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江湖 下+番外——青青叶

作者:青青叶  录入:08-10

见离刖没事,木流南也点了点头,沉默地拿起筷子吃饭。

萧子郁冷哼一声,打伤了人连个对不起都没有,真是气人。拼命地吃着自己面前的醋溜鸡块,也算是一种无声地反抗了。

木流南看了眼自己碗里柯君然布来的菜,没有醋溜鸡块,抬头看了萧子郁一眼,随后有些可怜地看了眼柯君然。

柯君然轻笑一声,长臂一伸,便把萧子郁面前的那盘醋溜鸡块端了过来,放到木流南面前。

木流南满意地笑了笑,低头默默地继续吃饭。

萧子郁夹醋溜鸡块夹了个空,脸都气绿了,“君然,不带这么宠的,区别对待啊!”

“醋溜鸡块本来就是替流南准备的,你又不喜欢,和他抢什么?”柯君然淡笑着,继续宠溺地替木流南布些其他的小菜。

“哼哼,你就宠吧,宠坏了才好呢。”萧子郁哼唧着。

柯君然呵呵一笑,“已经宠坏了,没事。”

木流南听到这句话,咬着鸡块微微抬了抬头,像一只骄傲的小公鸡。

萧子郁又哼唧了一声,嫌弃地看了他们一眼,默默地抱着碗贴到离刖那里去,一副懒得理他们的样子。

叶洛和百里倾云向来不加入他们闹腾的战局,静静地在一旁一边吃一边笑。

武林盟是他们一起的小家,吵吵闹闹也只是生活的调味品罢了。

——正文完——

番外:报仇

关于伤了柯君然的那个杀手,木流南虽然一直耿耿于怀,但是几个月下来始终没有线索,对方也没再有什么动作。况且元日他们是要进宫住上一段日子的,柯君然要事先处理好武林盟的事务,木流南也忙于离尘教的事务,只好将那杀手的事暂时放下。

两人在元日前一个月就住进了宫内。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本来已经决定暂时放下杀手那件事,好好在宫内放松一些日子,哪知却无意间找到了那个杀手,而那杀手竟是绝谷谷主的贴身护卫夜寻。(详见《独宠后宫》53-56章。)

虽然那时因为一些原因任赫连绝带走了夜寻,但是木流南心里从未想过就这么放过他。只是后来事情太多,又是两个小侄子的百日宴,又是封后大典,他们在皇宫里呆了许久。

值得一提的是,慕子书的封后大典与木流南的封妃仪式是一同举行的,他如今已经是名正言顺的王妃了。

当然,仪式都是在皇宫内举行的,虽然已经昭告天下,但是并未透露木流南的江湖身份,因此对他和柯君然并无影响。

虽然在皇宫的那段时间也时不时地回过武林盟,但是这么多事情下来,真正回到武林盟空闲下来已经是六月份了。

这几日,木流南一直在思考怎么找夜寻报仇,就算有赫连绝护着他,他伤了君然就得付出代价。但是他们已经知道了君然王爷的身份,要是贸然得罪了赫连绝,他把君然的身份透露了出去,对君然和皇宫定会造成不小的麻烦。

木流南本想雇一批外面的杀手去给夜寻一点颜色瞧瞧,但是又觉得外面的杀手靠不住。再三思考无果之下,木流南终于决定要和柯君然去商量商量。

自从上一次吵架之后,木流南就养成了与柯君然坦诚相待的好习惯,自己有什么想法都喜欢主动地找他谈谈。当然,其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不管他的想法是好是坏,只要和柯君然说了,柯君然必定是温柔地与他讨论,并且极其耐心地告诉他某想法可行或不可行的原因。至此,木流南终于找到了一个让自己舒心也让君然放心的好方法。

这日,柯君然正在书房处理一些武林盟的事务,木流南便端着茶进来了。

“君然,喝点茶放松放松。”木流南将茶水放到桌案上。

柯君然欣然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后挑眉看了木流南一眼。以往他在书房处理事务的时候,流南要么在处理离尘教的事务,要么在后院练武,今日怎么得空来书房?

