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幻莫测阿变幻莫测……猫儿暗暗叹。
阿婆拍猫儿肩……顿了顿,
呃……身高不够,所以拍到猫儿手臂,语重心长地说:“交给你老,莫让那狗偷嘴。”
猫儿掷地有声:“阿婆,我一定会抓住它五马分尸的。”如果他告诉阿婆,他就是偷嘴的人,阿婆会怎样。
可怜那只狗了,就算做狗也被冤枉……
猫儿目送阿婆蹒跚机械小碎步走远后,快速转头继续偷窥,风吹叶落,依旧是那颗树,树上的人早以不见踪影,猫儿想了想,补充:还有那边小黑刀。
小心捧起树角茶杯,先是一丝不漏地观察茶周围,然谨慎观察茶水,表情严肃,像极了侦探案件的警察。过会,猫儿摸下巴阴笑,点头自语:“才喝了十四分之一啊。”
抖肩撇笑一阵后,猫儿捧茶回屋。
进行下一个计划……
猫儿决定,把杀手先生的日常活动一一记录在小本本里头。
凌晨四点,猫儿拿笔带纸,小心鬼祟溜到杀手先生窗户下,卷裤脚卷衣袖,开始爬墙……
左瞧右瞧,搬来一块石头,踩上去,伸手拉直身体抓住窗台,够不着。脚往左移了移……石头动了动,猫儿稳住之后,继续伸手拉窗台,就在相差001厘米的时候,只觉脚下一滑,身体笔直摘了下去,背部咯得生疼,猫儿跳起身,石头翻了一个滚,顾溜溜滚到猫儿眼前……
揉了揉手臂,猫儿吐了吧口水,双手一撮,又开始往上爬。具体动作请看上段……
经过又掉又爬,再掉再爬,我们的猫儿终于爬上了窗台……鼓掌……
猫儿气喘嘘嘘擦汗之迹,只见一只壁虎四肢灵活在墙壁上爬,爬到猫儿身边时顿了顿,转过它的小脑袋瞥了猫儿一眼,然利索转回头继续爬,不一会便消失在别墅顶。
猫儿仰头看它消失,往下瞧瞧,好吧,这里是一楼,离地面不高,就算纵身跳下去也不会有事的高度。
猫儿看了看杀手先生的窗户,还得爬三楼……
他拿出包里的绳子,往窗台上一挂,在往腰上一紧,一鼓作气开始往上爬,经过翻滚拉扯,摔倒了在爬起的一系列动作,猫儿终于爬上四楼……
他擦了擦汗,对着镜头说:“以上动作危险,小朋友请勿模仿。”
……
猫儿把绳子栓在四楼窗台,拿笔带纸开始边偷窥边笔记。
抬手看时间,写道:“时间6点,师傅还在睡觉。”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的声音,而且还是呻吟声,并且这声音特别熟悉……
骚包……
“嗯……亲点……嗯……疼。”
猫儿捂嘴,浑身一颤。
“ 寂,疼啊,轻点,啊啊啊,出去别进来…… “
猫儿瞬间抖了一地鸡皮疙瘩。
战战兢兢拿笔记下:还有做坏事。
结果笔一抖,掉落在窗台,滚落下四楼。
“ 真吵。 “熟悉的话……
猫儿内心哀怨,贞操你妹妹的……
听到脚步声,猫儿往窗户旁躲着,杀手先生半推窗户,猫儿垫脚,眼看眼下悬,冷汗直流,闭眼。
杀手先生面无表情定定站了一会,然后走掉。
猫儿嘘了一口气,正放松之时……
“我就不信,真的有人呢”伴随着骚包的声音,窗户‘轰’的一声打开,只觉后背一阵用力,他直挺挺掉了下去。
然后头不小心撞上窗台,昏了。
结果整个人整整半挂在别墅上,一左一右的晃动。四肢和头无力往下垂,见者叹之:“可怜。”
骚包关上窗户,笑的快乐:“哦~或许还真是没人呢。”手上刚包好的伤口因为用力又渗出血,骚包倒是置之不理的样子,柔若无骨椅倒在床上,歪头对着杀手先生笑:“真弱,爬个窗户也如此费力,你说是不是”他眼眸一转:“你说?他是真的喜欢你,还是,别有用心?”后面四个字骚包咬得特别重,像是另有所指。
杀手先生自始至终一副扑克脸,玩着黑刀仰望黑暗的天空 ,若有所思。
……
……
猫儿醒来之时,是两个小时后的事,身体悬空,腰上捏得发痛。天已大亮,别墅里的人三三两两起了床,路过的人纷纷打着招呼:“嘿,猫儿,这是做啥?”
