去合元殿。”
一路上遇着好几位京城异性王侯和大官献上的美男美女,都被玉凝寒吓退,到了合元殿玉凝寒听着乐声,推开厚重的宫门看着自己的白衣美人端坐在古筝前,玉凝寒冷笑走到主位坐下说“熙儿弹奏的真是不错,不过这首曲子朕今日已经听了一下午了,不如去换一首《玉柳花》。”
陈熙一听,面上一红,这分明就是青楼女子弹唱的银词艳曲,玉凝寒看着陈熙说“弹!”
陈熙不动,两个内侍立马上前掰开陈熙的手往古筝上弹,琴弦划过指尖毫无技巧可言,刺耳的声音在殿内不断响起,玉凝寒却听的十分恰意,陈熙一怒起身甩开两人,古筝声音戛然而止,玉凝寒看着陈熙脚下生力,一点桌子便到了陈熙身前,如今的玉凝寒不再是五年前那个玉凝寒,不到十招陈熙便被禁锢。
玉凝寒看着陈熙从怀里取出小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喂进陈熙嘴里,见药丸吞下了说“熙儿,你真是不听话!为了能让你乖乖的,我只能喂你化功丸,破你气海。”
陈熙全身一颤,玉凝寒含笑他很乐意看着陈熙如今的样子,接着说“如今天色也晚了,没忘我之前和你说的吧!男宠,作为男宠你说说你最大的左右是什么!”
说完握住陈熙的腰带一扬,衣衫滑落,玉凝寒将陈熙压在身下,解开裤子抚摸着陈熙的身子,真是美呀!
陈熙看着玉凝寒面色惨白说“我一定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玉凝寒,我一定会杀了你!”
玉凝寒一笑说“我很期待你来杀我第二次!”
说完含住红果不断的吮吸,看着陈熙紧闭着双眼在自己身下颤抖,握住玉竹明显感觉到陈熙身子一动,自己的东西慢慢靠近,陈熙突然睁开眼睛说“不要!”
玉凝寒哪里管陈熙,狠狠进入,陈熙痛的咬紧了牙,玉凝寒却异常的舒服,这几年自己也有不少暖童,可是没那一个能让自己如此有感觉,真是心里的人儿!差了那么一丁点都不行,陈熙你这么好的身子舍你其谁?
“熙儿,哪里那么紧真是胜过我养的那些美人,真舒服,天生就是让人压的,还没让人骑过吧!”
陈熙被玉凝寒压在身下,下身被侵犯无比的屈辱,抓紧了地上的纱幔,玉凝寒看着陈熙屈辱隐忍的样子越发的畅快,更加猛烈了,直到最后满意的留在陈熙里面。
穿好衣服看着地上双目失神的陈熙,玉凝寒慢慢蹲下说“是不是很屈辱?是不是很难受,你越难受我就越高兴,陈熙这只是开始!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站身笑着离开合元殿。
陈熙抱住衣服将身子卷缩在一起,腿间不断流出白色的液体,屈辱的眼泪也随之落下,玉凝寒我恨你!此生我陈熙与你不死不休,就算日后的日子是修罗地狱我也要活下去,你要我生不如死,那好!我也要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第四章:玉凝寒的侮辱(一)
之后的半个月玉凝寒每日必来合元殿,每次不弄的陈熙死去活来绝不罢手,今日也不例外,玉凝寒躺在床上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陈熙,一把捞过陈熙让他面对着自己,捏着陈熙的下巴说“明天四国来使要来朝贺我登基,你不是爱弹吗?好好收拾收拾自己给我登台表演,我的男宠!”
陈熙在被子里的手撰的紧紧的说“你就不怕我给你难堪!”
玉凝寒一笑,似乎在看一个笑话说“给我难堪?现在谁比较难堪!你若敢让我一点不舒心,我就让你那些亡国之人都不舒心。”
陈熙看着玉凝寒说“你认为我会在乎那些跪着求生的人?”
