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怪他么?谁让下面的玩意儿不听话呢?谁让云帆就是这么的勾人呢?
狼崽子暗自磨牙,他想吃肉!
“到底怎么了?”云帆只好过去,挨着叶修坐下。
他一靠近,身上那股清清爽爽的味道就肆无忌惮的钻进了叶修的鼻孔里,勾得那满身的虫子齐齐涌动起来。
“操!”叶修转身一把抱住云帆,把人不由分说压在身下,偷袭成功。
“你怎么随时随地发情?”云帆笑得一脸无害,眼神除了愉悦就是纵容。
狼崽子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粗声粗气的说:“我他妈就对你发情,谁让你勾 引我的?”
他理直气壮地在云帆身上蹭,故意用已经肿胀发硬的玩意儿去蹭云帆的,像一只发情的小狗一样躁动难安又惶恐无助。
云帆被他蹭得浑身燥热,一直装死的宝贝终于苏醒,隔着裤子与叶修的相亲相爱、耳鬓厮磨。
狼崽子头脑发晕,先前的功课白做了,一手毛毛躁躁的伸进云帆衣服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就乱摸乱捏,怎么都摸不够似的。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云帆,脑门憋出一层薄汗,无助的喊着:“云帆……”
“嗯?”云帆一双眼睛不再清冷,叶修轻易就把火点燃,他也根本就没办法冷静。
两人的心脏紧紧贴在一起,比赛着谁跳得更欢。
“云帆,我,很难受。”叶修一手搂住云帆的腰,让彼此贴得更紧,说完就吻住云帆的唇。
这货没轻没重的,就跟饿狠了似的,吻得有点丧心病狂,云帆生怕他一不小心就把他舌头咬断了。
火辣辣的吻从唇上,脸上,一路滑向脖子。狼崽子似乎真的变成了狼,粗重炙热的呼吸撞击着云帆的耳膜,云帆的大脑也一片空白。
叶修把头紧紧埋进云帆的颈窝,身子急速的摩擦着,不一会儿,云帆直觉脖子上一阵尖利的刺痛,叶修闷哼一声,终于不蹭了,狗一样大口大口喘着气。
云帆用手捂住眼睛,一串没忍住的笑声从唇角泄露出来。
“啊,不许笑!”叶修还是把头埋在云帆的脖子里,鸵鸟一样死活不出来,恼羞成怒了。
云帆再也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你不是想睡我么?这么快?”
“不许笑,操,你再笑?”狼崽子恶狠狠的抬头,虽然已经射了一次,下面却没有软下去的趋势,叶修虎视眈眈的瞪着身 下笑得花儿一样的男人:“有种你就笑,看爷今天不办了你。”
云帆不再撩他,但是眼睛和唇角那抹愉悦却怎么也藏不住,他推推叶修:“下去,重死了。”
“不行,你刚才嘲笑我了。”
“那你想怎样?”
叶修看着被他亲得红艳艳的嘴唇,吞了吞口水,特么的理直气壮:“让我做!”
云帆懒懒的看着他:“小子,你才十八,别想太多。”
“操,十八怎么了?在古代十八都当爹了。”
“在现代,你还是个高中生。”云帆心中叹了一声,这小子知道什么呢?他傻头傻脑的,一心凭着自己的性子横冲直撞,殊不知,前面那么多的艰难险阻,就他这种性情又能走多远?
叶修满脸的不甘,趴在云帆身上就是不肯起来,云帆忍不住又笑了:“怎么?还想再蹭一会儿?”
“你他妈……”叶修恨不能掐死他:“这事儿不许再提,知道吗,坚决不许提。”然后火烧屁股似的冲进了卫生间,身后是云帆越来越放肆的大笑。
“你给我等着,给我等着。”狼崽子一边搓内裤,一边咬牙切齿。
云帆比他还闹心,脖子上又是一个新鲜出炉的牙印,也不知道衬衣领子能遮住不,算了,还是再贴一块创可贴吧。
叶修晾好内裤,这才想起他果然又精 虫上脑,差点就被云帆忽悠过去了。
“操,白云山庄,车,还有……”叶修拉开云帆书桌的抽屉,拿了两只盒子扔到云帆怀里:“说说吧,那个祁然,到底是个什么鬼?”
云帆的视线在那两条领带上扫了扫,笑了:“你不是都猜到了吗?”
“你他妈……”叶修只觉气血直往头顶冲,云帆跟祁然一起工作这么久,那……那……
“怎么,叶小爷不自信了?”云帆放下书,把领带又装回盒子,祁然这两年一次生日送一条,他从没系过,祁然也没问。
还说送喜欢的,结果还是领带。
叶修一愣,暴躁的情绪随着云帆那句轻飘飘的话渐渐安静下来,脑子也终于豁然开朗,是啊,如果云帆喜欢祁然,还有他鸟事?
