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之农场主(穿越)下——安否安否

作者:安否安否  录入:09-06

王南平抿了抿嘴,并未马上呵斥,员工也是人,如果绷得太紧,反而会起反效果。而且这四人都已经做了一年多,又是什么事情会让他们这般专注,王南平有些好奇。

王南平行走的脚步并不算轻,但也不算重,围在门两侧的四人直至王南平走进方才发现,略些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王哥”在王南平似笑非笑的表情中极为自觉的回到了各自的角落。

当四人退去,门口大开,足以让王南平看清之前四人所专注的地方。

那是快要靠近海面的海滩上,由于是早上,海滩上的人并不算多,三三两两的人流各自聚集在一起,有着弯腰,有的追赶,有的在亲昵的互相拥抱,而在这中王南平的视线极快的专注与一人身上。

那个人应有着二十四五的年纪,光、裸的背部白晳至极,仅着一条泳裤的双腿修长而有力,此刻这个人像是玩心大起,正踩着轻快的脚步在海滩上行走,王南平能发现在男人的身后,有着无数痕迹并不一致的脚印,而那脚印大小显然都是这个人所致。

阳光明媚而耀眼,在此刻就像是有些刻意把照射着这个人身上,明媚的阳光照在这人身上,带出一种耀眼的温度。

“怦,怦,怦怦怦!”

心跳莫名的开始加速,直至耳侧闻能听见的只是自己的心跳。

像是王南平的视线太过于专注,那一直专心志致的人微微转头,视线极快的与着王南平对视,那人许是没有意料到王南平的出现,眼里闪过一抹愣神,随即那抹愣神退去,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于此同时,这人张嘴开始说着什么,隔着有些远,王南平听不清这人说的什么,但是不知为何,王南平却能知晓这人定是在喊着一个人的名字:‘王南平。’他的名字。

这是一个男人,一个二十四五的年轻的男人,由于此刻过于惬意,眉眼间还能看出几分笑,眉目舒展,温润如玉。

而这个男人正是他……

王南平的手不由的抚上自己的胸口,感觉着自己心脏极为有力的跳动,那在喉间翻滚了数次的词语终于不受控制的涌出“老板。”

是的,这个男人正是他的老板,也是他无比喜欢的男人!

就像是心有所感般,远远的男人挑了挑眉,眉眼笑的笑意越发的舒展。

仅仅只是这么一个反应,王南平就像是受到一种盎惑,所有顾虑在此刻全数的消失,如同个情窦初开的毛毛燥燥的孩子,用力的奔跑着朝费景铄而去。

仅仅只是五分钟,当费景铄站定不动,王南平极速奔跑,两人的距离被无限拉近,拉近到两人低头就可相触的地步。

“呼呼~老板~你怎么来了?”

王南平有些吃力的喘着气,真正开口,言语间却是最为平常的交谈。

但一旦面对着费景铄,王南平的那些城府稳重就会在瞬间消失,最后惟有的只是一种近乎于通透的单纯。而在此刻,当王南平微微低头看着眼前的费景铄,明亮的眼眸里所表露就是一种直白至极的欢喜以及……倾慕。

倾慕吗?

对他的?

费景铄眉眼间浅浅的滑过一抹自得,但那抹自得被费景铄极为巧妙的压了下去。

此刻的王南平似乎还在等着他的回话,只是随着费景铄的沉默,王南平的目光越来越亮,越来越热,而那越发的热的源头是……

费景铄顺着王南平的视线低下头,看着自己仅着一条泳裤的模样,莫名的就有一些羞窘,这种装扮在海滩上实则并不算得什么。

可是此刻被一个男人以着一种近乎于欣赏的目光欣赏,莫名的就有一种被扒、光的错觉。

可是……一点也不想逃避,反而还有些莫名的喜悦。

因为那种感情不早在上次就有了觉悟吗?只不过是想着不率先去捅破那层纸罢了。

费景铄不由的抬起头,近乎于专注的望向王南平。

此刻的王南平由于上班穿的是一身极为正式的银灰色西服,有着一米八身高的王南平在西服的映衬下,身材极为修长,而虽然王南平皮肤黝黑,但是哪怕费景铄也不得不承认,王南平有着一张极有味道的男人脸庞,笑时浅浅的酒窝会带出一抹稚气,不笑时,五官却有一种极为锋利的感。王南平所有的一直是一种极有男人味的俊朗,但在此刻这张脸上惟有的只是一种无数次柔软的感觉。

