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渣受策反(包子)——肆二一

作者:肆二一  录入:10-15

文案:

凌策侥幸回到八年前,想补救自己对沈锋犯下的过错,却发现已然错过最好的时机,反而加速了家族败落

本以为依靠自己一个人去逆转局面太艰难,却发现背后有只强有力的手在支撑着他,并且不经意间两人羁绊越来越深,甚至糊里糊涂挂上了热腾腾的包子

炸毛渣受VS邪魅美攻,正牌攻狠宠受!

这是一个重生后励志逆转自己未来,结果发现周围人画风骤变,并且离奇挂上包子的故事

食用提示

1、坚决1V1,HE

2、生子、主CP甜、撒狗血一大盆

内容标签:重生 生子 豪门世家

主角:凌策 ┃ 配角:司徒锋,祁子州 ┃ 其它:豪门世家、商斗

第1章:重回八年前

凌策醒来时只觉得脑袋一阵阵的抽疼,这种久远得如同上辈子才有的宿醉感,让他还以为自己到了天堂。

睁眼的瞬间,已经做好了目睹旧血与新血交织的破烂床单,以及鼻中充斥腥膻发霉的气体的心里准备,岂料却被一团柔和的光芒刺了一下,眨眨眼才把眼前物事看清。

那是……他五年前最爱用的床前小暖灯。

再散开目光看去,自己身下不是染血的床单,而是柔软的上等真丝所制的高级货;这里也不是五年来一直囚禁的牢笼,而是挂着大吊灯和水晶摆件的,充斥着浓浓暴发户品味的豪华卧室。

熟悉又陌生的,分明是他五六年前的房间!

凌策惊疑不定,才想起那个男人最近已经不满足他木头似的反应,扬言要用新的手段击垮他最后的精神防线。凌策冷笑,其实他早就不行了,不用做任何的创新,再来一场那样的虐待,他也许就该断气。

若不是为了家族,他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凌策闭上眼,打算养精蓄锐准备迎接下一场折磨,却没想到未等多久,卧室门就被缓缓打开。凌策懒得睁开眼睛,冷淡道:“司徒锋,你又玩什么把戏?”

他已经快要听到那男人低沉标志性的嘲笑了,然而秦越的声音没有响起,半晌,一个纤细的女音幽幽传来:“少爷,我是来给您送醒酒汤的。”

凌策浑身一僵,猛地睁眼,视线触及那张脸时很是震惊,“小,小琳?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不是他之前的女佣吗,家败后她便离开了,按理说司徒锋没道理给他住回原来的房间,还花心思把原来的佣人也找回来。

“少爷,你在说什么呢?我已经在这里干了三年,您该不会是还醉着吧?果然夫人让我准备强力醒酒药是对的,看您昨天喝成那样……”小琳掩嘴笑,端着一碗药汤走到他跟前。

喝下药汤时,凌策终于反应过来,哑着声音道:“你,你刚才说的夫人是我老妈?”

小琳憋着笑,“难道少爷想娶少夫人进门了?”

凌策没有跟她调笑的心思,沉默着环顾了四周片刻,突然翻身下床。

头痛欲裂,他差点软倒下去,小琳慌忙扶住他,尖叫:“少爷啊,这药还没起效呢,回去躺好吧。我昨晚……已经帮你擦过身了,如果你还觉得难受,我现在再给您擦一回?”她说到后面脸微微泛红,语气变得暧昧起来。

两人离得近,凌策低头看着她的脸,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小琳的样子很年轻,像是七八年前的模样,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但一个整日要做家务、没多少钱的女佣怎么可能有条件保养至此?除非……

凌策浑身一怔,甩开她的搀扶,急急地走到镜子前。

没有料想中的满脸青肿和凌乱长发,而是一张年轻的脸,虽然宿醉导致眉眼中带着颓废,却不掩其中的飞扬跋扈。几年前,他总能看到这样的脸,可惜后来它逐渐染上愤怒,绝望,骄傲被一丝丝从中抽离。

凌策似乎明白了什么,狂喜得有些颤抖地问:“小琳,今天是几号?”

