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丁竞元包着苏墨的手握着自己,又把苏墨秀气的那根也一起包到手里来,两根叠在一起,互相顶蹭,丁竞元舔着苏墨的脖颈,气喘吁吁地调笑,“对个火。”苏墨比他矮一头,那根笔直地斜向上翘着,而丁竞元为了把两根握到一起。必然要把自己的丁丁往下面掰,偶尔两个家伙头顶着头的时候,可不就像是两根烟在对火一样了么。
丁竞元手上花样百出地伺候着,嘴上从苏墨的嘴巴下巴一路亲到脖子胸口,咬住两颗敏感的豆子狠吸,仿佛要吸出奶来。然后又一路顺着肚子亲到了下面,丁竞元没有多想,自然而然地跪了下去,一口将苏墨秀气的那根宝贝含进了嘴里,大力地吞吐起来。苏墨靠在墙上,吃惊地低下脑袋去看,雨帘底下,丁竞元屈膝跪在他脚下,在吃自己的那个。他万万没有想到丁竞元会为他做到这一步。在他看来,一个男人将另一个男人的东西吃进嘴里甚至带了点侮辱的味道。苏墨此时被眼前的这一幕激得血都烧起来了,便再也忍不住嘴里压抑的呻吟了。
丁竞元以前放荡不羁,交过不少漂亮的朋友,但是在床上,从来都是别人上赶来子来伺候他,那些但凡被丁竞元狠干过的小零,即使当时在床上哭得可怜兮兮地一劲求饶,但是下次见了还是愿意跟丁竞元走。只不过丁竞元对他们喜新厌旧只谈钱从不谈感情。至于给人口,那更是不可能的事。能让丁竞元心甘情愿跪在脚边伺候的如今这世上除了苏墨,只有苏墨,不会有别人。
即使丁竞元的口技生涩,但是第一回被人口的苏墨更是不堪一击,很快便忍不住了。
苏墨急着要把自己从丁竞元嘴里拿出来,两手往下去揪他的脑袋,喘息着命令:“你松开……我要出来了……忍不住了……混蛋……嗯——嗯——”
丁竞元完全不为所动,反而更加卖力,苏墨两声长吟射在了他嘴里。丁竞元含了一嘴的经验立即站了起来,抱住了贴墙靠着还没回过神来的苏墨,扳起他的脸贴上去就吻。嘴里的东西淌了苏墨一嘴一脸。
等苏墨意识到丁竞元到底在干什么的时候,想挣扎已经晚了,被丁竞元钳子一样结实的手臂箍得完全是动弹不得。他第一次尝到了自己的味道,用这么一种让人羞臊的方式,也只有丁竞元能干出这种事来。苏墨在温热的水流中和结实如墙的怀抱里晕晕地这么想着:丁竞元可真是个变态,一个强壮的性感至极的变态。
最后,丁竞元将浑身发软的苏墨翻过去趴在墙上,两手把他的腰身提起来,将自己的丁丁插进他双腿间,前后挺动着,将就着射了。苏墨后面没好呢,动不得。只能暂时忍了。
射了以后,丁竞元喘息着,抱着人不动。
“喜欢我么?”丁竞元贴着苏墨耳边问,他自己认为这是明知故问。
“……”苏墨滚烫的脸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半闭着眼睛不回答。
“我爱你。宝贝。”丁竞元嘴唇触着他面颊上的酒窝又开始舔吸。
“……”苏墨彻底闭上了眼睛。
两个人在花洒底下这么前后相叠抱着站了很久。
丁竞元赤身裸体地到厨房倒水,到阳台上找换洗衣服,以及在卧室里走来走去。
“你耍什么流氓?!!怎么不穿衣服?!你、你、你到底怎么进来的?”苏墨套着睡衣躺在床上已经是准备睡觉了,此时门一开惊得他一下就坐了起来,更可怕的是,丁竞元竟然是裸着的。虽然之前在浴室里已经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了,但是此时看到他赤裸的,还是脸上一个劲地发烫。
