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颜吞吞吐吐,喘息带了痛苦,却无法掩饰腰肢火热的迎合。他其实想说,我认得清身份,故此没必要多此一举。
叶长庚“啧”一声,“这也是种情趣,既然还没人动手,我就捷足先登了。”说着将手中肌肤捏至青紫,“做个标记,待工具准备齐全,再给你留个永久的痕迹。”
谢颜已经被玩得头晕,却仍然完美地保持着承受的姿势。叶长庚心想他真是乖得过分,不由得也有些心软,“最后一个问题,不担心我吃了你?”
谢颜忍着来自巨蟒的侵犯的气息,压抑心头的恐惧,尽量舒展身体,“我的任务……啊……是……让您得到快乐……您想怎样都……”
叶长庚听到他诚挚的答语,暗下决心定要让他晓得情爱滋味,也一瞬间硬至青筋暴起。他沉默不语,谢颜感到他掐住自己腰身的手臂坚硬如磐石,忙放松身体,等待他侵犯。
叶长庚将手伸至他藕荷色水润唇边,谢颜乖巧地伸舌舔净,叶长庚无法忍受地抽回手指,将一枚有鸡蛋大的玉球塞入他口中,勒在脑后,“免得你叫得本王真忍不住,一口吞了你。”
说罢再不迟疑,一举挺入。
谢颜这两天一直被秦苍流勤奋耕耘,后泬温暖而不失弹性,叶长庚只是插进去,便感觉内壁细致地吞吐着自己的阳具,稍微抽动还会羞怯迎合,柔软得无法无天,像要以退为进将他整个吸入榨干,如同深深探入一朵花的花心,不需看也能想象到内里火热红嫩。叶长庚只有整根抽入再整根埋进,死掐着谢颜的腰臀将他一次次顶得头晕眼花,男木艮插穴的“咕唧”声和疯狂的拍肉声清晰可闻。
谢颜闭上眼,口唇亦没有合拢的权利,被干得昏头涨脑,涎液不受控制地流出,叶长庚想他滚烫热情的小穴和他此刻濡湿得一塌糊涂的口腔必定是同样颜色,不由得后悔,应当先操一次谢颜的嘴,看他唇边不受控制地溢出自己腥膻经验,他一定会哭。
谢颜足够安静,他不被允许得到快乐,便完全将自己当做献礼,忍受叶长庚情动时出口的侮辱和钳子般双手的蹂躏,后泬大概已经被操干得穴肉外翻,他快麻木地失去知觉,只感到叶长庚将他完全捅穿,像一柄剑穿透一朵花,每一下都有一朵花瓣凋落,却还是风急雨骤雷电交加。
剑柄落下的速度与力度越来越快,谢颜抖着被掐得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的腿,只觉快支持不住,房内只能听见叶长庚粗重浑浊的喘息和他的肉体被残忍掠夺的声音。
谢颜的耳朵无力地伏在头顶,连抖动的力气都失去,他却还是安静跪着,挺起僵硬的腰将穴口对准叶长庚紫涨阳物。叶长庚觉得自己一世英名要毁在他手里,之前所遇雪狐也是尤物,却个个被娇宠得不像话,这只为何如此柔顺,却让他控制不住地硬,简直没有消下去的时候。
这样下去非弹尽粮绝,叶长庚哀叹,都顾不上再用花招玩弄,只有实打实狠插蛮干。看见谢颜眼角一滴滴渗出泪水,水色的口唇颤抖着想要闭合,却被口塞牢牢堵住,身子软得不像话,却还是安静地任由自己漕着。
他沙哑着嗓子命令谢颜自己吞进去,谢颜便真的用被铐的双手最大限度分开臀瓣,叶长庚射在里面的经验汨汨溢出,也胡乱涂满他的臀瓣,竟滑得握不住。好不容易分开,对准叶长庚又起来了的阳物一点点含进去,也做得分外认真。
“……败给你了。”蛇王殿下不得不认命,明明谢颜只是沉静地任操任插,杀伤力却比刻意诱惑还大。
叶长庚长叹一声,就着插在谢颜深处的姿势,托着他翻了个身,将他整个人抱住,胡乱亲了亲,又开始一轮征伐。
谢颜绷紧足尖,闭目仰头承受,下身恐怕已经肿了,随着叶长庚的动作一阵生疼,被他兴之所至发泄般用指尖一气掐入的乳尖和身躯也很痛,但他并未求饶。
