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他抱着他,抚摸着他纤瘦的身子,他嘲弄的说:“哥以前也是这样的么?”
他说:“我可以一通电话让医院救你母亲,也可以立马再一通电话让他们马上停止急救,你选哪个?
他僵在那里不动了,他冷笑一声说:“取悦我。”
他喉咙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幻化为动作,他微凉的唇抚上他弧线完美的唇上,慢慢的湿润着他的唇瓣。
他说:“这是你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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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回忆
“哥……”
低浅的声音混合着胸腔中发出的脆弱嘶吟自孟以臣开了一条门缝的门缝间传了进来。
漆黑的房间里,床上的睡觉很浅的孟以臣很容易就听出那声音来自于他弟弟的孟以飞,他侧过身子按下床头柜边的台灯,印着淡淡的浅黄的光线,他看向门缝间的孟以飞,他的脸色并不是太好。
孟以臣紧张的走下床将房门打开,他将孟以飞拉了进来问:“小飞,你脸色不好,是不是……?”
强烈的疼痛让孟以飞漂亮的脸蛋呈现扭曲,他努力的压抑着强扯出丝微笑说:“哥,我好像又发作了……有点疼,我能不能睡你这里?”
“小飞,我去帮你拿药!”孟以臣侧过身子就打算出去取药,却被孟以飞冰凉的水拉住说:“一会——一会就好了,在哥的身旁我会没那么难受,今晚……我能睡这里吗?”
看着孟以飞坚定中带着紧张的眼神,孟以臣温和的微笑说:“当然可以啊,小飞想睡,随时都可以来哥这里睡。”
十六岁的孟以飞,即便是痛着,心,好像也没那么痛了。
孟以臣摸了摸孟以飞的黑发,将他拉了过去到床上躺下。孟以飞睡在里面,孟以臣睡在外面。只比孟以飞大一岁的孟以臣小心的将棉被盖在两人身上,他轻轻柔着他的背部问:“是不是很疼?小飞,你应该接受手术的!”
“哥……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孟以飞转过身子美丽的眼睛夹着着痛苦的看着孟以臣。
孟以臣微斥说:“小飞,你说的什么话,你怎么会死呢?哥一定不会让你死的!”
心里即酸又痛,心脏疼的撕裂,他低吟一声,转过身子,将它蜷曲起来。没一会儿孟以臣就抱住他给他温暖。
过了近半个多小时,两人就这么躺着,等孟以飞恢复了平静,已经是很深夜了,低低的声音在黑夜中依旧如此清晰。孟以飞问:“哥,你真的很喜欢那个叫安安的吗?”
“嗯。”孟以臣点头,心里有很多甜蜜。
孟以飞难受的想掉眼泪,刚好那么些的心脏仿佛又开始撕心裂肺的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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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呼吸自孟以飞的嘴里粗喘的吐出,他的额头沁出了许多冷汗。多久了?多久没再做这个梦了?他压抑了这么久,为什么一直一直在做这个梦?
拉开被子,赤着上身,孟以飞往着浴室走去,他的左耳有个耳洞,上面戴着颗钻石的耳丁,非常好看,非常的炫闪。这是孟以臣在他刚满十六岁的时候送的,他知道他打了个耳洞,就特意去买了送他,而这个礼物却是他最后送他的生日礼物。
Shit,冲了个冷水澡,孟以飞依然不能从那个梦中脱离开来,他淋湿的头发滴着水在他成熟的胸膛上,他围着浴袍的下身展现出男性之美。孟以飞已经从当年的青涩毛孩子转变成了性感成熟的大男人。
26岁的他,是被多少人羡慕的都羡慕不来的,年纪轻轻就接管家族企业,而且将它们做得风生水起,声名远扬。
门外响起了按铃声。
孟以飞一边用毛巾擦试着头发,一边往着门方向走去。
他按下对话按钮,看到门外站着的是安安,他冷冷的一笑,旋即打开门看着门外已经不在有当年那个十七岁少年般有着阳光美丽笑容的安安,他扯出抹得意的笑说:“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不过,我怎么也没料到这么快就来了。”
安安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但他的态度是低微的,他眼神有着无耐和妥协,万分复杂的看着曾经是自己喜欢的人的弟弟,他说:“求求你救救我的母亲。”
“先进来再说吧!”孟以飞侧过身子让安安先进门。
安安没有犹豫什么就走了进去,门被关上,孟以飞将他按在门上,一手撑着门,一手按着他的下颚,促狭的说:“也就是说,你答应了我的建议?”