丁竞元习惯裸睡,在以后的好多年里,苏墨才慢慢适应了他这一恶习。而丁竞元自从某一天知道了苏墨对他的人鱼线完全没办法免疫以后,更是变本加厉地创造了很多变态的方法充分利用了自己那两条V线来让苏墨脸红心跳。
此时的丁竞元得意地一晃手里的一根精巧的银色小棍,“这是万能开锁钥匙。”他都给他口过了,还敢让他睡外面沙发,真是欠收拾。丁竞元将钥匙往床头柜上一扔,一个饿虎扑羊扑上了床,在苏墨一声惊呼里,将人搂到了怀里,双手插进睡裤里,头拱进上衣里,各种亲不够摸不够,还专门咯吱苏墨身上的痒痒肉。
可怜苏墨一边提心吊胆地被他压在身下,一边被挠着笑得眼泪哗啦的。最后实在是笑得没办法了,只能揪着丁竞元的耳朵大声求饶。丁竞元趁机说要睡床上,苏墨只得忍笑点头。
这一夜,又是丁竞元抱着压着骑着苏墨,而苏墨醒了以后将他推开,踹开,蹬开。各种循环。
凌晨五点多,苏墨再次被丁竞元的大腿压醒了,自己被他整个搂在怀里骑着。他迷糊地伸手往下摸,自己的宝贝也正被丁竞元握在手里。他一抬腿把丁竞元的大腿顶到一边去了。压得他腰都麻了。又把丁竞元的手也拿开。丁竞元被他弄这两下子也有些醒了,在被子摸着抓到了苏墨的手,直往他自己腿间去,苏墨不愿意,乱挣。于是丁竞元退而求其次,握着苏墨的手按在自己腰上。接触到丁竞元腰身那条深深的V线,苏墨终于老实了,紧紧贴着,摩挲了几下,安心地睡了。
第四十三章
七十四
礼拜天,苏正跟着女朋友去看丈母娘了,直接从宾馆走的,陪丈母娘吃饭聊天。下午的时候,丁竞元安排的司机开一辆漂亮的银色城市越野到小区楼下等着接人,周母下楼送女儿自然是看到了。装作是随口问的样子问准女婿这谁的车,听说是他哥哥的好朋友的,便哦哦着点了点头。那车一看就知道绝对不是便宜货,周母便对这个苏墨的朋友有了点好奇——苏墨有了这种朋友,是不是发财了,自己的准女婿苏正会不会跟着沾光啊。到了晚上给女儿打电话的时候,说来说去,最后从苏正说到了他哥哥苏墨的这个好朋友身上。
周惠:“苏墨哥的很好的一个朋友。”
周母:“我猜也是,要不然也不会派车了,还找过来专门等着。”
周惠:“嗯,他姓丁,和苏墨哥感情特好,家里面做生意的,很有钱的,昨天接我们开的不是下午的那辆车。”
周母:“是吗?”
周惠:“丁哥说了以后有钱都存到苏正这边,算苏正的业务。”
周母:“哎呀……”
周惠自己在电话这边窃笑,接着胡诌:“还说要把他朋友也介绍给苏正呢。有了大客户就有业绩,有业绩加工资升职这些都不成问题。妈,你放心吧,将来苏正肯定有前途。他们银行里都配车的,以后苏正升上去了直接配车都不用买了。”
周母:“哎呀,那太好了。”
周惠见母亲高兴了,便趁机又说道:“其实下午我面试的时候,表现的不好,我都没好意思跟你讲……”
周母:“没事,工作再慢慢找吧,不着急。”
周惠了解自己母亲的,一直对苏正不是特别满意,嫌他父母小气不愿意拿钱出来给自己儿子买新房,恋爱谈好多年了,毕业了也该将结婚事宜提上日程了。苏家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她自己离过婚的,认定了男人都是靠不住的。经常和女儿说的一句话就是夜长梦多,是一心想让周惠到乌市去的,一方面也是可以以后陪在她身边。周惠此时便咧嘴一笑,甜甜地答应了一声。
