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莫谦刚套上衬衣,突然腰间一紧,接着人就被拦腰抱起,池莫谦板起脸,怒斥:“昨晚做了一夜还不够?”
“不够!”
“砰”池莫谦被扔在床上,一具雄伟的带着男性体味的身体随之压了上来,埋首热烈的缠住池莫谦的唇。
昨夜的激情还未完全褪去,肖伯恩稍微撩拨池莫谦就软了筋骨,胳膊不由自主缠上了肖伯恩的脖子。
还未来得及扣纽扣的衬衣被肖伯恩一把撕了,腰间的浴巾早就被扔到了床下,肖伯恩搂紧池莫谦的腰,两人的私密处密切贴合。
池莫谦是个妖精,对于性完全没有抵抗力,一沾上肖伯恩的皮肤他就变成被下了药的性奴,身体扭成了蛇,挂在肖伯恩身上使劲厮磨求索,浪进了骨子里。
“伯恩,噢,伯恩!”那声线华丽到极致,透着浓浓的魅惑,肖伯恩胯间的巨物瞬间就完全硬了!
两人在床上翻滚纠缠,池莫谦双腿更是紧紧缠着肖伯恩的腰,前面昂扬的宝贝在肖伯恩浓密卷粗的草丛里不断磨蹭,爽得他浪声尖叫,不断呢喃着肖伯恩的名字。
肖伯恩的大手捧着池莫谦的臀瓣,修长的中指摸索到花心,一下子就刺了进去。
昨夜的欢愉让池莫谦的后雪变得松弛有弹性,里面注满了湿滑的肠液,又热又逍魂。
肖伯恩抬手大力的拍了几下池莫谦的蛋子,咬牙骂道:“真是一个贱人!”说着扶着自己早已坚硬似铁的阳物一刺到底。
“嗯!”那瞬间充实的感觉让池莫谦整个人爽得长长呻吟了一声,充满晴欲甜腻诱人的嗓音让肖伯恩更加的兴奋起来,压着这个妖精就是一番快速的驰骋。
“啊伯恩,快,再快一点!”池莫谦闭着眼睛,双腿紧紧勾住肖伯恩劲瘦的腰,那种被强烈占有被紧密充实的感觉让他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舒畅无比。
肖伯恩站在地上,把池莫谦拉到床边,两条修长瓷白的腿被他架在肩上,然后俯身双手撑在床上就是一番猛烈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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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莫谦的腰弯成了一个极其夸张的角度,整个人仿佛被折断,这个姿势让他的臀部抬高,肖伯恩进入的也就更深更猛,每一次插入都能让池莫谦体会到那种灵魂被狠狠抛起、然后每一次退出灵魂又跟着猛地砸向地面的极致块感,惹得池莫谦高亢的叫着。
肖伯恩就是喜欢变着法儿折磨他,用尽各种手段看他在他身下浪叫着他的名字。
他埋头在池莫谦脖间,烙上一个又一个鲜艳的吻痕,你不是要出去吗?那你也得带着属于我的标记出去。
房间里干得热火朝天,肖伯恩紫红的囊袋一下又一下情色之极的拍打着池莫谦白腻腻的蛋子,在两人教合的地方,随着他每一次抽插隐隐可见花心内里粉色的媚肉紧紧咬着他粗大的宝贝,仿佛一张贪吃诱人的小嘴,怎么也吃不够喂不饱!
“啊,好深!”池莫谦头埋进被子里,屁股高高撅起,换做别人肯定会无比羞耻这个姿势,但是他却极其喜欢,因为后进式能让他被填得更满更深,肖伯恩每一次有力的撞击似乎都撞在他的心上,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享受。
“我问你,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肖伯恩说着抓住池莫谦的腰无比迅猛的冲撞了一番,直把池莫谦腻人的呻吟撞成了碎片。
“啊,知、知道,啊,太快了,伯恩!”
“说!”
“你、你回去的日子,啊,不行,我受不了了!”嘴上说着受不了,池莫谦一只手却反伸过来搂着肖伯恩的臀部把他更加紧密的拉向他的欲望。
“贱人,贱人!”
“对,我是贱人,伯恩,啊,使劲干我,对,就这样!”
