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风水师 下——蜀山客人

作者:蜀山客人  录入:02-25

佛家则更像是个心里治疗师,让你即使在绝望之中也能看到一丝希望。

无名老道到达的时候,马阎王已经顺利的将那个傻子的灵魂给剥夺投入自己的阵法之中。

“我看你拿什么跟我斗!”马阎王疯狂的笑着,快速的念动咒语,玄奥的咒语一出,只见阵法中间的少年如同被线牵引了一般,一步步的走到马阎王身边,马阎王取了刀子将自己掌心划破,又将少年的手心同样划破,双手相抵,血与血互相交融,奇怪的是血一直在流淌却不曾滴流在地面,似乎被牵引着一般在手心慢慢的蔓延开来,两人手上的血慢慢的汇聚然后画出一个奇特的符咒,血的慢慢流淌绘画,显然耗费了马阎王极大的体力,脑袋上的汗水不停的淌着,直到血滴不在动弹,马阎王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嘴角微动,肉眼看不到的世界里,两人似乎被连在了,气息都变的一模一样,你是我,我亦是你,天道的法眼似乎发现了什么,最终却不了了之。

马阎王在那一瞬间他感到了莫名的害怕,如蚂蚁对着巨人,走狗对着屠夫,力不从心的颤抖。这就是天道的力量!他暗自抹了把汗水,松了口气,总算是蒙混过去了!从此以后有这个小娃子替自己承受天道的怒火与罪孽,他又可以逍遥自在了!

马阎王好心情的将这个十来岁的后生安放到一边的空地上,空地上还有那具女性干尸马阎王懒得理会,对于这个黄淑芬与他的儿子他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与负罪感,贪心不足的想要将寿命不长的儿子留住,他做到了,这孩子本来就是个早死的命,他费了这么大的波折,不仅满足了自己,就是这个少年也可以好好的享受他未来的人生,只不过……这个未来是有风险的,随时可能的丧命与霉运这是离不开的了!

“哈哈哈!”马阎王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现在可不是高兴的时候,得想办法将逼到门上的敌人给打退了。

无名老道可不是善茬,马阎王心里冷哼,十几年前要不是这个老东西将自己打的只能可怜巴巴的占着那么个小角落,十来年不敢轻举妄动,要不是主人的发现,哼哼,自己也许真的会消散!

不过,这次无名老道来了也未必能讨得好去,马阎王很自信,主人的本事极高,他的功力也不可同日而语,进步极大的他就不信还斗不过一个快踏进棺材的老头?

将阵法布置好,马阎王静待昔日仇敌前来。

无名老道与林鸢等走走停停,直到郊区的一个小山上的一个荒废的洞口,林鸢停了下来,“就在里面!”

没等无名老道说什么,就突然从洞口传来了一阵大笑,笑声过后,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传了出来:“无名老头,敢不敢破我阵法?!”

“是他!”老杨头愤怒了,山洞里的人就是害自己丢了人的家伙,只是听声音听不出来是不是马阎王的声音,不管是不是,他都定要报这个仇不可!

无名老道拽住冲动的老杨头,眼神凌厉,面前的阵法一定不简单,否则这马阎王必不会如此嚣张。

“老杨头你冷静点!”无名老道拽住自己的老友,“此阵还是交给老道吧!”

“师兄算我一个!”元阳子住着拐杖,走到无名老道身边,斩钉截铁的说道:“虽然师弟本事不强,却也相信不会给师兄拖后腿!”

