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什么了。
安少钦轻手轻脚的越过屏风站在风北侧身后,前人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后站着一个人。当风北侧转头找衣服的时候,被
站在他身后的安少钦给吓住了,然后不知所措地转过身去。
“王,王爷您可以出去一下么?”有些尴尬,是的,昨晚因为药物关系使得自己浑浑噩噩的不记事,所以现在感觉自
己的第一次赤身果体的站在这人面前。
“你是我的王妃,何况昨晚更亲密事情都做过了,你现在让本王出去不是太晚了么?难道说想让本王我带你重温昨夜
之事?”看着风北侧这样子,安少钦讽刺地说道。
他是听出那人口中的意思,身体抖了一下。
“那王爷看好便是了!”说完风北侧再次转身,试图让自己无事掉身旁的这个人,然后自行的拿起一件内衫穿在身上
,再来是亵裤,外衫,外裤,里里外外包了好几层。穿完之后面色有些惨白地看着安少钦,然后越过他身旁向屏风外
走去。
安少钦看着风北侧蹒跚的背影,眼中有些说不出的情绪。他在风北侧是话语里听到淡然的情绪,还有他的一举一动都
那么的清高,可就是这么一个清高的人害死了自己唯一的亲人,他心中就是放不下那个恨,只要一看到这个人,他就
会想起自己惨死的妹妹,他又怎能不恨?
风北侧在房内的偏厅里对着窗户向外面看去,跟在风府一样,只要自己无事便喜欢静静的呆在屋里,透过窗看着外面
的事物。
没多久,房门被人从外打开,然后一群人拿着他从风府带来的衣衫和嫁妆向外走去。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风北侧疑惑地问道,奈何那些人已被训练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人,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只是拿着东西自顾地向外走去。
“这不是王府的主院,我是让他们把你的东西搬到我的院落去罢了,我们是夫妻,你是我的王妃,理当跟本王我住同
一院落同一房间同一张床盖同一张被子。还是说你对我的安排有什么不满?”在里面安少钦听到风北侧地问话后便走
出来,然后为风北侧解答了疑惑。
“北侧没有什么不满,一切听从王爷吩咐便是,王爷让北侧住哪北侧就住哪!”风北侧淡淡地开口道,不带任何感情
的,只是他的话却迎来了一个巴掌。
“才进府第一天就失了规矩了是么?你是本王的王妃,在我面前理应称为臣妾,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可是你只要在这
王府一天就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若有下次就没一巴掌这么简单了!”安少钦低吼着。
“是的,北,臣妾记住了!”风北侧用手背掠过被打的脸,心想着不要肿起来才好啊!而安少钦的手也因为这一掌有
些发麻。
“今晚就劳烦王妃移驾墨渊楼!”说完安少钦便拂袖而去。风北侧看着安少钦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若有似无的笑,
更多的却是无奈与无助。
第5章:王府闲逛
风北侧走出婚房,到了院落门口才知道这里的清风阁,清风,像极了他的名字,难怪要在这白酒设宴,想必是让外人
知道安钦王是有多宠幸自己吧,妹妹去世一个多月便娶了自己,还把自己安置在这院落内,而且大摆筵席,在外人看
来他是得宠的,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的滋味。
风北侧站在门口,望着外面萧条的景色,冬日里的寒风吹起了他的长发,一袭白衣也随风飘动,整个人显得格外柔美
。
没多久,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男子向他这里走来,走到他面前微微弯了一下身,算是向他请安了。
