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粗长抽出了些,段琅将他重新压回沙发上,只是这次姬木是背对着他,段琅就这样冷不防从后面用力干进他体内。
「啊啊啊——!」姬木身体弓起了一道美丽弧度。
段琅抓住他的腰,让两人结合的部位完全契合,囊袋拍打着彼此,更狂暴的进攻。
「不!……」姬木用力抓着沙发的关节都泛白了,强烈的冲击让他无法制抑的喊叫出声。
但段琅视而不见他的痛苦,象是丧心病狂不停的将粗大性器干进那红肿小穴里。
连喘息的余地都没有,姬木只能在他身下,任由他发狂得强干自己,把自己带进万劫不复的黑暗。
最后在体内凶器一个深切撞击下,姬木如他所愿哭出声,失控宣泄了。
「啊唔……」
第二十七章:国际信件的内幕
这天段琅不只把姬木干到哭,还干到他无法下床,隔天当然只能待在别墅里休息,无法上班。
段琅找来了女佣照顾姬木,但姬木除了不给对方好脸色看外,还将她送来的早餐全都打翻。陶瓷碗盘摔破的锐利声响让正在打领带准备到公司的段琅束起目光。
段琅来到床铺前方,沉沉地看着他。姬木是一脸面无表情,不把任何人在眼里将视线停驻在落地窗外的明亮世界。
段琅认为依姬木的个性,眼下应该会做出更激烈反弹或是挑衅行为,然而姬木却什么都没做,淡然表情透出的不是屈服,而是对任何事都无感。
一丝燥乱迅速划过段琅的眉心,但段琅也保持沉默,整理好服装便走出了卧房。
时钟的秒针,一步一步烦闷刺耳的散布整个房间,算好段琅离开别墅的时间,姬木忍着每动一步的火烧剧疼走下床,来到窗前,目视着那辆黑色房车驶出大门后,直接转身朝着卧房大门而去。
端了新餐点过来的女佣在门口见到他,吃惊开口:「姬木先生你不能离……」姬木自托盘取来一把餐刀架在她颈子上,马上让她禁声。
「做好你自己份内的事,段琅不会对你怎样。」
女佣怎可能相信他说的。主人交代她要照顾好这个男人,若是她让他离开别墅,这份工作可能就不保了。
女佣摇摇头,用眼神求着他。
姬木缓缓扯开一抹冷笑,将刀子放下,趁着女佣卸下不安将手上餐点放置在沙发旁的小茶几时,迅速抽走她手上的餐巾,身手利落地将她双手捆绑在身后,再用一块布塞住她的嘴。
在女佣满脸惊恐下,姬木重新拿起那把刀子直接从她手臂上划出一条血痕,伤口不深,不致于让人死亡却能达到他要的目的。
「这样一来他就不会把错怪在你身上,忍耐一下,等一会就会有人发现你了。」
女佣被吓得双脚发软跌坐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姬木趁着这段时间回到自己房间,吃了一颗止痛药,将一些重要的东西收拾好,不从正门,而是从厨房后门的通路来到车库,他知道段琅一定交代门口那些守卫看着自己。
所幸之前姬木在运动时发现在网球场旁有条小路可以连结到外头。发动引擎后,姬木心里想的就只有离开这里,所以任何阻挡他去路的东西,他都不会轻饶。
半个小时后,于段式大楼办公的段琅立刻就收到管家的消息,脸色相当严肃,随即把式叫进来。
「叫之前那个征信业者好好跟着姬木,每三个小时给我他的最新动向。」
「我知道了。」式噙着兴味离开办公室。
段琅将手上检阅到一半的国际信件丢放在桌上,半张A4大小的白纸上只写着”已将商品送达客户手里”,段琅睇着那句话的神情是复杂与凝重,接着又突然一个情绪起伏将整张纸揉烂,「该死!」
虽然段琅命令式要征信业者每三个小时报告姬木动向给他,但之前对方能查到姬木的动向,是因为姬木故意让他知道的。但当姬木不想要让人知道他的存在时,就算你翻遍整个T市都找不到他。
段琅就在情绪阴沉中等待了五天才得到他的消息。
「他半个小时前出现在S区的一号公墓,看来你只唯一猜对这次。」式推着眼镜,奚落着上司。
段琅不理会他的挑衅,认真看着业者送来的照片,眉头深锁。