谢颜颈环上有长链,叶长庚拽着链子迫使他抬头,拽着他粗暴而疯狂地抽插,只觉肩头担子全卸下,看不到明天一样尽情享用他。
不知叶长庚泄了几次,可能有两三次泄在他嘴里。谢颜昏过去前舔了舔唇边溅落的经验,心想如果二哥问起蛇王如何,就诚实地回答:时间太长,太大。
哦,还有必不可少的一点,话多。
第四章
谢颜是朦胧中被摇醒的,他倦得很,再努力也睁不开眼,只能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哼哼。叶长庚胸膛的温度环绕着他,“这么能睡。”声音隐隐尚带笑意。
谢颜无精打采地摇了摇尾尖算作回应,叶长庚饶有兴趣地拨弄顶端那团白毛,谢颜被摸得心慌,嗖一声抽出尾巴,转过身去不再理会。蛇王倒也不恼,这只小狐狸显然不懂得调情和欺负的差别。
他俯下身去将一吻印在谢颜额头,“昨天本王有点粗暴……”手上轻柔地取下谢颜身上零碎玉石,“知道你道行浅撑不住,变回原形总舒适些。”谢颜半梦半醒有点冷,朝他手掌贴去,叶长庚顺势逗猫般轻挠他下巴,谢颜忍不住想这太舒服了,眯起眼享受的下场就是不一会儿软玉温香便变回一只白毛团。
谢颜就算变回原形,睡姿也是憨憨的,蜷起身子尾巴挡在身前,像只藏在柔软云絮后的幼犬。叶长庚头一次见雪狐原身,颇为有趣,偏拿起他一只前爪摇晃。谢颜变回原身也有几分野性,“咕噜”一声不耐烦地抓了他一下,缩回爪子继续睡。
叶长庚高深莫测地扬起嘴角,“你的爪子太软了。”仿佛还有些遗憾。
他顺了顺谢颜后颈毛,起身离去。晨曦下瞳孔一瞬间变为蛇瞳,瞳孔中央纯粹的红,映得无害白日也染上血色。
而谢颜黑甜一梦,睡得人事不知,连叶长庚是谁都混抛脑后。睡醒后第一反应便是饿,抖抖毛从床上摇晃着立起身子,太久没用四肢着地,还惊奇地伸起前爪对着空气挥舞半晌,确定是自己圆乎乎的脚掌才安心。
他发觉除了项圈外一身轻松,睡醒了才晓得感激。因着是蛇族暂居的行宫,不认路,也只有跳出门外,硬着头皮去觅食。
其实他无需进食也能生存,然而这只狐狸实在疏懒,太久不修炼后还是会犯馋。可能母亲早逝,幼时流落在外饿得狠了,辟谷后也仍保留那种原始冲动。
不过他也不算异类,否则魔族何须置办宴席。毕竟人人都懂得,生存是一回事,享受又是另一回事了。
谢颜探头探脑拐进一处香花亭榭,桌上摆着几盘精致点心,他嗅觉灵敏,看得到吃不到实在折磨。然而不少蛇族女官围绕谈笑,他躲在一丛花后亦不敢探头。忍耐片刻,实在忍不住想象中食物诱惑,一咬牙,蹑手蹑脚便要往外跳。
“诶呀,哪里来的小狐狸?”可惜没待他跳出个所以然,便被一双柔荑抱住。谢颜浑身一僵不敢挣扎,就万劫不复地落入好奇的人群。
“好软的毛!”谢颜被一位女官抱在怀中,立刻引来其他人的注意,纷纷上前抚摸。虽然从头被顺毛很舒服,但就算是狐狸也有尊严!谢颜懊恼地呜呜几声,眯起眼甩尾巴,却立刻被误解为享受——“它好像很喜欢被顺毛。”
“你们吓到它了,快放它下来。”忽走近一位普通宫装女子,声音温和却笃定。明明只是常见女官服饰,神态却格外庄重威严。谢颜身侧女官齐齐行礼,将他放在点心旁边。谢颜想这样只要一伸爪就可以够到点心的酥皮,然后叼起一块飞快跑走。
正仔细谋划,却又被捧起两爪,面前出现一张沉静如月的美丽面庞,“来找吃的吗?”见谢颜忙不迭猛点小小的狐狸脑袋,那位女子摆摆手让众人平身,讶异于谢颜毛皮光洁,也露出一抹俏皮笑容:“这样可不行啊,还没猎到食就被抓住了。”
“我们也正奇怪呢,它是突然从花丛后面跳出来的。”女官们礼毕便又回复好奇,继续顺谢颜的毛,胆大的还捋了捋他尾巴,谢颜很担心被摸得掉毛,太耻辱了!
