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作为Boss的忠实部下,”安琪拉一拍胸脯,说:“我们的目标是灌醉你,然后打包扔到Boss床——嗷!疼!”
温妮淡定收手,安琪拉愤愤地揉着额头。
“……”小白队长头上冒出一排省略号,阴谋!这绝对是阴谋!从斯诺开始就各种不正常好么?!
“那我们就先带Bye下去啦!”温妮回头看向希尔维森,“一会儿见,Boss~”
希尔维森轻笑着摆摆手,“别太欺负他。”
温妮娇笑起来,眼尾的泪痣妩媚流转,她把白翊的胳膊搂得更紧一些,“如您所愿,Boss。”
轻颤的火光在余角一闪而过,两位美女血族带着白翊直接进了酒吧大厅,还没等看清周围环境,白翊只觉得肩上一沉,整个人被温妮压进沙发。
这圈环形沙发总共坐着十来个人,半数是少将小队的,白翊虽然不全能叫上名字但至少脸熟,不过他现在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认人上——
小白队长面前是一张茶几,上面摆满了倒好酒的杯具,女王温妮挨着他旁边坐下,随手拿过一杯递给白翊,说:“喝吧,Boss应该说过迟到罚酒是按分钟计算的吧?”
“我……自己喝?”白翊觉得压力有些大。
“当然不是,亲爱的Bye,姐姐不会让你那么无聊的,”温妮又拿起一杯,同白翊手中的轻轻一碰,仰头豪迈地一饮而尽,“我们轮流陪你。”
轮流……
小白队长瞥了眼那一茶几罪恶的杯具,顿时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
尼玛希尔维森那个混蛋到底是带他来干什么的啊?!
刚一进大厅就接收到某人关于混蛋的脑电波,余光淡淡扫过沙发那边的闹剧,少将大人缓慢勾起一抹笑意,转而朝吧台走去。
苏晨上校一个人坐在高脚凳上,指尖晃着一杯殷红的液体,还没等希尔维森靠近,他已经拉开旁边的椅子,在上面拍了拍。
希尔维森走过去坐下,苏晨问道:“血还是酒,或者都要?”
“我还不饿。”少将道。
“看来是吃过了,家里养只血袋就是方便~”苏晨盯着酒杯内徐徐打转的鲜血,了然一笑,一个响指招来酒保,吩咐道:“波本,不加冰,谢谢。”
“羡慕了?”希尔维森眉梢微挑,斜睨了他一眼,“你也可以找一个,雪莱死了这么多年,差不多也该过去了。”
“都说多少遍了,希尔,我没喜欢过他。”苏晨喝净那杯血,又补充了一句,“我保证这是最后一遍,绝对不再说。”
这时酒保把酒摆到桌上,古铜色的酒液反射着暧昧的光线,散发出醇厚的谷物香气。希尔维森轻轻抿了一口,说:“他的铭牌你戴了快70年,阿晨,如果只是一个副队长战死,你会这样么?”
苏晨低头看向领口里氧化发乌的银色吊牌,讽刺笑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欠他一条命,仅此而已。”说完他又招来酒保,重新点了一杯酒。
不愉快的话题告一段落,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喝酒聊天,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几个小时,整个大厅只剩下吧台这里偶尔的交谈和碰杯声,沙发那边变得异常安静。
希尔维森和苏晨停下闲谈,略一对视后同时朝身后看去。
环形沙发坐那里东倒西歪地躺了一片,空酒瓶和玻璃杯滚在地板上,唯一一个看上去还算正常的白翊一动不动地靠在靠背上,微微低着头,手中还剩下半杯威士忌。
“我听说队员们串通好要把这小子灌醉了送你床上去?”苏晨饶有兴致地一吹口哨,调侃道:“他挺厉害嘛,一人放倒了咱两个队的人。”
希尔维森不置可否,起身朝沙发走去。
“Bye?”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白翊木讷地抬头看去,幽暗的眼眸蒙着一层雾气,眼神迷离,蝉翼似的眼睫轻轻颤动,他举起酒杯说:“干!”