“王妃,我是王府的管家李尤,以后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来找我,这位是莫临,府里的侍卫,以后就跟着您,有什么
不懂的可以问他,也可以叫他来找我!”管家道。风北侧微笑的对两个人点头,顺道打量着他们。
管家年纪不算很大,但却是年过中旬,身体看起来还硬朗,站起来的时候身体也很挺拔。那叫莫临的仆人看起来比他
年长几岁,面部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人倒是长得俊朗,看起来不是普通的小厮,而是那人让他来看
着自己的吧。
“那以后就劳烦两位了,管家若还有事就去忙吧,我想在府里逛逛,让莫临陪着我就好了。”风北侧用其柔和的口吻
对管家说道,语气跟他这人却是很搭,没有任何突兀的感觉。
管家听了风北侧的话便福身告退了,只剩下风北侧和莫临两人,风北侧没再对莫临说什么,就自顾的往外走去,莫临
紧随其后,两人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莫临也在身后打量起眼前的这个人,王爷为何迎娶这个人他多少是知道一些的,只是没想到这人如此柔媚,不似男子
魁梧的身材,也没有女子的娇柔,却带着男子该有的戾气和女子特有的柔与媚,身上的白衣和随风吹动的青丝,更让
这人显得越发妖娆,还有骨子里说不出的清高。
风北侧走到一个院子门口,刚想跨进去便被莫临从后面快速的向前拦住了他的脚步。风北侧抬头看了门上的牌匾,上
面赫然写着“漪澜苑”三个用隶书写的朱红大字,看起来是个女子居住的院落,莫非是?风北侧疑惑地看着莫临。
“这是佩宜郡主生前居住的地方,王爷吩咐过除了打扫的婢女之外任何人都不得入内,特别是王妃您!”莫临淡淡的
开口,淡然的语气配上冷漠的面容,更显得这人冷漠孤寂。
而听了莫临的话后,风北侧不怒反笑,没说什么就迈开脚步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他心里也清楚的知道这个王府的主人
限制着他,恐怕这个王府内会有很多自己不能踏入的地方吧,而佩宜则是我不爱她她却因我而死,若是换成他是王爷
,恐怕也会恨之入骨,所以他知道安钦王不让他进去也是合情合理。
见风北侧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莫临又保持一段距离跟在身后。两人走到后花园,院内中间是个很大的湖泊,湖泊里是
早已枯萎的荷叶杆,一条弯弯曲曲的木桥延伸到湖中央,尽头是一个凉亭,凉亭四周用粉色的纱布围起来,凉亭上有
一张石桌和几张凳子,凉亭旁边是长木凳,木凳与凉亭的边缘连接起来,而石桌上不知摆放着什么东西。
风北侧看着那凉亭,确是像极了自家的八角亭,或是触情伤情,风北侧便向那凉亭走去,走进一看才知道这亭叫忘川
亭,名字有些伤感,也算是复合自己现在的心情吧。
风北侧走进了才知道摆在石桌上的是一架古筝,想必这是佩宜郡主的筝,风北侧想起自己断了弦的古筝还摆放在八角
亭里,而这古筝却完好无缺,只是无人玩赏,风北侧看出来这是用上好的沉香木做出来的琴身,琴弦是用金丝做成了
,由此可见佩宜郡主在王府中是及其收到宠爱,也算是自己活该了,碰上不该招惹的人。
看着这做工精良的古筝,风北侧情不自禁的用手撩拨了一下琴弦,声音是极好的,比自家八角亭里的古筝不知好得千
万倍,风北侧也算是惜琴之人,若不是万般无奈,他到是想占为己有,但想想自己今后或许不会在弹琴了,也只是可
惜地叹了口气。
而身后的莫临看了风北侧的动作,本想制止,若让王爷知道了这人乱动郡主的古筝,必定会生气,到时候接连着自己
也会遭殃。可是当他看到风北侧脸上看着琴惋惜的表情便停止了动作,从风北侧的面容可以看出他不会乱来,而这里
并无他人,风北侧撩拨琴弦的事自是不会传入王爷耳朵里,想到这里莫临这才没有阻止,何况风北侧只是撩拨了一下
而已。
“莫临,你知道么?我家的后院的八角亭里也有一架古筝,只是那古筝在接到圣旨那天断了弦,现在还没修好,我是
爱琴之人,可是今后不会再弹了。以前在府里至少还有父亲这个亲人知音知己听我的琴,而如今我嫁入王府,想必以
后再也不会遇到像父亲这样的知音了吧。所以琴不弹也罢!