为什么式会说段琅唯一猜对这次,那是因为段琅提供了几个姬木可能会去的地方给业者,要对方守株待兔,但除了今天这个地点外,其他全都徒劳无获。
S区一号公墓是宋沐雨父亲死后埋葬的地方,今天刚好是他的忌日,段琅知道若是姬木还留在这里就一定会去祭拜。
「你要去找他吗?」
「不。」段琅将照片收进抽屉,看似心里有什么计划成行,目光已恢复以往沉稳,转移话题,「美国那里有寄来账单吗?」
「很奇怪,到目前为止对方都没有谈到金钱与后续的事,这样算是交易结束?」式反问着他。
「应该没有。」段琅不认为交易这样就结束,那个人可不是做慈善事业的,「看可不可以再连络得上对方,我想与他谈谈,电话、电子信件,若是能见面更好。」
「这根本就是强人所难,你别忘了之前的委托信是间隔了两个月才收到回覆,我看还是等对方主动联系我们吧。」在对方消息完全处在神秘状态下,式不太意愿花时间在这上头。
「那对方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另外要业者这次好好跟紧姬木。」段琅的表情是严谨。
「了解。」
同时于S区的一号公墓。
一身黑衣装扮,手里拿着玻璃瓶装烈酒的姬木站在偌大墓园的某座墓碑前,神情是柔和,嘴角扬着浅浅笑意。
「好久不见了宋禹臣先生,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没想到我们这一离别就是六年,还真的是久违了,但说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用这种模样来看你吧,如果你现在还活着,大概又会被我活活气死了一遍,呵呵……」
「别那用那种严肃神情看我,你就是太严肃了所以老婆儿子才都跟别人走,既然都死了那就试着放宽心点吧……」
姬木一边微笑对着墓碑上的人像说话,一边转开烈酒的瓶盖,倒了一杯给自己,将剩下的缓缓浇在墓碑上头。
「我知道你喜欢喝这牌子的酒,所以特地买来陪你喝一杯,觉得高兴吗?」
「若是高兴那就再跟我聊一下你那些无趣的人生大道理吧!这次我会认真听,把你的话都听进耳里的,不会像那时你要我别爱上段琅,但我却一意孤行的偏要爱他。」
「如果那时有听你的话没爱上他就好……」
如果没爱上他,也许你现在就不会孤独躺在这里,而我还是你眼中那个优秀儿子宋沐雨。
「如果没有那就好了……」淡淡扯着嘴唇,姬木戛然的目光却盈满了赤红。
第二十八章:盲目的爱(上)
在他的有生之年里,他——宋沐雨,心里唯一驻进的人就只有那个名叫段琅的男人……
「我是段琅,你叫什么名字?」
「宋沐雨……」
「宋沐雨你会玩西洋棋吗?」
宋沐雨摇摇头。
「那我教你玩,虽然规则有一点点难记,不过只要玩过几次就会记得了。」
还记得他与段琅初次见面是在段琅父亲的生日宴会上,当时他才六岁,段琅九岁。但从那时开始段琅在他眼中就是一个特别存在。
段琅的模样、他的言语、他眸里的自信与带着一丝傲气的笑容,对他来说就像一颗耀眼之星,遥不可及却又渴望拥有。
说来,宋家与段家之间并没有生意上往来,只是双方家长偶尔会参加宴会或是打高尔夫球的交情,所以宋沐雨能见到段琅的机会其实不多,但每次见到段琅总会像个小跟屁虫,跟在他身后。
宋沐雨以为他跟段琅之间的距离会停留在崇拜阶段,然而在段琅十岁的那一年,一场意外却让这份单纯情感慢慢变调为爱慕。
因为段琅父母骤逝的关系,他的父亲收留了段琅。
宋沐雨永远记得段琅住进他家里的那一天情形;那是宋沐雨第一次在身为天之骄子的他身上看到了不服气与恨的情绪。
但那也像一闪而过的幻影,在那之后,段琅就变了一个人,变得冷漠、不苟言笑,却更积极向上。