少将:“……”
后面明白过来的苏晨上校直接趴在吧台上笑得背过气去。
白翊早就在第一杯酒下肚的时候就喝醉了,往后一直是下意识重复喝酒的行为,现在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游离状态。他恍恍惚惚感到有人过来,思维直线判定又是来喝酒的,说完就要把余下的酒往嘴里灌。
希尔维森一脸无奈地拿过酒杯往茶几上一搁,拉着白翊的手腕把人拽到怀里拦腰一抱。苏晨笑够了朝里面扬了扬下巴,玩味地说:“房间给你准备好了。”
“不用,我带他回去。”
话音没落,木门吱吱呀呀地合上,苏晨看着熄灭在门缝间的摇曳火光,眼底笑容敛去,他点上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朝酒保说:“再来一杯,不对,两杯。”
酒保把两杯波本威士忌推过来,苏晨将其中一杯放在邻座对应的桌面上,然后拿起自己那被同它轻轻一碰。
“对不起。”
******
出了酒吧,希尔维森抱着白翊直奔停车位。
白翊迷迷糊糊的总算分清了眼前这人是谁,傻呵呵的咧嘴一笑,直接搂着脖子亲上去。
绵软的唇齿间酒香满溢,带着撩人的热气,那种有气无力的主动勾得人心痒难耐。希尔维森去开车门的手臂顿时一僵,冰冷的身体深处顿时腾起一股难耐的燥热,脑海里绷紧的一根弦蓦地崩断,少将把人压上车门,手从腰间移到白翊后脑,立即反客为主,堪称粗暴地回吻回去。
“唔……”
霸道的湿吻掠夺了全部气息,原本就因为醉酒缺氧的白翊难受得想要挣脱出去,虚软的身体几乎没剩什么力气,反抗弱得可以忽略不计。
希尔维森睁开眼睛,极近距离凝视着白翊眼眸,对方乌黑的瞳孔略微失焦,闪着晶亮的水光,漂亮得仿佛要把他灵魂吸纳进去,再配合上小幅挣扎反而让人产生了一种施暴凌虐的快感。
插进发丝的手指略微收拢,强迫着怀里的少年仰起头来,少将狂风骤雨般扫荡过对方口腔,气息急喘,嗜血的渴望和某种压抑已久的欲望同时爆发,他整个人都兴奋得微微颤抖。
尖锐的獠牙蹭破唇瓣,腥甜气息混合着唾液,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简直叫人欲罢不能!身体的某个部位早已经硬得发疼,希尔维森强忍住把白翊压在前机盖直接上了的冲动,拉开后门把人推了进去。
重新获得空气,白翊如释重负地猛喘起来,冰白的脸颊泛起一丝厌氧过后的潮红,眸底水光闪动,湿漉漉的眼睫轻轻颤动,看上去有种诱人犯罪的脆弱美感。
刚才的挣扎扯掉了衬衣上面的几粒纽扣,他半撑着身体靠在另一侧门上,此时领口大敞,露出轮廓柔韧的胸脯以及若隐若现的圆润肩膀,街道的路灯将肌肤晕染成一种朦胧不清的蜜色,隐约可以看见摩擦留下的红痕。
白翊稍微清醒过来一些,醉酒导致的头疼席卷而来,他费力按住额角,茫然问道:“我们……要回去了么?”