“少爷,今天是七月三日。”

凌策虽然一直被囚禁,但大致的四季更替他还是知道的,上一次清醒的时候,分明是冬季,后来被一顿凌虐才昏迷了过去,被那种程度的对待要么直接致死,要么昏睡个几天就能苏醒过来。他情愿相信自己是被虐待致死重生了。

“今年是几几年?”如果他能重生回一切的起点,那么凌氏、他自己的未来都能逆转!

小琳小心翼翼地瞄瞄他,觉得少爷跟平时不太一样,一副凝重的表情,如果是往日,她一定会跟他撒娇几句,但现在她只敢老老实实地回道:“少爷,今年是二零零x年啊。”

八年前!他竟然回到了八年前!那时候他还是凌家的大少爷,天天过着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颓废生活,浑然不知背后有一场报复在等着他。

“八年前……”凌策喃喃低语着冷静下来,最初的兴奋和狂喜过后,却是愁云惨淡。他差点忘了,八年前,他跟司徒锋的矛盾已经激发,也是这个时间,司徒家老爷子发现那男人是自己仅存的儿子,企图要从狱中将他释放。而凌策当时害怕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会被司徒氏报复,同时又错误地低估了司徒氏的势力,一向嚣张跋扈的他竟然干了件蠢到无可救药的烂事,派人殴打狱中的司徒锋以示警告,结果导致司徒锋出狱之后进行了疯狂的报复……

凌策顿时惊醒,他既然已经无法重生到一切都没开始的十年前,那么就要把所有的损失降到最低,无论如何,他要力挽狂澜,从司徒氏的打压中挽救家族,在司徒锋的怒火中挽救自己。

凌策思路逐渐清晰,在做一切大事之前,他首先要知道自己这件殴打事故有没有发生,这次事故不是根由,却是一个重要的导火索。

小琳看着凌策脸色越来越凝重,还以为是少爷又开始难受,刚想为他按摩头部,房间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小琳连忙把手机递到凌策面前,凌策低头一看,上面显示“刘子”二字,有点眼熟,似乎是当时自己的得力小弟。掐掉了在重生后的凌策看来相当过时的铃声,“刘子,什么事?”

“凌哥,都照您的吩咐去做了,嘻嘻,保管那个沈锋出来后屁都不敢放一个!”刘子的声音还带着稚嫩,谄媚地笑道。

“什么……吩咐?”凌策脑中出现片刻的呆滞,刹那间脸色惨白。他想起来了!

当时司徒锋还叫沈锋,秦老爷子还未出声要收回这个儿子,但他们这群上流的公子哥都听到了风声。由于司徒氏当时的主要势力不在le市,凌策以为司徒家不过是户落魄的贵族,为了震慑沈锋,并为了避免他出来以后乱说话把那件事情抖落出来,就派人去修理警告他,不想那群人下手太狠,直接让沈锋住院了两个多月。司徒老爷子知道自己儿子在狱中被打成重伤,于是毫不犹豫地把他搞了出来,紧接着,司徒氏又得知下手的竟然是凌家少爷,于是连同老爷子,父子俩开始了对凌家缜密的商业打压。

“就你说的啊,给那个沈锋一点颜色瞧瞧,”刘子邀功又讨好道,“凌哥放心,我特地又给他们说了,让他们记得加点‘料’!”

“你他妈的……”怪不得沈锋后来在医院躺了两个多月,凌策简直要被他的“识趣”气晕,当年他因为这席话狠狠犒赏了一顿刘子,现在却恨不得自己没有这个猪队友,“你他妈的自作聪明个什么劲儿!他们去了多久了!”

刘子吓一跳,还以为自己这回肯定能升职加薪了,岂料凌策那么生气。他结结巴巴道:“约莫……半个小时吧?凌哥你不会对沈越心软了吧?

