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翼扬用手抚住了已经微微抬头的漂亮器官,上下TN揉搓起来,不时用指尖轻轻抚平根部的褶皱。
莫言感觉脑子哄的一声炸开了,韩翼扬的手像是有魔力般操纵着他的意志,全身血液都涌向那个被抚弄的地方。前端已经微微湿润,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韩翼扬像是知道他意志似的用么指轻抚前端,韩翼扬立刻呻吟出声,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压抑自己的囧囧,所有的反应都是单纯直接的。
韩翼扬手上加力,快速TN着,莫言只觉得仿佛全身毛孔都舒张开来的快活,大口喘着气。
当滚烫的嘴唇在脆弱的顶端大力吸吮时,莫言只觉得一道白光在眼前晃过,整个人如坠迷雾之中,轻飘飘不知所以然。
韩翼扬趁着他还在gao潮的余韵中,灵巧的手指沾上一点浊液探入MX之中,但试了试只能进入一个指节,从未经过人事的地方拒绝任何到访者,紧窒的包裹住韩翼扬的手指,诱人的触觉让韩翼扬想进入更深。
异物进入的陌生感觉让莫言清醒了一些,他向上挣了一下试图摆脱不适感,韩翼扬单手压住了他:“乖,放松点。”
“少爷,别……”莫言的嗓音有些沙哑,这低低的声音听在韩翼扬耳中就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低语,欲迎还拒。
“乖,我不会弄痛你,真的不痛。”一边说着话一边又趁莫言放松把指尖用力向里探了探,莫言瞬间紧绷,下意识的紧闭双腿。
“别夹这么紧,我会控制不住,我不想伤了你。”韩翼扬又抚上莫言刚发泄过一次的囧囧,这次动作略显粗暴,他忍耐很久了,火热的囧囧早就叫嚣着释放,已经因为得不到纾解而生疼。
莫言在他手的动作之下再次变硬,意识又全部集中在胯下,脑子晕乎乎的渐渐放松了身体。
韩翼扬看他不那么紧绷着身子,顺势又缓慢的囧囧一根手指,并没有动,同时没有放慢抚弄他囧囧的动作,看到莫言只是轻轻皱了皱眉,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缓慢交换地动着两根手指。
莫言内部粘膜的触觉实在很棒,韩翼扬觉得忍得越发焦躁。看到莫言越发情动,眼角都有些湿润,已经自主地轻轻摆动着腰杆,韩翼扬放慢了动作。
马上就要到达顶点的莫言突然觉得动作放缓,要到不到的感觉很熬人,不明所以的张开眼睛,昏暗的灯光下,湿润地看着韩翼扬,鲜艳的小嘴微微喘息着,似乎祈求更多的快乐。
“慢点,乖,我们一起去天堂。”韩翼扬加快莫言体内手指的动作,莫言觉得有点痛又有点麻,这种全然陌生的感觉让他不安,他摇着头一点一点向后蹭着想逃离这种感觉。
“啊……呜……”莫言突然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情难自已的呻吟出声,很甜腻的声音。
“是这吧!”韩翼扬像发现了什么宝藏似的又重重抚弄了那小小凸起的一点。
“呜……别碰……”莫言更剧烈的颤动着,后仰着头,汗水都随着摇头的动作飞舞滴落,让人血脉喷张。
韩翼扬微微勾起手指,刺激着肠道粘膜,这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加上前端对gao潮的期待逼得莫言快疯了。
韩翼扬撤出手指,暧昧地抚摸莫言大腿内侧,把他腿分的更开,把自己叫嚣已久的囧囧抵在入口处磨擦。
莫言感到有些异样,微微睁开眼,韩翼扬低头吻他:“乖,我会给你快乐,抓住我。”
如受蛊惑般莫言伸手抱住韩翼扬的脖子,他相信这个男人的每一句话,从韩翼扬把他从血腥的地下拳击场解救出来的那天起,他就认定了他要忠诚于韩翼扬,无论什么,只要韩翼扬想要,只要他能做到,就算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现在只是酒后的泄欲有什么不肯呢?
