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海在他的注视下难过得眼里蓄满了泪水。
良久,荀子卿拿下烟灰缸,把你蔚海抱到自己怀里,可是蔚海并不敢像以往那样抱着他撒娇乞怜。
“蔚儿,你知道错了吗?”
蔚海垂下眸子,一滴清泪滑落:“我知道了,主人……”
“看着我……你要知道,我不要你给我什么惊喜,我只要你听话,要你诚实,这很重要,你明不明白?”
蔚海顿时泪如雨下。
“你就是上天给我最好的礼物了,不要多想其他的,不要再让我失望,知不知道?”
“主人……”蔚海呜咽着唤道。
“我今天发火吓到你了?”
“嗯……”
“蔚儿,我在想,我一直对你温柔到底是不是好事。你是很出色的奴,所以我对你没有那么严格,我知道你会做得很好,但是我怕我的纵容会让你犯大错。”荀子卿难得没有嬉皮笑脸,极认真地看着蔚海。
“主人,我不会的,我知道错了……”
荀子卿贴着蔚海的脸,喃喃地道:“蔚儿,你知不知道,今天找不到你的时候,我有多么焦急,我什么礼物、惊喜也不要,只要你时刻待在我的身边……”
蔚海看着荀子卿,然后紧紧地抱住他:“主人,原谅我,我再也不会了……”
过了一会儿,荀子卿便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他亲着蔚海,问:“蔚儿,你心里会不会委屈?”
“……有一点点,主人……”
“那你惩罚我吧,我今天对你太凶了,我都怕把你吓着了。”
“不,我怎么能处罚主人呢,主人做的都是对的!”
荀子卿一笑:“好吧,那我就补偿你吧。”
蔚海还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就见他低头含住了自己的内棒!
“啊!主人……”蔚海又惊又羞,“主人,别这样,很多人在看……”
可是荀子卿不仅没有停止,还做得更加用心,把整根内棒都含入嘴里,吮吸着挑逗。
蔚海把头埋到荀子卿的颈窝,眼角有一滴滚烫的液体滑落。
主人为奴隶口交的事,在圈子里罕见却并非没有,但S都是顾忌尊严面子的,只是私下做一次,这样在公共场合做,而且是在明知有很多人有意无意注视的情况下做,足见这个奴在主人心里地位有多高。
所以对于荀子卿的任性,蔚海是既无奈又甜蜜。
“主人,我可以射吗?”
“可以,但不要太快——”荀子卿没有说完,就被喷了一嘴,他恶劣地笑笑,凑到蔚海嘴边,“蔚儿你破记录了,才一分钟。”
蔚海脸红得像秋季成熟的苹果,美艳非凡,当荀子卿把经验都喂给他的时候,他更是羞得不行。
“蔚儿,好不好吃?”荀子卿坏笑着问。
“一点也不好吃……”蔚海红着脸说。
“蔚儿撒谎,明明就很甜哦!”
蔚海不依地捶了他一下。
“呵呵~蔚儿饿不饿?想吃什么?”
“牛排,鹅肝,钉螺,提拉米苏,酱鸭,还要莎当妮!”蔚海不客气地报出一串。
“不能喝酒,我给你点果汁。”
“不要,我想喝酒,主人,让我喝嘛~”蔚海摇着他的脖子撒娇。
“不行,你会喝醉的。”
“不是还有主人嘛!主人,我想喝~”
“唔,那就七分雪碧,三分红酒。”
“不要啦,我要纯的!”