肖伯恩简直要疯了,要被这个妖精逼疯了,他一手按着池莫谦的背,一手抓紧他的腰,抽插的动作迅猛无比,直到两人同时喷薄而出。
高朝过去,肖伯恩松手,池莫谦直接倒在被他射满经验的被子上,满脸的汗水,妩媚一笑:“伯恩你真棒,我又被你操射了!”
肖伯恩盯着池莫谦的后雪,经过刚才猛烈的开发,那里现在还没闭合,肖伯恩留在池莫谦体内的子子孙孙此时正从那微张的小嘴里往外淌,画面氵壬靡不堪。
“我下午一点的飞机!”肖伯恩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吐出一口烟圈才淡淡的道。
“我知道啊!”池莫谦还没平息过来,嗓音晴欲味十足,趴在床上懒得动弹,十足被疼爱过头的模样。
肖伯恩看着这个男人,没来由的可怜自己。
“我要你陪我吃午饭!”
“没问题!”
肖伯恩一愣,他是真的没想到池莫谦居然会答应。
池莫谦坐起身,黏腻的精业从他体内缓缓流出,那灼热的温度流经过敏感的肠壁带来的刺激让池莫谦不禁又嗯了一声,腻得人心脏发紧。他把湿漉漉的头靠在肖伯恩的背上,男人也是满身的汗,浓郁的体味充斥着池莫谦的鼻翼,让他浑身通畅。
池莫谦深深的陶醉,他伸手从背后抱住肖伯恩的腰,细细密密的吻着肖伯恩汗湿的肩背,一边吻一边道:“伯恩,我等你回来!”
肖伯恩差点没把持住,眼眶发酸,他以为他终于等到了,这是第一次,这个人明明白白的向他表达他需要他的意思。
“那你……”肖伯恩是想说,那你不要去见那个郝彬了吧,可是他没有说,生生忍住了,因为他不想破坏这难得的甜蜜。
池莫谦把肖伯恩的头转过来,烟波流转:“伯恩,我答应你,做完这一次我就跟你回去!”
肖伯恩浑身一震,手上的烟直接掉到了地毯上,巨大的惊喜陡然从天而降,他被砸傻了。
“真的?做完这一次你就退出?”
“对,做完这一次我就退出,我也累了!”
池莫谦偎进肖伯恩怀里,心中突然变得很安静,他想,要不这一次结束就真的退出吧,这个世上除了这个男人,还有谁会无怨无悔的追着他满世界跑呢?
肖伯恩深邃的眼眸立刻燃起了灼热的光亮:“谦,我早已经计划好了,我会把我所有的产业都处理掉,我们去乡下买一座农场,我知道你有洁癖不喜欢动物,我们可以雇人养奶牛,养羊,我们可以每天去骑马钓鱼,你知道英国的乡间有多么迷人,我们一定会过的很快乐,我保证!”
池莫谦从肖伯恩怀里退出来,下床,食指轻轻勾起肖伯恩的下巴,在他嘴上印下一吻:“好,都听你的!”
今天的池莫谦太不可思议了,肖伯恩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直到池莫谦扭着腰进了浴室肖伯恩才反应过来,幸福来得猛,虽然他盼了好些年,但肖伯恩还是被震撼到了,非常不真实,有种做梦的感觉,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发抖,仿佛害怕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幸福。
只是,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肖伯恩没想到的是,这个今天突然变得感性的男人会在两个月后把他狠狠的推进地狱,他和他之间的五年,抵不上他和郝彬的两三面!
这就是现实,又苦逼又残忍!
第069章:别走,嗯,别走
郝彬的私人手机一般白天是不带在身上的,八点半的时候他回宿舍拿东西无意中瞄了一眼,十几个未接,还有一条短信,全是同一个号码,池莫谦!