周惠这是缓兵之计,先稳住自己老妈。至于几年以后苏正升职不升职的,反正到时候他们已经结婚了,老妈也就没奈何了。不过幸运的是,好运很快就来了。一月份的时候考试成绩出来了,她刚刚好是踩着线过的。本次乌市招录二十个人,有一百多人面试竞争。周惠当天面试成绩优异,后来进了专业对口的教育局财务处,这是当年那一批人里进的最好的部门了。
至于周惠这件事情里面丁竞元出了多少力,花了多少心思,他也从来没有在苏墨面前邀过功。而苏墨当时知道弟妹录取的时候已经辞职了,心情苦闷。当时没有问丁竞元,后来两个人真正在一起生活了,苏墨也就再没提起这个事。那时候的他已经觉得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刻意去问,因为彼此为对方做什么都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七十五
知道弟弟早上不过来了,会直接从宾馆去看丈母娘,苏墨于是放心地睡到了早上八点。也实在是昨天夜里被丁竞元缠得没有睡好。
背后赤裸的人紧紧贴着单手搂着自己还在睡,丁竞元身上火力旺,苏墨就觉得被子里热乎乎的,身上也暖地他发懒,眯着眼睛真不想起来了。但是他现在有一件必须要去做的事情:上大号。
苏墨已经接连着两三天没有上大号了。翻身下床,进了浴室,把门锁上,先用手摸了一下后面,已经差不多消肿了,虽然走路的时候还是有点怪怪的,不过比起前两天的惨状已经算是基本恢复了。苏墨生平第一次,小心翼翼地坐到了马桶上,准备上大号。
正当他即将上好尚未上好的当口,外面小客厅里响起了脚步声,直奔头对着洗手间就来了,是丁竞元起来了。
“开门。”明知道里头有人,丁竞元还敲门。
“你等下行不行,我还没好呢。”苏墨坐在马桶上,尴尬地不得了。越是急,越是出不来。
“我等不了了,急得不行。”丁竞元还有点没睡醒的样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宝贝,硬得翘起来了。
“急我也没好呢。”苏墨紧皱眉头,话刚说完,就听到丁竞元走开了。好像是往厨房去了。
丁竞元到了厨房,快速到处扫了一眼,在尿在大海碗里还是尿在玻璃杯子里还是干脆直接尿在洗碗槽里仔细权衡了一下,最后三者都放弃了,因为怕苏墨会大发雷霆直接把他撵出去。
最后丁竞元是在阳台上找到地方的,阳台上苏墨养了两盆仙人掌,都养了好几年了,中间换过盆,从小盆换成现在这种比较大的盆。冬天苏墨基本好多天才浇一点水,盆里的土看着就有点干。
“我来给你们施点肥,”丁竞元扶着自己的丁丁对准了一盆一盆都给浇了不少,还浇得挺平均的,两边一样多。
冬天的早上,赤身裸体在阳台上放完水的丁竞元舒爽得打了个寒战,翻身回到卧室又钻进被窝里打算再迷糊一下。而苏墨养了三年多的两盆仙人掌在顽强地撑了一个礼拜以后都被一泡含有大量尿素和氯化钠的液体活活烧死了。
不过当时在洗手间的苏墨并不知道这一切,他还在担心丁竞元会不会用那个可恶的万能钥匙来强行开他的门。
十分钟以后,苏墨从洗手间回到卧室,丁竞元已经抱着被子坐了起来。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
“后面不疼了吧?”半响,丁竞元笑了。
“……”苏墨觉得他这话问得简直是太别有用心了。
“我带你出去吃早点怎么样?”丁竞元大方地把被子一掀,抬腿下了床,抬腿伸胳膊不急不慢地穿衣服。
苏墨早把脸瞥到一边去了,不要脸的丁竞元,睡觉不穿衣服就算了,穿衣服也不知道要避人。
“你刚才不是很急的吗?”
“解决了。”
“怎么解决的?”
