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你解不出来的?”
“恩!那就是每页中斜45°对角线上的密文,我试过多种数列的跳读法,也更换过很多种的密钥,但是全都无法得到有意义的文字或句子!”
……
……
听到这里,柳初飞不禁轻哼着气息偷笑了起来:看来目前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条斜45°对角线上所藏的秘密了?呵呵……我只消坐山观虎斗便可以……
当柳初飞高兴得有些得意忘形之时,房间中的盛珟和钟余轼终于想到了这个衣柜里的男人。
钟余轼小心翼翼地指了一下衣柜问到:“怎么处理他?他就这样神秘的失踪,Philip不会坐视不管吧?”
“呵呵……这个问题好解决,你忘了我还有什么绝技了么?”
“易容?”
“是呀!我先装扮成他的样子应付一下Philip不就可以了?”
钟余轼紧紧地抓着盛珟的肩膀,凝眉到:“你可以装他装一个星期么?一个星期都不露馅?如果中途被Philip发现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和柳初飞认识很久了,我连他的小动作都可以分毫不差地模仿出来,Philip才认识他没有多久,没有理由会区别出来的。”
“好吧!你可以先装扮成柳初飞来应付Philip,但是真正的柳初飞怎么办?”
“先藏在你的房间里好了,等到我们逃走的时候,再把他一起带走。”
“带走他?为什么?”
“因为他也是一把钥匙,呵呵……说白了,拥有12门徒ID的人全都是钥匙呢!破解了最终章之后,我才发现了一点,对于写《哭泣的十字架》的人来说,自相残杀是他所不允许的,实现最终章的话,需要12个人携手才可以,一个都不能少,这样也就杜绝了12门徒之间的自相残杀了。呵呵……相信我,所有解读出最终章的人一定都想要看到最后的。”
“那你现在就到他的房间去吧,不然会被人发现的。”
“好的!”
盛珟从自己的背包中翻出了一堆易容工具后,便开始手脚利落地给自己改换起了妆容来,在他的巧手妙动之下,一张与柳初飞如出一辙的面孔出现了。他对着盛珟微微地笑了一下问到:“这么样?像不像?”
“像!像到……让我想要狠狠地在这张脸上抽一下。呵呵……”
“那我就去拿他的衣服了!”
唰啦……衣橱的门被打开了,盛珟从衣橱中搬出了捆绑着柳初飞的椅子后,顺手捧起了柳初飞的俏脸笑到:“老朋友,暂时借你的衣服穿一阵喽!呵呵……一个星期之后一定会还给你的。”
话毕,盛珟先把柳初飞的脖子和椅子牢牢地系在了一起,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松开了他的手脚,除下了他的衣裤,当他需要的衣服到手之后,他便把这个赤条条的心理医生双手背后,两脚分开地重新重新捆绑到了椅子之上。
盛珟对着镜子照了一番后,转身辞别到:“轼轼……我去假装柳初飞了,你自己一切小心。”
“嗯!你去吧!”
在钟余轼那甜甜的笑容欢送下,盛珟离开了。盛珟身影消失的一霎中,钟余轼脸上那甜甜的笑颜冷凝了,他反手锁牢了房门后,便步步狞笑地走到了柳初飞的面前,他直勾勾地盯了一会儿柳初飞身上唯一残存的那条被色内裤后,便笑眯眯地从房间的急救箱中寻找了一把剪刀出来:“柳医生……刚才我的身体你都看过了,现在我来看看你的,你不会介意吧?呵呵……”
嘎吱……嘎吱……锋利地剪刀不消半刻便把白色的内裤变成了一块没有什么用处的凋零布片。
身若俎上鱼肉的柳初飞满眼惊恐地望着钟余轼那邪魅的眼神,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寒气逼人,他着实想不出这个心理疾病及其严重的法医到底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
钟余轼托着自己的下巴蹲在柳初飞的两腿之间冥思了一阵后,笑到:“闲着也是闲着,呆着也是呆着;下雨天打孩子只当是解闷了!呵呵……我来给你做个手术玩玩吧?”