“嗯。”安安侧过脸点头,眼神回避着孟以飞强势且美丽的眼睛。
他和孟以臣一点也不象,即使他们是兄弟。那时,他还嘲笑过以臣说他是不是领养回来的,被他追打着跑了好几条街,想到这里他内心非常的痛苦。
“在想什么?”孟以飞好奇的盯着安安思念的表情。
“没有。”安安否认。他叫安安,之所以叫安安,因为他父亲姓安,而她母亲希望他平平安安。所以他们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安安,可是,可是为什么?他的人生一点都不平安?他内心不由的呐喊痛斥。
“别一副死人的样子,既然来了就把合约签一签,履行了义务,就拿着钱去救你母亲去。”孟以飞说的一脸的鄙夷,眼神望了望茶几上放了没多久的合同。
合同的只是一张纸,一试两份,上面写着的内容大致也就是,安安取悦孟以飞一个晚上,孟以飞给于XXX做为回报,两方各不相欠,强烈指出,安安不得借此逃避孟以飞索要的一切需求。
安安看完,深呼吸了几次后往着合同上签下名字。
孟以飞笑得很邪恶的看着他说:“既然合同签好了,去洗一洗出来。”
安安惊讶的看着他说:“现在是早上,我母亲……”
“担心什么?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医院,让他们先帮你母亲做手术,这下你可放心了吧!”说完,孟以飞就以事实行动来证明他说的。他简单的说了几句,医院的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的立马点头说是是是。
孟以飞耸耸肩的看着他,又看了看浴室。
安安复杂的看他一眼往浴室走去,刚想关上门,孟以飞命令的说:“不许关上门。我要看着你洗。”
☆、第二章:情何以堪
孟以飞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斜着身子看着安安从西装脱到只剩下衬衫,从外裤脱到只剩下内裤,乃到于最后呈现如初生婴儿般的呈现在浴室的门内。
他一直知道他很清瘦,但却不知道他这般瘦,身上无几两肉,不知道哥那时候为什么会喜欢他。抚着自己的心脏,他自嘲的想,哥,是不是因为你的关系?为什么心脏跳的这般的厉害?
他炽热的看着安安在里面冲着浴,肥皂泡沫在他身上落下,洒在瓷砖上一圈圈的白沫,他的身子他是第一次看到,以前他从没和他们一起去冲凉过,因为,他嫉妒他,忍受不了看着他们亲亲我我,所以每次运动完后,他都避开他们洗完后自己一个人洗。
孟以飞往前走去,他手撑着浴室的门看着安安,水哗啦啦的洒着,洗澡的人儿停下了动作看着他,他一步上前从背后将他搂住,湿搭搭的身子将他刚洗完的身子又弄湿了,他一点都不介意的任由着水映衬在他干净的浴巾之上。
他抱着他,抚摸着他纤瘦的身子,他嘲弄的说:“哥以前也是这样的么?”
“够了,小飞。”安安再以忍受不住的拉住他不断往下的手。
“这么就受不住了?你别忘了你刚签了合约。”孟以飞冒火的望着他,很好,居然敢上他停?就让他知道谁才是雇主。
他说:“我可以一通电话让医院救你母亲,也可以立马再一通电话让他们马上停止急救,你选哪个?”
