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包子之侯门纨绔(穿越 包子)上——宁小哥

作者:宁小哥  录入:09-05

横竖那齐慕安相好的众多,谁爱生就叫谁给他生去。

虽然想得潇洒,心里难免郁闷,正好几个昔日同袍端着酒杯过来,他便难得豪爽地跟他们多喝了几杯,假意不曾看出他们亲热友好的嘴脸背后那点幸灾乐祸的笑意。

所谓墙倒众人推,以他十七岁的少年便屡建奇功独掌帅印的成就,身边相仿年纪的少将军们哪里有不嫉恨的,他要是这一点都看不开,不用在战场上割人头,就尽在家里割手腕算了。

可他虽有意买醉,可常言道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他实际上的酒量其实相当捉急。

不多一会儿便脸上发烫额上隐隐犯晕起来。

这时见又有一拨子大约四五个人朝这桌走来,忙小声对孟恒道:“我去后边吹吹风。”

跟着便匆匆离了席。

齐慕安跟着薛淮兜了一圈回来后没见着简云琛,嘴上不好意思问人,一双眼睛却不自觉地四下寻找。

少年心性总是如此,孟恒了然地轻轻一笑向薛淮道:“云琛喝多了酒出去散散,常听他夸国公爷家里后头那片水榭,既幽且静,或许在那边偷闲也未可知。”

这话是说给薛淮听的,还是说给齐慕安听的,明眼人一看便知。

因此薛淮只轻轻捏着他的手不出声,倒是齐慕安大大方方地说了一声多谢,便也静悄悄的离了席。

薛淮体贴地给爱人轻揉腰侧,“慕安方才吃了不少酒,你确定这样可以?”

孟恒给了他一个白眼,“以云琛的伸手,他要是敢欺负他,恐怕不少条胳膊也得断条腿呗,怕什么。”

齐慕安朝孟恒给指的方向走了一段,果然听见前方不远处有潺潺的流水声,似乎还有人说话的声音,便下意识地加快了几步。

谁知站在石阶上借着月色往下看,却正好看见简云琛与另外几个人正临水而立,不知说些什么,但气氛似乎不算友好。

“傲什么傲,你当你还是拿着帅印的大将军呢?不过是个主子到了台跟着人人喊打的哈巴狗儿罢了!”

“就是,什么东西!还敢到我们郭四爷面前来甩脸子,告诉你,今儿这杯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简公子,我要是你就识趣地喝下这杯敬酒,再好声好气给我们郭四爷陪个不是。我们郭四爷是谁,他是当今太子的嫡亲小舅子!要是他去跟他姐夫撒个娇,你这拉下面皮连齐老大那条臭虫都肯嫁的牺牲不是白费了?到时候你遭了罪,你那中过一次风的老爹不知道还能不能挺过第二次呢!”

几个狗腿子争先恐后地挤兑着简云琛,而被他们众星拱月的捧到天上的那位郭四爷自觉拿捏地够了,方才干咳了两声开了腔。

“我说云琛,你我怎么说也一起上过几年学,别说我见死不救,嫁给齐大你就等着守活寡吧,谁不知道他爱玩儿,而且最爱温柔小意娘娘腔的解语花,就你这一天到晚梗脖子的性子他能稀罕你?倒不如机灵点儿趁早退一步,嫁给我做个小君,我保证天天疼得你下不来床,叫你日日夜夜离不得我,你说好不好?”

简云琛一言不发的脸上看不出悲喜,可也不等他搭话,只见石阶上冲下了一个黑影,照着那郭四的肚子上就是一脚,直接把他踹得跪倒在地上。

来人还不称心,欺身上去一把提着他的衣领对准他的右脸又是砰砰砰一顿胖揍,等追随在他身边的一帮跟屁虫回过神来时,他们的郭四爷早已经被揍成了个满脸红肿的大猪头了。

这时才有人尖叫起来,也有人想上去阻止,可他们都是写手软脚软的世家子弟,平时不过靠着祖上的一点名气和一张利嘴四处胡混而已,等来人抬起头恶狠狠地一瞪眼,他们借着月光看清楚是谁,顿时都吓得不敢再往前一步起来。

这齐大是谁,可是犯起浑来从不管对方祖宗八代都能把人打得屁滚尿流不脱一层皮不罢休的啊!