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那八年,段琅对他还是像以前那样,把他当作是弟弟。而宋沐雨也像以前那样一步一步跟在他身后,念跟他一样的国中、高中,只为了见到他不同于家里见到的客套一面。
从国中开始,宋沐雨就很清楚在他眼中,段琅不是哥哥,而是一个男人;虽然他总是「段大哥」的喊叫他;但他爱他,是每到夜深人静渴望被他碰触的那种。
在宋沐雨十七岁那一年,段琅决定出国读书,脱离了宋家的金援资助,也让宋沐雨尝了到什么叫做牵肠挂肚,为一人失魂落魄的忧愁。
但六年后的重逢又让他死灰复燃;在自家公司的三十周年晚宴见到段琅那一瞬间,宋沐雨几乎无法控制的全身颤栗。
露出内敛沉稳一面的段琅,站在领导者位置的段琅,还有他散发着奕采的姿态都让他为之疯狂,甚至嫉妒在这六年间让他蜕变为如此成熟的一切。
那一晚,命运的线又将他们缠系上,透过私下交换电话,宋沐雨与段琅开始深交起来,偶尔一起吃饭或是谈论彼此对未来的安排。
段琅说他这次回来打算就留在台湾发展,完成他父母的遗愿。
宋沐雨听了是落下心中的不安大石。「这样真的是太好了,我相信伯父伯母为会你做的事感到骄傲。」心里为他的停留欣喜。
当段琅用沉重口气这么说,「从失去到重新拥有后,我了解到一件事:在这世上只有权力不会背叛自己,当一个人拥有权力,人与金钱全都是权势下的棋子。」
其实他很想回答:就算你没了权力或金钱,我永远都不背叛你。
「我相信现在的你绝对有那个能力。」但他这么说。
随着交集密切,他对段琅是全然的信任与追随。
二十四岁的生日,段琅说要帮他庆祝,带他去他家。宋沐雨原本就对他的邀约带着期待,却没想过段琅会在他的饮料里下药。
在段琅将他双手捆绑,以那种卑劣方式占有他的身体同时,他的心也被段琅紧紧的捆缠。
宋沐雨知道段琅早就察觉自己对他的情感,所以强暴一词马上转变为是你情我愿的发泄。
「你就用力的恨我、讨厌我吧。」发泄过后,段琅用着让他感到陌生的冷酷神情这么说着。
但宋沐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明了他这么做的原因。在段琅赶他走之前,始终没有离开他身边。
当一份渴求得到安抚时,任何不平等的对待都能视为心甘情愿;宋沐雨的纵容,让段琅更能随心所欲的掌控他,就像掌控棋子一样。
两人关系转变为床伴后,他对段琅是到了着迷地步,为了更接近自己所爱的人,更了解他,也从自家企业转到段琅公司工作。
爱情让人变得没了自我,迷失了方向,尽管宋沐雨知道段琅接近他的目的是为了复仇。在他知道自己父亲跟段琅父母经商失败的原因有牵连时,他已将自己排在最卑微的位子。
有好几次与段琅做爱做到忘我,他总是无法抑制那份情感脱口说出那一句:
「我爱你……」
宋沐雨不知道段琅听了作何感想,但他很确认段琅知道他爱他爱到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你这不孝子!竟然跟男人在一起,段琅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在父亲透过征信发现他与段琅之间的亲密关系后,曾这样怒骂着他。
他却这样强硬回嘴,「你根本就不了解段琅,凭什么否决他这个人,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但这句话是在他跟了段琅一年后,原封不动赏回了他自己一道巴掌。
他以为将自己全然奉献给段琅就是在替自己的父亲陪罪,然而段琅却要他去窃取了父亲的商业机密,试图让公司陷入危机。
「沐雨,下一步换你了。」
站在办公桌前看着段琅的宋沐雨脸上挂着犹豫与纠结。
「这是你当初做的选择,既然主动愿意当我的棋子,你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你一定要我把逼到这种地步吗……?」