凌策啪地一声把电话挂掉,一脸肃穆冲出房间。凌策知道监狱里的信号无法外传,所以他必须亲自去阻止那群人。

“少爷!您去哪里!”小琳目瞪口呆看着他着急得连睡衣都不换就下了楼。

凌策凭借记忆很快找到自己的车,一踩油门狂奔出去。他的坐骑五百多万,能开这种车的人都是豪门,一般人不敢碰豪车的屁股,自然一路畅通无阻。

只用二十分钟不到就赶到了沈锋所在的监狱。

凌策一边耐着心花钱打点通路,一边不停祈祷那帮人还没来得及下手。

然而没来得及的人是他。等凌策终于出现在沈锋的那间窄小阴暗的监狱时,那男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凌策看到那群人拿着大棒子,想往他头部腰部狠狠砸下去,厉声喊道:“给我住手!”

为首的流氓汉一顿,立即认出这是道上的凌少,连忙放下凶器,狗腿地露出一口烂牙:“凌哥,您怎么亲自来了,有我胡三在还怕收拾不了这个小子吗……”

凌策简直气血逆流,虽然事后司徒家必定能找到幕后主使人是他,但一下子就把赤裸裸的事实摆在沈锋面前,无疑是对沈锋最大的冲击。

果然,原本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的身体猛地动弹了下,慢慢地,吃力地抬起头。

那张布满了血痕的脸明明只有20岁,却完完全全脱离了稚气,找不到一丝一毫初次相遇时那个沈锋的痕迹,那个对凌策总是报以一种天真的崇拜,病态的迷恋的沈锋,已经在两年的监狱生涯外加今天这场闹剧中消失了。

他曾以为只有司徒是狼,而沈锋还只是羊,却不知道两年的监狱生涯,羊已经披上了狼皮。沈锋抬起脸,眼里满是嗜血的目光,他一字一顿道:“凌策,你这人渣,我绝不会放过你。”

第2章:凌策的决心

那抹满是刻骨恨意的目光看的凌策心头一颤,被狂暴虐待的阴影又再次席卷了他。

凌策不记得自己怎么离开监狱的。

虽然他侥幸回到了22岁,也下定了决心要与愁云惨淡的未来抗争,但沈锋脸上熟悉的凶狠着实让他心底不住发怵。从25岁那年被囚禁开始,这个男人已经带给他太多痛苦,他无法不在潜意识里害怕这个男人,害怕他的愤恨,他的手段。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回到十年前,回到那个沈锋被他陷害入狱的晚上?那才是一切的起点。

凌策一副鬼样子跌跌撞撞进了家门,他满是迷茫和疲惫,如果没发生这件事,说不定他可以调动一切力量将沈锋保释出来,然后通过一系列的怀柔政策,让沈锋渐渐忘却之前的事,从而减弱甚至取消对他的报复,但如今一切都来不及了。凌策不知道如何才能化解沈锋对他的滔天恨意。

刚进家门,就看见母亲在大厅里担忧地等候自己儿子。目光对上她的瞬间,凌策有种热泪盈眶的冲动。八年前的凌夫人跟他一样,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她身穿华美的高级定制,用的是瑞士一线护肤品,衣服皱了一点点,她能心疼得手足无措,而脸上若是多了一道细纹,她甚至会惶恐得半晕过去。凌夫人过久了奢华精致的日子,凌家崩塌、凌父跳楼的时候,她虽然几近崩溃成疯子,一点点都不能替凌策分担,甚至是一个非常累赘的弱点,凌策却从未放弃保护她。

当时凌家太乱了,凌策自顾不暇,根本无心照顾她的情绪,现在重新再看到这样子精致华美的母亲,他心里一阵撼动,方才在狱中被沈锋吓走的信念又一点点涌回来,是了,他不一定能保护整个家族,但是他一定要守护这个一直对他非常爱护的女人。

凌夫人从小琳那里听说了儿子怪异的举动,连早上的美容护理都没心思做,一直在大厅等他回来,如今见到人她忙上前关切道:“小策啊,你今天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的,你的醒酒药刚吃下去应该好好躺着的,什么事非要这么急着做?你告诉我,看看你爸能不能帮忙啊!”

