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蒸包子记(包子)下——波斯白凤爪

作者:波斯白凤爪  录入:08-29

因此最后他道:“蝎子战队可以借你,但是我只能借一半,毕竟蝎子战队本是为了保护皇族的,若是全都给你了那我们也就后无保障了。”

萧裴扬费了这一番功夫虽则只得来半数战队,但是也只能认下了。其实若不是因着他与烨铧那一对抗损了人力,再加上对着南疆确实是人生地不熟,再且还有如今长天加强了防范,他也犯不着为了与长天硬碰硬而过来跟南疆国主借兵。就这般周旋还让自己跟个孙子一样的,害得他自己心里也憋着一股气。

而因着穆寒情的原因,萧裴扬不得不第二日就立马的带着那半数的蝎子战队启了程。

再次回到长天教坛门口来时,萧裴扬显然底气也足了不少。既然打定主意要与长天硬碰硬,他也不打算像之前那般偷偷摸摸的打探长天教先。不过早已失去联系的萧卓溪倒让他有些不安。想了想,先安定好自己带来的人马,打算整顿休息好后明日再直闯长天教。

而在秘境等待的十二此时却发生了意外。

十二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腹部,额上尽是豆大的汗滴。他的身旁没有一个人,所有人都在自己所应该呆的地方等待着灵语花的开放,而他自己也是如此。他选择了在一处水潭边等着,只是现下不知为何,他腹内突然绞痛起来。说是绞痛,却又不是像那种被绞扭的疼痛,反倒像是一股火和一股冰在相互缠绕纠结,让他说不清自己是冷是热。

巧的也是,在他疼得眼前迷晕之时,他就看着不远处水潭中央处的那小片淤泥堆出来的泥土上,有着一株植物以着令人惊讶的速度缓缓破土而出,随即展叶,开花。

他心知那就是他们所心心念着的灵语花,因此他也顾不得自己腹内的疼痛,跌跌撞撞的就往潭水中央去。一把跳入潭水中,而这潭水看着波澜不惊,却是个热泉。水中温热适人,只是不知为何十二腹内的疼痛却更加剧烈,可是十二硬是咬着牙忍下了这与他生产时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疼痛,游向了水潭中央处,颤巍巍的摘下了那朵灵语花。再拼着一股毅力游回到岸边,最后心下一松,干脆的晕倒在了岸边。那朵灵语花则被他紧紧的护在了怀里,径自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次日,萧裴扬整顿好人马,便向长天教内直闯而去,原先守在长天教坛门口让他们烦恼不已的狼群此时前仆后继的涌上来任他们斩杀。听到异响的长天教徒也出来与他们对抗,一时间长天教门口混乱不堪。萧裴扬则带着自己手下的亲信趁乱进了长天教坛内,他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斩杀长天,其他的与他都无关紧要。

手上拿着前番萧卓溪给他们送出来的地图,萧裴扬思索一番后,往着教坛内的地牢方向去了。要找到长天,还需得借助萧卓溪。萧卓溪与他们断了联系这么久,若是还活着,唯一的可能便是被长天扣住了。而会用来关押他的地方,自然也只有牢狱之地。

一路上自然遇到了不少喽啰,只是都被十一等人轻易的解决了了。因此这一路倒是顺畅无比。

萧裴扬料得不错,萧卓溪果然是被关押在了地牢。只是更让他没想到的是,长天竟然也被关押在了此处。虽则环境比着萧卓溪好了数倍,但是也掩盖不来他被人禁锢在此处的事实。

萧裴扬一边让人给萧卓溪解开束缚,一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关在此处……可是长天发现了端倪?”

萧卓溪虚弱道:“此事说来话长,我被抓住之后,长天也被人夺权了,如今跟我一般被关押在这里。”

萧卓溪对面那个奢华的牢房关押着的正是长天。此时见着给萧卓溪解开锁链的萧裴扬等人,长天的脸便迅速地黑了下来,低声吼道:“你们是谁?如何擅闯长天教圣坛!”