柔软的总是想要率先去捅破那层纸,左右都是男人,又有谁先谁后之分呢。

费景铄心思流转,却是瞬间有了决定。

未来的生活转眼就近乎三年,这三年种种经历都磨历着费景铄的性格越发的坚毅与果敢,既然下定了决心,那么费景铄就不会任由自己有着丝毫的躲避。

哪怕不去看,费景铄也能感觉到周围若有似无的视线,两个大男人站在海滩上,一个一幅游泳的悠闲装扮,一个一幅上班精英族的模样,而在此刻这么两个男人近乎于深情的注视着,如若费景铄不是当事人,想来费景铄自己也会有去八卦一番的冲动。

不过他人的注视与他又有何干呢?

费景铄浅浅的笑了,伸手摸向王南平那难得没有犯红的耳朵,感觉着手间温热而柔软的触感,一句仿若闲聊般的话语就极轻易的从费景铄的嘴里逸出。

“王南平,你是不是喜欢我?”

喜欢这是一个多义词,可以是朋友间的喜欢,可以是亲人间的喜欢,也可以是老板对于下属的欣赏,但在此刻不管是费景铄还是王南平都极为清楚的知道,此刻这喜欢所代表着是何种意思。

那是一种放在心尖里疼,永远不离不弃的爱人间的喜欢。

在话语出口不过数息,费景铄就能感觉到手间所触摸的耳朵开始以着极快的速度加温,直至发烫的地步。但费景铄没有动,也没有丝毫退缩,而王南平也就这么站着,微微的愣神,微微的窘迫后,是一种一往无前的坚定与执着。

“老板,我喜欢你,比喜欢自己还要喜欢,喜欢到无法自控的地步。”

第84章:鸡瘟

无法自控,那是何种境界,费景铄并无法知晓。

因为他对于王南平而言,一直是那温润的,水到渠成的感觉,一直以来没有太过于激烈的情感,只是因为感觉王南平给他会很舒服,只是觉得这样不错而已,但是费景铄相信自己的直觉,相信此刻这个在他面前永远不善伪装的男人那言语里无法抑制的情感的真切度。

但是真好呢。

哪怕是早已得知的结果,在此刻看着眼前王南平,费景铄依旧忍不住感觉胸膛充郁的满满的,费景铄原本摸索着王南平耳垂的手缓缓移至王南平的脖颈以及喉结的位置,感觉着王南平喉结由于紧张而连续的吞咽动作,费景铄笑了,一如既往的笑,却硬生生带着几分媚的意味。费景铄手间微微用力,在王南平略有些茫然的越发低头之际,费景铄踮起脚尖,直接对着王南平的嘴唇吻去。

除了以前那个年代,费景铄所看过的无数片子,实战性而言这是费景铄的第一次,但当感觉到王南平那柔软的嘴唇触感,以及由于紧张而开始极速颤动的睫毛,费景铄轻微的摩裟了下王南平的嘴角,却是极为轻易的顺着王南平微启的嘴唇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交缠,相濡以沬,彼此的气息相互交融,直至无法分辨谁是谁,两人的呼吸渐渐的加重。

这是一个略显笨拙的亲吻,却又显得无比清晰。

两个男人的亲吻,哪怕是在未来这个开放的地方,还是显得有些过于火热,在这个笨拙而漫长的吻后,原本若有似无的注视着两人的视线开始变得鲜明起来,但不管是费景铄还是王南平都并未在意.

在费景铄如主动亲吻般结束这个吻,王南平盯着费景铄那水润的吻,傻傻的笑了一会,方才满怀期翼的开口:“老板,你……你吻我……是……答应的意思了吗?”