可郭四爷不是无名小卒,要真给打坏了,他们几个也脱不了干系啊!

因此有两个胆大一点儿的开始颤着双腿说好话求饶了,齐慕安哪里理睬他们,继续骑坐在郭四身上一拳接一拳地狠揍,直到打得手都酸了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那郭四被他打得几近晕厥,已经是一句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了,齐慕安最后朝他脸上用力啐了一口方站起身来,一个一个指着那几个跟班的脸扫过一圈,把那几个吓得差点没哭出来,以为他还没解恨要继续揍他们呢,谁知齐慕安倒没再为难他们,回过身拖起简云琛的手抬脚就走,压根没跟他们多说一句废话。

其实不止是他们,就连简云琛也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

因为据他所知,那郭四与他还是有些私交的,都是喜欢流连欢场的花花公子吧,没想到他今天二话不说就把人打得那样。

一时错愕竟没注意到他一直拉着自己的手,知道走出去老远了才回过神来一把甩开。

齐慕安豪气地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怎么,哥下手太狠吓着你了?”

简云琛无语,要不是你莫名其妙地冲下来,小爷早卸了那登徒子的两条胳膊。

齐慕安还觉得不过瘾,“本来想一脚踹断那流氓的命根子,谁知道他人那么猥琐个子也特别萎缩,哥一脚抬起来就踹得太高了,真可惜……”

那一边说一边连连摇头扼腕叹息地样子确实有趣,简云琛联想起郭四刚被踹时那一脸不可置信又惊又惧又怒又羞的样子,不由也微微弯了弯唇角。

他本就生得绝色,月色下浅浅一笑又当如何销魂?

反正没羞没臊地齐慕安是看得痴了!

正要凑上去吃点儿豆腐,却被他伸手一拦两个人一同朝假山后头的山洞里退去,齐慕安瞪大了眼,却见简云琛将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静下心来果然听见不远处传来恩恩哼哼略带暧昧的声响。

第13章:打完恶少 再打上门

“恩——哈!恩!爷,轻点儿轻点儿,好痛——”

“啊,啊,啊!不成了不成了,要坏了!你就饶了我吧,啊——”

两个男人热辣酣畅的对话从不远处的树丛里传来,夹杂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碰撞声和水渍声,把齐慕安听得浑身热血沸腾直喘粗气。

沉浸在八卦世界里不可自拔的简云琛总算是警觉到身边越腻越近的热浪了,迅速给了齐慕安一记可以杀死人的眼刀。

齐慕安委屈死了,“你还凶我?你不看看你的手往哪儿摸呢?”

一句话提醒了简云琛,顿觉左手按压的地方滚烫坚硬,原来自己刚才随手一挡不让他再往前走,竟就这么好死不死按在了人家的小兄弟身上。

便是沉着如他也忍不住闹了个大红脸,忙要抽开手,却被齐慕安无赖地抱住了胳膊不许他动弹。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啊?这正要命呢你敢不管,看我喊不喊人!”

说就说吧,还一副特义正词严受了委屈的样子,简云琛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这人说的都是什么道理,明明他在耍流氓,他还敢喊人?

不过说到底齐慕安不要脸,简云琛却是相当要脸的。

再说他已经听出了不远处那对正在亲密的小鸳鸯其中一位是鲁国公二公子的爱妾,可另一位却并非二公子本人,这种香艳秘事叫他们撞见着实尴尬,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

因此倒真的不敢叫齐慕安出声,忙下意识地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去捂的嘴,不想齐慕安坏心眼儿地朝后一仰,干脆紧紧搂着人家的腰两个人结结实实地贴在一块儿躺在了地上。

简云琛恶狠狠地瞪着他,好似在说,再不放开要你好看。

齐慕安却咧嘴一笑,一翻身把人给压在了身下,有意无意地拿膝盖去摩擦他的大腿,有一下没一下的。

简云琛毕竟血气方刚正当少年,先前又吃多了酒,这会儿被他三下两下就撩上了火来,很快那儿也支起了个鼓鼓囊囊的小帐篷,而齐慕安感受到有件硬物顶着自己后不由坏笑了起来。

“死鬼,看你假正经,这会儿还不是想占人家便宜!”