玉凝寒凑近陈熙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不在乎他们,那韵细公主哪?当年你不是事事都顺着她、宠着她吗!她可是个美人,军队里的兄弟们可不会如我这般怜香惜玉。”
陈熙心里一颤,死死的盯着玉凝寒,玉凝寒看着陈熙气愤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抓住了他的软肋,陈熙!你如此在乎韵细公主,我便更恨她!十七岁多美的年纪,她在这个年纪被你如此护着,而我当年也不过十七岁却被你如此对待!陈熙,我会让你后悔!
玉凝寒松开捏着陈熙下巴的手,掀开被子起身穿好衣服,离开合元殿夜风灌入屋内陈熙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男子,我不能这样任你宰割,我要想个法子反击!
第二天陈熙看着宫女们端进来的衣服,红色金丝绣线,本是极佳的衣服,奈何领口太开,下摆略大呈坡度向下露出小腿,切没有裤子,陈熙看着这几人依旧坐着不动,一个年纪略大的管事姑姑等的不耐烦了说“熙公子,奴婢云倩请您还是乖乖穿上,不然奴婢可不如陛下会怜香惜玉。”
陈熙看着云芊,何时我在外人眼中依旧成为这种靠皮肉生存的人了?
云芊见陈熙不动一挥手,使了个眼色,几个宫女上前按住陈熙,在她看来陈熙不过是个亡国之人,陛下的俘虏、玩物,比她们这些下人还不如的床奴,看呐曾经高高在上的南国丞相也不过这个贱样!
一番纠缠双方都没讨着好,陈熙依旧被强制换上了这件衣服,粗鲁的拉到妆台前几个宫女拿着妆盒给陈熙上妆,发冠被取下,换用一根发呆松松的系在后面,白的粉、绿的黛、红的胭脂、一一给陈熙画上。
看着镜中完全变样的人,眼角微微带红美丽的杏眼生生画成了狐狸眼,长眉入鬓、朱唇含羞真是魅惑,十指均染丹蔻好一双玉手,衣领微开,一眼便能看到漂亮的锁骨和微微露出的肌肤,站起来膝盖之下慢慢展露细长的小腿步步生姿,陈熙苦笑若不是知道镜中之人是自己,说不定陈熙还会感叹一番好一个风尘美人,可惜两腮过红白粉也盖不住被打的痕迹。
云芊满意的看着陈熙说“请吧!熙公子。”
陈熙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突然想到一个能让玉凝寒生不如死的法子!从今天起陈熙已死,活着的是熙公子!
第五章:艳惊四座
被带到御花园,姹紫嫣红的景色还恍若昨日,只是如今这景色便如唐后主词中一般‘雕栏玉阶应犹在,只是朱颜改’,轻叹一声,向花林伸出走去,渐渐听到了丝竹之声,陈熙看着满园的华服贵人,正中是一方舞台,舞技随着台下旋律翩翩起舞,左侧是如今周国官员,右侧是六国来使,而舞台正上方自然就是天下宗主之国帝君玉凝寒,而他身旁的美人自然便是他的宠妃。
陈熙被推了一下才发现玉凝寒正端着酒杯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陈熙别过头不与他对视,打量着右侧六国来使发现居然六国国君都到齐了,看来玉凝寒对于神羽大陆的威胁力不小。
玉凝寒看着陈熙对其他六国国君打量起来,猛地放下酒杯,吓得身旁的男妃夹起来的菜掉了下去,说“熙儿来了,还不快进来。”
陈熙无奈只好入内,站在台下接受着在场所有人的注视,微微行礼依旧站的笔直,不卑不屈,玉凝寒笑着看着陈熙说“熙儿不是喜欢弹唱吗?我虽然不通音律可六位国君可都是风雅之人,不如熙儿谈一首古筝。”说完也不待陈熙反应便让人将古筝搬到台上。
陈熙看得出来玉凝寒是故意让自己出丑,接受别人异样的目光,是呀!快看曾经高高在上的陈熙公子,南国丞相如此这幅下贱模样,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舒心的?