“自己猜。”
丁竞元笑得贼兮兮的,苏墨便觉得有问题,趁机抬腿就出去了,外面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任何问题,不由非常奇怪。
第四十四章
七十六
丁竞元一边穿衣服一边脑子里筹划着要带苏墨到哪家酒店吃早餐,是吃西餐还是吃中餐,还没想好呢,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顿时眉头一蹙,是父亲丁溪川。
“爸爸。”丁竞元声音低沉平淡,几乎不带什么感情色彩。
“我和你妈妈现在在宁城呢,晚上你也过来吧,温家老爷子宴客,你过来跟他们这边年轻一辈的都熟悉熟悉。”丁溪川说话是征求意见的口气,对于他这个小儿子再公司里的一举一动,他都十分清楚,那些跟在丁竞元身边的高参们都会如实向他汇报。丁溪川知道丁竞元不是那种好相与的孩子。他们父子两的感情要慢慢培养,谁让他当初娶了个悍妇呢没能把丁竞元早点认祖归宗,谁让大儿子歹命去了呢,谁让他欠了丁竞元二十几年的父爱呢。
“……哦,好,知道了。”丁竞元犹豫了一下,有点不乐意。他还打算今天哄着苏墨出去约会呢。要是把人伺候高兴了,说不准晚上就大发慈悲地让他予取予求了,苏墨后面这不是好了么,他整晚上地抱着人睡觉,千辛万苦的这都忍了一两天了。
跟父亲说完了,丁竞元立马给自己司机打了电话,要他吃过了午饭就过来等着。
厨房里,苏墨已经开始做早饭了,不知道是在做的什么东西满屋子都香得不得了。丁竞元顺着香气一路闻着进了厨房。
“不是说了今天带你出去吃的吗?”丁竞元从后面一把搂住了苏墨的腰。偏了脸探下去就要亲。
“你给我放开!滚边儿上去!”苏墨锅里煎的是小黄鱼,此时非常不耐烦地用胳膊肘往后给了丁竞元一下子。
“真香。”丁竞元冲苏墨脸颊上硬是亲了一口,一语带双关。不知道说的是人还是鱼。
“没你的份,你现在就可以滚了。”苏墨脸上绷着绝对是个生气的模样。
丁竞元搂紧了手里的腰身,下面贴着苏墨翘翘的屁股也是紧紧的,一抬眼瞟见了边上奶锅里的四个白水煮蛋,心里顿时就是一阵甜蜜,明明就是已经做了他的份的。嘴硬的东西。那天晚上被他摆弄得小可怜一样地哭哭啼啼地求饶,怎么说怎么好,说来说去他就是欠自己那样狠狠弄他。把他操老实了,他就能听话了。
“我可舍不得滚。”丁竞元笑着,两只大手开始不老实地试图往苏墨的衣服里钻。
“你一大早耍什么流氓?!”苏墨这下真急了,锅里的一堆小黄鱼还在油里煎着呢,必须要不停地翻动,他一边翻鱼还得一边防狼,要忙不过来了。丁竞元不为所动,还想继续耍流氓,苏墨眉头倒竖立即丢了铲子,扭着身子就要给他一巴掌,被丁竞元一把抓住,捉到嘴边亲一口,陪着笑脸投降了事。
煎成金黄色喷香可口的小鱼干,软糯的小米粥,白水煮蛋,还呛了一小盘土豆丝,加上一屉子葱油花卷,最简单不过的一顿早点,丁竞元吃得无比满足,他的苏墨真能干,做出来的饭真香,又是吃到撑了,丁竞元把餐桌上所有吃的都扫到肚子里了。
希望以后每一天都能有苏墨这样陪着,都能吃到苏墨做的早餐,中餐还有晚餐。
七十七
九点钟,苏墨在浴室里洗衣服,屋子里是洗衣机的嗡嗡的震动声,丁竞元在卧室里铺新床单,换新被罩。
九点半,苏墨收拾阳台上的那两个大储物箱,丁竞元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玩苏墨的电脑,各种办法在登陆苏墨的Q,想搞清楚那个李明先和自己宝贝到底聊过些什么。最后丁竞元联系了尹特助,要到了长江集团总部信息科最高级别工程师的电话,他躺在沙发上压低了声音向对方报了一串数字:“我现在就要知道密码。”
“呃……”对方明显是有些为难,“丁总,我能不能问下,这是您的什么人的Q号?”做他们这一行的是很有节操的,也不能不管是谁的东西就随便破解人家的密码吧?
“这是我老婆的。”丁竞元顿都没打。
“哦,好的。”那头的工程师听了这话便连忙答应了,虽然知道他们长江的这个小少爷并没有结婚,但是并不妨碍一个年轻的有钱的少爷有“老婆”。
十分钟以后,苏墨在阳台上晾衣服,丁竞元已经看完了李明先和苏墨所有的聊天记录,包括两个人一年前的各种关于房子关于生活关于爱情等等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