韩翼扬细密的亲吻着他,时轻时重,有节奏感的AF让莫言再次陷入快感的漩涡。
韩翼扬一挺腰,早就剑拔弩张的囧囧生生地挤进了小小的入口。“啊啊啊……”
莫言大声叫了出来,整个人像被从中劈开一样的疼痛,虽然韩翼扬已经算是仔细的做了前戏,但这样的尺寸还是让莫言难以接受。
莫言疼的双手紧紧抓住韩翼扬的背,面部扭曲着大口喘气。韩翼扬用手一遍一遍的轻抚着他的后背,忍着不动:“马上就不痛了,乖,我保证。”
肠道粘膜紧紧包裹着韩翼扬,像上等丝绸一样令人着迷,韩翼扬额头沁出汗珠,忍得十分辛苦,感觉莫言身体颤抖的没那么剧烈了,就试着轻轻抽动了一下。
抓着他后背的手越发用力,指尖几乎要嵌入肉里。
如食髓知味,浅浅抽动根本没有缓解他焦躁的囧囧,反而让他更不满足,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更大力的贯穿身下的人。
渐渐地加重力道,韩翼扬再也忍受不了了似的大力摆动腰杆,囧囧、全部抽出、再更大力地刺入。
莫言觉得有一把刀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痛得他直抽冷气,脸上布满冷汗,甚至觉得眼前什么也看不清楚,随着韩翼扬又一个冲刺,莫言痛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在黑市拳击被打得伤痕累累都没让莫言掉一滴眼泪,现在却觉得简直无法忍受,他一口狠狠咬住了韩翼扬的肩膀。
韩翼扬觉得肩膀生疼,但他停不下来,如上天堂的强烈快感让他只能顺随囧囧一次又一次的侵犯身下的人。他用手揉搓着莫言的侧腰,试图减轻他的疼痛。一遍一遍地吻着莫言的耳朵:“轻一点,乖,轻一点。”紧接着又把手挪到莫言胯下,安慰着那因为剧痛有些萎蔫的器官。
韩翼扬的囧囧抽出时已经带血,知道自己弄伤了身下的人,但他控制不了,他憋了很久的囧囧大有连利息都讨回来的意思。韩翼扬只能尽自己所能给他快乐,一边TN着一边用自己粗大的囧囧顶弄着莫言的敏感点。
渐渐的莫言不那么用力咬着韩翼扬,他发出的模模糊糊的声音也不再全是痛苦,囧囧也开始变硬变烫,他已经什么也想不清楚,不明白自己体内为什么会有奇怪的舒服感觉,粘膜受到快速摩擦虽痛却也有如电流击过的快感,又痛又爽。
韩翼扬更加不注意自己的力道和频率,他同时也控制着AF莫言的节奏,CC的速度越来越快,莫言觉得肠道内部简直就要燃烧起来了。
终于,两个人同时发出低吼,韩翼扬囧囧停留在莫言最深处射出了滚烫精华,这热度烫得莫言灵魂出窍般,自己也控制不住地大声叫着射在了小腹上。
房中弥漫着男性的淡淡麝香味,两个人都大口喘着气,韩翼扬紧紧搂着莫言细密地亲着他,床上一片狼藉。
“小寞,真好,你回来了,真好。”
小寞?小寞!
莫言瞬间就从gao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是啊,现在他是沈寞,是沈寞的替身。这温柔的吻,轻声的呢喃,铺天盖地的快感都是给沈寞的,属于沈寞的。只有刚刚那痛,钻心的痛是自己的。
莫言睁眼看看身边的韩翼扬,灯光太暗,看的并不真切,不真实啊,就当是自己的一个梦吧。“小寞,我忍好久了,再来一次好吗?我好想要你。”
低沉的声音带着求欢的小小耍赖,性感非常。莫言没有出声,很痛,但又怎么样呢?就随他去吧,既然只是替代品,有什么权利说不呢?
韩翼扬只当他默许了,低低笑了一声,再次覆身上来……莫言觉得心里又抽痛了一下,说不出什么感觉,自己是愿意给韩翼扬的,是希望尽所能让韩翼扬快乐的,但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是会痛,痛得他只能大口大口呼吸,空落落的。
03.