血族灵敏的夜间视觉将一切微动捕捉得淋漓尽致,对方交叠修长的腿、随呼吸欺负的胸膛,甚至是一个舔唇的动作——舌尖难耐扫过犬齿尖端,眼底泛起血色,希尔维森居高临下地看着毫无防备的白翊,手上一颗一颗解开上衣纽扣。
“不着急。”
男性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欲望,白翊若有所感地抬起头,迎上那双血色微茫的眼睛,他一瞬间明白了眼前的状况,期待裹夹了一丝不安在体内跃跃欲试,全身肌肉都兴奋得骤然绷紧。
脱掉上衣,希尔维森委身钻进,随手带上车门。
完全密闭的空间只余下愈发沉重的呼吸声,分泌过盛的雄性荷尔蒙撩拨着眼下高度敏高的末梢神经,不过数秒的对视却被濒临崩溃边缘的欲望折磨得仿佛几个世纪那般漫长。
白翊舔了舔干涩缺水的嘴唇,虚软的手臂勉强撑起身体。感受到这个主动的暗示,希尔维森缓慢挑起嘴角,就着单腿半跪地姿势欺身压上去。
唇与唇残暴地啃噬厮磨,纯男性的接吻方式恍若干柴烈火,卸去压抑和克制,一触即燃。白翊被压在希尔和座位的缝隙间,双手在对方劲瘦地脊背上胡乱摸索,胀大的器官被长裤束缚得万分难受,他情不自禁地抬起胯部,隔着衣料同对方的狠狠摩擦起来。
一波掠夺告终,白翊抚摸着希尔维森的脸侧,轻轻剥开挡住眉眼的碎发,喘息道:“梵卓大人,我还是未成年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未成年又怎么样?”希尔维森低声反问,英俊的眉眼邪气得弯起来,他说:“你是我的人,我就是要对你犯罪,谁敢管?”
霸道色情的言语有着特别催化作用,白翊觉得自己在那双蓝眼睛里不可救药的深陷进去,调侃道:“我听说和血族做完以后的人都下不去床了?”
少将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说:“那是因为他们兴奋的不愿下去。”
白翊挑衅地看着他,“你可以么?”
少将笑而不语,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朝下探去,隔着长裤直接握住白翊涨得充血的器官,像是玩弄一般揉捏起来,玩味道:“愿意效劳。”
少年未经世事的身体原本就敏感得一塌糊涂,白翊舒服得闷哼一声,脑袋情不自禁的向后仰去,白皙的脖颈喉结滚动,胯部配合着对方手上的动作来回晃动。没几分钟,随着一阵痉挛似的抽动,胯间顿时湿了一片。
“这还只是用手而已……”
白翊抬手搭在眉骨上,大脑一阵空白,胸口剧烈起伏,他换了一会儿,撑起身体在希尔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转而贴在他耳侧,暧昧地吹着气说:“我帮你吧。”
希尔维森眉梢微挑,反问道:“你确定能满足我?”
灵巧的舌尖探进耳蜗,白翊低声说:“直到你满足为止。”
促狭的眼尾微微挑起,狎昵的目光扫过少年颈侧绯红的肌肤,希尔维森眼底划过一丝轻佻的神色,他向后靠在车门上,长腿打开,“给我舔。”
白翊徒然一愣,犹豫了一会儿,起身过去在前后座的空隙间单膝跪下。希尔维森的性器早已硬到极限,被长裤紧紧束住,勾勒出一个明显的轮廓,白翊看着对方的尺寸吞了吞口水,俯下身用牙齿小心翼翼咬住拉链轻轻拉开。
这个动作比口交本身更能引发男人的征服欲,末梢神经此时灵敏到了极致,长裤被拉开,少年柔软的唇瓣蹭过薄薄的底裤,气息温热撩拨着充血状态的荫茎,单是看看就叫人血脉贲张。
纤长的手指捏住裤脚轻轻一拉,勃起的性器摆脱束缚直接弹在白翊脸上,兴奋得阵阵搏动。希尔维森克制地长出口气,两指夹住荫茎根部,晃动着一下一下拍打着白翊脸颊,说:“还等什么?你不是要到我满足为止么?”
白翊坏笑着舔了舔下面胀紧的囊袋,说:“等你忍不住的时候。”
希尔维森:“……”
少将瞬间产生一种扒了这小子干到死的冲动。
情欲中烧的血族身体变得异常燥热,白翊伸手握住希尔滚烫的荫茎,舌尖挑逗似的舔过顶端的褶皱和阳筋,紧接着双唇一抿,模拟着交尾的感觉直接深喉,白翊尽力吞咽也只能堪堪含住一半长度。
口腔内壁潮湿高热,敏感的规头摩擦过粗糙的舌苔,一路顶至最深处,快感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呕吐感诱发咽部收缩,骤然而来的紧致感让插在里面的人顿时爽翻了!