猫儿在空中居高临下摇手:“锻炼锻炼,最近身子硬,软软筋骨。”
路过人捂嘴笑:“可有你这锻炼的?”
猫儿正色言辞:“真的,不信你看。”他说着,以腰部绳做支点,上半身和下半身折叠,边做边说,故作轻松样:“你瞧,我都可以用手摸着脚。”
路过人嘻嘻笑了笑,端着盆子走掉。
猫儿这才解掉绳子,落地。往左扭了扭腰,骨头咯咯作响。在往右扭了扭腰,骨头又咯咯作响。
“哟西。”猫儿振作精神,捡起幸运存活的笔,继续工作。
……
找遍整个别墅,也不见杀手先生,猫儿拿笔记录:早上8点,未归。
提着水壶,来到花园,为每一朵花细心浇水。看见放假的小少爷跟着同伴出去玩。低下头继续浇水。
擦地板的时候刚好看见骚包穿着松松垮跨的睡衣打着哈欠出了门,低下头继续擦地。
躲在草堆角落里闭目养神,不小心瞥见女主人和老爷,不小心听见女主泛滥的呻吟。
堵住耳朵,低下头继续闭目养神。……
总之,猫儿偷工减料,悠哉悠哉,终于一上午就悠了过去后,杀手先生神不知鬼不觉回来了……
猫儿端菜闲余之际,拿笔记录:‘午时,归回’
……
饭后,闲于亭的杀手先生躺卧在睡椅上,余光里的黑影一闪,转头。
猫儿手拿大剪刀,自顾自修剪草坪……偶然对上杀手先生的视线,憨笑,使劲摇手臂打招呼。
杀手先生视若无睹,转回头继续养神。
……
未时,杀手先生进房,猫儿在窗外仰望一会,进屋蹲坐门口。拿笔带纸,记录:午间一点,睡觉。
……
申时,杀手先生开门而出,一坨黑影横旦在眼前,杀手先生站立一会,走进,
动了下唇,却没有作声。然面不改色走掉。猫儿依旧沉睡在梦里,两耳不闻身边事。
……
酉时,杀手先生在射击休闲处实弹射击,十环圈被打空后,系统自动换掉射击物,轻车熟路换弹夹,抬手继续射击。
此时的猫儿醒来惊慌失措,寻声问柳,经过旁听侧敲。带着抹布和桶灰溜溜溜进射击处。便见杀手先生抬起的笔直的手臂,手拿枪毫无困难的地射击。
猫儿一脸不可思议,拍掌欢呼:“好。”
杀手先生侧目,须臾,转头说:“你过来。”大概是因为很少说话的原因,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猫
儿瞋目,手指自己:“我?”
杀手先生点头。
猫儿受宠若惊,颠屁颠屁溜过去,仰望:“师傅……有什么吩咐,弟子自当悍马效劳。”
杀手先生递给他手枪,说:“你来。”
猫儿赶忙双手捧住,然而,因重心不稳,猫儿没有面子一个跟头,手忙脚乱的他顺手扯住身边的杀手先生。手枪噔的一声落地,猫儿左手扯他袖子,右手扯领口,仰头奴颜媚骨地笑,双眼眯成一条歪歪的缝,不得不承认,那条缝隙却异常养眼的好看:“呵呵,比想象中重点。”
杀手先生垂下正待攻击的手,定定着没动。猫儿松手,一个劲的抚平他扯皱的衣裳,小心拍着他胸口的衣服,视若珍宝:“我帮你弄整齐些。”
突然右手被握住,猫儿扭了扭,扭不掉,笑得说:“师傅,您这是?”