“嗯……嗯……”
被毛巾塞住了嘴巴的柳初飞在急切地摇了半天的头后,豆大的汗珠便如同下雨般滴答滴答地滴到了地上。
一直连带着椅子一起疯狂挣扎的柳初飞在看到钟余轼拿着剃须刀从来走来的一霎中定住了,此时只有他那脆弱的耳朵胆敢在剃须刀的面前稍微地抖动少许。
钟余轼把剃须刀抵到了柳初飞的小腹上,清淡地笑了一下后,说到:“现在我要开始‘备皮’了哦!你最好不要动,不然我可就不敢保证我挂掉的只是毛毛了哦!呵呵……”
钟余轼一边畅意地哼着小曲,一边轻手轻脚地在柳初飞的两腿之间刮着那些茂密的黑色小毛毛。时而他还会抱怨上那么一两句:“来把腿再打开得大一点,不然割伤了你的大腿,可不要怪我哦……对……再大一点……”
柳初飞紧闭着双眼,涕泪具下地不停地发出着“呜……呜……”的幽泣之声,他的小腿则更是不可控制地抖了一个春花摇曳、秋雨连绵。
钟余轼在满心欢喜地把一片“热带雨林”耕耘成了“黄土高原”之后,便开始拿着卫生棉球为柳初飞的胯间重地消起了毒来。那凉森森的棉球每擦过柳初飞的肌肤一下,他的身体都会冷冷地打一个激灵,而最让他身心俱伤的事情便是,他胯间的那一条红艳之物竟然在这番蹂躏之中亢奋地站了起来,那个亢奋的劲头就似是在高唱着“义勇军进行曲”一般:“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起来!起来!起来!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
钟余轼很有爱心地轻拍了两下柳初飞胯间的昂头之物后,轻笑到:“现在应该向它的根部打第一针麻药,然后再向海绵体注射两针麻药。不过……你也知道,我的房间里没有麻药那种东西,呵呵……所以,我们就来做个实验好了。看看不用麻药的情况下,实行个割礼是什么感觉?呵呵……”
听到如斯冷血无情的“戏码”,柳初飞的脑袋摇动地更加疯狂了:“嗯……嗯……嗯……”
但是他那疯狂摇动的脑袋却根本无法阻止钟余轼手中那寒光凛冽的手术刀,他虽然不断地收紧着大腿的肌肉试图把双腿合在一起,但是脚踝处却被死死地绑在了座椅的腿儿上。在他还想更加疯狂地抗拒这时,他身体上最柔弱的部分终于被钟余轼牢牢地抓在了手中。
钟余轼轻缓地翻下了那一层粉红色的肉皮俏衣后,仰着头笑了笑:“因为全割了呢,你就会拥有一种新的人生体验……‘有障勃起’,呵呵……你想不想拥有这种体验呢?”
柳初飞泪淌如河地摇了半天头后,钟余轼终于心领神会地点头到:“嗯……我明白了!你不想获得这种名为‘有障勃起’的感受对吧?呵呵……那么你可千万不要动哦,你若是动一下,我的刀子可就会割偏了,呵呵……如果你一直是这样乖乖地,我会让你有机会亲眼目睹一次精彩的‘包皮环切’手术,同时当患者和观众感觉很有趣是不是?”
面对着钟余轼那天使一般的面容,柳初飞绝望了,因为他此时再明白不过的一个道理便是:但凡拥有天使面孔的人,一定会有一副恶魔一般的心肠……眼前的这个美人则是最好的一个例子。
寒彻骨髓的刀锋已然稳稳地抵在了那层粉红色的肉皮之上。
唰啦……
一道血光飞过之际,柳初飞的眼睛闭上了,他终究还是没有勇气看着一把如斯骇人的刀游走在自己身体最脆弱的“零件”之上。
比起胯间那稍纵即逝的痛感,心间浮现而起的恐惧则要更加折磨人几分。
当柳初飞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睁开眼睛之时,一个更恐怖的“刑具”已然被钟余轼满心欢喜地拿在了手中。
钟余轼轻车熟路地为针消过毒后,便开始了他那有趣的缝合游戏。胯间的刺痛一时更比一时猖狂地袭到了柳初飞的大脑之中,而钟余轼手指上那冶艳的血色则像红色警报一般,提醒着他自己的处境到底有多危险。包皮被环切虽然对身体没有什么坏处,但是这样不用一针麻药便完成了全程的手术却着实太可怕了。
柳初飞一边用力地咬着口中的毛巾,一边兀自惴惴到:这个变态法医,一会儿不会一高兴再给我做一个阑尾切除手术或者是结扎手术吧?说回来……这都是盛珟的错,他怎么可以把他的多年好友留在这种变态的手里呢?他竟然也不过是见色忘友之辈么?
无法言表的疼痛,无法预知的恐惧,无法示人的羞辱……全都在争先恐后地蹂躏着柳初飞那早已混乱得不成样子的大脑细胞,在他兀自苦楚的分秒中,钟余轼早已是笑意飞扬地为他做好了包扎。
钟余轼在清洗过了自己的双手后,便又一次蹲到了柳初飞的两腿之间:“术后三天内需要天天换药。七天后,线自行脱落。呵呵……看来在我们逃走之前的这一个星期里,我每天都有消闲活动了。”
比起钟余轼的消闲活动,盛珟的玩法则要更加疯狂几分。他在回到了柳初飞的房间之中后,便开始钻到通风管道里兴风作浪了。他时而会把无辜的小老鼠放到电闸中,让Trinity 军事基地的电路偶尔短路一下;时而他又会把水阀门关上,让Trinity 军事基地的全员上下品尝一下停水的感觉;当然除了这些小小的恶作剧,他也不会忘记搞一些声势浩大的恶作剧,例如说在火药库中安放一枚遥控炸弹。
“咚……咚……”
当盛珟还在通风管道中肆意乱爬之时,Philip已经站到了他的门前,优雅地敲起了门来。可是,这扇门就似是遭到了诅咒一般,无论它被敲打得多痛多久,都不会有人来把他打开。
“咚……咚……”身在通风管道之中的盛珟终于听到了这扇可怜房门的悲鸣,他在迅速地爬回到了房间之中后,便跳到浴池中飞速地洗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尘土,当他把MP4的耳机恰好放到了自己的耳朵之中时,房门被打开了。而他则是听着音乐,继续泡在浴缸之中敲打着快意的节拍。
直到Philip站到了他的面前,他才假装惊讶地摘下了耳机问到:“你来了?”