这一席话听在凌策耳里是久违的熟悉,凌夫人最大的毛病不是败家,而是过分溺爱自己儿子,从小大大凌策无论做得多过分惹下多少祸事,只要凌家罩得住的,凌夫人一定替他做主,所以凌策前二十年过得那么混账,她功不可没。

凌策摇摇头,表示自己无妨,本打算立即甩头离去,走了两步却回头,抱住了凌夫人,抱得很用力,仿佛在害怕下一秒就有人抢走他怀里的人。

没有人知道他这一个拥抱,既是失而复得的庆幸,更多是一种决心。

凌夫人被抱得有点莫名其妙,然而女人的直觉令她敏锐地感觉到凌策身上环绕着的一种悲凉却坚定的气息。

凌策只抱了几秒钟便松开她,往楼上走去。

重生回来的凌策其实对这段时间的记忆不是特别深刻,但父亲的第一个耳光打在了八年前的这段时间,让他能记住几件大事,有了为下一步准备退路的契机。

既然下定了决心,他就要把事情一点点控制起来。如果他没记错,很快就有一件麻烦事摆在面前,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这件事都让他无比抵触过。

凌策在接下来两天里把自己户头上的钱全都取出,并换成大额美元,偷偷藏在了几条裤子的兜里。然后他又把那些狐朋狗友全部call出来,请大家一顿好吃好喝。他前世不学无术,所交朋友皆是跟自己差不多品质的人,甚至还不如他,常常惹了事无力自保让他来擦屁股善后,加之见他有钱,就都纷纷尊称“凌哥”。

凌策对朋友一向很义气,却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再自甘堕落地与这些人厮混一起,然而毕竟也是跟了自己这么些年,那今天这顿就是离别宴吧。

凌策把这些心里话烂在肚里,注意力都转到了一个男孩身上,祁子州。

上一世他没有把这个男孩放在眼里,这一次他却不得不重新注意起祁子州,因为几年后,祁子州与司徒锋关系菲比寻常,如果他能提前拉拢这男孩子,说不定对他化解与司徒锋的恩怨有很大帮助。

一直默默无闻的祁子州突然受到老大亲睐,众人艳羡不已,祁子州本人却并无特别强烈的表示,秀气的脸上除了微笑还是微笑,凌策倒有点摸不清这个年轻人了。散场前,凌策对他说:“小州啊,我听说你家里欠下不少债?”

祁子州眼神一暗,点点头。

凌策写了个支票给他,数额不算很大,但对于眼前的男孩子来说足以称得上可观。“别这么辛苦,看你瘦的,有什么需要尽管找你凌哥帮忙!”

祁子州讷讷接过支票,犹犹豫豫着想退回去,凌策大概猜出少年人心性,必定是不敢也不想受嗟来之食,但凌策岂能给他拒绝的机会,忙又说了一通话硬把支票塞给他。用金钱来笼络的关系是最不稳定的关系,但他重生的时机不算好,只能用简单粗暴的手段暂时留好印象给他了。

最后要了祁子州的联系方式,凌策才走。

目送对方离去的身影,手里捏着支票的祁子州却是一抹冷笑,本打算转身便把支票撕了,不过转念一想,不要白不要,这才收回口袋。

第三天晚上,刚做砸了一桩大买卖的凌父阴沉了整张脸,加上有人给他告了一状,越发火上浇油,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狠狠地甩了凌策一个响亮的耳光。

凌策被打得头一懵,撞到楼梯围栏上。

凌夫人心都要碎了,冲到儿子前面挡着,哭喊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打小策!”

凌父狠狠瞪着她:“都怪你,从小惯得他无法无天,你自己问问,他前几天都干了什么好事?”

凌夫人回瞪一眼,转过脸对上儿子时换上心疼的表情,“策策,别怕,告诉妈妈。”

凌策大致清楚来龙去脉,但眼下最重要的是装可怜,于是沉默着啪嗒掉了两滴泪。

凌父看着他的样子却更加生气:“哭什么!老大不小的人了,还学什么古惑仔,天天酗酒,半夜三更不回家,你老子我日日忙着公司事务,你却给我花天酒地,不学无术也就罢了,还……”凌父一口气数落了他的混账事,然后喘了口气沉声道,“我问你,为什么指使人去打那个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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