但是白云山庄……
云帆把领带盒子递给叶修:“给我放起来。”
叶修咬牙:“我想给你扔了。”话是这么说,狼崽子还是乖乖把盒子又放回抽屉。
云帆拍拍身边的床垫,叶修纵身扑过去,直接把头枕在云帆的肚子上。
“白云山庄的事我不能明说,这些事说了你也不懂。”云帆不想说谎骗叶修,也不能说实话,就只能含含糊糊的,等到祁然彻底跟瑞禾决裂,他也就功成身退了。
叶修心里膈应祁然,但是更愿意相信云帆,既然他家表叔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像个娘们似的揪着不放。
叶修抓起云帆的手在手背上咬了一口,恶狠狠的:“不说也行,反正,你要敢跟那个祁然有个什么,哼哼……”
“那逢场作戏行不行?”云帆笑着问,狼崽子护食时龇牙咧嘴的样子狠狠地取悦了他。
“当然不行!”
云帆心说,完了,已经作了。见手上又一个牙印,忍不住满头黑线:“宝贝,你属狗的?”
“是啊,你才知道?谁敢跟我抢食,我就扑上去咬死他。”叶修骗着头冲着云帆,突然咧嘴:“汪汪!”
第39章
开会的时候,祁然就一直盯着云帆,饶是云帆心如止水,也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
散了会,云帆跟着祁然进了办公室,边走边说:“权树和张总监六点的飞机,我去接他们,顺便给他们接风,公寓已经租好了,晚上就可以入住。”
祁然一边解领带一边漫不经心的点头:“你安排就好,这边我不好出面,以后就辛苦你了。”
云帆给他倒了水,小助理当得挺有眼色,祁然瞥了他一眼:“明天我们就去瑞禾报道,你准备好了吗?”
“有什么好准备的?”云帆反问:“你怕了?”
“哈哈哈,我怕?”祁然突然转移了话题:“云帆,你的眼睛不近视吧?”
云帆不动声色:“不近视,怎么?”
“你能把眼镜摘了吗?”
“你说呢?”
“你是怕被我缠上?”祁然忽然来了兴趣,似乎是第一次发现他这小助理也挺适合解闷:“你戴眼镜干什么?是因为你的眼睛很迷人?”
云帆把手里一摞文件放到祁然的办公桌上,公事公办的说:“这些交接文件都需要你签字,我已经看过了,没有问题,你先忙,我那边也还有文件需要签。”
等他走到门口了,身后的祁然才懒洋洋地冒了一句:“你脖子上的东西是你家的小男友弄出来的?”
云帆脚步一顿,匆匆走了,祁然看着那摞文件,眸中的神采慢慢褪去……
下班之前,云帆给叶修去了短信,说晚上不回家吃饭,让叶修去林成家吃,不要在外面随便凑合。
他开车赶到机场刚好六点,进大厅就与一人迎面碰上。
“你,你是云帆?”穆乘风看见云帆也挺惊讶的。
“穆总,你好。”云帆只得停下脚步跟穆乘风寒暄。
穆乘风看上去心情不错,至少云帆这会儿没有察觉到他咄咄逼人的气势。“你也是来接人吗?”穆乘风笑着问,一双深邃的眼眸划过一抹不解,再一次见面,他还是觉得云帆很面熟。
云帆点点头:“是啊,我接两个朋友。”见权树在朝他招手了,云帆面带歉意的看着穆乘风:“不好意思穆总,我的朋友到了,明天见!”
穆乘风这才想起来云帆明天就要去瑞禾总部上班,立刻笑起来:“好,明天见。”
云帆接了权树和张明恩直接就走了,这两人也只是见过穆乘风的照片,刚一露面就看见大活人,权树做贼心虚,直到上了车都还没缓过神:“尼玛,咱们这是不是叫做出师不利?还没怎么地呢,就被那混蛋双双捉 女干了。”
云帆对权树也是口服心服了,这事儿都能联系到捉 女干,权大律师的思维当真不敢让人恭维。
机场内,穆乘风一直望着云帆消失的方向出神,连身后多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大哥,看什么那么专心?”
穆乘风转身,眼前的男人威武挺拔,一张脸冰雪雕刻一般,冷漠,冷酷,冷峻,总之就一个字,冷!连声音就跟夹了冰渣子似的,穆乘风立刻觉得这机场大厅的冷气真是太足了。
不是穆非又是谁?
“哈,回来了?路上还顺利吗?”穆乘风看了看穆非身后,两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提着行李,看那架势,明显也是从部队上出来的,身板绷得笔直。
穆非顺着穆乘风刚才的视线看过去,没发现行为异常的人,又问了一遍:“你刚在看什么那么出神?”