再看那人的神情就快吐血,才算收敛了其他调戏他的话,手却不老实地穿进他的长袍隔着裤子摸到那儿不快不慢地揉弄起来。

简云琛不由深深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会儿算是彻底脸红到脖子根了。

看不出来是气的还是臊的。

“再闹,我可翻脸了!”

齐慕安笑嘻嘻地看着他不吭声,手底下却丝毫不马虎,可以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讨好他。

“唔——唔——”

简云琛毕竟不曾经历过多少激情,过去在军营里也曾撞见过男人和男人之间互相慰藉的事儿,但那也多半是大家都憋得久了寂寞难耐,兄弟间彼此放松放松罢了,他也有过一个人躲起来干那事的时候,可那种粗鲁生涩、匆匆忙忙而带来的感受,又怎么能同这种被人捧在手心小心伺候的快感相提并论?

因此竟不由自主发出了几声受用的叹息。

齐慕安似乎是被他脸上迷醉又迷惘的神色鼓励了,手里越发殷勤起来,甚至胆子一肥垂下头在他额上吧唧亲了一口。

“你放心,成亲以后我会一心一意对你好。”

男人斩钉截铁的誓言就在耳边,可简云琛并没有太多意识去咀嚼分辨,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欲望喧嚣奔腾的快意就快要将自己的身体撕裂。

终于忍不住一挺身,毫不客气地尽数释放在了齐慕安的手里。

舒服过后看着那人手里的白浊难免有点囧意,不过简云琛到底是个大男人,并非忸怩作态的女儿郎,心说还不是你自找的,小爷没三拳打得你满脸开花已经算客气了。

可他为什么没有动手,竟由着这厮胡闹呢?

要说齐慕安虽然身形魁梧,可要真动起手来,却未必打得过自幼习武的简云琛啊。

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

简云琛被放肆后的快感和满脑子的酒意弄得越发恍惚起来,对,一定是自己喝醉了,醉得没精神同他计较了。

齐慕安掏出帕子擦干净了自己的手,见简云琛一副神色恍惚晕乎乎的样子不由笑了,自己算是沾了二表哥的光趁人之危了一把,嘿!

利落地把人搀起来,“天凉,咱们还是快到前头去吧。”

简云琛看他竟还有脸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翻了个白眼,不过这会儿确实腿上乏力,也只好由着他半搀半揩油地携着他的手走了一段,至能见着厅堂的灯光处方推开他的狼爪一个人先走了进去。

齐慕安知道他好面子,这次倒没再怎么纠缠,甚至有意放慢了步子,等他进了大厅方也哼着小曲儿走了进去。

隔着几桌人往郭四那桌看去,果然已经空了大半桌,只剩三四人醉醺醺地还在推杯过盏,桌上倒了好几只酒壶。

薛淮一把拉住他压低喉咙道:“方才郭家四公子吃多了酒不小心从石阶上滚了下去,大哥已经差人送他回府去了。不过我刚过去瞧了一眼,那脸上跟开了个颜料铺似地,那是怎么摔的啊?你好像也去了那个方向吧?”

齐慕安倒不扯谎,大大方方地应了。

“他想轻薄云琛,当我是个死人不成?避着人打他一顿已经算好了,他要再不知捡点,我打得他连爹妈都不认识他!”

其实郭四这会儿那副猪头模样他爹妈恐怕一眼也难认出他来了。

薛淮眉头轻蹙,话是这么说,可那郭四是家里的独子,他家里的爹娘也是出了名的护短,看了儿子这么鼻青脸肿的回去那还了得?

倒不是怕他们,可这恶人先告状已经也很叫人头疼呐!

齐慕安似乎看出了他小舅的顾虑,便拍了拍他的胳膊,“舅舅放心,外甥心里有数,这就善后去了。”

果然,这事还真就跟一颗石子投进了湖里,虽然荡起了几圈涟漪,却再也没有掀起任何波涛。

原来齐慕安早悄悄命六福回家去叫人,当时的原话是:“多找几个精壮的小厮来,有多少来多少,来的统统有赏。”

因此当他从鲁国公府的后门出去的时候,只见乌压压一大拨子的人举着火把等着呢,目测少说也有三四十个,顿时大力地拍了拍六福的肩膀。

“好小子,办得好!走!弟兄们,爷带你们找乐子去!”