“……”
52、有些人的奴,不是你能碰的
当展冽被齐凌牵着走入“绯色”的时候,他敏锐地感觉到几乎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两人。
他看到很多奴脸上嫉妒的目光,这让他感到骄傲。他看看他的主人,黑色的衬衣显得他身材匀称健壮,紧身的黑皮裤衬出他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就像一只行走在黑夜里的猎豹,矫健,英勇,即使是背影也无比迷人,更别提他的相貌是多么俊美、裸露着的一小片胸肌是多么诱人了。
展冽尽量爬得更优雅些,尽管他的膝盖被瓷砖磨得生疼,他希望自己也能成为齐凌的骄傲。他知道自己的姿态是极美的,今天齐凌让他自己对着镜子练习,他最终赢得了自己主人惊艳赞叹的目光。可是显然投向他的带着觊觎的眼神让他并不高兴。
同过去一样,他不喜欢两人的世界被打破,但再次踏入这里,在齐凌与他谈心之后,他有了新的感受。他开始不以自己的想法为先,而为了让自己的主人满意而好好表现,即使要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裸露身体,只有他的主人高兴,他亦不会犹豫。
他现在跟在齐凌身后,齐凌走得很慢,他爬得并不吃力,他感觉得到很多人的目光,他知道有嫉妒自己的也有垂涎自己的,对于后者他并不在乎,可是对于牵着他有些不安,他离齐凌更近一点,好似怕自己的主人被别的奴抢走。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发现齐凌面上虽然是一贯的冷傲,但若仔细看,会发现他眼里含着的温柔与笑意,——这是不寻常的。
对比前段日子齐凌的阴郁,很多人都有这个想法:看来,那真的是齐少的真爱。
齐凌才坐下,就被荀子卿结结实实地吻了几下,展冽虽然知道他们只是死党,却也还是有点吃醋。
“荀少好。”展冽忍住心里的不舒服,向荀子卿鞠了一躬。为了齐凌,他愿意放下所有的骄傲,只为讨好主人而存在。
齐凌满意地看看他。
“齐少好。”蔚海也道。
齐凌向他点点头,没有像对外人那样冷淡,蔚海知道这意味着他承认自己了。
荀子卿笑眯眯地看着展冽:“恭喜啊冽,你能打动凌的这颗冰心,我很佩服呢!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我真想看看你穿新娘装的样子,一定——”
“你这家伙,不要谁都调戏,就算我们结婚也不会请你的,做梦吧,还新娘装呢。”齐凌不客气地打断他。
“怎么能不请我呢,我还要去闹洞房!……”
展冽温柔地看着他的主人,心里也是期待着婚礼的,经历了离别后,结婚,能让他安心。
酒保送来红酒,展冽用毛巾包着,倒了一杯,温顺地递到齐凌手边:“主人,请喝。”
齐凌接过酒杯,轻轻地和荀子卿碰了一下,抿了一口。
“很优雅,就像天使一样。”荀子卿看着展冽,赞美道。
展冽看向齐凌,别人的看法他不在乎,但这个男人的情绪,牵系着他的心。
“嗯,很漂亮。”齐凌看着展冽说。
展冽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脸上泛起薄薄的醉人的红晕。
两人聊了一会儿,齐凌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然后对展冽说:“冽,我有点事离开一会儿,马上就回来,我要你进入深服从状态,在我回来之前不准动一下,明白?”
“明白,主人。”展冽虽有些不安齐凌离开身边,却也只能遵命,不想惹他生气。
齐凌对荀子卿说了一些话,荀子卿便也交代了蔚海几句,两人便一起离开了。
不一会儿,有个喝醉的男人走过,看见了展冽,便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醉醺醺地说:“真是好漂亮的奴啊,今夜来伺候我怎么样?”
展冽恶心得想吐,但齐凌已经有过命令,他只能一动不动地跪着,也无法出言阻止。
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胆大妄为地伸手抚摸展冽的身体,垂涎欲滴地说:“太漂亮了,看这鞭痕……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奴隶,绝色啊……跟了我怎么样?我不会亏待你的……”
“够了,你喝醉了吧,不要来这里惹事!”蔚海严肃而戒备地看着那个男人。
男人迷离地看看蔚海,皱皱眉:“你这奴真欠言周教!”复又醉醺醺地去拉展冽,“跟我走吧,去我家,我们……”
原本就很多人注意这里,现在这个男人拉拉扯扯更是引得众人目光,但不论各人眉眼的主奴想的是什么,在他们没有行动的时候,一个穿着制服侍者已经走上前。
“吴少,您喝醉了,我让人送您回去吧。”
“是有点醉了,让我的司机来,把这个奴带到我的别墅里去。”吴枫色情摸着展冽的肩,引得展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蔚海打掉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
吴枫还没有发火,侍者又开口:“吴少,停止吧,我让司机来接你回去。”
“你叫什么名字?居然这样扰我的兴致,我跟你们老板熟悉,明天你就不要来上班了!”吴枫生气地说。
“吴少,有些人的奴,不是你可以碰的,别惹祸上身。”侍者严肃地说。
“哼,你倒是说说,他的主人是谁?不过不管是谁,最后还不是要把这个奴让给我!”
“这是齐少的奴。”
吴枫虽然醉了,但还没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这一下酒全醒了,脸色蓦地变得惨白。
“对不起,我……”吴枫有些不敢再看展冽。
“吴少,先回去吧。”
吴枫离开不久,齐凌和荀子卿就回来了,那侍者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齐凌皱皱眉,示意侍者下去,然后看着展冽:“冽,你怎么样?”
“现在看到主人我就感觉很好了。”
“刚才害怕吗?”
“不害怕,只是恶心。”
“你做得很好,没有忘记我离开时下的命令,这点值得表扬。”
“谢谢主人。”展冽勾起嘴角,蹭了蹭齐凌的手心。
“蔚儿,那人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蔚海摇摇头,吐吐舌头:“不过主人,酒鬼好可怕。”
“所以叫你不要喝酒啊。”荀子卿说着亲昵地捏捏他因为喝了酒而泛起红晕的俏脸。
“这是两码事嘛,我就算喝醉了也不会像他那样的。”
“凌,吴枫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
齐凌淡淡地说:“灭族。”
荀子卿耸耸肩,低头给自己的奴喂食。
“主人,我有个疑惑。”展冽靠在齐凌的膝盖上,享受着他的抚摸,轻声地说。
“你说。”
“当您下的命令矛盾的时候,我该怎么办?”