“师傅,我也想会会这马阎王!”凌风站出来,眼神坚定,“我与这马阎王交过手,对他也不是一无所知,他布下的阵法我还是有把握的。”

第95章

凌风与元阳子、无名老道三人谨慎的踏入洞口,洞口之处微微透着光线,再往里面走就越来越黑,光线变暗。

“停下!”无名老道站定,“阵法就在这里。”

“这是什么阵法?”元阳子的长处不在破阵,更擅长看相看地,虽然不精通,却也对阵法有着深厚的理论知识,看着远处的延伸洞穴,黑漆漆的一片,只是隐隐约约的看到前方似乎有着灯火,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我也不知道。”无名老道苦笑,“大概又是个什么上古阵法吧,不管是什么阵法,也得进去才能知道。”

“你们做好准备了没有?”无名老道眼神宁静,又带着些许的热血,对于无名老道这样的高手而言,有这样的对手以及新颖的没有见过的阵法既是挑战也是学习。

“师傅,这个阵法……”凌风有点迟疑,仔细辨认片刻,回忆起天书中的阵法篇,有那么一个阵法与之极为相似,那就是八门金锁阵。

《三国演义》中曾讲过第三十六回玄德用计袭樊城元直走马荐诸葛,那一篇中: “乃调李典领后军,仁自引兵为前部。次日鸣鼓进军,布成一个阵势,使人问玄德曰:“识吾阵势?”单福便上高处观看毕,谓玄德曰:‘此八门金锁阵也。八门者: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如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门而人则亡。今八门虽布得整齐,只是中间通欠主持。如从东南角上生门击人,往正西景门而出,其阵必乱。’

八门指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如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门而人则亡。

当然此阵不是没有破法,如果布阵之人的功力不够,即使布阵干净整齐,也会有致命的缺点:如从东南角上生门击人,往正西景门而出,其阵必乱。

凌风叹气,此阵是方位阵,若这残缺不堪也罢,可明显的是这阵又被人改过。只是将生门隐匿变作死门,全阵的变化就发生了逆转,无法辨清。

生门变死门,死门……是否是活门?阵法的变化如函数变化,一处变化,风险与性质也随机变化。

“莫要多忧虑。”无名老道摸着胡子,“老道还是相信这老天是公平的,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邪不压正。”

“哈哈哈!”老道的话刚说完,就听到洞里传来一阵大笑,一个全身裹着黑衣的男人就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邪不压正?我倒是要看看是道高一尺还是我的魔高一丈!”

“马阎王!”无名老道冷着脸,“你这人格居然还是压制了真正的马阎王,你还是速速投降,看在你的主人格的份上,老道放你一马。”

“放我一马?”黑衣男子裹着脸,只露出两只眼睛来,充满了欲念与邪恶,对无名老道的话嗤鼻一笑,“得了吧,你个老家伙,我马阎王怎么做还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再说,我这人格怎么了?”

黑衣男子手里的火把忽明忽暗,声音略带嘶哑,低低的笑了两声,“要是真正的马阎王没有邪念,没有欲念,没有恶念,我会产生吗?”

“这个世界上可没有真正的干净的人!就说你!”男人的眼神带着某种诱惑,又深深的嘲弄着,“你无名老道敢说你没有恶念?没有贪念?要说没有?哈哈哈……”

“都是放屁!”马阎王一把将火把扔到地上,刚亮堂了一点的山洞,又迅速的暗了下来。

无名老道三人立刻谨慎起来,火把的火越来越暗,黑衣的马阎王似乎发出了一丝笑声,仿佛在笑话他们的胆小一般。

“游戏开始了……”随着马阎王的话语一落,最后一丝火苗随即熄灭,而在最后的那一霎那,凌风明显看到,站着马阎王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

“不好!”凌风心里暗叫一声,他们早就进了阵法了!

果然随着火把的熄灭,整个世界似乎都是黑暗,深不见五指,凌风静静的听着四周,没有人!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他感受不到任何人的存在,仿佛这个天地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没有风声,更没有人声。

似乎他瞎了、聋了,可他却又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这种感觉就像被关进了一个无人的小房间一般,寂静无声、无光。

凌风这么短短的一瞬间想到了许多的可能性,是自行行动还是等待着师父的救援?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可行与不可行。

该怎么做?凌风的性格是带着些许的懦弱,在许多时候他是果断的独立行走,可是这个山洞里有师父与师叔,如果因为自己的莽撞导致了阵法的改变,使得师父师叔受到了伤害可怎生是好?