萧裴扬闻言转身,看着被锁在玉榻锦被上的长天。虽则他记了这个仇人这么多年,却从未与他正面相对过。长天算着年纪也该有七八十岁了,而如今尽管身躯高大,但面容却如二八的少年一般精美。

萧卓溪显然是被折磨了多日,瘦骨嶙峋,披头散发,整个人显得十分狼狈。此时解了锁链后的他蹒跚走至萧裴扬身边,阴声道:“萧庄主,他便是长天了,如今他被关在这里内力全无,不失为一个杀了他的好机会。”

话音正落,又听着后方传来一把尖锐的声音:“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第68章

众人回头,却是一个身体发胖面容沧桑的中年妇女,身上穿着精美的服侍,只是这种打扮穿在她身上不免有些滑稽得可笑。

那妇人面上凶狠,气势汹汹的走下来问道:“你们是谁?是谁放你们进来这里的!”

走到半路,似乎是嫌弃太慢了,瞬间展开轻巧的轻功直奔到长天身旁。萧裴扬等人本以为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并未加防备,一个不意便让她顺利的到达长天旁边。

见到妇人竟然有此本领,十一等人不由肃然起来,都暗暗的摆好进攻的姿势,只待这妇人再有什么行动便一举将她拿下。

那妇人却不再理会他们,只担心地转身向一边的长天问道:“天哥……这是怎么回事,你没事吧?他们可有对你做了什么?”

长天对这妇人却也是咬牙切齿,且就算有心解释,但他被关在这里多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甚清楚,当下便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怎么倒来问我这么一个阶下囚了。”

妇人见他这般模样也不气恼,只谄笑陪着:“天哥,你莫要再生气了,我这几日都在炼药,哪管得外面发生的事。”

长天冷哼一声便嫌恶的撇开头去不再看妇人。

妇人见状,眼神顿时便黯了黯,不由伸手抚上自己的面颊,暗自咬了咬唇。随即又犀利一转,问向萧裴扬他们:“说!你们究竟是谁!为何擅闯我教圣坛!”随即看见躲在萧裴扬身后的萧卓溪,又切齿恨恨道:“萧卓溪!我就知道是你在捣鬼!我现在先就替天哥清理门户!”

说罢脚尖一点,五指成爪,直直的向萧卓溪扑去。

萧裴扬此时挡在萧卓溪前,自然是不能够让妇人得逞。看也不看身后就将萧卓溪往身后一推到十一怀里,然后留下一句:“照看好他!”后身形一晃,便上前去与那妇人缠斗起来。

身后的十一看着推过来的萧卓溪一个猝不及防,只得匆忙伸手接过了他。又看着与妇人争斗的自家主子,不由担心的唤了声:“主子!”然后手腕一疼,却是萧卓溪抓住了他的手腕。十一眼中瞳孔一缩,正待发作便听着萧卓溪道:“快!这女人不是个善茬!趁着她现在不能分神,杀了长天!”

十一这才知是错怪了他,低头便深深的看了萧卓溪一眼,然后将他交给自己身旁的手下,自己则悄悄的往长天的方向摸去。但他这一举动终究是惊动了正与萧裴扬周旋的妇人,那妇人见着偷偷摸摸的十一,顿时大怒,那肥胖的身躯竟在半空中就硬生生的扭转方向,恶狠狠的扑向十一,口中还嘶哑嚷道:“混小子!你想对天哥做什么!”

萧裴扬见状也只能跟着追上去。刚刚与妇人一番打斗,他知道妇人并不是个好相与的,其功法诡异狠毒,只怕十一单独是招架不住的。

妇人似乎终于是摸清了萧裴扬他们的目的,此后她就一直守在长天身旁和萧裴扬两人纠缠着,誓不让他们碰到长天一根汗毛。一边的萧卓溪见状,又冲着围在自己身边干看戏的暗卫们叫道:“主子有难,你们就是这样在一旁干守着履行职责的吗?还不快上去帮一把!”