池莫谦发来短信说晚上八点在市里一家酒吧等他,给他看经过专业建筑工程师修改过后的图纸。
飞熊训练基地在郊区,飕风特战队更是离市区有整整一个半小时的车程。郝彬跟飞熊特种大队的参谋长韦国栋请了假,换了便服,跟耗子交代了一下就开了辆不起眼的吉普出去了。
等他到达池莫谦说的酒吧已经十点,这间名叫“嗤夜”的酒吧是一间gay吧,里面全一水儿男人,可能是还没到点,此时的嗤夜看起来还比较正常,但是郝彬进去后仍感觉浑身不自在。
他一出现在嗤夜的门口就引来无数的目光,他身材高大,长相俊伟,里面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背心,外面套一件格子衬衣,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一条简单粗糙的黑色布皮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那刀削过似的腰线就一路收进裤腰里,热火勾人。
他站在门口找人的时候双手撩开衬衣叉在腰间,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但是他不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有多么的让人火气上窜。
那件紧身的黑色背心下,鼓囊的胸肌和紧绷的腰腹让酒吧里无数的豺狼眼冒绿光,恨不得生生撕了那件碍眼的背心露出他本来面目,那该是多么的激荡人心?
郝彬完全不知道他已经成为别人的目标,同志的眼睛是雪亮的,只一眼他们就看出这是个直男,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对着郝彬健硕的体魄邪恶的意氵壬,上面的想把他按在身下,征服、蹂躏;下面的想钻到他的裤裆下,让他驰骋,让他狠命干!
郝彬刚抬脚,从旁边荡出了一条人影,眨眼间他的脖子上就多出了一双胳膊,身上挂着一个人。
微弱暧昧的灯光下,这是一张比较稚嫩的脸,很白,水汪汪的眼睛正黏腻腻的睨着郝彬,说不出的动人。
旁边有人哄笑:“小七儿动作真快,看他荡的!”
郝彬皱眉,差点条件反射要揍人,这时远处传来池莫谦的声音:“郝彬,这边!”
郝彬抓住小七儿的手腕把他拽了下来,冷脸道:“对不起,我找人!”说完就把人一把扔了出去,他力气大,这一扔完全是无意识的动作,单薄的小七儿却直接被他扔进了旁边一群人的怀里,众人哄堂大笑。
小七儿揉着手腕双眼通红,眼底滑过一抹蛇信般的冷笑!
池莫谦正在跟两个男人喝酒,郝彬看了眼桌上的空酒瓶,这人估计已经喝了不少,那两男的一边一个,还在不停敬酒,池莫谦来者不拒,喝得东倒西歪,大半个身子都偎进了左边那个男人的怀里,那个男人的大手不断在池莫谦的腰间油走,场面有点难看。
郝彬骑虎难下,尴尬的站在那,他过来是办公事,池莫谦要如何放荡他管不着,只是心里有个疑问,那个叫肖博恩的男人居然会放他出来鬼混?
都说gay圈乱,郝彬算是领教到了。
池莫谦满身酒气,但人还清醒,他把身旁的男人一推:“都滚都滚!”然后从沙发的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叠钞票,看也不看就扔在桌子上,那两男的拿了钱就走了。
“郝彬,你来了,坐吧!”池莫谦仰面靠在沙发背上,醉眼朦胧。他穿着一件浅粉色的衬衣,领子大开,纤细莹白的脖子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却又说不出的刺目妖娆。
郝彬在池莫谦对面坐下,目光搁在他的脸上,实在不好意思看他领口精致的锁骨和微露的胸腹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尽管是直男,郝彬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池莫谦有让男人疯狂的资本。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池莫谦氤氲缭绕的眸子落在郝彬脸上,语气淡淡的。
“我的手机一般不会带在身上!”郝彬诚实回答,部队不同于别的单位,上面有指示会直接内线联系,有时是直接通过无线下命令,手机对于郝彬来说算是最无用的东西,从来不会揣在身上浪费地方。
池莫谦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从口袋里摸出图纸递给郝彬:“我已经发了一份邮件到你的邮箱,其实我知道你能看懂,但是我还是找了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把你叫出来,实在是抱歉池莫谦俯身端起酒杯:“能赏脸陪我喝两杯吗?”
郝彬笑了一下:“我开车来的!”
|“对,你们有规定,我不强人所难,那你看着我喝!”池莫谦昂首,一杯威士忌又下了肚。
在酒精的催发下,池莫谦的皮肤已经变得粉透,在昏暗的灯光中看更是撩人。他目光忧伤地凝视着手中的空酒杯,那只指节纤长莹润的手在他那粘了水的眸子下显得纤尘不染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苍凉。
郝彬探身把酒杯从他手里取下来放在桌子上,语带关切:“有心事?”