“是呀!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呢!没想到竟然是在听音乐洗澡呢!呵呵……你听音乐不要紧,可是牺牲掉了我的一块门板呢!”
盛珟假意向外张望了一下后,应到:“你可真是急性期呀!不过是敲了一会儿门没有人应,便把门毁了?”
Philip捻了一下盛珟的下巴,问到:“Simon Peter!你什么时候才会告诉我你发现的秘密?”
“哦?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秘密,你想要知道哪一个?”
“呵呵……当然是《哭泣的十字架》中斜45°对角线上所隐藏的秘密了!这也是我至今都没有办法解读的谜团之一。你说过你已经解出来了,呵呵……现在说来听听如何?”
听到Philip的此言,盛珟的心情可谓是既激动又踌躇,让他激动的是:终于有人解出斜45°对角线上的密文了!同时令他踌躇的是:面对Philip的逼问,自己要怎么说呢?
“现在说的话,只怕是为时太早了!呵呵……”
“哦?为什么?”
“因为最终章里的密文还没有实现呢?”
Philip摸着他那浓密的胡子笑了笑,问到:“最终章里除了隐藏着图像之外,还有隐含的密文?”
“对!而且还是很重要的密文,而且应该是让大家全都知道的密文,还必须是在‘十字教会’的会员开始自相残杀之前。呵呵……”
“哦?到底是什么?”
“12神柱的光芒,吸噬灵魂的宝藏,当同一轨道上的星宿不再彷徨,门徒的手指将会一起把圣火点亮。”
“这是什么?诗歌?”
“差不多!这就是最终章里隐藏的密文,呵呵……你破解出来了么?”
“还没有……”
盛珟微微一笑,继续说到:“现在还差寻找12神柱的地图,当12神柱被找到的时候,恐怕就需要现在的12门徒一起来启动了。所以,12门徒之间是不可以自相残杀的,不然少了谁都无法启动。”
盛珟那若有似无的目光不断地在Philip的脸上游走着,Philip脸上所有的表情全都一丝不差的落入到了他那精明的双眼之中。
盛珟悄无声息地欣赏过了那一丝转瞬即逝的杀气后,不禁偷笑到:果然“杀戮”是人类永恒的主题么?想必Philip当初想的应该是在破解了所有的秘密之后,就消灭掉其他的门徒吧?呵呵……如此看来柳初飞和他的合作也不过是纯利益合作而已嘛!两个人全都是各取所需,呵呵……不过现在他一定气炸了,因为现在他谁也不能杀了!所有的人对于他来说都是有用的,“耶稣”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呢?他为什么一定要让12门徒携手合作呢?是怜惜世界上这些难得一聚的天才们?还是有什么别的用意?
浴缸中漂浮的白色泡泡们一个一个地碎裂了,水中的倩影则是渐渐地清晰了起来。这种活色生香的镜中月、水中花犹若蛊毒惑药一般在一个短暂的瞬间中迷惑了Philip那不断摇曳的心旗。当诱人的美色袭来之时,Philip甚至有点忘记了《哭泣的十字架》和其中的秘密。他摸着盛珟的臂膀叹到:“十字教会中的美人当真是多呢!呵呵……”
肌肤被触的盛珟狠狠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臂,淡怒到:“你要做什么?”
“呵呵……虽然都是美人,但是反应还真是差很多呢!我现在到网上去发布密文了,你继续泡澡吧!”
Philip在获悉了密文的内容后,便兴致盎然地离开了。
盛珟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走到镜子的面前定住了,他望着镜子中那与柳初飞无异的面容笑到:“果然……十字教会中的美人很多呢!呵呵……现在看来,初飞也算是万中无一的美男子了。而且能够破解出《哭泣的十字架》中秘密的人,绝对不是普通的人。把他留在轼轼那里是不是有点不妥?如果他对轼轼不利怎么办?”
若是放在平时,柳初飞的智商绝对可以划入天才的级别,但是当他被赤条条地捆绑在椅子上且又面对着门口放置着的时候,他所有的脑细胞全都罢工了。
钟余轼笑意盈盈地搬起了柳初飞的下巴笑到:“柳医生,门我没有锁哦。现在若是谁不敲门就进来的话,呵呵……就可以把你的春光一览无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