轻笑着将木流南拉来和自己一同坐在桌案后的软榻上,柯君然笑问:“有事?”

木流南颔首,拿起刚才柯君然喝过的茶水也喝了一口,才道:“君然,你还记得上次在宫内抓到夜寻的事吗?”

“嗯,怎么了?”柯君然将要处理的事务放到一边,专心听木流南讲。

“你准备就这么放过他了?”

柯君然看着木流南认真的神色,就知道他还对那事耿耿于怀。不过流南也就这性子,他要是就此放过夜寻,那反倒不像他的流南了。

“那日在宫内皇兄不是说了放过夜寻的吗?况且赫连绝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无端针对夜寻,对我们没好处。”

柯君然说的木流南都想过,但是即便如此,还是觉得十分不甘心。

“什么无端针对,他差点害死你!”

看着木流南气愤的脸色,柯君然微微一笑,将他搂入怀内,柔声劝道:“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但是我现在不是没事吗?你一直以来不就是担心那个杀手还会来刺杀我吗?如今事情明了了,夜寻日后也不会无故来刺杀我,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木流南皱眉,虽然是这么个理,但是就这么轻易绕过他了?

“君然,我不甘心。”

柯君然呵呵一笑,轻拍了几下木流南的背,宠溺地问:“那你想如何?”

木流南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儿,君然说的都有理,那赫连绝对夜寻也不像是主子对护卫的样子,说了放过夜寻还找他麻烦的话,难保赫连绝不会闹出点什么事来。他还没有闲到自找麻烦这个地步,但是不给夜寻一点教训,他心里实在是不甘心。伤了他的君然,岂能轻饶?

“总得让我出这口恶气。”靠在柯君然怀里,木流南闷闷地低语。

“你想怎么出气?”

“我想和夜寻打一场。”

柯君然轻笑,“你明知夜寻武功不如你,说出去不怕别人笑话?”

木流南轻哼,抬起头来看他,“那又如何,我只要能出气便是。”

“你觉得赫连绝会允许夜寻应战,任你打伤?”

“哼,这是我与夜寻之间的事,不让赫连绝知道便是。我若发了战帖,夜寻不来便是没胆,那我也不必与一个懦夫置气。”

听木流南说的理直气壮的,也不知他哪里得出的这样一个结论。想来他也不过是想出了口气罢了,柯君然也不忍拂了他的意思,只要他不闹出什么事就是。

“好,那我这便派人送战帖给夜寻,你自己可得注意分寸。”

木流南笑着点了点头,“我有分寸的。”

于是,几日后的傍晚,某处悬崖边,两个男子冷脸对峙着。

这两人便是木流南和独自前来应战的夜寻。

夜寻四处看了眼,他本以为木流南会和柯君然一起来,没想到也是独自前来。

“别看了,公平起见,君然没跟来。”木流南凉凉地道。

夜寻木木地点了点头,看着木流南问:“木教主是为了血蛊一事来为柯盟主报仇的吧。”

木流南轻哼,“知道你还敢独自前来?你知道自己打不过本教主的吧?”

夜寻再次木木地点头,“血蛊一事本就是我的错,前来应战是应该的,伤了柯盟主我很抱歉。”

“抱歉?”木流南轻笑,“一句抱歉就完了?要是本教主差点杀了你家主子,一句抱歉也可以解决?”

夜寻看了木流南一眼,随后严肃地摇了摇头。

木流南嗤笑,“既然你也认为抱歉没用,那就接招吧!”