我和佩宜郡主也是因琴相识,可是她对我有情我却因我自身的一些问题辜负了他,我的身体从出生的时候开始便注定
了不能与女子结合生子,而郡主这么好的一个女子,又是达官贵人出生,她应该拥有更好的人生,而不是跟我这怪人
一起。
可是我却不知道由于我的拒绝而让她撒手人寰,王爷娶我,对我所做的一切,不管之前还是往后,我都不会怨他,算
是我对郡主的赎罪吧!”风北侧看着平静的湖面,情不自禁的说出了自己内心的话,语气不紧不慢,还是那副淡然的
口气,而莫临不知道风北侧为何要对自己说出这些话,只是听完之后心里有些不痛快,至于为什么不痛快,他自己也
不清楚。
“王妃对莫临说这些不怕我告知王爷么?”声音很冷,而听了莫临的话后,风北侧只是转头对着莫临笑笑。
“你不会,我知道你不会,虽然你冷漠,却不是无情之人!”莫临听了风北侧从口中吐出的话微微愣住了。“走吧,
带我去墨渊楼,王爷快回来了!”风北侧说完,莫临便在他身前引路,两个人一个淡然一个冷漠,与这冬日的景色却
是相得映彰。
第6章:沐浴
果然,刚进到墨渊楼没多久安少钦就回来了,见到安少钦进门,风北侧便起身相迎。
“您回来啦?我已经叫厨房准备了晚膳,您先洗个手呆会就可以用膳了!”风北侧一边说一边从莫临手中接过水盆递
到安少钦面前,安少钦也不拒绝地把手伸进盆里洗了起来。见他洗好后便把水盆递回给莫临,然后从一个架子上拿起
一条布巾为安少钦擦干净手。待一切完毕后就叫人撤走了水盆和布巾。
没多久,饭菜便上来了,风北侧亲自布菜,把他自认为好吃的放到安少钦面前,布完菜之后又为安少钦盛了一碗汤,
只是碗才刚刚递到安少钦眼前安少钦便忍不住开口了。
“没想到本王的王妃如此会伺候人,看这些菜都是本王喜欢的彩色,还有这汤,王妃可真是贤慧啊!”风北侧听了安
少钦的话双手不禁抖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镇静,然后微笑地把碗放到安少钦面前,又在碗里添了只调羹。
风北侧不是傻子,他知道那话是贬义词并非夸奖。“今日王爷让臣妾守本分,作为妻子伺候丈夫是应该的,若以后臣
妾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的还请王爷指出来。”风北侧淡淡地开口,而安少钦则是嗤笑一声,心想这人倒是沉得住气。
风北侧听到安少钦的嗤笑声,微微一笑,他知道这王爷是想抓住自己的把柄好能够惩罚自己,所以既然他把自己当成
一个女人来看待,那他就顺着他的意思做好一个为人妻的本分,这样自己应该会好受一些,而那人见没来得惩罚自己
估计心里会不畅快,而安少钦自然是不知道风北侧心里想的这些。
为安少钦盛了汤之后风北侧也为自己盛了碗汤,然后看到安少钦动了碗筷自己也自顾的吃了起来,等安少钦喝完了汤
之后他又站起身为安少钦盛了碗饭,一场晚膳下来出了刚开始安少钦犀利的言语,其他的倒是还算安静。
吃完饭后风北侧又为安少钦准备了洗澡水和换洗的衣服。
“王爷该沐浴了!”听了风北侧的话安少钦站起了身,走到浴桶旁边伸直了双手。风北侧自是明白他的意思,不紧不
慢地走到安少钦面前为其宽衣解带,然后搀扶着安少钦走进浴桶里。
风北侧站在安少钦身后轻轻地为其拭擦着身体,是不是还帮安少钦按摩一下肩膀,而安少钦对于风北侧的伺候很是享
受,直到水快冷了安少钦才舍得起身。
看着为自己打理着装的风北侧,安少钦感叹道若此人没有害死佩宜或许自己会好好疼爱他,珍惜他,可惜为何偏偏命
运弄人,一想到佩宜,安少钦便一手扯过风北侧手中的腰带,然后自行的围起来向门外走去。
看着手中空无一物,又看看不知为何负气离开的人,风北侧叹了口气,然后叫人撤了这水重新装一桶水上来。