安安僵在那里不动了,他冷笑一声说:“取悦我。”
安安喉咙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幻化为动作,他微凉的唇抚上他弧线完美的唇上,慢慢的湿润着他的唇瓣,探索着往更进一步前去。
孟以飞按着安安湿润的发,他完全不敢相信安安的吻居然如此生涩,难道,这十年来,他都没再次交过朋友?
无论同性的还是异性的都没有么?
他改被动为主动,主动的加深了这个吻,从被掠夺到强硬的冲破他的牙关,触碰到他柔然的舌尖,他内心微微有些颤动,随即就被突如其来的怒火和无止尽的欲念搂向他纤细的腰部,将他往豪宅里的卧房带去。
他一把将他带到床上,将他压倒在自己的身下,他的身子已经不似以前的虚弱,他已经换上坚强的哥哥的心脏,他由于坚持不懈的锻炼,练就了一副美好的身材,再加上完美到无暇的脸庞,几度让男人和女人疯狂。
可是,他却一点都没有心动,曾经无数次的和女人发生的关系也都只存在于一夜肉体的欢爱,他的心是爱着他哥的,是属于哥哥的,而他,安安,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他取来用以滋润的水,刚买来的,他他妈的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去买这个,而身上的人,身体是紧张的,他知道,他是为了让他轻松,也是为了让他自己能驰畅轻松,毕竟他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忍。
不忍什么?他也不知道!
他熟练的将某部位涂上借以滋润的水后,他用手指松了松紧绷着的部位,他往着更深邃的地方前进。
啊……痛,安安吟了好几声,冷汗淋漓,知道会痛,但不知道会这么痛。这——真的是他唯一的一次,而他——却给了他最爱的人的弟弟。
情何以堪。
只为了救他病危的母亲。
他不停的在他身上做出各种姿势,他努力的承受着痛苦。
他说:“这是你欠我的!”
孟以飞边欲望着边说:“安安,你不知道吧,我比你更早爱哥,我爱他更甚过你,而你,却将他害死了,都是你。”
痛,在孟以飞最后的一声指责中,安安的心跟某部分同时痛的快滴出血来。
☆、第三章:滚……
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安安感觉自己像死了一般,身体的痛远不及心里的伤痛,他被羞辱的无颜以对。还来不及起身,孟以飞已经冷冷的出声:“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说话的同时,他已经穿上衣服,冷峻的眼神扫向那个瘦小的身躯,豪不留情的下达着驱赶的言词。
安安拖着散了架的身子吃力的走向浴室,将自己的衣服重新穿回到自己身上才慢慢的走了出来。出来的时候表情已经恢复到刚来时的模样。无情绪的脸更是让孟以飞看着火大的吼:“滚——我让你滚没听见吗?”
平静的扫向孟以飞,安安不再觉得亏欠什么的朝着大门走去。
一纸合约,一次交易,很公平,他都不知道他能值这么多钱,讽刺的嘲笑着自己,他小步的走在街上想,某部位一定是裂了!
做为孟以臣的死党兼情人,他怎会不知道幼年时孟以飞的心思,那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细腻,从他第一眼见到身体不佳的孟以飞时,他就知道,孟以飞爱着他哥哥,非常的爱。
他笑着打趣着见接的刺探着孟以臣,发现他的心只向着他的时候,他心里开出了一朵朵的小花,年少的他并不知道他伤害孟以飞有多重,他只享受着当下的幸福。
无可否认,孟以臣对他这个弟弟是非常的体贴关心的,他只知道当年的孟以飞身体非常的差,进出医院是常有的事情,所以偶尔的旷课已经成为他和孟以臣单独约会的最佳时机。他总喜欢腻在孟以臣身旁让他做这个做那个,而善良得有如天使般的孟以臣每回都听着他的差遣帮他做这个做那个。
平时孟以飞会和孟以臣一起上学放学,难得的相处就便得非常的珍惜,体育课上,他和以臣都酷爱运动,孟以飞只是坐在那看着他们,最多只会做些轻松的不费体力的活动,他的眼神使终是专注在孟以臣的身上,这让他非常的动荡。
他记得有一次,他故意的并且大声的当着孟以飞的面对着孟以臣说,“以臣,我最喜欢你了,你呢?你是不是最喜欢我?”