说着,木流南也不给夜寻反应的机会,抽出长鞭就向他凌厉地劈去。

夜寻连忙翻身避开,拔剑接招。

夜寻的武功是远远不如木流南的,木流南虽然牢记着柯君然叮嘱的不要伤了夜寻的性命,但是一招一式还是极其凌厉地向他的致命处逼去。

知道木流南狠厉的个性丝毫不输于自家主子,夜寻对他的杀招倒是并不意外,防备的时候也更加注意警惕起来。他前不久才知道主子对自己的心意,主子还不知道他出来应战的事,他一定要留着命回去。若是他出了什么事,主子说不定会发好大一场脾气,他舍不得主子难受。

木流南像是看出了夜寻的心思,挥鞭缠住夜寻的剑,将他连人带剑拉近自己,随后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不满地道:“本教主答应了君然不杀你的,你给本教主专心点!”

夜寻惊讶地睁大了双眸,木流南竟然没想杀他?

木流南嫌弃地看了眼自顾自惊讶的夜寻,一把把他扔开好远。

“命给你留着,会不会断手断腿的可就看你造化了。”

夜寻一听,连忙打起精神来应战。断手断腿可不行,他还得伺候主子呢!

见夜寻化守为攻,木流南也警惕起来。虽说夜寻武功不如他,但好歹也是赫连绝的贴身护卫,也算是个高手,不可轻敌。

傍晚的悬崖,夕阳西下,余晖照到他们这里,映出一片飞舞的尘土,鞭子与剑交缠的声音也十分明显。

夜寻十分注意自己不被木流南打伤,但是身上还是避免不了地多了两处鞭痕。

既然答应了君然,木流南自然也就没有对夜寻起杀心,看到夜寻被自己打伤,心里就有一股报仇的快感。正想着下一鞭往哪里下手,忽然迎面破空飞来一支速度极快的飞镖。

木流南神色一凛,连忙旋身避开,鞭子一挥便将那飞镖卷了过来。

“木教主真是闲适,挥着鞭子在教训本座的小宠物?”

飞镖自然是绝谷的飞镖,木流南一眼便看出来了。

赫连绝飞身而来,站在夜寻身旁,脸色阴晴不定,长臂一伸,便把夜寻揽进自己的怀里。

夜寻此时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两处鞭伤,他是瞒着主子出来的,听主子阴沉的语气,主子一定是生气了,当下便做小伏低状,乖乖地呆在他的怀里不说话。

赫连绝突然出现,木流南也没有什么吃惊的表现,也没有被他撞见的尴尬。

“本教主可是发了战帖的,怎么,谷主不知道?”

赫连绝轻哼一声,不置可否,只道:“木教主有仇必报的性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厌烦。”

“彼此彼此。”木流南凉凉地道。

“本座没记错的话,那日在皇宫内已经把事情解决了,我们如今可是两清的关系,木教主还要为难本座的小宠物,就不怕本座一时口快把不该说的事情说出去?”

木流南不为所惧,淡淡地道:“为难?本教主可是光明正大地发了战帖与夜寻比武,谷主这么喜欢小题大做?”

“喜欢小题大做的不是木教主你吗?多大点事儿,耿耿于怀,柯盟主怎么受得了你的。”

“多大点事儿?”木流南冷着脸看他们,“夜寻差点杀了武林盟主也能被你称为小事?”

“哦~”赫连绝阴阳怪气地笑了笑,随后摸了摸夜寻的头,宠溺地道:“小宠物做错了任何事,本座都不会在意。难道柯盟主对木教主没有这么宽容?哦,本座想起来了,据说之前木教主杀了几个人,柯盟主还因此与你吵了一架?”

赫连绝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木流南脸色有些难看,他与君然怎么样,哪里轮得到别人说三道四?!

赫连绝倒是完全不在意木流南的脸色,继续道:“你看看,不就是杀了几个人吗?柯盟主就为那一点小事就责怪你,本座的小宠物就是杀光了所有人,本座都不会皱一下眉。柯盟主对你也就那样了,木教主,白道不适合你啊。”

木流南气极,冷声道:“胡说八道!”

看木流南被气得脸色发白,赫连绝搂着怀里的人轻笑一声,“得了,解药拿来吧,本座也不想闹得大家都不痛快不是?”