“比如说——?”
“比如说今天,您叫我进入深服从状态,不能动,可是您曾经命令过不能让除了您以为任何人碰我的身体,所以当那个男人摸我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就那样跪着一动不动,希望您快点回来。”
“我让你进入深服从状态,是因为这里是绯色,没有危险——吴枫是个意外——,而且我只是离开片刻,——你今天做得很好。至于命令矛盾,”齐凌深深地看着展冽,“冽,你要清楚地明白,我关心你,当涉及到安全问题的时候,我要你先保证自己无碍。”
“是,我明白了,主人。”展冽心下变得很柔软,感动地看着他的主人。
齐凌摸摸他的头。
这时,林夕牵着华流姗姗来迟。
“夕你怎么搞的,现在才来?”荀子卿立即扑上去把他压在沙发上。
“从我身上滚下去啦,没脸没皮的家伙,你弄皱我的衣服了!”林夕毫不留情把他推开。
“小夕宝你伤了我的骄傲!”荀子卿哀怨地看着他。
林夕满脸黑线:“你恶心死了,脸比城墙还厚的人,还谈骄傲呢!还有,谁让你这样叫我的?!”
“小夕宝~”
“齐少,荀少。”华流向两人问好。他现在已经能很自然地展示自己了,不得不说,林夕以爱之名的言周教,是很成功的。
“小流宝~”
林夕及时地阻止了荀子卿扑过来:“喂你干嘛,这是我的人,你的奴在那里呢。”
齐凌淡定地喝了一口酒,面色如常:“夕你怎么来这么晚?”
“路上轮胎被玻璃轧破了,”林夕一脸郁闷,“这种事都被我遇上了,能说运气太好了吗?”
“确实很好,哈哈!”荀子卿不客气地大笑起来,“那你怎么解决的?拿绳子把车子拖回来的?”
“荀子卿你智商何在啊?!”林夕再次无奈抚额。
展冽听着两人的斗嘴,看着齐凌唇边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竟觉得这样的氛围很温馨,六个人,亲密无间,自己是其中一员,是齐凌的奴隶,何其幸运。
“我们去跳舞吧。”齐凌对展冽说。
展冽看看舞池里热舞的S和赤裸的M,脸上一红:“可是主人,我只会跳华尔兹。”
“那就华尔兹吧,大家肯定会很想看你们的表演。”荀子卿笑笑,打手势叫来一个侍者。
齐凌勾起嘴角,牵着展冽的颈链向舞池走去。展冽有些兴奋又有些忐忑地跟在他身后。
等两人走到舞池,里面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离开了,一瞬间,两人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齐凌并不喜欢这样被人注视,他喜欢坐在角落独自品酒玩奴,这样的做法可以看作一个宣告,抑或是一个仪式。而展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很激动,带有些微的紧张和羞耻。
齐凌把展冽的颈链取下来,带着他走入舞池。站起来的展冽比齐凌略高一些,但两人站在一起却格外唯美和谐,也许就像林夕说的,因为展冽一脸受相,而齐凌,气场太强。
乐队奏起浪漫的华尔兹乐章,齐凌带着展冽跳了起来。
很快地展冽就忘了周围那么多的人看着,他沉浸在和齐凌共舞的状态里。两人舞步协调,配合默契,转圈、移动都做得无懈可击,就像一对相濡以沫几十年的夫妻,对彼此的习性已经了如指掌。
这种感觉非常地奇妙,展冽感觉自己很氵壬荡,因为他全身赤裸就穿着一条贞操内裤,而他的主人却穿着整齐,胸前露出性感的锁骨和小片肌肉。当两人贴得很近的时候,展冽就会心荡神驰,当两人眼神交汇的时候,展冽就会脸红心跳。这样的亲密姿态,让展冽心生满足和甜蜜。
全场的人都停下来看着这一对主奴。无疑地,两人的组合是令人艳羡的一对——主,帝王般地伟岸倨傲,俊美迷人;奴,天使般地儒雅高贵,清俊媚惑——,那么完美契合,让人无法去想些别的,因为齐凌的个性,他说爱了那便是再无可能会要其他的奴,而且他足够强大,让任何想打展冽主意的人都只能放弃。所以,人们都是怀着祝福心理的,尽管一个小时前他们大多都想来伺候齐凌。
一舞结束,齐凌带着展冽回来,展冽脸上带着如同天边绚丽火烧云的色彩,俊美得让人惊叹。
林夕笑容满面地问:“凌,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齐凌看看他脚边的奴隶,展冽也正期待地看着他。
“等戒指做好了就结婚。”
顿时展冽露出一个幸福甜美的笑容。
“那你们要去哪里度蜜月啊?到时候我带蔚儿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