希尔维森忍不住低吼出声,五指插进白翊后脑的发间,催促着按下去。
白翊原本已经冷静下来的身体再度腾起一股欲望,胯下器官勃起,他抽出一只手解开拉链,摸进底裤,随着吞吐的节奏抚弄起来。
“如果只是这样,到明天这时候你都满足不了我。”
嘴被堵住不能反驳的小白队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谁刚插进来的时候爽得差点射了。
希尔维森笑了,“你怎么知道我差点射了?”
【因为你在我嘴里!】白翊怒想。
希尔维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问:“不如我们换个姿势?”
白翊:“???”
少将不再废话,伸手扣住白翊肩膀直接把人拉起来扒掉长裤,然后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在这么玩下去就真要到明天晚上了。”
小白队长:“……”
尺寸骇人的器官抵在大腿内侧,白翊忍不住低头瞄了一眼,紫红的规头上沾着亮晶晶的口水,血管暴起,正一下一下搏动着。
趁白翊愣神的功夫,希尔维森的双手已经探到白翊身后,掰开臀瓣,手指在后学入口稍微按了按,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直接插进去三根手指,缓慢却熟练的扩张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异物侵入疼得白翊眼睛一酸,他下意识搂紧希尔维森肩膀,伏在他耳侧气喘吁吁地骂了一句混蛋。
混蛋少将完全置若罔闻,手指感受着那里的肌肉不再绷紧,前列腺分泌的滑腻液体慢慢润湿了内壁。希尔维森抽出手指,单手稳在白翊腰侧,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荫茎,规头在穴口草草磨蹭一番后,长驱直入。
身体被强势入侵,后泬内壁的褶皱被撑到极限,恐怖的肉刃直接插到尽头,紧接着深入浅出,一下一下顶着前列腺,每一次抽离之后都是更加凶残的进入。
疼痛混合着稍稍迟来的快感混淆了意识,白翊忍不住全身颤抖,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却只能在一次次贯穿中分得更开,他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被这种残暴的入侵撕成碎片,而少将游离的手又时刻牢牢地稳在腰间。
滑腻的液体从交合部位溢出,沿着大腿内侧淌下来,啪啪的水声作响,密闭的悬浮车内漂浮着令人羞耻却又欲罢不能的情欲味道。
零点过后四下无人的街道一角,特战队编制下,属于希尔维森·梵卓少将的悬浮车兀自震了一整夜。
Chapter 40 你是他的弱点
白翊醒过来的时候有种Nine又拿这具身体和别人打过一架的错觉,宿醉带来的眩晕感啃噬着大脑,太阳穴附近的神经突突直跳,最要命的还是下面,整个腰部往下稍微动动就是一阵让人崩溃的肌肉酸疼。
昨晚悬浮车内的情形幻灯片似的在大脑里过了一遍,每一处细节都无比清晰,白翊绝望地合上眼睛,抬起手臂搭在眉骨上,脸颊热得快要烧起来。
卧槽酒后乱X神马的,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主动去亲希尔维森!
“你醒了……”
闻言,自我检讨中的小白队长全身一僵,紧接着炸毛似的坐起来。
斯诺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捧着光脑,一脸淡定地看着白翊指着自己说了一个‘你’,然后嗷的一声呻吟着倒了回去。
动作拉扯着身后的某个饱受摧残部位火辣辣的疼,白翊痛苦地蜷成一团,咬牙倒吸了口气,额头沁出一层冷汗,他听见脚步声响起在自己身后停下,幻想着斯诺顶着一张面瘫脸说:“你果然不知道遵循医嘱的重要性。”
结果斯诺淡淡地说:“Boss真心疼你,选了不会给腰肌增加负担的姿势。”
小白队长:“……”
“醒了就起来,我还有很多工作,不能耽误太久。”
“你不是说以后都是定期检查才来么?”白翊闷声问道:“昨天不是才检查过,今天就来了?”
斯诺斜睨了他一眼,说:“Boss担心你出什么问题,所以让我来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