「这种地步?」
段琅嗤笑一声,「我还以为你恨不得能摆脱你爸爸,若你不做我还有其他棋子,你就当回那个乖巧的宋沐雨吧。」
宋沐雨脸色陡然苍白得很,明白他指的是父亲身边的秘书。他无法忍受段琅碰触其他女人。
「只要听话,我就给你你要的,这是很简单的相处规则,你很清楚。」
为了得到段琅关爱,宋沐雨真的去做了,背叛自己的父亲,搞跨了公司,也让一个完整家庭解体。
他永远记得最后一次与父亲见面时,父亲这样警告着他,「你知道你现在自己在做什么吗?盲目的爱一个人只会毁了你自己,段琅不是你能掌控的男人,别以为你能改变他,别愚笨的去爱他。」
宋沐雨也知道父亲说的是事实,但从爱上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决定为他玉石俱焚了。
第二十九章:盲目的爱(下)
之后,他就一直陪在段琅身边,协助段琅经营公司,看着他重新收购他父母的饭店,扩展他的餐饮版图。
他们的关系也越渐亲密,除了床伴,还跟多了一份牵绊。段琅让他住进他的家,让他与他同床共枕,除了那一句口头证明,他们做的事几乎就和一般恋人没两样。
虽然段琅从没牵过他的手,从没对他说过任何甜言密语,但他唇上的温柔与交合时的激情,四目相对的热切眼神都让宋沐雨感受得到自己不是单方面的在付出。
宋沐雨不执着于他们是不是恋人关系,他是段琅的人,这一点无庸置疑。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只要段琅不对别人产生兴趣,别不要他就好了。
然而,他的微小心声并没有被上帝听见。
与段琅到美国会见他干爹Hnaks与其他家人时,宋沐雨以为自己对段琅来说也是个特别的存在,可是那却是一连串噩梦的开始。
段琅的干爹希望段琅能与他的世交─AD家族的二女儿Jassica联姻。
Jassica是个心思细腻又聪明的女人,一下就看穿他们的关系,甚至还对他抱持敌意。
「别理会那个疯女人!段琅是不会接受爹迪的安排,雨,你放心。」当时段琅干姐Ariell的一番话是让宋沐雨稍稍放下担忧,只是在一次两方家族谈生意时却发生了投资消息走漏风声,被同业竞争公司捷足先登的事情。
当时与段琅最亲近,参与整个过程,却是外人的他马上就怀疑是犯人。
段琅要他什么都别做,等待他找出真正犯人,但从段琅将他的工作全让式来接手的这一点,宋沐雨知道段琅并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他,因为他曾为了段琅当过商业间谍,所以很有可能受感情驱使,冲动行事。
「一定是他不满联姻的事才将消息走漏,男人的嫉妒心还真是恐怖。」
听见Jassica这样诬陷自己,这是宋沐雨第一次想为自己争取什么,于是他背着段琅调查此事。
他约了同业竞争公司里得到商业机密的那个人出来见面,可是到了约定场所突然出现六七名陌生人将他掳走,带往一处废弃工厂。
当他被那些人强压在地面,被那些人扯开衣服,扒开双腿时,他从没有感到如此恐惧过,恐惧当段琅知道自己被人轮女干后会有什么反应。
使力挣扎换来的是对方的一阵棍棒毒打,他尝到了满口鲜血,再来是撕肠裂肺,如火炙烧的刺穿侵犯。
陌生男人一个接着一个占有玩弄他的身体,将恶心性器塞进他嘴里,将他们的体液发泄在他身上,彻底的污辱他。
待他痛到麻痹,全身宛如浸在血水里,被凌虐得昏厥过后,再次睁开双眼迎接他的是孤独一人的白色病房。
宋沐雨多想把那段恐怖经历当作是一场梦,然而,事实就是事实,残留在身体上的痛苦与伤痕不时提醒着他:自己已经被人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