“心事?”池莫谦靠回椅背上痴痴地笑起来:“我怎么会有心事?我事业如日中天,身边美女如云,身体健康正值向上,只不过走了一个肖伯恩,我怎么会有心事呢?”
郝彬一听,顿时明白了,原来是这一对儿金童玉男闹别扭了,人家情人间的事郝彬不好多问,只是劝了一句:“少喝点吧,醉酒伤身!”
“他不在了,走了,我喝死也不会有人心疼了!”池莫谦拉开自己的衣领指着脖子上的吻痕,自嘲道:“看见没,一夜疯狂后他告诉他要回去了,我就跟他用过的女支男一样,用完了,就扔了!”
喝醉酒的人手上都没轻重,池莫谦说完心里很烦躁,手上用力拽了一下,衬衣上面两颗扣子崩裂,露出他大半个胸膛,上面暧昧的痕迹在灯光下极其情色的跳跃着,彰显着这个男人迷乱银荡的一面。
郝彬渐渐坐不住了,他跟池莫谦总共见面不到五次,每一次见面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都不一样。
电梯里的池莫谦是精英型的,敲开他房门的池莫谦是理智的,被挟持的池莫谦是冷静勇敢的,基地见到的池莫谦则又是随和大方的,而此刻的池莫谦,虽然是被情所伤但是郝彬知道,这个男人骨子里绝对是不安分的。
他现在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寂寞的诱惑,郝彬悄然四顾,周围有好几个男人已经蠢蠢欲动,眼神肆无忌惮的直往池莫谦衣服里钻,恨不得就此扑过来把他扒干净按进胯下。郝彬深觉他来对了,再晚来一会儿这货绝对被吃的尸骨无存。
郝彬站起来:“你喝醉了,我送你回酒店吧!”
池莫谦踉踉跄跄也跟着站起来,身体东摇西摆,他的脑子已经开始不清楚:“我要去洗手间!”刚说完人就趴在了桌子上,满桌的酒杯酒瓶被他全扫到了地上。
郝彬赶紧过去把人拽起来,池莫谦全身的骨头软化,整个人顺势趴在郝彬身上,脑袋直往郝彬脖子里蹭,跟只小猫似的,呢喃着:“伯恩,伯恩,我要,要上洗手间郝彬满头黑线,只得在群狼的羡慕嫉妒恨中半楼着池莫谦去洗手间。
池莫谦醉得不轻,八爪鱼似的缠在郝彬身上,湿濡的舌头隔着棉背心亲吻郝彬的肩胛,几下就把背心舔湿了,郝彬只觉有上万只蚂蚁在那里噬咬,那块皮肉都快烫熟了,他很想把这个人一把推开,但是他清楚的听见池莫谦一边舔舐,一边哼哼叫着:“伯恩,伯恩!”
给自己加餐在训练场多练了半小时的李其从浴室出来习惯性的去看郝彬的窗户,灯没亮,人不在宿舍。
李其最近为了不刺激崔文轩可以说是忍了又忍,任凭郝彬在眼前晃悠愣是闭紧嘴巴没有出言调戏,憋得他浑身不痛快。
见指挥部的灯还亮着,李其脚尖一转,不假思索就啪嗒啪嗒甩着拖鞋过去。
指挥部里耗子四人正在集体玩cs,只听耗子把键盘敲得啪啪直响,嘴里大叫着:“操,哑巴你死了吗,上,快上,我靠,你丫再不上老子就得挂了!”
哑巴没说话,正闷着头突破层层包围向耗子靠拢。
那边飞鹰哈哈笑:“神功,干死他丫的,叫他嚣张,哈哈,老子去堵哑巴一决生死!”
神功头也不抬的道:“去,干死他!”
李其寻了一圈不见郝彬就走到耗子跟前,敲了一下桌子问:“黑风呢,怎么不在?”
耗子带着耳机,根本就听不见李其说了什么,忙得不可开交,歪着嘴啊了一声。
李其一把摘了耗子的耳机,大声道:“黑风到哪去了?”
就这么一会子的功夫,耗子被神功干死了,把键盘一扔,耗子瞪着眼睛吼:“你他妈半夜不睡觉跑这来叫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