没多久,风北侧坐进了浴桶里,身体不再像今早这么难受了,后面也在今早洗了澡之后涂抹了一些药膏肿痛的感觉也
微微下去了。也不知是水温太舒服的缘故还是太累的原因,风北侧睡着了。
等安少钦再次回房的时候,看着在浴桶里睡着的风北侧,在用手试探了一下水温,水是快要凉了,也不知道这人在里
面躺了多久,没打算把他抱起来或弄醒,毕竟对于内心憎恨的人自己还没好心到服侍他的地步,即便是自己明媒正娶
的人。
安少钦就这样站在浴桶旁看着这人何时能醒。不到一刻的时间,人是醒了,不用想就知道是被冷醒的。
风北侧站起了身,看着刚刚还亮堂的屋子已经暗了下来,只点着几只蜡烛却没有白天那么亮堂,然后转身看到了站在
自己身后的安少钦,神色略有些尴尬,而安少钦则是用看好戏的眼光看着风北侧,风北侧想让他回避一下,却没敢开
口,自行地走出了浴桶擦干身体之后穿上了搁置在旁边的衣服。
安少钦一手夺过风北侧手中的衣衫,风北侧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安少钦。
“本王觉得王妃现在还是不要穿罢,呆会脱起来麻烦,新婚燕尔王妃不觉得应该做些夫妻之间该做的事么!”说完,
安少钦便把衣服放回架子上,然后一把把风北侧抱住穿过屏风向床上走去。
第7章:问话
安少钦惩罚性地亲吻这风北侧,很重也很霸道,就如他为人处世一般,使得风北侧不时传来吃痛的口申口今着。
情欲越来越浓,但这也只限于安少钦,他把风北侧压在床上,一时之间,房内充满了两人重重地喘气声,风北侧的口
申口今声,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畅快,最后在男人低口孔声之后风北侧的口申口今也消失了!
情事过后,风北侧在浑身疼痛中睡着了而安少钦还处于清醒的状态,他打量着睡在自己身侧的人,看着那人不知为何
皱着眉头,是身体的不适还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这人长得白白净净,一身清高的样子,除去昨日嫁入王府时穿的那身嫁衣之外,似乎他的衣服都是白色的,不过他却
也适合白色,就跟他人一样。可为什么是这个人,偏偏是这个人让佩宜惨死,他是不知佩宜对他的感情还是什么?终
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安少钦用手轻轻地撩拨着风北侧因汗水黏在额前的碎发,然后用手轻轻的划过他的脸颊,这么美丽的一个人,却是害
死佩宜的人,真恨不得挖出他的心来看看他的心是什么做的,或者是看看他到底是有心还是无心的。
也许是因为身体的不适,又或者因为安少钦的触碰,风北侧本是面向安少钦的脸微微转过头去。
“既然你让佩宜痛苦的死去,那我也只有拿你自己来向佩宜赎罪,我的妹妹,你看到了么?你心心念念的人啊,如今
雌伏在我身下,就在我身旁!我真想一剑杀了他让他去地府向你赔罪,可是我不能,因为我想让他偿还你千万倍的痛
苦,我要让他活得比你死去那时还要痛苦。”安少钦恶狠狠地看着睡得不安稳的风北侧喃喃自语。
没多久,安少钦从风北侧身上收回了实现,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衫穿上,他不想呆在这个地方,因为他怕
自己身的下手杀了他,于是安少钦有些仓促地离开了卧房。
安少钦来到了书房,书房里早已有两个人在等待着他,一个是赵谦,一个是莫临,这两个人都是安少钦最得力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