那时,孟以飞的脸色非常的难看,本就惨白的脸更加白的无血色的看着他们,自此以后,他便又有了和孟又臣单独沐浴的机会。因为,孟以飞根本不会在那个时候出现。
他很坏,他知道,他只想霸占着属于他的以臣的时间,他不介意以臣给予以飞弟弟名义上的关心和照顾,但是,孟以飞不是,他根本不是,他的爱已经超出了亲情,他知道那是错的,而且错的离谱,他们可是亲兄弟啊!
怎么可以?
记得有一次,以飞难得的找到他,趁着以臣不在的时候跟他挑衅,他重来不知道瘦瘦弱弱的孟以飞也有如此坚持的一面,他虚弱却持着冷冷的声音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爱上我哥是乱仑?你又知道我们是亲兄弟了?你可以爱着哥,为什么我不行?”说完话的脸是惨白的,惨白如雪花般无雪色的脸却呈现出异样动人凄凉的美,看得他呆了一呆。他曾经想过的,他有想过他们可能不是亲兄弟,可以臣不是一次都没承认过么?
以飞得意的笑了,笑声中夹杂着咳嗽嘶裂般沙哑,他走的很慢,步子却是轻松的,也许,孟以飞认为他赢了,他赢了一次他。
但是他错了,始终,以臣爱的依然是他。
摇了摇头,无意识见又回想了过去的许多,那些回忆即是痛苦的,也是甜蜜的。为何老天要如此的不公平?天使般的以臣就那么离他而去。他甚至都没和他……
身子痛的弯了下来,他心里低咒了声,孟以飞真他妈的不是人,不过,他也想不通,为何,十年前的孟以飞和十年后的孟以飞身体会相差那么多?是因为……开刀的关系吗?他只听说孟以飞在孟以臣过世的那年动了次大型的手术,手术非常的成功。
他冷笑,是很成功,成功到他在他床上被他折磨的现在要去买止痛药来止痛。
在药店门口停下,安安买了包止痛药片,和着药店小姐友情赞助的白开水吞服了一粒下去才继续往着医院的路上走去。
他得去看看他的母亲,手术应该做完了吧!
☆、第四章:好痛
医院里到处都有着浓浓的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安安并不是十分喜欢,甚至可以说有些讨厌。孟以飞履行了他的诺言,不仅付了高昂的医疗费用,还替他付了昂贵的住院的费用。
医生交待了几句,无非也就是些手术很成功,以后多注意休息的废话,人活着,钱也许不是最重要的,却是万能的,万能到他不得不向他妥协。
走进母亲躺在医院的最为昂贵的一间隔离室里,母亲已经醒了,精神恢复了半成多,他看着非常的欣慰,至少,他的身体没有白白付出,至少,他母亲活了,他的母亲又能陪伴在他的身旁,已经没有了以臣的爱,他再也不能没有母亲的关爱了!
母亲慈祥的看着他,声音很是虚弱的担心问道:“安,怎么突然有手术的钱了?妈妈……”哽咽的声音,她知道安安吃了许多的苦。
“妈,别担心,我认识一个朋友,他家里很有钱,他愿意帮助我,我先问他借的,我以后再慢慢还他,不用担心。”安安喉咙略显沙哑,眼眶泛着些红润。母亲醒了,母亲真的醒了!
“安,妈……妈真的,妈知道,你辛苦了……妈对不住你……”声音断断续续的,安安的母亲眼睛湿润,眼角溢出不少的泪水,看得安安一阵心酸。
安安硬是挤出不甚好看的微笑,他安慰着说:“妈,我不辛苦,我一点都不辛苦。”那是骗她的,他很辛苦,为了赚钱他很辛苦……不过,他再也不要让她担心让她操心,他要持起这个家,并且支撑住他父亲欠下的巨大的债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