杀手先生凝视猫儿,沉默……
“晚上过来。”
……
手上的牵制早已散去,猫儿目瞪口呆保持原来的姿势,他机械转身,脸上微不可见的红晕,嘴唇机械一张一合:“晚上……过去,晚上,过去。”
……
究竟是不是猫儿想得那样?
拭目以待……
6、拜师3
有那么一个故事,一位绅士与女人同乘一个包厢,女人想引诱这个男人,她脱衣躺下后抱怨身体冷。绅士把自己的衣服给了她,她还是不停说冷。
绅士:“我还能帮你什么?”
女人:“我小时候妈妈总是用身体给我取暖。”
绅士:“小姐,那我就爱莫能助了,我总不能跳下去叫你的妈妈。”
所以说,善解风情的男人是好男人,不善解风情的男人更是好男人。
那么这位被女人群拥诱惑勾引撒娇,噌腿噌胸噌屁股却一脸扑克的杀手先生就是的好男人?
一旁被冷漠的猫儿蹙眉深思加回忆加埋怨。
就在一个小时前,他经过下午的思想斗争,怀着必死的决心,雄纠纠气昂昂跨过大门口,正步来到杀手先生面前,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说:“你来吧,我准备好了。
杀手先生笔直缓慢走来,伸手摸向猫儿。猫儿赶紧闭眼,心跳得厉害。
那双杀人不眨眼的手来到猫儿颈间,有意无意地划动皮肤,能清晰地感受到脖子里脉搏有节奏的跳动,只要轻轻一划,鲜血地喷洒,全身会抽搐,在过几十秒的时间,眼前的活人,就会死掉。一如往常失去温度。只剩睁大的双眼,不甘,恐惧,绝望,还有恨……
杀手先生眼里暗了许多。
猫儿打了个寒颤,吞口水,睁开眼睛弱弱地说:“那个,师傅……”
杀手双手移到领口,解开猫儿的扣子,露出皮肤,锁骨,胸口,……
猫儿心脏不受控制,跳个不停,最后上身赤裸,皮肤暴露在冷凉的空气之中,猫儿只觉身体上下毛孔缩小,瘦弱的身子细微地抖动,肤色却异常惨白。最后他挂着没有被脱下的衣服,捂住胸口,后退:“等一下。”
鼓着眼睛无辜,亮晶晶的双眼,这样子着实像极了小白兔。
杀手先生平稳向前逼迫,猫儿战战兢兢的后退,抵着墙,眼生生的看着杀手先生走进,伸出双手,久久没有反应。
猫儿注意到他手里的布?衣服?问:“呃……是给我的?”