韩翼扬觉得自己已经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舒坦的觉了,浑身清爽,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就连自己一向冰冷的脚竟然异常的温暖,顿觉安逸。
但突然觉得有点什么不对劲,胸口似乎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马上清醒了过来,登时心中警铃大作。
睁开眼,自己正以一种极度亲密的姿势和另一个人纠缠着,那个人躺在自己胸前,自己的胳膊环着他的腰。
韩翼扬微微抬起头想看清楚。
莫言!
韩翼扬立刻就懵了,发生了什么?这是哪?
韩翼扬小心地把莫言放平,掀被穿衣起床。左肩隐隐作痛,转头一看有一个深深的牙印,似乎还流过血,现在已经结痂。
地上床上还有乱七八糟的衣服碎片,狼藉一片。
清晨六点半,外面还很安静。
环顾周围,韩翼扬想起这是昨晚和兄弟们喝酒的房间,但他也只能想起来最后自己安排他们去休息了,自己呢?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和莫言睡在一起?
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莫言。莫言的状况看起来很遭,头发凌乱,脸上带着不同寻常的红晕,脖子上青一块紫一块,微微皱着眉,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
韩翼扬把手覆在莫言额头,热,他发烧了。莫言似乎感觉他手的温度很舒服似的模模糊糊地向他靠了靠。
韩翼扬觉得很是头疼,一向沉静如他也有点乱了分寸。在他的印象中,莫言一直是那个对他忠心,办事信得过又不聒噪的人,和他面前这个蜷着双腿略显脆弱孩子气的人完全格格不入。可能是太过沉稳让人容易忽略他也不过还只是个大男孩。
就在韩翼扬还在苦恼着要怎么做的时候,莫言的睫毛轻轻颤抖了几下,然后微微睁开眼睛,先是有些懵懂的微微眯眼,像只小动物一样慵懒的表情。
紧接着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立刻张大眼睛,换了恭敬的表情,想弹跳起来,却一下子牵动了体内的伤口,禁不住“啊”的叫了一声。
“你先别动。”韩翼扬按他重新躺下。
“少爷,我……没事,可以起来。”莫言觉得很是窘迫,低着头不看韩翼扬。
韩翼扬想掀开被子,被子却被拉住了。
“少爷,我想……先穿上衣服。”
“先让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韩翼扬强势地掀开被子,被下的场景让他始料不及。
莫言身上几乎没有完好的肌肤,都是红红青青的一片一片,侧腰处还有被掐的痕迹。大腿内侧有明显的血迹。
“昨晚我强了你……”韩翼扬轻声说,像是肯定又像是疑问。莫言猛地抬起头:“不是,少爷,您,您只是把我错认成沈少爷,您喝太多了才会看错的。”
韩翼扬脑袋嗡的一声,这么说,自己以为只是一场春梦的竟然是真的发生?以为梦见小寞回来了,却是错看了?天哪,自己真是精虫上脑了。
看着这双晶莹的眼睛,明明受到侵犯的是他,他还努力为自己辩解。这个人竟这般为他着想,韩翼扬觉得胸腔一阵温暖。
“我去找大夫,你先躺好。”
“不要少爷!我一个大男人,这点伤不算什么,这件事传出去对您影响也不好,我会很快恢复的。”
“不行,你在发烧,要是不及时医治严重了怎么办!”