这一帮人里大多是往日里跟着他出去为非作歹的,也有是听说有赏临时凑进来的,一听见主子说得豪气干云,也不管要他们干什么去了,齐齐整整地一声吼了,跟着齐慕安的马一路快跑了起来。

再说那郭四的爹爹郭老爷老来得子,今年已经快七十的人了,一看见儿子被人打得面目全非满身是血的,本来气得正要到魏国公府讨说法去呢,却听见家人气喘吁吁来报:魏国公大公子带着人打上门来了!

老爷子做了一辈子的言官,官位不大,但却讲究得很。

毕竟上至丞相下至县令,谁愿意自己被个言官给盯上,那可意味着甩不了理不完的麻烦啊!因此向来无人惹他,不论是不敢还是不屑。

再加上女儿本来只不过嫁给了二皇子封了个侧妃,谁知道命运两济,正妃过门不到一年就病死了,而她的肚子又争气,一口气接连生了两个儿子,因此被扶了正。

更合该是她命里的造化,二皇子竟当了太子,于是她便成了天底下除了皇后以外最尊贵的女人——太子妃。

因此如今的郭家可说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满京城里有谁不巴结着他们家的,如今爱子叫人伤得如此,对方不说负荆请罪跪地求饶,竟然还敢打上门来,这可不是要气煞老人家了?

因此哆嗦着跺了跺手里的拐杖,“哪里来的不要命的野小子,来人!给我绑了来!”

第14章:借势撒泼 继母拨火

一个续着山羊胡子的家人颤着双肩站了出来。

“回……回老爷的话,齐公子带了好大一拨子人,恐怕一时拿不下他。”

正说着呢,只见齐慕安领着一群人雄赳赳气昂昂地闯了进来。

见了主人不告罪也不客套,横竖他呆霸王的浑名在外,如今就仗着它横一把,看老爷子能拿他如何。

因此气运丹田冲着郭老爷就一声断喝先声夺人。

“老爷子,我齐慕安尊你年长,今儿才先上门来打声招呼,要是你老背晦了还要纵子行凶,咱们就只好衙门里见!我魏国公府虽然人才凋零,到太子府前递个牌子恐怕他老人家还是肯赏金面的,到时候我倒要好好跟他老人家说一说,他老人家的小舅子、郭家的四爷,是怎么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我齐家未来的少君!天子脚下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这郭老爷一辈子死了三个儿子,只有这最后一个老来子养得活,他对儿子的娇惯谁人不知,太子殿下自然也是有所耳闻的。

更何况这二皇子历经夺储大战从他大哥手里抢过了太子宝座,想必不是个笨蛋,今上又生性多疑,他甫一上位正是要求个好名声的时候呢,岂能容得外戚,嗨,太子妃的娘家亲戚算不算外戚?

不管了,初中历史是体育老师教的,凑合着琢磨琢磨吧!

齐慕安迅速在脑子里暗自盘算,想那太子殿下也并不愿意老婆的娘家人在这个老爹给自己的考察期里给他带来任何不良影响,尤其是这种调戏别人老婆的龌龊事,说出去多难听,别说是皇家,就是普普通通的正经人家也会抬不起头来。

那郭老爷子本来吹胡子瞪眼的嚣张得很,一听见他提要到太子府告状去,气势立刻便蔫了一半。

气鼓鼓地憋得一脸青紫,半晌方颤巍巍顾左右而言他道:“你这小子,到别人家里来怎么半点礼数也不讲?”

齐慕安哈哈一笑,“您老人家这会儿功夫跟小爷讲礼数?那麻烦把尊夫人请出来,让她在小爷手里吃口老酒,再让小爷摸上几把,咱们两清之后再来客客气气宾主相宜可好?”

这话说得粗鄙,道理却明白得很,顿时满院子的男人除了他带来的,连郭家自己的家丁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推书 20234-09-05 :逃离无限密室(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