木流南此时也没心情与他们玩,也不希望赫连绝把君然的身份说出去,冷着脸将鞭子上毒的解药扔了过去便转身就走。

赫连绝接住解药,看着木流南的背影继续笑道:“柯盟主对你那么苛责你还回去?还是考虑考虑重归黑道吧。”

本想与夜寻打一场出口气的,结果倒是把自己气着了!

木流南沉着脸,十分不高兴地回了武林盟。

阴沉沉的样子,武林盟弟子看了谁都不敢上前搭讪。

听到弟子们的禀报,柯君然连忙出来领他,果然看见出去的时候还意气风发的人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木流南一路都是冷着脸的,看见柯君然来领他,忽然就露出了一些委屈的表情。

柯君然轻笑一声,心想定是谁又惹得这人不高兴了,连忙上前将人搂入怀里往他们的寝房去。

回到寝房坐到床边,木流南就闷闷地把头埋进了柯君然的怀里。

不是去和夜寻比武了吗?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柯君然温柔地抚着他的后背,柔声道:“流南,怎么了?”

木流南紧紧地抱着柯君然,闷闷地道:“赫连绝说不管夜寻做错了什么,他都不会在意。”

“赫连绝?他也去了?”

木流南闷闷地点头。

柯君然轻笑着抚着他的后背,问道:“流南,你想说什么?夜寻做错什么赫连绝都不会在意,所以你觉得上次你杀了几个人我就责怪你错了是吗?”

木流南皱眉,抬起头来看他,摇头道:“也不是,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听他那么说我就是不舒服。”

听他这么一说,柯君然就知道他是在钻牛角尖了,拍了拍他的背,柔声道:“嗯,我知道了。你知道我是为你好,但是你也希望我像赫连绝对夜寻一样包容你的一切,是不是?”

木流南略一思考,好像就是这么个意思,于是闷闷地点了点头。

“那你觉得我还要怎么做?看着你杀人我什么都不管?”

“不是。”木流南皱眉,以君然的身份,阻止他滥杀无辜是他的职责。况且他自己如今也是王妃了,又是武林盟主夫人,自然也不该滥杀无辜。君然说他也是应该,况且君然已经很包容他了,他脾气那么坏,君然照样宠他爱他,哪里都很好,他做什么要拿赫连绝那种混账和他的君然比?

想清楚了这些,木流南忽然哼了一声,随后抱着柯君然道:“君然,你做得很好了,我很喜欢,赫连绝那种混账根本没法和你比。”

钻牛角尖的人这么快就想清楚了,柯君然觉得很欣慰,低头在他唇边轻印一吻,笑道:“你能想清楚便好。夜寻那事如今可以放下了?”

木流南轻哼一声,“赫连绝故意说那些混账话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哪能就这么饶了他们。”

柯君然又是一阵头疼,冤冤相报何时了,这人不知又想做什么,真是被自己宠坏了。

这次木流南学乖了,他也懒得再和赫连绝他们正面交锋,赫连绝此人阴险狡诈,与他有一点交集都让木流南觉得浑身不舒服。于是,木流南从叶洛那里得来了一种怪药,随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绝谷下在夜寻的茶水里,然后又悄悄回了武林盟坐享好戏。

柯君然自然也知道木流南的计划,对他这种阴险下药害人的行为,因为没有伤人性命,柯君然称其为——调皮。

某夜,赫连绝与夜寻办情事,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但是就在进入抽送了没几下的时候,夜寻忽然疼痛难忍地叫了出来。

赫连绝吓了一跳,以往就算办事的时候有些粗鲁,夜寻也从未如此痛过,不由得连忙停下动作,担忧地道:“夜寻,怎么了?”

夜寻脸色苍白,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小腹那里疼得那么厉害?

“主子……好疼……”

若是一点点疼,夜寻是绝对不会说的,他既然这么喊疼了,那定是疼得厉害了。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赫连绝连忙穿上衣物让人去请大夫前来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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