众人闻言都面面相觑,主子的命令不可违抗,萧裴扬刚刚便只下过一个命令,便是看好萧卓溪。十一能抗令,却不代表他们也能够如此胆大妄为。只是不待他们权衡好利弊,此时从外头又涌出一股人,却不是友军,而是听到异动的长天教徒,为首的竟是就在是之前在中原与萧卓溪有过交谈的右护法。

那右护法看着被众暗卫环绕在中间的萧卓溪,顿时气得面红耳涨,嘴里依旧嚷嚷着那听不懂的南疆话,手一扬,身后的教徒便一拥而上。得了护卫萧卓溪命令的暗卫们自然不能够让人伤到萧卓溪,离敌人最近的一名暗卫,只见他手掌一翻,翻出一把犀利无比的匕首,随即鬼魅身形晃了几下,便解决了几个身先士卒的喽啰。其余的暗卫也像是被启动了一般,纷纷上前与长天教徒交手起来。

萧卓溪看着眼前混乱的画面,奈何自己现下身体虚弱,动弹不得,只得暗自咬牙恼恨。突地眸中精光一闪,倒似是想到了些什么。然后就见着他转头对着守在自己身旁提防着周围的两名暗卫说道:“你们庄主是让你们守着我是吧?扶我起来,我要去一个地方……”

那边的长天看着缠斗中的妇人,却也是暗恨,对着她切齿道:“你个蠢货!快过来解开我的锁链!是不是要真的等我死了你才开心!”

妇人听罢这话,身躯一震,犹豫了下,随即几个上下到了长天身边,五指成爪竟就这样直接扯断了束缚在长天身上的精钢锁链。然后红着眼眶道:“天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长天松了松自己被束缚多日的手脚,听到妇人这话,只转身阴狠的回她道:“回头我再来收拾你!”

妇人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眼眶中的泪水终克制不住的滚落两滴,这么看着,倒是令人可怜。

长天却不去在意自己身后的妇人究竟如何了,一把干脆的拾起床上的锦被向萧裴扬他们甩去,然后自己便趁着乱往门口跑去,同时向正在苦苦打斗中的属下们留下话:“传本教主之令,封坛!全教上下以全力剿杀入侵者!一个活口不留!”

长天说完这话就急急的往外跑去,刚刚在场的都在争斗,一片混乱。可他却分明瞧见了萧卓溪由两个人偷偷摸摸的护卫了出去,若是他的猜想不错的话,那萧卓溪便是要往那个地方去……

萧裴扬和十一刚刚一个不及防被长天甩过来的东西打个正着,以为是什么暗器,谁料却只是一床锦被。挥落锦被,转头一看便瞧着长天往着地牢外跑去,并留下一句命令便再也不见人影。萧裴扬哪可能能让他逃了去,顿时和十一一前一后的就追了上去。

三人起起落落下不知绕过多少阶梯回廊,突然一阵热浪扑来,便前后看见了眼前一番广阔之地。四角由四根顶天支柱承启上下,中间一条宽广大道,道路的两旁,没走几步便镶嵌着一颗斗大的夜明珠;路的两侧不远处规律分布着几方池水,其中均是池水盈盈,且还冒着热气;池水边上贴着墙壁的地上,则安置着密密麻麻的人俑,煞是壮观。而这条道路的尽头,便是所能见极尽奢华所造的高座。

而道路的中央,被两名暗卫搀扶着跌跌撞撞往前走的人影正是长天所寻找的目标——萧卓溪。

“贱人!往哪里跑!”

长天气愤地大吼一声,身形如魅般运起掌法向毫无防备的萧卓溪背后袭去。

萧卓溪身旁的两名暗卫本事显然不及长天,待到长天近到身前才慌觉,连忙推开原先被他们搀扶着的萧卓溪,谁料终是慢了一步。被推了个踉跄的萧卓溪还是不防,被长天一击命中。只是亏得身旁暗卫的一推,堪堪避过要害,只被长天愤怒的一掌击中了左肩。但是他身体因连日的囚禁本就虚弱,这一击之下,更是被长天远远震飞,而在一下重重的震痛之后,他的左肩之下,便干脆的丧失了知觉。

萧裴扬一见之下便立刻运气功法上前与长天缠斗起来,边对那两名暗卫道:“我不是吩咐你们要看着他吗?带他走!”

长天见状却是一怒,一边想摆脱萧裴扬的纠缠,一边道:“宵小小辈,不知好歹!我今天不但要把那小贱人千刀万剐,还要把你们一个不留的全做成我的长生药!”说罢使出的招式均是作擒便想擒住萧裴扬。

那边两名暗卫匆忙应声“是”后,便退后去拉起萧卓溪想根据主子的吩咐将他带离此地,只是萧卓溪在被长天那一掌震得晕眩的情况下却仍有余力挣脱开暗卫的束缚。他晃了晃失了焦的脑袋,对着萧裴扬大叫道:“这里是长天试药的大殿!殿上座位的后面,是只有长天才能够进去的暗室——里面有处机括,只要将那机括开到极致便能催动大殿地底下的熔岩,毁了长天教!”