为了保住他仅剩的形象,谢颜很不高兴地一头埋进看起来说话最有分量的人胸前,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此举孟浪。
四周女官吃吃笑出声来,有羞怯的还红了面容,“这只一定还不晓人事,也不知化形没有。”
那位宫装女子倒是落落大方,坦然一笑把谢颜的狐狸脑袋推出去,安抚地抚摸他后颈,“无妨,我们本就是私自出行,既见过鹰王样貌,长得还算正常,我也心安了。若有些奇遇冒险,不失为锦上添花。”接着将谢颜温柔地放在桌上,“都是你的啦,不要沾到胡子上。”
谢颜在四周好奇目光下颤巍巍站稳,先甩毛,进食前一定要有姿势。接着埋头开吃,虽然一口一个,但不吃到胡子上也简直不可能。吃到尽兴更是不顾仪态,连爪子都踩得乱七八糟,一摇一摇还留下梅花般小巧足印。女官们掩袖而笑,那位宫装女子见到他足印却若有所思地扬了扬眉。
谢颜吃光一碟后满足得只想打滚,他倒是不会每样都吃一点最后都浪费掉,好不好吃认准一碟也实在可爱。女官们忍不住喜爱之心,揉了揉他,他居然也就真没志气地四爪朝天任揉肚皮。反应过来后羞得只好用尾巴挡住自己,恨不得双爪抱头躲到地上去。
秦苍流从前经常用点心诱惑他,变成人形一口就太小了,还是原形比较享受。秦霄遥偶然目睹,很是嫌弃地看了眼他的肚皮:“圆得像球一样。”
自此投喂便少了,谢颜很委屈。他有偷偷蜷起来和秦霄遥王座上硕大的明珠对比体型,事实证明他要加上尾巴才能达到球的效果,何况他还有两只耳朵。
唯一坐着的宫装女子命人给他拿了一碗清水,谢颜很感激地舔舔她手掌。趁他喝水,那位女子温润声音再度响起:“下去吧。”
众位女官齐齐行礼,看着谢颜一耸一耸的尾巴依依不舍地离去。有一位怕是年纪尚小,平日又得宠,偷偷请求道:“若是这只小狐狸无人饲养,我们能带回去吗?”
宫装女子有些无奈地颔首应允,她这才欢天喜地地离去,临去前深施一礼:“多谢殿下。”有等候的同伴拉住她,絮絮私语:“别傻啦,那么贵重的项圈,一定是养在宫里的。今天可能忘了喂食才跑出来……”
咦?正在喝水的谢颜被她的称呼惊吓,突然想起蛇族此行为何,一下子呛住。那位女子看出他的窘迫,笑吟吟看住他:“你是雪狐对不对?寻常小狐狸,足印断没有这么清晰。”
谢颜也不知如何回答,再次凭着不靠谱的直觉认为给他食物的一定不是坏人,伸爪蹭蹭,试图软化她。
“还真乖,猜出我是谁了?”她凑近谢颜,像是怕吓到他,动作特意放慢。谢颜动动耳朵表示明白,却更加窘迫。
“别害羞嘛,日后你还要叫我大嫂。”霜台露出得逞笑容,“你这么可爱,为什么哥哥们看起来一个比一个变态?他们是不是常常欺负你,都不给你喂食?”
谢颜本能地躲避比他强大的物种,叶霜台道行虽不及叶长庚,也是巨蟒血脉自小勤勉修行,抱起他的手虽然柔软却同样有力,一时压逼他无法化成人形。谢颜情急之下甚至想干脆装死,却被叶霜台看破,握住他的命门——尾巴,“不说话的话,我可能会一不小心拔掉几根……”
谢颜更着急,嗷呜嗷呜地解释半晌,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懂,或者只是为了逗逗他。
叶霜台见他急得尾巴都立起来,才确定他真是一眼就看得透的天真,也收了逗弄之心,抱起他认真道:“做个交易怎么样?我每天来喂你,剩下几天不许把见过我的事告诉别人。”
谢颜双眼放光,耳朵一软尾巴猛摇,像只狐毛扇子。
叶霜台也不禁好笑,捏了捏他向后塌倒的耳朵,“我送你回去,免得半路又被奇怪的人逮到——不许再埋我胸!”