“嗯。”

费景铄极为轻浅的应了声,看着王南平由于他实战经验不够而有几处破皮的嘴唇,费景铄难得的脸庞有着微微的红意。

“……太好了,老板,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永远永远对你好。”

腰间被有力的双手抱起,略微的失重感中,费景铄就见王南平竟是直接把他抱起,开努转圈。

如同一个孩子,开心至极的孩子。

“我知道了,王南平,快放我下来。”

充郁着心头的情感在此刻就像是再也无法控制,费景铄双手紧紧的抱着王南平,眉眼间完全是不可抑制的甜蜜,而许是角度的关系,这一次费景铄终于发现,他所租下的店铺,足有十二三人正直直的看着他,在与他对视的视线中,拍手送上最为真挚的祝福。

这样的日子可真好啊。

费景铄对着众人笑了笑,垂下眼眸,看着哪怕是确定关系后,依旧极为顺从的他的意愿放下他,正双眼亮晶晶的望着他的王南平,费景铄忍不住又对着王南平吻了吻,而这一次主控权极快的被王南平给抢了过去。

显然,不管是任何一个人,掌控性这种总是有着的。

只不过在这种事情上他愿意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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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景铄与王南平的感情是水到渠成的,故此在真正的捅破那层纸,日子实则也并没有发生太多的变化,只是王南平开始每天都会来找费景铄,再见时有时会抑制不住的对着费景铄亲吻,有时候只是有那亮晶晶的眼眸望着他,直至费景铄轻笑的主动索吻后,热烈吻上一翻就心满意足的离去。

两人谁也没提最后一步,身心交融的确最好,但不管是王南平还是费景铄都需要时间,而两人都相信这种时间他与他会有着大把的时间存在。

爱情也许是人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但早在很早之前费景铄就知道,这并不是一个人的全部,故此在两人一些亲密的举动,费景铄与着王南平都挺忙。

原本就工作努力他更加努力,而费景铄现有的两个农场,哪怕有着旁人的帮忙,但很多事情还是必须要他自己掌控。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

八月的天气算是拉努韦勒最热的天气,虽然像小青小土小西这种农作物并不讨厌炎热的天气,反正有着水,他们就能够健康的成长,海鲜生物也还好,水面被阳光照的再过猛烈,深层的水依旧很是凉爽,也正是因为此,费景铄第一年的农场其实也没费什么心机,但今年,在多了鸡这个品种后,费景铄发现八月的季节,对于鸡而言就算是一个比较难过的季节。

当初随着费景铄而来的鸡总共是一千五百只,其中母鸡一千只,公鸡五百只,虽然自从费景铄开了个鸡煲后,几乎农场里的鸡每天都有遭殃的,少时一只,多时四到五只,但是就如之前费景铄所预计的那样,鸡实在是个能生的品种,母鸡一千只,平均每天费景铄都能收获六百至七百的蛋,在陆续把蛋吃掉些的情况下,平均每天大约能遗留二到三百只蛋的样子.

仅仅只是两个月的时间,费景铄的农场母鸡剩余九百五十只,公鸡剩余四百只,而小鸡刚多达一千只,现在简直是只要走进鸡的市场就能听到无数的小鸡的欢叫,以及母鸡唤叫崽的咕咕声,当然还有偶尔的被母性大发而被受攻击的公鸡,哦,对了,这中自然少不得那最初侵占费景铄的那一家七口。

由于这七口算是与费景铄交谈最为麻利的鸡之一家,于是费景铄在痛定思首后也同样给这一家取了名字,小鸡就是从小一到小五,在公鸡叫鸡公,母鸡叫鸡婆。

朗朗上口,简单好记。

两个月的时间,那五只小鸡已经完全长大到足以脱离鸡婆照顾的地步,虽然这五只小鸡还会依恋鸡婆,但如同当初有多溺爱,现在鸡婆就有多果决,面对着每次小一到小五的靠近,鸡婆都会很坚决的推开他们。当然偶尔在小一到小五离开后,鸡婆也会在鸡公面前撒娇表达对于小鸡的不舍,然后被鸡公抓着这样那样.

于是现在鸡婆也开始加入每日一蛋的繁忙生活中,鸡公就要显得比较闲,除了每天抓着鸡婆这样那样,就开始到处散步,简直如同所有公鸡像纯粹像是浪费粮食的存在!