“哦,我公司一个下属,是祁然的助理,对了,祁然你还没见过吧?抽空给你们引荐一下。”
穆非这些年一直呆部队,因为与家里的关系紧张,根本就很少回家。祁然又一直在国外读书,回国也就这两三年的事,虽然是亲戚,还真没见过本人,穆非只是听说过这么一个人。
“随你安排。”穆非面无表情的说,兄弟两一起往外走。
两人都生的高大挺拔,英俊潇洒,一路上捕获眼球无数。穆非和穆乘风是堂兄弟,所以两人都继承了穆家男人特有的浓眉大眼。
只是穆乘风的眼睛在商场上浸氵壬多年,早已是深不见底,时时透着商人的精明和锐利。
穆非与他完全不一样,如果说穆乘风的视线锐利,那么,穆非的视线则是锋利,视线所到之处,让人无端背脊发凉,就像是被藏在草丛中的毒蛇盯住一样。
这是一双从部队上锻造出来的眼睛,铿锵,冷酷,无坚不摧,随时透着一个字,狠。
“小非啊,这次你是把二叔气得够呛,大好的前程就这么……听说上面准备升你正团……”
“我做的还不够吗?”穆非冷声打断:“大哥,这些事以后不要再提,你应该知道我有多么痛恨那个地方。”
穆乘风摇摇头:“那事儿你还没忘啊?那小子叫什么来着?这么些年,每次提起他们都一副苦大仇深、避之不及的模样,也真是够了。”
穆非的回答是冷冷的一个:“哼!”
“那你回来有什么打算?真要跟可凡联手气死你老子吗?”穆乘风想起这个就笑:“昨天你那奇葩弟弟第一万次要跟你爸断绝关系,据说又被关禁闭了。”
一丝疑似温柔的神色从穆非眼底滑过:“他当所有人都任由他摆布?哼,可凡做的有什么不对?当演员怎么了?演员就给咱们家丢脸了?他当他还是以前的穆大师长,哼!”
一连两个哼,可见穆二少跟他家老头的积怨有多深!
穆乘风亲自替穆非打开车门,劝解道:“你也别生气,部队上呆着不舒服就回来,家里难道还没有你的位子吗?你要干什么就尽管跟我说,不论是资金还是人才,大哥无偿提供。”
穆非的脸色直到这时才稍微缓和,语气却还是硬邦邦的:“谢谢大哥,我真是,一回到这里就觉得压抑。”
“那你还回来干什么?”穆乘风明知故问:“你大可离二叔远远的嘛,他总不能追到天边去管你。”
“我……”穆非的视线飘向窗外的天空:“……有必须回来的理由!”
穆非一家是从穆老爷子退了之后才搬回这边的,所以云帆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兜兜转转,他跟穆家的缘分深了去了。穆非去他的学校军训不是偶然,那么这一次,如果他们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相遇,也必定不是偶然。
云帆开车直接去了订好的酒店,酒桌上,权树一双眼睛就一直粘在云帆的脖子上,笑得下流又暧昧。
“啧啧,都贴上创可贴了,祁总够狠的啊?”
云帆不说话,就负责给两人倒酒,公事公办的语气:“公司的位置已经选好了,剩下的事就看你们二位了,明天我和祁总就去瑞禾,时间比较充足,祁总的意思是,你们慢慢弄,不过山庄那边的事抓紧。”
权树无趣的撇撇嘴:“吃饭说这些,也不知道祁然那家伙怎么受得了你。”
云帆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不说话,倒是张明恩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祁总的意思我们明白,尽量低调。”
权树嗤了一声:“低调有个屁用,要我说,就应该高调,给穆家来个措手不及。”
张明恩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容易打草惊蛇。”
权树耸耸肩:“好吧,我就活跃一下气氛,你们是对的,我爸临死前也交代过,瑞禾的水太深,时间又过了那么久,咱们把该拿的东西拿回来也就不错了。”
云帆勾了勾唇:“已经计划了这么久,不在乎这一年半载的,我们也正好需要这个时间筹备。”他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
电话是叶修打来的,狼崽子在那边结结巴巴的问他什么时候回去,墨迹了半天才问了一句:“你跟祁然在一起吗?”
这电话明显是来查岗的,云帆无意识的笑了,看了权树和张明恩一眼:“不是,是两个同事。”
叶修挂了电话,深觉自己干了一件傻逼事。
这边权树却被云帆那个笑容闪瞎了狗眼:“操,谁的电话,不是祁然吧?你什么时候对他和颜悦色过?”
云帆摇摇头:“不是!”
权树一拍桌子:“你完了,你完了,居然敢背着祁然找小情儿?”
云帆拿餐巾擦擦嘴,对张明恩道:“张总,你和权律师的公寓是对门,地方有点小,但好歹你一个人住,清净,吃完饭我就送你们过去,离公司也不远。”
权树也是个人精,怎么可能听不出云帆里里外外的埋汰,当即气得脸都绿了,心说晚上回去就给祁然打小报告,看谁更倒霉。
送权树和张明恩去了公寓,云帆直接回家。
叶修因为不用参加高考,最近的重心全部放在了自学上,云帆回来就看见他捧着一本法语书在念念有词。
“吃饭了吗?”
叶修头也不抬:“没有,等你做呢!”
“你不是会下面吗?冰箱有我炒好的臊子。”
“不会,谁说我会下面了?”狼崽子理直气壮的耍赖。
云帆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就是吃定了他。
“好吧,等我换衣服给你下面。”
狼崽子赶紧跟上去,趁云帆脱衣服,一把抱住了那劲瘦的腰身,双手立刻不老实起来,到处煽风点火。
“你不饿?”云帆呼吸都不稳了,仰头靠在叶修的肩上,今天忙了一天,回家就想这么靠着这个人,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