谢颜很听话,只是不让埋就找不准姿势,最后尾巴放不下,挠得叶霜台也不禁笑出声来。
她抬眼直视阳光,谢颜眯着眼,故而没发觉她筹谋时一如其兄,双瞳瞬间变换。只是不似叶长庚那般浓重得令人心悸,她眼中红色清澈而坚定。
谢颜摇头摆尾地想,赌上他牺牲的猛兽尊严——这次应该真的遇见了好人吧。
第五章
“可有喜欢的人?”叶长庚戏谑地提问时,谢颜正坐在他膝上研墨。是块古墨,表面已结了墨霜,研磨时需轻且慢,谢颜有些疑惑,便谨慎地停了动作。
本期待他会一惊之下研出一片碎裂的叶长庚有些失望,挑眉看向把不解摆在脸上的小狐狸:“他们管你管得再怎么紧,也不至于不晓得情爱滋味罢。”
谢颜被他半拥着转过身,仍然不及他高大,勉力拉远距离才能堪堪对视:“我不太明白……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
他知道魔族素性追求享受,于欢爱尤甚。无论真情假意,总是缠绵多情,就连秦霄遥都曾收过绣帕留过剑穗。然而谢颜自小养在深宫,对两个哥哥只有敬畏,最多不过如学子于师,老实听话是第一要务。
至于其他人,男性来来去去他见过即忘,鹰族女性多悍勇,也看不上他柔软。如此一来,谢颜体会过的最接近爱恋的情感,怕是只有面对食物时的兴奋。
叶长庚见他懵懂无知,不由得惋惜一叹,捻起他一缕散发轻嗅,搂住他的腰贴近面颊,“真是可惜了。”
两人姿态暧昧,谢颜却也不懂得主动做些什么,只是停了研磨的手,看叶长庚近在咫尺的熠熠双目。那温暖的吐息轻抚过他脖颈,有些尴尬,却也有些奇异的热度蔓延。
蛇王一只手搂住他腰身,一手自衣领处探入,四处作恶肆意揉捏,面上依然一派谦谦君子,俊秀温文:“毕竟那可是件美事。”
他太吊人胃口,骨节分明的手指仿佛有节奏般一寸寸生根发芽,谢颜只觉腰一软,便被缓慢而不由分说地按倒在桌上。这种事上他从不懂反抗,此刻也只半阖双目低低呻吟,长睫迷茫地闪动,却见叶长庚手掌的形状从自己胸口衣料之中浮现。那笑意吟吟的蛇王摸得很是地方,经过一晚上便清楚何处能令他立刻缴械投降。
谢颜有些惊惶地感到脸上发烫,不敢直视叶长庚,长久以来受到的训练又让他不得不婉转承欢,无奈之下只得小心翼翼触碰叶长庚指尖,颤抖语调中流露好奇与向往:“比吃点心还快乐吗?”
叶长庚一怔,泛起一抹苦笑:“这也太煞风景……”
他隔半晌才重整旗鼓,继续低头亲吻谢颜鼻尖,无奈而哄诱:“本王算是明白了,鹰域穷到喂不饱你。跟我走如何?这些事我会教你。”
他摸到谢颜胸口重又扣回的乳环,前夜这只单纯狐狸被蹂躏的美景又浮上心头,本是逗弄对方而已,此刻调笑中却也带了难以言喻的低沉。
谢颜虽被他炽热掌心抚弄得心慌,也听出他玩笑,小幅度摇了摇头。见叶长庚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只是拉扯乳环的力度似乎大了些,稀里糊涂地就放了心。忍着痒痛和奇异的兴奋感,再次触摸他手指:“能不能……形容一下?”
叶长庚附身看谢颜一汪清泉般清亮见底瞳孔,那其中只有他自己的倒影。呼吸便悄无声息地乱了节拍。他倒不必掩饰,谢颜看不出来,只会继续好奇地看着他,脸颊上泛起的绯红却随着他手指弹奏的乐曲愈来愈明显,再这样下去不待急管繁弦催,那两只狐狸耳朵就又要冒出来了。
叶长庚平复粗重喘息,解开他下身亵衣:“你觉得,能怎样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