低下头走到台上坐下,染尽丹蔻的十指轻轻抚摸古筝琴弦,但这一双纤纤玉手便看的人浮想联翩,丝竹声起陈熙十指在古筝上不断的跳跃,优美的旋律在只见回荡,《玉树后庭花》低眉婉转柔柔的飘进在场所有人的耳朵,似乎一位美丽的江南女子临水而立,巧笑嫣然无忧的站在自家花园之下。
一首曲罢,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位绝色佳人所吸引,右侧一位紫衣龙纹的男子看着台上的陈熙不断赞叹“真乃冠绝天下,绝世佳人。”
其他人不住的点头,玉凝寒冷笑一声,陈熙这可不像你,盯着陈熙说“熙儿为何唱这个。”
陈熙安然坐在凳子上说“陛下不是希望如此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悠唱《后庭花》。”
玉凝寒一扔酒杯,刚才还一派欢喜的御宴瞬间气氛杯冻结,玉凝寒扫视在场的人说“大家可知道这位冠绝天下的美人是谁!”见所有人都一副疑惑的样子,从新接过身旁男妃送上的酒杯接着说“熙儿,你自我介绍吧!”
陈熙转过头看了左右的人群,他就知道玉凝寒打算的是什么,可是你以为如今这样就能伤害到我了吗?高高的抬起头说“陈熙。”
虽然很多人都没见过陈熙,可是这个名字却是响撤七国,这两个字一出便有人说“是哪个陈熙吗?”
陈熙沉默算是默认了,顿时台下又热闹了,言词间不难看出鄙夷和耻笑,陈熙安之若素的坐着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玉凝寒笑看着一切过了好一会才说“好了,熙儿累了到御花园的小阁去休息吧!”
陈熙站起身离开这个地方,到了小阁等到只有自己的时候,陈熙虚脱的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染着丹蔻的指甲狠狠的刺进手心,陈熙你要忍住计划才刚刚开始!
过了好一会待到自己心情平复陈熙重新站起身,包扎好自己的伤口,打开门打算在看看这里的一草一木,刚走到小道便碰到了几个身着后妃式样衣服的男女,正要回避却被叫住“你是谁,怎么见着我们不知道行礼。”
陈熙站住脚看着五个男女,为首的应该是一位贵君位份的男子,这不就是刚才宴席上玉凝寒身旁的男妃吗?不知道为什么陈熙总觉得这个男妃看着很眼熟,男妃身旁的女子见陈熙不回话接着说“好大的胆子尽敢如此无礼,不知道这是贵君殿下吗!”
陈熙不愿惹事微微行礼,便想离开却杯这位一直没开口的贵君叫住说“这样就完了?若君以下品阶都下给我跪下行礼你算什么?”
陈熙没想到这位贵君如此刁难,看着他也不恼只是云淡风轻的说“我不算什么,我不过是住在合元殿的人罢了。”
说完便不再搭理他们径自回到小阁中,这一行人却还在震惊之中,合元殿那可是一朝历代不管皇后还是皇正君住的地方,他居然住在合元殿,那他岂不是!几个后妃都在忐忑中,除了这位咬牙切齿的贵君盯着小阁看的贵君,似乎他的眼神就要穿透墙壁活活将陈熙杀死一般。
第六章:陈熙的阴谋
陈熙安静的在小阁里坐着,突然门被推开陈熙以为是玉凝寒,却看到一个昔日好友,陈熙苦笑说“廉祺好久不见。”
廉祺是海国王爷,廉祺自十五岁来南国之后几乎每年都会到南国来,每次都必定会找陈熙玩闹所以两人算起来认识也有十年了,算是莫逆之交了,廉祺看着陈熙怎么也没想到昔日那个清雅脱俗、才华与傲骨并立的陈熙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说“小熙,你!我带你走,跟我回海国。”
说罢便上前想拉陈熙,陈熙后退一步看了一眼窗户,脑子瞬间百转千回对廉祺说“谢谢你,可是我暂时不能离开这里。”
廉祺看着陈熙焦急的说“为什么!我对你十年来的心思我不信你不懂,之前你是南国丞相我不点破,如今让我来保护你。”
陈熙自然知道廉祺对心思,奈何之前自己的心已经许了一个人,而如今对自己已经不能自己,看着俊秀的廉祺,陈熙愧疚的上前轻轻抱住廉祺说“我有我的坚持,我有我要做的事情,请你支持我,若你到时候还认为我是陈熙我一定跟你走,只是我不能许诺你任何事情,你还愿意帮我吗?”