十一本想上前去给萧裴扬帮忙,听到萧卓溪这话便是一顿。原来这地底下便是熔岩,无怪乎这处的温度要较之外面高。

长天听了萧卓溪这话自是冷嗤,道:“就凭你们几个?”随即眼神一凌,话对着萧卓溪又道,“你这个叛徒!枉我一番心思栽培你,到头来竟然带着外人来欺我长天教!”

萧卓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道:“你栽培得倒是好,都带着我栽到床上去了……”说着又是咬牙切齿,“今天就让我们新仇旧恨一起算罢!我定要用你狗命祭萧天元夫妇在天之英灵!”

长天面色微变,随即眯眼打量着萧卓溪道:“你果然如那女人所说的一般,是当年的那个孩子……也好,等这件事完了你就乖乖的呆在教里,就让你为本尊生孩子生个够!”

萧裴扬见长天被自己缠着竟然还有余力与萧卓溪对骂,心下不爽,又往掌中输了几分内力。长天察觉到萧裴扬的进攻变得凌厉起来,也就不再分心,只想着一个一个的收拾了萧裴扬他们,再出去平息了外敌,他还是至尊无上的长天教主!

萧卓溪见长天和萧裴扬现下无暇顾及自己,便又挣扎的想要往着高台上爬,只是身边的这两个暗卫着实有些碍事。

萧卓溪看着挡在自己眼前的两名暗卫,斥道:“给我让开!”

那两名暗卫先前已经犯了错了,此时哪还能再让萧卓溪如愿,只沉默着如两座雕像挡在萧卓溪跟前,誓不让他绕过。

萧卓溪气急,竟掏出怀里的匕首,想硬闯过去。

一双厚实的手突如的压下了萧卓溪的匕首,萧卓溪凌厉一转头,却错愕地发现来人竟是十一。

萧卓溪冷声道:“你也要拦我?”

十一看着萧卓溪脸上斑驳纵横的伤口,微垂下眼,摇摇头,道:“我带你过去,你告诉我在哪,我去摧毁机括。”

那两名暗卫闻言连忙出声阻止:“首领!这……”

十一抬手止住他们的话,然后俯身背起萧卓溪,感觉到萧卓溪的左肩似乎被自己拉扯到微微颤抖了下,便又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这边的长天余光瞥见他们的动作,竟趁着萧裴扬一个不经意间往这边再次袭来。只是萧裴扬现下全身心都投入战斗之中,哪里会让他得了去。长天的攻击被十一一个闪身之下,后面的萧裴扬便跟着一招下来,正中长天的背部,使得长天一个踉跄,吐出一口热血。

长天怒极,一回身一个猛拍,却又被早已察觉的萧裴扬躲了去。长天忿忿难平,余光看了眼十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角却是微微一勾。

萧裴扬冷眼看着长天,他心里也有不甘。长天的武功在他之上,他之前和十一一起能与长天打个平手,而如今孤身作战的他虽然趁着刚刚长天分心之际得了个便宜,但是看着长天如今这一副未受重伤的样子,长久下去他是必败无疑。

想归想,但是现在的情况也不由得他停下了,只能又打起十二分精神专心与长天周旋。若是萧卓溪和十一能够成功引发机括便好,但是看着长天的模样,怕是其中还会有诈。想到此处萧裴扬背对着萧卓溪的方向又喊道:“十一,小心点!这其中恐怕有诈!”

“是,主子!”说罢十一又往上托了托背后的萧卓溪。

“天哥!”刚刚在地牢的那道尖锐的女声此时又出现在这里,正是那个打扮奢华的妇人。她此刻看着长天被萧裴扬牵制着,正想上前搭个手。一旁的那两名暗卫岂能让她打扰了主子,连忙上前阻止她。只是他们的武功终究有限,即使是两个人一起,过了三百招便双双败于这妇人的锁链之下,然后被锁链一把绞死,连藏在口中的化尸丸都来不及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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