凌风思虑片刻,咬牙,还是决定行动,这个阵法是上古阵法,对于现今的传承,对于这样的阵法已经失传已久,师父与师叔只是听过其名,甚至都没有了解过,如何破阵?如果他们跟自己一样也陷入了这样的困境之中,是不是也在难以行动?想到这里,凌风果断选择出击。

阵法瞬息万变,凌风只是一个抬脚迈出一步,环境就发生了巨大改变。

烈日当头,沙漠显像,凌风只觉得太阳似乎在朝着自己晒,汗水不停的流淌,“不能心急。”凌风抿了抿唇,唇瓣很快干裂的失去水份,“这是幻觉!”凌风环顾四周,要想破阵就要找出阵眼,既不能心急,更不能鲁莽。

时间一分一秒的飞逝,凌风将四周收纳眼底,闭眼思考,阵眼在哪里?

沙漠、裸漏的石子、以及……

凌风慢慢的行走,不急不慢,体内的元气似乎被牵引着躁动不安的朝着一个方向缓缓的外溢,“好厉害的阵法!”即使在阵中,凌风也不得不感慨,布阵的人是个天才。

阵法最重要的除了阵眼与守阵之人,还有一点那就是阵法的能量,无论是哪一种阵法都需要庞大的能量来支持,玉石、符箓等作为能量的承载者的最大弊端就是能量有用完的时候,能量用完的时候,就是阵法消散的时候。

而这个阵法的发明者却是将闯阵之人的元气吸出补充至这些承载处,这样的好处就是阵法越来越强,而闯阵者越来越虚弱,最终即使有能力破阵也会没有相应的体力来解阵了。

凌风行走了一会儿,停下脚步,脚边是一个小小的看起来圆圆润润的小石子,凌风微微一笑,“就是你了!”

刚要弯腰捡石子,四周的场景就变化了,绿草茫茫,一群马儿在远处吃着青草,一边吃一边甩着尾巴,悠闲舒适,蝴蝶在草地上的花丛里飞来飞去,一片祥和的大草原,即使是看着也让人欣悦。

“这里真美!”刚才沙漠里走出来的凌风,看到这样的场景,心神也不由自主的一松,微笑,“以后在这里养老不错!”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草丛软软的,被晒干的嘴唇早就恢复正常,凌风找了一处山坡坐下,偷得浮生半日闲,重生后一直都紧绷着心神努力的学习,想要改变的心思一直都在鞭策着他,看到这样的美景,似乎整个人都能跟着放松下来一般。

这样想着,凌风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只想在这风和日丽的草原上美美的睡一觉,“去睡一觉吧……”一个声音轻轻的抚摸着他,“你太累了,好好歇歇……”

清淡的花香、远处的马儿嘶鸣声、温和的阳光与轻轻的晚风,无一不在诱惑着他:“去睡觉吧……”

“是的……”凌风疲倦的闭上眼,“我好累……只睡一会儿……”

只是睡一会儿……凌风呢喃着,发出熟睡的呼吸声,这样冰肌玉肤的少年,清风吹起少年额头的发,露出他光洁的额头,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想是一对蝴蝶的翅膀,淡粉色的唇瓣紧紧的抿着,他睡着了。

“好孩子,乖乖的睡吧!”黑衣的马阎王只余留的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着地上的少年,四周还是漆黑的一片,只有一个火把孤零零的躺着,马阎王坐在地上,从黑衣里伸出干枯的手指在少年如玉的脸庞上滑动着,沙哑着嗓音,“好孩子,乖乖的睡吧,等我解决掉你的师父师叔,你就可以永永远远的陪着你的两位长辈了!”