“少爷,求你了,不要把这件事闹大,我,我以后怎么再在您身边办事,别人会怎么想我……”
韩翼扬立刻明白了,这事一传出去,八成会变成莫言巴着韩翼扬的权势,故意引诱他,自己怎么这么粗心。
“那,至少,也要找点药把伤口处理一下。”
“真的不必,我会自己处理。麻烦少爷帮我找件衣服,我的,我的可能没办法再穿。”
韩翼扬看看散落一床的衣服碎片,越发觉得尴尬,转身出去。
莫言闭上眼睛,浑身一会热一会冷,像是全身的骨骼都被重新组装了一遍似的疼,特别是那个见不得人的地方更是痛得厉害。
脑子很乱,没有力气去想以后的事,直觉就是必须趁着这会清醒找个安全的地方调整下状态,他真怕自己烧得迷糊说出什么或做出什么不应该的事。
憾雪马上来了,拿着干净的衣服和早餐,看到屋里的情况很识趣的什么也没问。
莫言想努力使自己走路姿势正常一点,但还是有一点一瘸一拐的,昨晚不记得韩翼扬又做了几次,到后来意识已经不清醒,全身麻痹似的,完全听任韩翼扬摆布了。
回到悠咛阁,还未等莫言开口,韩翼扬就提出要放莫言几天的假好好休息。
“莫言,先去休息几天吧,我已经告诉憾雪安排好地方了,放心,她不会乱说话的。”
“谢谢少爷。”
韩翼扬叫住转身欲走的莫言:“莫言,昨晚的事对不住了,是我酒后失态,以后有机会定会补偿你。”
“少爷,这事您不必放在心上,我没有女人那么金贵,再说我的命都是您的。”眼神明亮郑重其事的样子,说完就低头转身步履不稳地离开。
韩翼扬微微有些错愕,自己何德何能竟能让莫言这么忠心自己,难道就因为自己把他带出地下拳场?
站在这个高度已经看惯了阿谀奉承,虽然被人赞美着,看重着的感觉很好,但一想到这都是因为有所图,还是觉得扫兴。
但看到莫言的眼睛,真挚的眼神,黑亮的眼珠,不知怎么的就觉得他的话是发自内心的,很真实。
不管怎么样,有人能这样对待自己,这般贴心又可靠,还是让韩翼扬心情愉悦,这比虚情假意的奉承更让人满足。
有时候韩翼扬会想,自己如果不在这个位置上,情况会怎么样呢?还会有这么多人站在自己身边吗?
想想就觉得失落。
韩翼扬是孤儿,对自己的亲生父母一点印象没有,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根本就不知道被人爱着是什么感觉,从小就没有感受过很多温暖,为了一点吃的就得卑躬屈膝,为了不挨打就得卖苦力,这样不堪的生活环境让他没有一点安全感。
想要不受欺负就要不惜一切代价地使自己变强,站得高自然安全,这是韩翼扬在无数次被地痞流氓欺负之后学到的残酷人生第一课。
十五岁那年韩翼扬加入了日月堂,从最低微的小喽罗做起,自己肯吃苦,学东西也快,但并不展露锋芒,出头的椽子先滥的道理他很明白。
委屈着自己,仍作出低微谦卑的姿态,隐忍的蛰伏着势力,直到三个月前日月堂起了内乱,他才看准时机一举夺下领导权。
终于松了口气,终于站在了高处。
但,偏偏在这个需要有人和自己一起享受胜利成果的时候,沈寞离开了。
世上之事真真没有十全十美这一说。
韩翼扬想不明白。
艰难的日子都已经过来了,为什么还是留不住他?
他有时候会想,自己为什么会遭到父母的遗弃,就这么不讨人喜欢吗?
沈寞为什么最后也选择离开,自己就这么不讨人喜欢吗?就这么不讨人喜欢吗?
就算不喜欢自己这个人,自己的权势还不足以令人垂涎吗?为什么还是离开?
纵使知道沈寞绝不是贪享荣华之人,但怎么说权势也是韩翼扬的一个筹码啊,还是不够重啊。
韩翼扬不禁慨叹,看吧,人心是多么难得。
04.
憾雪开车把莫言送到了半山上的一幢别墅,莫言感到自己越来越迷糊,脑袋很沈,后仰着头微微眯着眼打盹。“莫言,到了,你就在休息几天吧。
睁开眼一声不吭地下车,莫言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在憾雪心中是什么形象,索性不问顺其自然。
下车叫住莫言。“莫言,我不会多嘴,我也希望你赶紧忘记这件事,不要有什么,呃,困扰。”“憾雪小姐您放心,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
憾雪看着莫言,明明那么年轻的一张脸,甚至还有点孩子气,却是抿着嘴那么倔强的样子,又有点受了委屈的小小隐忍,很是招人怜爱,憾雪甚至觉得自己把话说白有点残忍。“那就好,我比你虚长几岁,也算是过来人,不希望少爷或是你在这个时候分心。”“我明白。”“很好,一会有医生来,放心,都是自己人。”“谢谢憾雪小姐的关照。”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