廉祺看着怀里的人,认识他十年却一直发乎情止乎礼,不敢越雷池半步如今佳人在怀,让他如何把持!回抱住陈熙说“你说。”
陈熙在廉祺耳边轻声说着,突然大门被猛力的打开,玉凝寒看着屋内的两个人怒不可接,顿时屋内的气氛低的不能再低,廉祯一看立马上前拉过自己弟弟说“天行帝我教弟无方,实在惭愧。”
玉凝寒盯着陈熙眼神冷的如一把刀,一刀一刀的在将陈熙凌迟说“廉祯帝不需惭愧,是我没教好我者男宠现在都学会勾引人了,”玉凝寒一把抓住陈熙的衣领扯过陈熙接着说“这么想男人,欠草了!”
说着玉凝寒手伸进陈熙衣服里,在小穴处进出说“朕满足你!”
说完一把撕开陈熙的衣服,里面陈熙未着寸缕,就这样玉体展现在所有人眼前,廉祺挣扎着想上前被廉祯命人带回去,这个小插曲丝毫没有影响到玉凝寒,看着陈熙慢慢解开裤头只露出昂扬的东西,慢慢走进陈熙双手抚摸着陈熙这具身子真真让玉凝寒爱不释手,本来不过想羞辱一下陈熙没想到却招来一群人的窥视,他要让所有人知道这个人是自己的!
咬着樱桃滋味如此甜美,陈熙看着玉凝寒啃着自己的胸口,身子一麻挺起胸膛呻吟一声,玉凝寒松开焦乳看着发红挺立的草莓,把玩着陈熙大腿以及下身说“比女人的滋味还美,这么美的身子天生就是让人草的。”
说完将陈熙推到桌子上分开双腿,进入!
“啊!”玉凝寒每次被陈熙夹住都会舒服的要死,握着他的腰不断驰骋,“舒服,贱人!”
陈熙别过脸眼泪不断流出,却耐不住一波又一波的感觉很快就释放了,玉凝寒正对着抱起陈熙那个东西还在里面,看着各国来使目瞪口呆的样子,丝毫不在意说“各位自便,我先带这个贱人回去了。”
说完抱着陈熙离开,每走一步陈熙都要受着抽插,一路走回合元殿陈熙又释放了一次,玉凝寒将陈熙扔到床上看着玉一般的美人,想着刚才他在别人怀里,气急!取过鞭子说“我没好好教你是我这个主人的错,今天就好好教你什么是男宠该做的!”
说完鞭子无情的麾下,陈熙未着寸缕肌肤生生的挨着鞭打,在床上被打的滚来滚去,床单被子全被打破了,玉凝寒叫嚣着“看你还勾引男人,贱人!”
直到陈熙不怎么动了玉凝寒才松开鞭子,看着奄奄一息的陈熙玉凝寒冷漠的走到床边说“记住了!今后你的身份,今后你不叫陈熙,仅供我玩耍的性奴男宠。”
陈熙艰难的爬到玉凝寒身边拉着他的衣角说“我没有,他只是廉祺,你忘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