不远处,无名老道做着古怪的动作,又是躲避,又是拿木剑捅,似乎与什么人做着搏斗,而元阳子似乎陷入了什么可怕的幻想之中,似悲似喜,不停的抖动着身子,或抱着脑袋痛苦不堪。

无名老道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漂亮的少年,是他每天都能看到的少年、是他打小抚养大的孩子的脸,清清冷冷的少年手里拿着的是那把在灵宝县得来的青龙宝剑,面无表情,下手极狠,关心则乱,面前的少年明显失了神,似乎被人控制了一般,只是一个劲的进攻,剑锋的每一个扫落都带着剑风,无名老道能明显的感觉到肌肤被划破,鲜血潺潺流出。

无名老道躲闪着,面前的少年是自己的弟子,即使在江湖飘落这么多年,唯一硬不下的心肠的就是自己的弟子,这个打小聪慧话少的少年。

身上的元气开始流失,无名老道不知自己还能撑多久。

元阳子的面前是被凌风捅了一刀的无名老道,断了气,而师兄唯一的弟子凌风随后也一刀自尽,两具温热的身体潺潺的流着鲜血,血缓缓的流着,两股鲜红的血慢慢的流到了他的脚边,有的渗入了地面,留下一片暗红。

“……师兄……”这是幻觉吗?元阳子抖着腿,如果这是幻觉怎么会这样的真实?血是热的,他们的打斗太真实,他们还没有进入阵法,说明不会有这样的幻觉不是吗?

为什么刚才还正常的凌风会变成这样?会一刀捅死自己的师父,然后又突然的自杀?为什么?

元阳子想不通,刚才还在笑眯眯的师兄就这样带着不可置信的惊愕的脸倒在地上,他的眼瞳里映出的同样不知所措的师侄凌风。

是被控制了吗?是不是上次去外面凌风就被下了什么咒?元阳子恨极,站起身,悲痛过去似乎就是仇恨的力量,他要报仇!

他的血液里全是复仇的喧嚣!

马阎王得意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一个陷入了无止境的跟自己心爱的徒儿不停的战斗,另一个则看着自己的师兄与师侄死在自己面前,他们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还在阵中,啧啧!

“无知是福啊!”马阎王得意的叹了一声,“戏就看到这里,还是来一记狠的吧!”

“喔?我看是这一记狠的还是由我来给你吧!”就在马阎王打算再加一把火,加大阵法力量的时候,身后一个少年的清冷的嗓音出现了马阎王身后。

第96章

“喔?我看是这一记狠的还是由我来给你吧!”就在马阎王打算再加一把火,加大阵法力量的时候,身后一个少年的清冷的嗓音出现了马阎王身后。

“不好,上当了!”突然听到身后传出话语,马阎王心下一凛,自己还是大意了!一个侧身躲过身后的狠厉一击,旋转身子,果然看到身后那个刚才还躺在地上的少年眼神清醒,哪里有一丝的疲倦?!

“呵呵……”马阎王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我就说嘛,作为以后的道门顶梁柱怎么会这么不经打,这么快就打倒,原来都是装的!”

“哈哈哈……”尽管对凌风多方忌惮,不过也没有太多的看上眼,只是一个少年而已,即使是上天选中的救世主也敌不过时间带来的经验,一个老人一个新人,实力论起来,他并不认为自己有多差,何况他的经验远远的超于这个小娃娃?

“来吧!让我看看日后的道门第一人有没有超越你师傅!”马阎王话音刚落,便击出一掌,两人都是阵法与术法方面的高手,何况,马阎王知晓,这凌风作为无名老道的弟子,身上的宝贝必然不少,如果跟他拼这术法等未必能拼得过,只能打拳脚,拖延时间。

推书 20234-02-24 :他是我的男人+番外》:文案:攻:沈辰楠 受:苏格冷漠腹黑攻+毒舌可爱受苏格每天都在告诫自己,不能喜欢上那个叫沈辰楠的男人。可是,沈辰楠的影子已经在苏格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了,这场战争注定 .....