别的公鸡拿去杀了吃,费景铄到没什么感觉,但鸡公这么活力四散,最主要还这么会说,费景铄根本不可能把他杀了。

做为一个合格的费扒皮,物近其用总是必须的,在鸡婆每天忙着与鸡公这样那样,然后生蛋,推小一到小五,费景铄用着不干活就没饭吃不能抱老婆这样残忍的威胁后,鸡公开始当起了鸡群中的管理员。

最主要的就是让鸡公指挥鸡群里的公鸡每天卖力对着母鸡这样那样,然后卖力的为农场里除害。还有就是为费景铄打着小报告,那只最为膘肥体胖,年轻力壮最好抓来吃。

七月中下旬的时候,费景铄每次进入了农场,小青小土小西的声音总是率先传来,之后就是小卡小调的,然后接着就永远是这一大群鸡无比激昂的音调,当中永远少不了鸡公那得意而严肃的话语,大体意思约摸总是这样“喔喔喔,快点干活,不干活我就告诉主人你最膘肥体胖,让主人把你抓了。”“喔喔喔,我是一只世上最努力的大公鸡,大呀大公鸡,喔喔喔,爱老婆,爱儿子,每天都让老婆生孩子,喔喔喔……”

又二又聒躁还没点自觉性。

但是自从随着天气变热,哪怕农场里有着控温效果,这些鸡的状态就一天一天差了起来,鸣声焦燥,进食大减,运动太少。

鸡太多,空间太小。

在最初这些鸡出现这种问题时,那费景铄就扩大了这群鸡生存的范围,甚至加大了供水量。

只是除了头两天这些鸡状态上有轻微的起色外,之后竟是越来越糟糕。

八月十日,如同平日一般的炎热天气,费景铄如者平常的时间走入农场,例行对着小青小土小西道着早安,交谈数句,看了看农场内的海鲜后,惯性就往鸡群所在山头而去,哪怕是天气炎热,鸡群显得懒惰些了,各种鸡鸣还是挺嘈杂的,但在今天随着费景铄的走进,那些嘈杂的鸣声中不知是否错觉,竟是带着一种焦虑之感。

“喔喔喔,天啊,这是怎么了,喔喔喔,为什么会这样?老婆老婆,你没事吗?”

“咕咕咕,我没事,可是太可怕了。咕咕咕,孩子,孩子们怎么样了?”

“叽咕,叽咕,爸爸,妈妈,我们没事,可是这样我们是不是也会这样?”

鸡公鸡婆一家的声音在这中就显得特别明显,而那话语里的焦虑更是像在证实这鸡群里发生着什么不好的事情。

费景铄抿着嘴,脚步不由的加快。

鸡群各自分散着,气势昂然的鸡公与鸡婆嘴角轻触,鸡婆的翅膀下是已经长大了许多的五只小鸡,而在离它们不过十米的地方,正站着三只不停点头的成年鸡。

费景铄的视线足够看清这三只鸡的状态。

痴呆、精神不振,有些口里有黏黏的分泌物,粪便呈绿色,鸡脚不能动,双脚或弯曲或伸直,

鸡眼里有着浅浅的未开的泪珠涌过,就仿若是它们也得知自己的命不久矣。

费景铄的眼神变得极为凝重,甚至于都顾不上回那鸡公鸡婆一家的话语,这三只鸡的状态明显是……鸡瘟!

第85章:格里鸡超强疫三

做为一个常年接触农作物动物的人而言,一些常见的病实则一眼就能辩别出来,而眼前这一种正是如此。

《“鸡瘟”,通常指亚洲鸡瘟(鸡新城疫)和欧洲鸡瘟(禽流感)。

禽流感它是一种由甲型流感病毒的一种亚型引起的传染性疾病,被禽流感可分为高致病性、低致病性和非致病性禽流感三大类。非致病性禽流感不会引起明显症状,仅使染病的禽鸟体内产生病毒抗体。低致病性禽流感可使禽类出现轻度呼吸道症状,食量减少,产蛋量下降,出现零星死亡。高致病性禽流感最为严重,发病率和死亡率均高,人感染高致病性禽流感死亡率约是60%,家禽鸡感染的死亡率几乎是100%。目前,禽流感尚无特效治疗药物。(摘于百度)》

推书 20234-09-06 :执手修仙路(修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