杀手嘴角一抖,不知是抽筋了还是笑的意思,他声音却平静:“换上。”
猫儿楞了一下,才反应,歪嘴呵呵假笑,“早说嘛,师傅原来是叫我换衣服。”
如负释重的感觉一扫而空,猫儿接过衣服念念有词:“师傅乃是正气凛然之人,怎会做这等龌龊之事,是徒儿心思污秽复杂,该骂。”边说着,猫儿三两下便穿好衣裳,扯了扯衣角,讨好:“师傅给的衣服真合身。”
杀手指指床上的裤子和鞋,示意猫儿一齐穿上。猫儿接旨,三两下脱掉,又三两下穿上。
一身黑色修身小西装,猫儿骨架子小,所以并没有太大成熟味,毛领捧着小脑袋,长刘海稍稍遮眼,到是有些贵公子哥的样子。
望着镜子里的他,猫儿颇有不适,挺直背脊,僵硬来到聚会地。
面对身着光鲜精致妆容举止投足从容自若的贵人们,猫儿打了退堂鼓,小心移步隐身到黑暗角落,华丽丽的灯光打来,刺得他眼疼。
他瞪眼,这破灯还会转动。
杀手暂时被女人围住估计着没空理他,猫儿寻了处角落点的座位,端正坐下,目光直视,保持微笑。
虽然他这小市民吧,可也不能丢了下层广大人民的脸,咱也是有素质的……
前方是淋漓的美食,猫儿小心吞口水,转眼无视掉。
在诱惑面前,应学会坚守人格,坚守本分,坚守广大人民的尊严。咱是有素质的……
猫儿把整个大厅扫了个遍,十次目光九次落到美食上,然不舍离开。正待他第十次扫去之时,kao,被挡住了。
来人白骨精,胸前两拖随波逐流,一扭一扭的,离猫儿越来越近,她坐在猫儿身旁,翘起二郎腿,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猫儿无视,望美食。
白骨精靠近,吹耳朵:“公子,可是好生英俊。”
香水太浓,猫儿偏头躲:“姑娘此言差矣,小生自知无得无能无才无貌。”
白骨精咯咯笑,“公子尽开玩笑,在小女子眼中,公子不仅俊美无双,更是卓尔不群,别具慧眼。”
猫儿侧头,问:“此话怎讲。”
白骨精眼眸一转:“公子现坐之地,具有天时地利之妙,这天时,自是吸取日月精华最佳之地。
这地利,可是能放眼望去四周,众人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猫儿暗叹:我kao,我还吸兴大法。
猫儿握拳赞叹:“天下聪慧之人,定是白……姑娘。”
白骨精回招:“哪有公子此般深藏不露。”
我还真没有,猫儿腹部用力,哈哈笑。
白骨精以手掩嘴,尖声笑。
两人笑完,白骨精煞有介事地问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家住何处,是何职业?与那寂公子可是何关系?”
所以说,最后个才是关键吧,猫儿这样想着,嘴里一一回答:“本人姓字儿。家住xx别墅,佣人,与你口中的寂公子并无瓜葛。姑娘若是对寂公子有意,倒是莫要在这费时,猫某爱莫能助。”
“公子这是说的什么话,这寂公子的名声谁人不知,小女子只是好奇问问,公子这就不高兴了?”白骨精笑得欢,眼里暗流一闪:“公子所说的并无任何瓜葛,所以小女子想着试试,当真如公子口中所说。”
猫儿故惊,“你要如何。”
“还请公子与我走一趟,莫要让小女子动真。”
笑话,你胳膊比我细皮肤比我白声音比我尖妆比我浓就算脱了高跟鞋也比我高那么一点点,还动粗?猫儿上下扫视白骨精,嗤笑,就一女人。
……
猫儿,难道啊婆没有告诉你,在没有明白真相之前,不能妄自下结论么。
……
远在别墅的阿婆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继续看电视
……
不过我们的猫儿可是有素质的,他可不会露出赤裸裸的歧视,所以他只会说:“姑娘真是说笑,猫某还有要事,不相陪了。”
猫儿站起身,决定着尝两口美食。余光里的红色一闪,白骨精不客气跨上他手腕,一把僵硬的东西顶着背脊,耳边杀气蔓延:“敬酒不吃吃罚酒,跟我走。”
阿婆说,危险总能让弱者低头,面对危险,我们不要退缩,不要低头。猫儿这样想着,他镇定自若,缓慢开口:“与姑娘交谈,定是正义英雄之辈,现姑娘如此,真是让猫某失望之极。姑娘又是女流之辈,也罢,猫某就与姑娘走一着。”
“猫公子确实另小女子佩服,你放心,不到万不得已,小女子不会伤害猫公子。”
猫儿笑而不语。这就好,能保命就不错,至于要杀伤抢劫之类万恶不赦的事,您随意。
……
白骨精跨着猫儿往外走,他们的举动在别人眼里在正常不过。猫儿想吼也无能为力,心里盼望着杀手早点把他的事解决,然后回家家,吃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